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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的擁抱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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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搖曳,木屋裡瀰漫著淡淡草藥香。

亞倫整個人趴在桌上,下巴壓在木板上,手裡拿著一顆紅彤彤的蘋果,明明已經小半夜了,他卻一口都沒咬,只是用手指無聊地在表皮上劃圈,像是要把它當玩具。

「唉——」他發出一聲誇張的嘆氣,聲音拖得長長的,還故意翻了個白眼,整個人癱成一攤。

伊格斯坐在一旁,正翻看厚重的藥方,連頭也沒抬,語氣冷淡:「又怎麼了?」

亞倫立刻「啪」的一聲直起身,屁股重重坐下,鼓著腮幫子,像隻氣呼呼的倉鼠:「還用問嗎?兩個大壞蛋嘛!一個跑去和海洋公主談戀愛,一個跑去和鳥族公主聯姻!哼,他們都不要我了!那我算什麼?剩下來被冷落的小混血嗎!」

他說著還故意把蘋果往桌上一丟,嘟著嘴低頭發呆,像個被搶走糖果的孩子。

伊格斯終於抬眼看了他一眼,眉梢輕挑:「你不是自己說過,他們有那樣的責任?」

亞倫猛地又坐直,小手撐著桌面,眼睛瞪得圓滾滾:「說歸說啊!話是那樣說,可是我還是……還是很不開心嘛!」

說完,他整個人撲回桌上,發出「咚」的一聲,把臉埋進手臂裡悶悶叫:「哼,我討厭政治聯姻!」

伊格斯伸手,嫌棄似的卻又帶著寵溺地捏了捏亞倫的臉頰,把他拉起來。

「不要只在這裡撒嬌,而是去想怎麼讓自己變強。」

「我有在練劍啦!」亞倫立刻跳起來,叉著腰反駁,臉蛋還因為被捏紅通通的,「我每天都揮好多下呢!只是……只是今天心情不好嘛!」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桌上的蘋果,「咔擦」重重咬一口

日子就這樣在插科打諢中過去。

亞倫總是笑嘻嘻地跟在伊格斯身後,要麼幫忙整理藥材,要麼忙著調藥水,還會邊唱歌邊偷吃桌上的果乾,被發現後還要理直氣壯地辯解:「這是品質檢查啦!」

偶爾,他也會背著小木籃,衝進森林裡去採草藥,回來的時候滿頭汗,衣角全是泥巴,卻笑得和太陽一樣燦爛。

伊格斯看著這個活蹦亂跳的小東西,有時候忍不住笑出聲,便語氣玩味地打趣他:「你看,愛情啊,比這些草藥還麻煩。這個加太多會中毒,那個加太少了沒效果。」

「你又在暗示我!」亞倫立刻紅著臉嚷嚷,揮動著小勺子像要打他,「別拿我開玩笑啦!」

「我只是比那兩個渣男更誠實而已。」伊格斯聳肩,語氣淡淡。亞倫氣呼呼地鼓起臉,但下一秒又忍不住偷笑出聲,眼睛亮晶晶的,所有的不快都在這樣的拌嘴裡漸漸淡了。

那天傍晚,木屋的門被推開,一股冷風灌了進來。

修長的青年走了進來,斗篷沾著旅途的塵土,眉眼深刻俊朗,深褐色的眼睛帶著一股讓人放鬆的親切。

「伊格斯大人。」青年微笑,「聽說這裡有治內傷的靈藥。」

「有。等著。」伊格斯語氣冷淡,抬眼打量一眼後繼續低頭處理手邊藥草。

亞倫正好端著一杯水走出來,看到陌生人,腳步突然一頓,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

「客人?」他歪著頭,耳尖微微顫動。

青年看了他一眼,忽然彎起嘴角,笑容意味深長:「亞倫,好久不見。」

「欸?」亞倫愣住,指著自己,眼睛瞪得圓圓的,「你、你認識我?」

「當然。」青年接過他遞來的水,低聲說:「我們以前見過。」

「哇哇哇——真的嗎?!」亞倫差點打翻自己的水杯,像小鹿一樣眨著眼睛,滿臉困惑,「可是……可是我完全想不起來啊!」

伊格斯在旁邊挑眉,什麼都沒插話,只是抱手看著這場「小精靈遇上神秘人」的鬧劇。

青年的笑容太熟悉了。

那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讓亞倫心口猛烈一跳,彷彿某段早已掩埋的記憶忽然被拉扯出來。

