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斐然,28歲,沈氏集團的掌權人,被譽為「冰面上的玫瑰」,外表冷艷高貴、內裡手段狠辣。她掌控的企業版圖遍佈東南亞,是權貴圈裡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而顧珩,只是一個沈家旗下私人醫療中心的外科實習醫生。
起初,他只是沈斐然受傷時的值班醫生,年輕、冷靜、手法俐落,第一眼便落入她眼中。那一夜,她開口第一句話是:「你的手很穩,我喜歡。」他以為那只是病人對醫生的感慨,卻不知道從那刻開始,命運已被鎖上了鐵鍊。
之後,他的實習評分莫名其妙地高出同儕一大截,房東說他房租有人已經付了三年,學校研究名額也從天而降。顧珩察覺不對,四處查找才發現那個「有人」就是沈斐然。
他找上門,問她為什麼。
她冷冷看他一眼,紅唇微勾:「我想要的東西,不需要理由。」
「我不是你的東西。」
「現在不是,很快就是。」
那天,他被她帶回沈宅,命令他搬進來,理由是「沈氏贊助的醫療人才需要重點保護」。從那天起,他失去了所有選擇權。
沈斐然如同一位完美的獵手,操縱一切。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她掌控之中。她甚至規定他的作息、衣著、交友名單,就像訓練一隻聽話的獵犬。
顧珩反抗過,他搬出去,她派人接回;他辭職,她直接買下醫院。他咬牙切齒地質問:「你是瘋了嗎?」
她靠近他,聲音冷得幾乎沒有溫度:「我不瘋,只是想擁有你。」
但在那冰冷的佔有背後,他也開始看見了另一面。
沈斐然夜裡失眠,對著窗邊吸菸,煙霧裡藏著她眼底壓抑的哀傷。他無意中聽見她打電話:「我不會像母親那樣,把愛人拱手讓給權勢……」
那一刻,他才知道她也曾是愛的囚徒,只是學會了用鎖鏈去囚禁別人,免得自己再被關進牢籠。
顧珩沉默了很久。
直到某天,他主動吻了她,壓著她坐在落地窗前。
「現在是我想要你。」
「你以為你能反過來控制我?」她冷笑。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的玫瑰刺破,讓鮮血染紅指尖:「我從不是你圈養的寵物,我是——把你從籠子裡拖出來的囚徒。」
那一夜,他第一次將她推倒,將強制愛反過來主導。她眼神凌厲卻沒躲,也許心底某處渴望的正是這種反壓。
權與情的角力,在這場以下克上的愛中,逐漸撕裂,又逐漸癒合。
沈斐然這輩子第一次,為一個人卸下了防備。
而顧珩,從一隻被馴服的獵犬,成了能讓她低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