我們在雨天背對背說著想念,停下的腳步是彼此最後的退讓,霧氣之中的迷離逐漸清醒,原來濾鏡之下的違心早就被下了賭注。說出口的思念被風帶走,我輕聲說了是雨聲太大,默默記下了所有你下意識的迴避。沒有喘息空間的第幾百天,是無數個日夜之後的赦免。原本獨自的幻想,在捨棄一切後的第幾百步開始成為了現實,雨水從髮絲滴落,刺骨的清醒是不願再次掙扎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