「亞倫,你一點都沒變。」

這句話低沉下去,聲音突然轉調,變得厚重、沙啞,帶著屬於魔族的壓迫感。

青年背後忽然湧出黑色的霧氣,像火焰倒卷,撕裂了人類的虛假外殼。

斗篷崩裂,露出帶著深紅光澤的肌膚,額角緩緩隆起兩根彎曲的黑角;肩膀與胸膛在黑霧中擴張,布料碎裂,戰甲般的魔紋在肌膚上閃爍。

他,回來了。

——魔族王子,薩格列爾。

亞倫瞳孔收縮,後退一步,差點打翻桌上的藥瓶。

「……薩格列爾?!你怎麼會——」

而伊格斯的眼睛驟然一眯,但並沒有出手,只是冷冷觀察。

亞倫的心跳混亂得厲害。

那個曾經把他作為「奴隸」「戰利品」的男人,如今竟出現在他眼前,還一副溫和青年模樣。

「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亞倫顫著聲問。

薩格列爾看著他,眼裡燃的是熔金般的光,卻帶著一絲難掩的溫柔:「我若不收起獠牙,你會願意與我說話嗎?」

空氣凝住。

亞倫喉嚨發乾,本能叫囂要他拒絕,要他質問。但心底深處,卻湧上另一種熟悉感。

那雙手,曾無數次在鞭責後把他緊緊摟住;那低沉的聲音,曾在夜裡安撫他脆弱的哭泣。

這份矛盾讓他呼吸急促。

「你……背叛過我,也守護過我。」亞倫低聲,像是自言自語,「我該恨你,可是——」

薩格列爾沉默半晌,語氣低下來:「我不是來奪走你,而是……想看你還活著。我想知道,在那之後,你會不會還記得我。」

亞倫猛地抬眼,心頭一震。

薩格列爾胸口赤裸的戰痕隱約透著紅光,像某種誓言的刻印。

伊格斯挑了挑眉,淡聲道:「小子,你該自己決定,是繼續抗拒,還是正視自己的心。這個魔族王子至少比你想的坦白得多。」

亞倫咬住下唇。片刻後,他伸出了顫抖的手,抓住薩格列爾的指尖。

「……我沒想過會再見到你。」

夜裡的木屋出奇安靜,只剩壁爐的餘火偶爾「噼啪」響動。

亞倫在床上翻來覆去,小手推了推毯子,又氣鼓鼓地縮回去。

「唉……好熱……好煩……」他小聲嘀咕,結果在黑暗中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睡不著?」

亞倫被嚇得「啊」了一聲,縮進毯子裡,腦袋全埋了起來,只露出尖尖耳朵:「你!別突然出聲!嚇死人了!」

薩格列爾的嗓音像夜中的巨獸般壓迫,卻帶上笑意:「我又沒咬你。」

亞倫被他逗得氣得咬牙:「哼!最好不要!」

正說著,床墊忽然一沉。亞倫猛地僵住,像小貓被踩了尾巴,一下彈坐起來:「你、你幹嘛上來!」

薩格列爾伸手,乾脆俐落地把他整個人「撈」進懷裡,語氣不容拒絕,卻異常溫柔:「安分點。我只是要抱著你睡。」

「誰要你抱啊!」亞倫小拳頭怦怦捶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可動作軟綿綿,像小獸亂拍。

薩格列爾任他亂打,直到亞倫筋疲力盡才壓低嗓音:「別怕。要真想傷你,你早就沒命了。但——」他低頭,唇貼近亞倫耳尖,語氣沉緩卻帶著霸道的佔有,「你是我唯一想留下的東西。」

亞倫一愣,耳根迅速紅透,縮著脖子小聲嘀咕:「哪有人把人說得跟家具一樣……」

可明明心口「咚咚」直跳,卻沒再掙扎。

白天,薩格列爾從不多話,但做的事卻把亞倫看得一愣一愣。

他替木屋修補歪掉的牆板,或將柴薪扛回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有時甚至坐在門口,漫不經心地削木頭。

