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稱．女性視角
Chapter 10 —— 能服務大家我很開心（完）
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連口腔跟喉嚨也有些麻痺，最詭異的是，這裡不是我的房間，更不是他們的房間。
我坐起身，身上蓋著棉被，內衣已經被脫去，換成寬鬆的Ｔ恤。
我環顧著房間，老舊的行李箱，還有桌面上的車鑰匙……這裡是林大哥的房間。
「妳醒啦？」
低沉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我轉頭一看，林大哥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身體筆直得不自然，雙手還放在大腿上。
我們四目相對的瞬間，我瞬間露出警覺的表情。
林大哥馬上察覺到了，他皺著眉說：「別這樣看我，我什麼都沒做。」
「妳昨天……玩到昏過去了，我看那幾個人根本沒要停的意思……」
他語氣變低，然後又加快：「所以我要求他們停下，怕他們不死心，半夜到妳房間找妳，所以才把妳抱回來。」
我還沒說話，他自顧自地補充：「我有用浴巾幫妳擦過，不然妳滿身都……算了，反正我沒那個想法。」
回想昨晚最後那一段，我已經沒有記憶了，也不打算懷疑繼續林大哥。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掌心還有泛紅的指節上，他應該花了不少力氣，才把我從那群男人的懷裡拉出來。
早晨，遊覽車搖搖晃晃地駛在回程的高速公路上。
原本以為昨晚那場荒唐已經告一段落，沒想到我正想說話，整台車的氣氛立刻炸開。
「喂，林大哥你太不夠意思了吧！昨晚怎麼把巧芸帶走？」阿國邊嗑瓜子邊抱怨。
建仔也馬上起哄：「對啊，我們還沒輪夠欸！正刺激耶～你一聲『有事找巧芸』人就被你抱走，太不上道了吧！」
我坐在前排，立刻回頭笑著解釋：「不是啦，林大哥臨時有事找我商量～我也沒辦法啊！」
「是喔？我看他也想操妳吧～」建仔挑眉，眼神往我裙子底下瞄。
「唉唷，你們真的很壞欸！」我苦笑搖頭，語氣卻沒有否認的意思。
「我懷疑你們有一腿咧。」阿國也不放過機會補刀。
「真的沒有啦！林大哥是專業司機，他沒有那個意思啦～」我繼續解釋。
「巧芸，妳不覺得妳解釋太多了嗎？很可疑。」柏翰邊笑邊說。
他們還在起鬨，我乾脆站起來，轉身走到遊覽車中段，拿起麥克風，聲音甜甜地說：「謝謝大家這幾天對我的照顧……我真的、真的很感動……所以……想在最後，也讓你們都能滿意地回家。」
話才剛說完，我就跪在其中一人的兩腿中間，拉開拉鍊，低頭吞吐肉棒。
每個人都興奮地喧鬧起來，有人把窗簾整排拉上，有人馬上站起身，把自己硬挺的肉棒對準我，還有人伸手捏我的腰、拉下我的肩帶，讓兩顆飽滿的巨乳晃在眾人面前。
我一邊被抓著後腦勺，被他們深喉嚨，一邊努力退離，握著麥克風說話：「謝謝大家……嗯……我會一個個……好好吞下去……讓你們舒服……啊……啊嗯……謝謝……」
我一次次地低下頭、挺起胸、爬上座椅、跪在他們腿上，用盡全身力氣讓他們知道，我沒有偷懶，也沒有偏心。即使嘴巴被填得滿滿的、眼角泛著淚水，我還是用麥克風斷斷續續地說著感謝的話。
「嗚……謝謝你們……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們……很開心……能服務你們……」
他們輪流射在我嘴裡，看著我吞下一口口精液，誇我服務周到，又幫我擦拭嘴角、整理頭髮，還不忘將鈔票、紅包塞進我乳溝裡。
即將抵達終點時，天色已暗。
我親手遞給每個人手寫卡片，卡片背面寫上我的聯絡方式與匯款帳號。
阿德直接在我耳邊說：「下次直接辦七天六夜啦，直接操到妳下不了床！」
我歪著頭，回以一個疲憊卻真心感謝的笑容。
夜晚時分，遊覽車在社區附近停靠。
第一個下車的是昌哥。
