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那一夜過後,日子彷彿恢復了平靜,但我的內心卻像被點燃的火種,怎麼也熄不滅。阿業沒再聯繫我,我猜想心悠可能已經懷孕,計劃就此結束。我試著讓自己忘記那晚的瘋狂,專心工作、陪孩子,但心悠的影子卻像幽靈般纏著我。她的呻吟、她的臀部、她蒙眼時的無助模樣,無時無刻不在我腦海裡重播。慾望像毒藥,滲進我的血液,讓我無法自拔。
這天,小雯提議去阿業家作客,說是好久沒聚了,想跟心悠聊聊。我一聽到心悠的名字,心跳就漏了一拍,表面卻裝得若無其事,說:「好啊,孩子們也想玩了。」小雯笑著點頭,渾然不知我心裡的波瀾。出發前,我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眼裡多了一絲異樣的光芒——那是慾望的痕迹。
到了阿業家,心悠一如既往地熱情迎接我們。她穿著一條米色連身裙,裙擺在膝蓋上方,露出那雙白皙修長的腿,簡直像藝術品般完美。她笑著跟我打招呼:「阿龍,好久不見!最近忙什麼?」她的聲音溫柔清脆,帶著一絲熟悉的香氣。我強裝鎮定,笑著說:「就那樣,工作、帶孩子,忙得團團轉。」可我的視線卻忍不住在她身上游走——她的巨乳在裙子下微微起伏,腰肢細得讓人想伸手環住。當她轉身去招呼孩子時,我腦子裡閃過酒店那晚她的臀部和濕潤的小穴,胯下瞬間一緊。我趕緊深呼吸,壓下那股衝動。孩子們在客廳鬧騰,小雯和心悠聊著家常,我和阿業坐在一旁喝茶。他看起來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趁著兩個女人去廚房準備水果,他拉我到書房,低聲說:「阿龍,上次……沒成功。心悠沒懷孕。」
我一愣,心裡居然湧起一絲竊喜,但表面裝出遺憾的樣子:「怎麼會?不是說……」阿業搖頭,苦笑說:「我也不知道,可能運氣不好。我真的很後悔讓你幫忙,感覺像是……玷污了心悠。」他的語氣滿是自責,卻讓我心裡一陣冷笑——後悔?那晚我可是真真切切地享受了你老婆的身體!
我假裝安慰他:「哥,別多想,這事本來就不是百分百的。」他歎了口氣,突然說:「阿龍,你那晚……有沒有什麼想法?我是說,對心悠。」我心頭一跳,趕緊搖頭,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怎麼可能!我全程都在想小雯,根本沒多想。說實話,心悠是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麼會有那種心思?那天我可能太緊張了,沒什麼興奮的感覺,所以才拖得久了點。」
這話半真半假,我當然對心悠垂涎三尺,但得穩住阿業。他聽了,果然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既然這樣,我想再試一次,你覺得呢?」我心裡狂喜,表面卻推脫:「哥,這事風險太大,我上次真的沒什麼感覺,可能是我狀態不好,才沒成功。」阿業急了,說:「阿龍,你幫幫我吧,心悠真的很想要個孩子。」
我假裝猶豫,沒立刻答應。這時,小雯和心悠端著水果回來,飯桌上四人聊得熱鬧。小雯不知情,笑著問心悠:「心悠,你跟阿業什麼時候要個寶寶啊?看我們家這三個,雖然累,但真的好開心。」心悠笑容一僵,輕聲說:「當然,我想當然有啦。」她掩飾得很好,但那抹失落還是沒逃過我的眼睛。我心裡一動,看著她低頭切水果的模樣,裙子緊貼著她的長腿,線條流暢得像雕塑。阿業在一旁默默看著,眼神複雜。
吃完飯,心悠抱起我兩歲的小兒子,逗他玩。她笑得燦爛,巨乳不小心擠壓在孩子身上,小傢伙還伸手抓了抓,咯咯笑著像要吸奶。心悠毫不在意,笑著說:「這小傢伙,真貪吃!」我看著這一幕,腦子裡卻全是邪念——她的胸脯飽滿得像要撐破衣服,我想像著她赤裸的模樣,胯下又開始不安分。阿業察覺到我的視線,低聲說:「阿龍,你再考慮一下吧。看心悠這樣,她真的很想要個孩子。」
我假裝為難,說:「哥,不是我不幫,但我上次真的沒什麼感覺,光靠想像我怕又不行。」阿業一愣,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那……要不我讓你看我和心悠的過程?這樣你應該能有感覺。」
我心跳猛地加速,沒想到他會妥協到這地步!我強壓住興奮,點頭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再試一次。」
臨走前,趁大家不注意,我溜進他們的衣帽間。裡面滿是心悠的味道,香水混著她的體香,讓人頭暈。我找到一條她的性感內褲,紫色蕾絲,薄得像蟬翼。我拿在手裡,湊近鼻尖,深深吸了一口,然後藏進口袋。回到車上,我一邊開車,一邊回味那股氣息,胯下硬得發疼。回到家,我躲進浴室,用那條內褲自瀆,腦子裡全是心悠的呻吟和她的身體。
那一夜,我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即將到來的下一次機會。這次,我要更放肆地享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