亞倫忍不住湊過去,好奇問:「你在弄什麼?」

薩格列爾抬眼,嘴角勾起,將一個粗糙的木雕塞到他手裡:「給你。」亞倫低頭一看,滿臉漲紅:「這……是我?!」

「不像嗎?」

薩格列爾俯身靠近,灼熱氣息輕拂他側臉,目光銳利得像要把他整個人吞進去,「可在我眼裡,你就是這樣。」

亞倫立刻耳尖紅透,往後縮了一大步,抱著木雕小聲抗議:「不、不像!哼!」

結果薩格列爾只是噙笑,坐回原位,顯然對這種「逗小兔子」的樂趣樂此不疲。

最難熬的還是夜晚。

「你去睡地板啦!」亞倫第一晚就叉著腰嚴肅宣布。

薩格列爾側眼掃了他一瞬,語氣淡然:「我不喜歡分開。」「你——!」亞倫被氣得鼓起臉,最後還是被他攬進懷裡。

那懷抱滾燙,穩定的心跳聲近得像催眠,沒多久他眼皮便垂下去。

等半夜醒來,他甚至會悄悄發現,薩格列爾下巴正蹭在自己髮頂,好像在確定他還在身邊。亞倫本該立刻推開,可不知為何,手指只是緊了緊,卻沒有動。

某日晚餐,亞倫切著麵包,發現自己忍不住偷瞄薩格列爾。

對方注意到,眼神帶笑挑眉:「嗯?看得這麼出神?」亞倫嚇得臉紅,連忙低下頭:「才、才沒有!」

薩格列爾慢條斯理地咬了一口麵包,微微側首,嘴角勾出點懶散的弧度:「小東西,心思全寫臉上。」

亞倫氣急敗壞拍桌子:「我才不是小東西!」

伊格斯重重放下刀叉,冷冷插話:「薩格列爾,你到底想在這裡幹什麼?」

薩格列爾眼底閃過一抹陰影,卻慢條斯理地舔去嘴角的碎屑,聲音帶著令人生寒的霸氣:「我來這裡,只因為亞倫。」

亞倫聞言一愣,臉燒得滾燙,小聲「啊」了一下,結果更不敢抬頭。

夜裡,薩格列爾半躺在床頭,燭火映得他眼底金紅如烈焰。

亞倫翻來覆去,最後忍不住小聲:「你……真的知道關於人類實驗的事?」薩格列爾忽然伸手,把他整個人圈進懷裡,像猛獸護獵物般壓制,卻帶著不容抵抗的極端溫柔:「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多。」

「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亞倫悶在他胸膛裡,聲音小小的。

薩格列爾低笑,貼近他額頭,語氣曖昧卻霸道:「因為我要你自己來問我。我要你承認,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東西。」

亞倫全身燙得像火,心跳快到胸口都要炸開。明知道危險,他卻第一次,顫抖著小手,主動抓住了薩格列爾的衣角。

薩格列爾俯視著他,終於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

「很好,亞倫。這才是屬於我的你。」

亞倫眨著眼睛,小心翼翼地探出聲:「……那個啊,混種實驗,是真的有嗎?」

他的語氣明明帶著忐忑,但語尾卻上挑,活像是問人偷藏了什麼糖果的小孩。

「嗯。」薩格列爾緩緩走近,沉重的腳步一聲聲落在亞倫心口。

亞倫本能想往後縮,結果啪地一聲,後背直接撞到床柱。他氣急地小聲嘀咕:「啊!我就知道會被你堵到角落……」

薩格列爾沒有馬上動手,只是俯下身,雙手撐在亞倫兩側,將他整個人籠罩在陰影下。

亞倫小臉被火光映得紅彤彤的,卻還倔強地抬起下巴:「喂,你這樣很不公平耶,明明我個子比較小!」

薩格列爾額頭抵著他的髮頂,聲音壓得極低:「想知道?就付出代價。」

亞倫眼睛一眨,試探似的壓低聲音:「……你該不會要我幫你洗一百天衣服吧?」

薩格列爾沉默了半秒,伸手覆上他的後腦,語氣冷而直截:「很簡單。」

「什麼?」亞倫眼睛亮了一下,還以為是什麼方便的條件。薩格列爾垂眼看著他:「喊我主人。」

「咦?!」亞倫差點跳起來,耳尖一下子燒得通紅,結巴得不像平常那樣俐落:「你、你腦袋是不是被門縫夾到了?!誰那麼無聊喊這種──」

薩格列爾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眼直視自己。那雙金紅色的瞳孔裡,沒有半點戲謔,只有不容抗拒的霸道。

