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不覺知就會死的時代」
相傳在1995年9月,一場極度保密的國際會議在舊金山召開。來自政界、商界與戰略圈的重量級人物齊聚一堂,包括比爾・蓋茲、索羅斯、布希與柴契爾夫人。他們所討論的,不只是「全球化的未來」,而是如何打造一個讓富人與菁英穩固其地位、讓底層人民安分守己的社會模型。
那場會議的核心觀點驚人又真實:未來社會的高度自動化與生產力提升,將使得80%的人口被排除在真正的生產核心之外。他們將無法進入資源循環的中心,只能扮演提供勞務與服務的邊緣角色。而為了讓這80%不造反、不思變,他們需要被「溫柔地」控制——這套系統被稱為「奶頭樂」(Tittytainment)。
所謂奶頭樂,就是讓群眾沉迷於低質量娛樂與感官刺激之中,使他們安於現狀、逃避真相、不再反思——一個娛樂至死,一路玩到掛的世界。
低俗的節目、無腦的綜藝、言不及義的網紅內容、令人上癮的電玩與色情…這些不是偶然的趨勢,而是有系統的設計,是一種慢性麻醉。你以為你選擇了這些東西,其實是這些東西選擇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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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巷弄裡的一間麵店,我望見一個畫面——一名外送員模樣的男子,點了一碗小碗牛肉湯麵。他的身形極瘦,脊骨突出,手臂像是一層皮披在骨頭上,空洞的眼神和蒼白的臉,配上他薄薄的T恤,說「不太健康」都不足以形容。
他坐下後,從錢包裡小心翼翼地掏出銅板,像是在進行一場靜謐而慎重的儀式,他一枚一枚的拿,直到湊足餐費,才將它們平整地擺在桌上。
然後,在候餐時,他拿起手機,一反剛才拿銅板的慢動作,用極其熟練的指速開始玩手遊,畫面絢爛,聲音喧嘩,是一部我叫不出名字的遊戲。那是一支蘋果手機,價值不菲。
那一刻,我的心生出一股複雜的情緒。我原本心疼他的窘困,甚至起了念頭:要不要幫他加點一碗大的?可當我看到他進入手機世界的那一刻,我的慈悲忽然化為無聲的嘆息。
如果他會貧窮,也許不是命不好,而是選擇了不醒的方式活著。
我知道這樣的判斷似乎過於苛刻,但我們得誠實面對一個事實:在這個時代,手機可以是一把梯子,也可以是一口棺材。它可以讓你接觸智慧、啟發洞見、提升自己;也可以讓你沉溺、分神、麻痺、墮落。那是一場每天都在發生的選擇題,無人可替你作答。
你手中的這支手機,比當年NASA送阿波羅11號上月球時所用的電腦還要強大。五十年前,人類用它登陸月球;五十年後,許多人用它打電動、滑短影音、追無腦劇。
我們不是沒有工具,而是沒有覺知。
我們不是沒有選項,而是放棄選擇。
人們愈來愈容易陷入「娛樂即生活」的催眠狀態。從綜藝節目、脫口秀,到網路遊戲、短影音,每一個聲光效果都在削弱我們的專注力、批判力與創造力。
你以為自己在放鬆,其實只是被餵養;你以為自己在休息,其實是在被訓練——被訓練成不思考的順民。
這不是陰謀論,這是一場文明設計。
一個沒有思考力的社會,一定會成為奴役者的天堂。而一個失去覺察的人,就算擁有再多工具,也只是自願戴上數位腳鐐的囚徒。
這是一個不覺知就會死的時代。
當你開始覺察,你必然會問一個問題——誰在操控我的專注力?
在這個資訊氾濫的時代,你以為自己在主導生活,其實你早就被演算法牽著鼻子走。
你看的每一支影片、你點的每一個連結、你停留的每一秒畫面,都在被分析、被紀錄、被反向餵食。
你以為你「選擇」了它們,事實上,是「它們已經知道該怎麼讓你選擇」。
這就是最大的悲哀。當一個人連自己的注意力都無法掌控,何來人生的主導權?
我們已經活在一個「感官主義」的世界——一切重視的都是刺激、快感、速度與情緒,而不是深度、理解、真實與內在建構。
你快樂,但空虛;你興奮,但無知;你焦慮,卻說不出焦慮的根源;你疲憊,但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消耗什麼。
你難道沒有隱隱約約的覺得這個世界不太對勁?
這不是單一個體的失衡,而是整體人類文明正在走向一種靈魂乾枯化的集體病態。
而這病態,是有脈絡的,是被計劃的!
你可以看看現在的教育系統,尤其是台灣,我們經歷過教改,但情況沒有改變:從小訓練學生服從權威、追求分數、背誦標準答案,卻不教他們如何思考、如何感受、如何面對自己的情緒與內在。長大後,投入職場,只會成為生產線上的一顆螺絲釘,或是在會議室裡當社畜。
你值得一個有覺知的人生。你值得活在內在清明、心靈堅定的狀態中。你值得從「被餵養的人」成為「自己主導的人」。你值得不再只是活著,而是真正活出自己來。
這個時代最稀有的資源,不是金錢,不是技術,不是人脈,而是:覺知力。
你覺察得越深,就活得越自由。
你看穿得越多,就被操控得越少。
這是一個不覺知就會死的時代。
但也是一個,只要你願意醒來,就能快速重生的時代。
醒來吧!
那麼,你願意清醒了嗎?
(文章原作者FB謝明杰,有編輯刪減字數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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