他對著外面揮揮手，下車時笑得爽朗：「老婆！快來幫我拿東西，我買了禮物要給妳！」
我從駕駛座旁的小座位探出頭，有個穿著碎花上衣的中年婦人跑上前，嘴裡念著：「流那麼多汗也不擦一下……釣魚有沒有曬傷啊？」
昌哥笑得一臉老實，把袋子遞過去：「哎呀，我有聽老婆的擦防曬！」
接著下車的是阿國，他看見兒子跑過來抱住他腿，馬上裝出慈父模樣，一邊揉他頭一邊說：「有想爸爸嗎？」
阿國的老婆跟在後面，皺著眉頭說：「你這味道……怎麼那麼重啊？」
「海風啦、曬太陽啦，釣魚嘛～」他嘿嘿笑著。
我看著這些熟悉又陌生的轉變，一個個從粗魯貪婪的男人，變回彬彬有禮的丈夫、父親、里民，一邊幫忙提行李，一邊聊著晚上吃什麼。
幾個阿姨站在騎樓下等自家老公時，還向我們揮手，我笑著點頭，沒有說話，只是把自己身體往座椅靠回去一點，讓窗邊的反光能遮住臉。
我知道，我不能下車。
這樣的釣魚團，如果讓人知道是特地配了一位年輕女導遊……他們馬上就會懷疑，甚至去質問里長。
我只適合坐在這裡，靜靜看著他們回到「正常人」的世界，等到他們全都下車，才能繼續移動。
最後一位乘客也下車了。
吳老闆走得慢，前方有兩個身影已經在等他，他回頭看我，對我比了個簡單的手勢，一個再聯絡的手勢。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把窗戶升起，車窗緩緩往上滑，那抹家庭的畫面，被玻璃切成一層層朦朧的畫面，他身旁的妻子提著塑膠袋，年幼的女兒拉著他的袖子，一家三口的身影在路燈下拉長，顯得無比正常，無比平凡。
整輛車，終於只剩下我和林大哥。
林大哥啟動引擎，椅背微微震動，我順勢往後靠著，忍不住吐出長長的氣息，剛經歷完一場微妙的戰爭，對外的世界必須裝出若無其事，體內卻殘留著滾燙的熱度。
「怎麼樣？」林大哥的聲音在駕駛座響起，穩定卻聽不出情緒。
我偏過頭看他，他還是盯著前方，手掌固定地握著方向盤。
我笑了一下，語帶著倦意：「好像也沒那麼難嘛～」
林大哥淡淡嘆了口氣，片刻後，他開口：「別出事就好。」
他頓了一下，像是不想多說，但還是忍不住補了一句：「之前那個女導遊……妳知道吧？下落不明。」
我愣了一下，腦袋空白了半秒，下一瞬間，我忽然笑出聲來，甚至笑到身體微微前傾，忍不住按住肚子。
「哈、哈哈哈！我認識她啊！」我眼角還泛著水光，邊笑邊說。
「她賺飽了，乾脆搞失蹤！就是她介紹我來的～我還以為我做不到呢！」
林大哥有些傻眼，但他繼續追問：「妳不是還要照顧中風的爸爸嗎？」
「爸爸沒有中風啦，他只是……唉……」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語氣委屈。
「我做了一些事情，被他抓個正著，他當場氣到手抖，鄰居看到以為他中風了，消息就這樣傳開，有夠傻眼欸！好好笑～」我笑著繼續說：「因為他氣到直接切斷我的金流，我才來幹這個！」
我的笑聲在空蕩蕩的車廂裡回盪，聽起來特別刺耳，我靠著椅背，側著臉看著窗外，嘴角還殘留著笑意，在這份笑意的深處，卻是說不清的空洞與混亂。
林大哥沒有跟著笑，只是無奈地搖頭，他穩穩地握著方向盤，繼續開著車，載著我往下一個未知的地方前進。
《新人導遊的假日狂歡》－完
情慾寫作家 —— 筱靖／雨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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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與色情故事，主要寫浪漫、妄想、黑暗，調性行走於極端之間，有唯美也有人性。除了故事創作，也販售故事電子書，以及分享情慾寫作者的經營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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