「你以為這是玩笑?」

亞倫吞了口口水,心臟狂跳,卻還強撐著嘴硬:「……你這個大壞蛋,欺負我個頭小!」

但手指卻不自覺緊緊抓著薩格列爾的肩膀,像是怕他轉身就跑掉的小獸。

薩格列爾沒有再多話,只是將他整個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亞倫「呀!」地叫了一聲,慌亂地攀住對方脖頸,嘴巴碎碎念:「喂喂!我腳都離地了啦!」

在薩格列爾懷裡,他顯得小得驚人,像個小巧的人偶。薩格列爾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很適合在這裡。」

亞倫耳尖紅透,卻還在小聲抗議:「誰、誰說的……我明明很能跑的!」

薩格列爾的手指輕輕摩挲過他的後頸,語氣溫柔卻帶著支配感:「現在,再說一遍。」

亞倫眼珠轉了轉,咬著嘴唇猶豫片刻,最後氣鼓鼓地小聲擠出:「……主、主人。」

薩格列爾低笑,帶著滿足:「很好。」

亞倫抿著嘴,眼睛卻閃閃發光,明明羞得不行,卻又像在偷偷期待什麼。

他額頭貼在薩格列爾的鎖骨上,小聲嘀咕:「哼,要不是為了聽你說真相,我才不喊呢……」

薩格列爾摟緊他,呼吸低沉:「乖孩子。既然這樣,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火光跳動中,他說出了那殘酷的秘密——亞倫不只是混種,他的身體裡藏著神明的殘片,是人類計畫的「容器」。

亞倫一愣,小臉瞬間失色,卻立刻又瞪大眼睛,聲音發顫地喊:「這太誇張了吧?哪有把人當容器的!我才不要當什麼怪物!」

語氣裡帶著孩子氣的憤怒,比哭喊更像是在耍脾氣。

薩格列爾伸手撫過他臉頰,低聲呢喃:「留在我身邊,沒有人能再碰你。」

亞倫緊抿著唇,氣得想裝作狠心,可手指卻越抓越緊,聲音小得像撒嬌:「主人……」

薩格列爾抱緊他,低低笑了一聲:「乖孩子。」

亞倫終於抬起頭,聲音微顫,卻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

「薩格列爾……帶我回魔界。」

薩格列爾沒有驚訝,沒有怒火,只有那張冷峻的臉上映著火光般的陰影。他緩緩起身,兩百三十公分的身軀撐滿整個空間,壓迫感令亞倫胸口一窒,幾乎以為自己正被某種洪流要吞沒。

「你想清楚了?」他低聲說。接著居高臨下地蹲下,與亞倫平視,聲音低沉,卻含著一抹滿意的笑,「一旦踏入魔界,你就再也離不開我的身邊。」

亞倫垂下眼,指尖微微握緊,深深吸了一口氣:「我必須要知道那些實驗是什麼,我也要知道該怎麼阻止它們……不想再讓任何人落到跟我一樣的下場。」

薩格列爾沉默了許久,然後伸出手,粗糙的指節卻出奇輕柔地摩挲過亞倫的臉頰,如同珍視瑰寶般不可侵犯。

「亞倫,」他的聲音像壓在胸腔裡的低吼,「你從來不是怪物。」

亞倫喉頭一緊,卻說不出話。

薩格列爾俯身,額頭輕碰著他,語調壓得更輕:「只要你在我身邊……這就足夠了。」


翌日清晨,伊格斯站在小屋前,緊握長劍的手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你真的要去?」他的聲音沙啞,強行壓抑著情緒。

亞倫努力揚起笑容,卻仍掩不了眼底的決絕:「我不想到最後,索爾和凱恩還得背負這一切。我必須去魔界,只有這樣,我才有機會斬斷這場惡夢的根源。」

薩格列爾在一旁望著伊格斯,挑眉一笑:「放心,他在我身邊,比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都安全。」

