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的快,風也起的早,便在黃昏前呼呼吹奏寒流前調,冬衣是否重出江湖?
還看明晨寒到何樣程度,今夜就等著如何冷冽。
明日又將是12月初探,一年終得走到盡頭,結清過往,盈虧自負也要徹底了解,
誠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衝開碧落松千尺,截斷紅塵水一溪。
風吹不動天邊月,雲壓難摧澗底松。
---普灯錄
數日大雨過後的濕漉漉,經由北風陣陣颼颳,乾燥的比太陽照射更為直接徹底。
昨夜的風呼呼咆嘯到清晨,半睡半醒間像是吹奏著淒涼的旋律,
伴隨著徘徊於寒夜裡流浪者。拉緊薄毯覆蓋,
想起小時候阿母用她的雙腳捂緊我如冰棒的腳掌,
依偎著聽聞瓦厝窗外如今晚瑟瑟發抖的風聲,後來換我捂緊妻的女兒的腳掌,
只是過去了幾個冬而已。
我的腳掌還是像冰棒,總是要在被裡窩藏溫吞許久才有暖意,如在教化頑石點頭,
幾口老酒也有溶冰效果,這是取暖的方式。
是早睡還是淺眠,還是妄念紛擾?
午夜過後便成了躲在夜幕裡的導演編劇演員與觀眾,躺臥著戲夢聊度長夜。
有時心知為幻,便把自己拉回到現實預備著死忙狀態,所謂的死亡,
就是於今一躺除了還在微微呼吸意識已模糊,念想飄忽不定,大體僵硬,
自我也想離世而去,催眠著壽終正寢,加以佛號聲聲在耳邊引導感化攝取…
雖然無能定心於此境界,然嚮往之亦願往此唯一淨土極樂世界。
202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