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是個晴朗的假日,我照例在鬧市街頭晃蕩,手機藏在口袋裡,假裝玩遊戲,實際上鏡頭對準一個穿著短裙的女孩。她背對著我,走路時裙子微微搖晃,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我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她轉過身時會不會露出更多,心跳得有點快。正準備按下快門,眼角卻瞄到一個瘦得像竹竿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蹲下來,手機伸到那女孩裙下偷拍。我愣了一下,既緊張又興奮,馬上轉而拍下他的「犯罪過程」。這傢伙一臉猥瑣,拍完還舔了舔嘴唇,我差點笑出聲,但更多的是好奇——這傢伙是誰?
說起來,我的生活裡也不是完全沒女人,只是都離我遠得很。比如我那調皮搗蛋的表妹美月,總愛穿著熱褲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昨天還在我家吃飯時故意踩我一腳,笑著說我沒女人緣。我咬牙切齒,心想哪天要是能近距離看她脫衣服報仇就好了。還有隔壁的人妻恩倩,每次晾衣服時低胸上衣露出那對巨乳,我路過總忍不住多看幾眼,晚上睡覺時滿腦子都是她脫光躺在我床上的畫面。大學裡還有個同學芳芳,中學時就目中無人,現在更愛發自拍秀身材,那天她穿著緊身裙在社交媒體上曬照,我盯著她傲人的胸部看了十分鐘,暗自發誓總有一天要親眼瞧瞧真貨。這些女人啊,都是我幻想的主角,可惜現實裡連她們一根手指都碰不到。

帶著這點遺憾,我決定跟著那瘦男瞧瞧熱鬧。他穿過幾條小巷,進了一間不起眼的婦科診所,門口掛著塊破舊招牌:「陳氏婦科」。我腦子一轉,推門進去,假裝肚子痛要看病。前台空無一人,我直接走到診室,看到那瘦男換上白大褂,正在整理器械。他抬頭看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小兄弟,哪不舒服啊?」
我掏出手機,把剛才的影片在他面前晃了晃,壞笑著說:「陳醫生是吧?我不舒服的地方在這裡,要幾萬塊才能治好。」他愣了一下,眯著眼盯著我手機,然後突然哈哈大笑,拍拍我肩膀說:「兄弟,別急,幾萬塊我可掏不出來。不過我有個提議,你要不要聽聽?」我挑眉問:「什麼提議?」他湊近我,低聲說:「做我的助手怎麼樣?工資不高,每月三千塊,但福利……嘿嘿,你懂的。」我腦子裡閃過街上那女孩的裙底,心跳得像擂鼓,試探問:「福利是什麼?」他笑得更猥瑣了:「這可是婦科診所,每天都有女人脫衣服給你看,偶爾還能摸兩把,值不值?」我吞了口口水,幻想著赤裸的女病人躺在我面前,脫口而出:「成交!」
半小時後,我戴上假髮和口罩,正式成了陳醫生的助手。臨走前,他遞給我一疊病歷,笑得意味深長:「明天開始有樂子了。」我點點頭,心裡已經開始期待明天會看到什麼「風景」,嘴角忍不住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