伊格斯的目光冰冷,像把匕首死死釘在薩格列爾身上,卻最終只是抬手,重重拍了拍亞倫的肩膀:「既然是你自己的決定……那就去吧。但別忘了,我會盯著你。」

亞倫怔怔望著他,心口酸澀:「謝謝你……伊格斯。」

伊格斯沒有再回答,僅用沉默的注視送別著他,視線如影隨形般不肯移開。(內心)索爾,凱恩,現在又多了一個薩格列爾……若是他們全都愛上這個混血精靈,世界會變成什麼模樣?這個念頭閃過時,伊格斯的胸腔竟更悶了。

穿越傳送門的一瞬,亞倫感到全身被壓迫感緊緊裹住,彷彿整個人被拖入無盡深淵。當雙腳重新落地時,呼吸卻幾乎被凝固的空氣捆鎖——濃稠得像要窒息。

天空烏黑泛著血色,雲層翻湧如巨獸的咆哮,大地滿是龜裂焦痕,熔岩在遠方潛伏。城池聳立在地平線盡頭,黑曜石鋪就的宮殿直刺天際,壓抑而冰冷。

一隻大掌覆上他的腰。

「歡迎回家,亞倫。」薩格列爾的聲音在耳畔低沉響起,語氣裡有著無聲的主宰意味。

亞倫抬眼,看到那座魔殿時,心口狂跳如鼓。

當厚重的宮門緩緩敞開,黑曜石大廳赫然呈現。十幾位魔族大臣已列隊候立,目光毫不掩飾地投向薩格列爾懷裡的亞倫。

「外族……?」

「怎能隨便帶入宮殿——」

低語才響起,薩格列爾已踏入大殿。他如同鋼鐵長城般壓迫所有視線,冷冽的聲音碎裂空氣:

「從此刻起,任何人不得冒犯、傷害或觸碰亞倫。誰敢違抗,便是與我為敵。」

廳內瞬間死寂。

亞倫愣愣抬頭看著他。這不像是解釋,更像是一場赤裸的公開宣告:亞倫,屬於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亞倫低低問。

薩格列爾低首,唇靠近他耳畔:「因為我要讓所有人清楚,你是我的。」

在所有大臣屏息之時,他索性當眾將亞倫整個人抱起,收在懷裡。

亞倫臉色瞬間紅透,急急扯著他胸膛:「你瘋了!這裡這麼多人——」薩格列爾低笑,嗓音壓到只讓他一人聽見:「正因如此,才沒人再敢動你。」

亞倫渾身滾燙,卻找不到一句反駁。

大殿裡所有目光都低垂下去,無人敢再抬頭。

而在那一刻,亞倫意識到——他已真正踏入魔界,也真正成了薩格列爾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項圈的寓言

「亞倫,記住,這不是鎖鏈,而是庇護。」

薩格列爾的聲音低沉緩慢,帶著像潮水般不可抗拒的力量。他坐在床沿,指尖沿著亞倫頸間的金屬項圈輕輕描摹。冰涼的金屬在他指腹下,卻像被灌入了溫度,帶著一股無形的牽制感。

亞倫本能地縮了縮脖子,卻沒有退開。

「它是我的印記——不僅代表屬於,更是守護。」薩格列爾俯下身,額頭輕觸亞倫的髮頂,低語近乎蠱惑,「只有這樣,你才能在魔界生存下去。」

保護,還是束縛?

亞倫無聲地在心底反駁,但理智的抗拒卻很快被身體的順從沖淡,他竟沒有躲開。

「從今天開始,你要聽從我一切的命令。」

「……一切?」亞倫眉頭微蹙。薩格列爾勾起嘴角,手指輕撫過他的唇角:「只是讓你學會依靠我。你會發現——聽從,比反抗輕鬆得多。」

亞倫想爭辯,可當他抬頭撞進那雙金紅色的瞳孔時,所有反抗的語句都被壓了回去。

自此,亞倫多了「日課」:清晨為薩格列爾整理披風,服侍用餐,或只是在他處理政務時安靜站在一旁。

「為什麼這些事非要我做?」某天,亞倫忍不住開口。

薩格列爾低下頭,冷靜卻堅定:「因為你要記住——你的存在,是為了我。」話語如枷鎖,將亞倫的心越綁越緊。

薩格列爾擅長人心。

乖順,就有獎勵:一枚甜品、一個擁抱,或一句近乎溫柔的讚美。

「很好,亞倫。」

他抬起亞倫的下巴,語氣像撫慰,又帶著獨有的寵溺,「你越聽話,我就越喜歡你。」

亞倫的耳尖瞬間滾燙,心跳紊亂。而當他抗拒命令時,薩格列爾卻只以冷然的寂靜回應——沒有責罵,卻重如山壓。

「你在懲罰我?」亞倫顫聲問。

薩格列爾在他耳邊低沉低語:「不。只是要讓你明白——若不服從,你將失去我的溫柔。」

那句話,比鞭笞更致命。

「你不需要任何人。」

薩格列爾在他耳畔呢喃,指尖掠過項圈,「有我在,你就足夠安全。」

於是,亞倫的生活被重新規律:學魔界語言、習魔族禮節、隨薩格列爾出席會面,靜靜地站在他身後——成為一件被展示的從屬。

「這才對,」薩格列爾握緊他的手,語氣滿意,「你正在學會自己的位置。」

亞倫抬頭望著他,第一次,沒有反駁。

薩格列爾明白,人心必須先被「動搖」才能徹底佔有。

夜裡,他會摟著亞倫,讓他靠在胸口,語氣低沉卻真切:「對我來說……信任,比權力更稀少。」

亞倫怔住。第一次,他看見的不是冷酷的統治者,而是一個寂寞的男人。

「為什麼告訴我?」薩格列爾將下巴抵在他髮頂,低語:「因為你是我的人。我只對你坦誠。」

心頭一顫,亞倫理智想抽身,卻被那份專屬的「信任」狠狠困住。

不知何時開始,亞倫習慣了項圈的重量。

當薩格列爾低聲說「乖孩子」時,他的胸口會泛起奇異的溫熱;當他被允許靠在對方懷裡時,他甚至感覺到一種錯置的滿足。

某夜,薩格列爾摩挲著項圈,低聲低吼:「你愛上這條鎖鏈了嗎?」

亞倫一震,想否認,卻啞口。薩格列爾輕笑,吻上他的額:「這就是你的位置,亞倫——只有在我身邊,你才完整。」

亞倫閉緊雙眼,不再掙扎。

亞倫知道,薩格列爾的「訓練」並不會停下。

他已經習慣在薩格列爾的命令下行動:從每天起床時必須跪在床邊為他披上衣物,到用餐時乖乖坐在地毯上,等待被餵食。這種行為曾讓他羞恥到無地自容,如今卻漸漸成為一種奇異的日常。

可這就是極限了吧?

亞倫有時會這麼安慰自己。

然而,他錯了。

某個夜晚,薩格列爾將亞倫摟進懷裡,指尖在項圈上摩挲,語氣像在隨口閒談:

「明天,我要帶你出席一場會議。」

亞倫一愣:「會議?」

「嗯,魔族高層的會晤。」薩格列爾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深邃得像能看透他內心,「我要你陪在我身邊,讓所有人看見你屬於我。」

亞倫的心口一緊:「……只是陪在你身邊?」

薩格列爾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長:

「不止如此。這次,我要你學會在別人的注視下服從我。」

某個夜晚,薩格列爾將亞倫摟進懷裡,指尖在項圈上摩挲,語氣像在隨口閒談:

「明天,我要帶你出席一場會議。」

亞倫一愣:「會議?」

「嗯,魔族高層的會晤。」薩格列爾抬起他的下巴,目光深邃得像能看透他內心,「我要你陪在我身邊,讓所有人看見你屬於我。」

亞倫的心口一緊:「……只是陪在你身邊?」

薩格列爾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長:

「不止如此。這次,我要你學會在別人的注視下服從我。」

翌日,薩格列爾替亞倫換上了一件特製的衣服。

那是深紅色的長袍,布料柔軟卻輕薄,領口微敞,幾乎露出鎖骨與項圈;下擺過膝,方便跪坐。

亞倫低頭看著自己,羞得耳根發燙:「這衣服……太誇張了。」

薩格列爾站在他身後,替他整理衣襟,語氣帶著愉悅:

「你是我的寵物,當然要讓他們一眼看出來。」

「你就是想羞辱我。」

「不,」薩格列爾湊近,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要讓你習慣被看見的羞辱,因為那會讓你更懂自己的位置。」

亞倫渾身一顫,卻說不出拒絕的話。

魔殿的大廳裡,十幾位魔族高層已經落座,氣息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薩格列爾一進門,所有人立刻起身行禮。

而亞倫……

亞倫被牽在薩格列爾身後,像一隻乖順的寵物。他的手腕被細鏈連著項圈,腳步只能隨著薩格列爾的節奏移動。

眾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充滿好奇與審視。

「這是?」 一名大臣皺眉。

薩格列爾淡淡回道:

「我的人。」

簡短的三個字,卻像宣告所有權。

亞倫臉紅得快滴出血,低下頭,努力忽略那些眼神。

薩格列爾在主位坐下,卻沒有讓亞倫坐在旁邊,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腿。

「上來。」

亞倫僵住:「什麼?」

「坐在我腿上。」薩格列爾語氣平淡,像在說一件理所當然的小事,「現在。」

「這裡這麼多人——」

「亞倫。」 薩格列爾語氣一沉,聲音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壓,「你知道該怎麼做。」

亞倫渾身顫抖,最終還是慢慢爬到他腿上,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刺在自己背上。

薩格列爾摟住他的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開始與大臣討論政務。

亞倫卻羞得幾乎無法呼吸。

會議進行到一半,薩格列爾低頭,在亞倫耳邊輕聲道:

「跪下。」

亞倫抬頭,震驚地看著他:「……什麼?」

「跪在地上,待在我腳邊。」

亞倫渾身僵硬:「你是認真的?」

薩格列爾目光一冷,手指輕輕扯動項圈的鏈子,將亞倫的頭壓下:

「我在教你服從,亞倫。現在,乖一點。」

亞倫感覺臉燒得發燙,卻還是緩緩跪到地上,乖順地蜷在薩格列爾腳邊。

大臣們面上不敢露出表情,卻都在暗中看著這一幕。

薩格列爾滿意地摸了摸亞倫的頭,像在獎勵聽話的寵物。

會議結束後,薩格列爾將亞倫抱回寢殿。

「你今天做得很好。」薩格列爾將他放在床上,指尖撫過他的臉,語氣滿是讚許。

薩格列爾低笑,吻了吻他的額頭:

「因為我要你學會,在任何場合下,你都只能屬於我。」

亞倫愣住了。他不想承認,自己真的在那一刻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安全感——一種被鎖住、卻被完全接納的感覺。

薩格列爾懂得如何擊潰亞倫的心理防線。

「你覺得丟臉,是因為你還不完全屬於我。當你明白自己的價值只在於服從時,就不會再感到羞恥了。」

魔殿的寝宮靜謐,只剩火焰跳躍的聲音。

亞倫跪在厚實的黑毯上,明知道這是試煉,卻依舊一臉倔強,嘴角揚著一抹小小的笑意。

「主人,」他抬頭,清澈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緊張和戲謔,「你又打算出什麼難題給我?」

薩格列爾坐在床榻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眼神深沉如熔岩:「亞倫,今晚,把你完全交給我。」

亞倫眨了眨眼,雖然心跳加快,卻還是頑皮地回道:「嗯……聽起來好像不太公平呢,總是我交出自己,主人您什麼時候能交給我?」

薩格列爾愣了半秒,低笑出聲,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小東西,你還敢跟我頂嘴。」

啪——!

灼熱的掌風落在亞倫後臀,「啊!」亞倫忍不住出聲,羞憤與疼痛讓他紅著臉蜷縮起來。

薩格列爾抓住他的後頸,將他重新按回原位,語氣淡然:

「別縮,亞倫。感受它,痛苦是讓你記住自己的位置。」

說完,又是一記重擊落下。

亞倫的呼吸急促,身體顫抖,但奇異的是,疼痛中摻雜了一絲讓人心顫的快感

薩格列爾眼瞳一亮,像被逗樂了似的,又落下第二記掌聲。

亞倫微微顫抖,卻沒有縮逃,只是嘟著嘴,小聲抱怨:「哼……這樣我明天坐不下去啦……」可下一秒,他又笑著仰起臉,像是在挑釁,「還要繼續嗎?我可是撐得住的。」

薩格列爾目光灼熱,忍不住在他耳邊低語:「你這副模樣……真讓人舍不得放過。」

連續的擊打讓亞倫紅著眼眶,終於忍不住落下眼淚。薩格列爾停下,將他摟進懷裡。

寬大的掌心輕柔在傷處揉按

亞倫縮進他胸口

薩格列爾心口一震,伸手捧起他的臉

亞倫眼角還泛著淚,卻主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那一刻,他笑得像光一般,讓薩格列爾心底最黑暗的角落也瞬間被照亮。

清晨,陽光透過高窗灑進寢宮。

亞倫被薩格列爾喚醒,身體仍然酸痛,但他沒有抗拒,任由薩格列爾替他換上端莊的服裝,遮掩住昨夜的痕跡。

「今天,我要帶你參加核心會議。」薩格列爾一邊為他系好領口,一邊說。

「核心會議?」亞倫揉了揉發沉的眼睛。

薩格列爾抬手整理好他的項圈,語氣淡然:

「是關於混種計畫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嗎?今天,你會聽到一切。」

亞倫抬起頭,情緒複雜,卻沒有畏懼。

因為他知道,無論等待他的是真相還是深淵,薩格列爾都會在身邊。

薩格列爾替亞倫換上深紅色長袍,繫上腰帶,特意不掩飾項圈。

「抬頭。」薩格列爾替他整理領口,語氣威嚴卻帶著一絲寵溺,「讓所有人看見,你屬於我。」

亞倫心口狂跳,卻沒有像以往只會低頭,他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勉強揚起笑容:「嗯……至少這顏色挺適合我的吧?像火一樣!」

薩格列爾愣了一瞬,才勾起嘴角。這小精靈明明緊張得快發抖,卻還死撐笑容──那抹樂觀之光,連魔殿的血色也壓不住。

薩格列爾走到主位坐下,示意亞倫跪在他腳邊。

「跪下」 他的聲音沉穩,卻讓人不敢抗拒。

亞倫在眾目睽睽下跪下,雙手放在膝上,額頭低垂。

議事開始,大臣們爭論著關於混種實驗的情況——

「人類的野心已經無法忽視,他們想用這些實驗顛覆我們的地位!」

「必須摧毀研究,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亞倫聽著,心裡翻湧。他也是實驗的產物——而這些人正在討論,要如何瓦解與自己同類的存在。

忽然,薩格列爾低頭看向他,語氣平靜得可怕:

「亞倫,吃我的屌。」

亞倫一怔,抬頭對上薩格列爾的目光。

「在這裡?!」

「是的,在這裡。」 薩格列爾的語氣淡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讓所有人看見,你只屬於我。」

亞倫手指顫抖,最終緩緩伸出手,放在薩格列爾的巨屌上。

大臣們看見了,眼中閃過詫異,但無人敢說話。

薩格列爾微微彎下腰,手指輕輕掐住亞倫的下巴,低聲道:

「很好。現在,舔乾淨它。」

亞倫渾身一震,羞恥與恐懼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魔族的屌很大,薩格列爾在魔族中體型跟屌的大小,又比同族人大許多

亞倫需要兩隻手才能完全抓住薩格列爾的屌,他努力的吸吮薩格列爾的巨根

與此同時,薩格列爾還是繼續跟大臣們開會

或許這是魔族的文化吧

就在亞倫手跟嘴巴都痠到不行的時候,薩格列爾終於傾洩而出,

亞倫雖然拼命吞食,但因為量太大,速度又太快,還是把他全身、臉頰都沾滿薩格列爾的精液。

薩格列爾低笑,俯下身在他耳邊說:

「很好,亞倫,記住——這不是羞辱,這是你最榮耀的位置。」

亞倫喉嚨打顫,面頰滾燙,卻還抿出小小笑容,低聲道:「我的意義……是讓主人開心。」

薩格列爾滿意地笑了,低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吻:

「乖孩子。」

會議結束後,亞倫仍跪在薩格列爾腳邊,身體僵硬卻不願離開。

薩格列爾伸手將他抱起,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語氣溫柔:

「你做得很好,亞倫。你讓所有人明白,你是我的人。」

亞倫靠在他懷裡,疲憊卻滿足地閉上眼。

他不再掙扎,因為他明白了——自己的存在意義,就是成為薩格列爾的僕從,為他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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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嵐之下 - 同志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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