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貼在我胸口,整片臉壓著我濕透的襯衫,我低頭喘著,那對早就被汗和慾望浸濕的奶子在你臉邊緣跳動, 你一貼上來,我就呻吟了一聲,腰往後一倒,整個人貼平會議桌。
我只當你是個新人
我一直是個分得清界線的人。無論是私事與公事、情緒與決策,甚至對人的距離感,我總是拿捏得很準。
這不是與生俱來,而是一路走過練出來的本能。作為部門主管,我帶過的新人不少。
浮躁的、愛講話的、野心太大的,甚至有過想靠曖昧討好上司的,我全見過。
所以當你剛到公司的時候,我並沒有特別留意你。
你坐在新人列的最末排,面容乾淨、眼神平靜,和我預想中會熱情衝刺的年輕人不太一樣。 但我也沒多看,當時我更在意的是客戶合約進度和預算表的誤差。
我沒對你有什麼評價。你是新人,我是主管。 我們之間,本該如此。
但我確實記得,有一天深夜,我剛開完電話會議走出會議室,看見你還坐在座位前,盯著報表校對。
公司整層燈光都暗了一半,只剩你那格明亮。你眼神專注,左手敲著空格鍵調格式,右手筆劃過校稿紙。 那一瞬間,我愣了兩秒。我不是被你吸引,只是……一時間,覺得有點難得。
一個新人,不吵、不怕苦、不急著討好。 只是在自己位置上,一件一件把交辦的事處理乾淨。我那天沒有走近你,只是轉身進了茶水間,泡了一杯咖啡。
你出手,讓我第一次真正「注意到你」
那天下午,我在開與國外子公司的月度連線會議。
資料是前一晚交給我,一份由產品組主導、交由行銷彙整的簡報, 我在早上七點就重做到十點半,還被另一邊的總監冷回一句:「你們部門審核都這樣放水?」
我忍著沒發作,會議時間卡得死,資料也不得不發。
我知道這場會開得艱難,因為裡頭分析圖根本是上上個月的版本—— 只要被對方發現,那就不是簡單的「資料誤植」,而是我們整個部門的「態度問題」。
但就在我開始報告前十分鐘,你忽然站到我位子旁,小聲問我一句:「簡報第八頁圖,X 軸是不是多了一欄?」我一愣,打開投影片,發現你說的是——前日才合併的新指標,標籤錯加了新欄。
那不只是小失誤,如果照我原本流程照著簡報讀下去,對方一追問,我根本沒得圓。
「這你怎麼發現的?」我壓著聲音問。你只是搖搖頭:「昨天你講話比較大聲的時候我有聽到你罵說『行銷標註亂搞』,我猜大概是圖表出了問題。 所以我早上有重新開檔整理過一次。」
我沒說話,只是點了下頭,把你遞給我的版本重新排進了報告順序。 那場會後來當然不是太順利,但起碼,沒出大事。
我在會議室收拾資料時,低頭看了你那份手寫標註、邊緣微翹的紙本備稿。
筆記邊寫著:「8 頁轉換軸可能為雷點 → 若被問請先拉回月均對比。」……你早就知道我會被問。
我不太確定那一刻我是什麼心情。 稱不上驚艷,也沒有心動。只是……在那樣的懸崖邊緣,有人幫我補上了一塊繃帶。
我心裡浮出一個詞:「這年輕人…是有用心的。」
不是所有人能在那種時間、那種細節、做出那種事。更不是所有人能做出來了還低調的什麼都不說。我當然不會因為這就另眼看待你。
我是主管,該穩的還是穩、該教的還是教。
但那天晚上我坐在車上、盯著手機裡那頁簡報重整稿時,卻不小心想起了你補稿時不慌不忙的聲音。
「要我幫妳順順稿嗎?」
你連叫我「主管」都沒叫,卻自然得…像是你本來就有資格站在我旁邊一樣。
這弟弟…讓我越來越放不下了
從那次簡報事件之後,我的確對你多了一點注意。
我沒特別說什麼,也沒改變平常的作風,該交代的事我一樣用標準的語氣下指令,該提醒的錯誤也一樣一條條打在訊息裡。
但我開始會…留意你的一些細節。
你總是提早到公司,早上八點半打卡,八點四十就在查前一天資料報表的回填。
你不帶耳機聽音樂,只在需要專注的時候開著低音古典; 你習慣把螢幕調得偏暖色,鍵盤蓋上有一塊小小的擦拭布墊,旁邊放著一瓶很普通的藍色礦泉水。
午休時你從不吵鬧,偶爾會拿起文件默默寫點東西,最常見的,是你看著 Excel 格式邊搖頭邊在紙上畫流程圖。
有次我不小心從後面路過你位子,看見你用手肘頂著額頭,另一隻手快速把邏輯表拆成一個三段式的條件樹,還畫上箭頭跟備註——我沒說話,但我知道,那一頁資料,是我兩天前剛在會議上提過、卻還沒來得及拆解的。你幫我做了,而且沒講。
我開始會對你說話慢一點、語氣收一點。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但後來我發現,我們聊天的頻率開始變高了。
不只限於工作上的指示,有時候是你來找我討論問題,但講完以後我卻還會多問一句:「那你是怎麼想的?」又或者你做完一份報告,我看完會回你:「我改了一點句子,改得不多,你看看這樣順不順。」
有時候你也會主動丟訊息來:「主管,妳剛剛的資料有一欄顏色不小心標成上次的格式。」我回你:「有眼睛的人萬中選一。」你只會回一個「嘿嘿」加貼圖。
但我居然…笑了。
有次我開完客戶會回辦公室,你把備忘錄丟給我時補了一句:「外面雨大嗎?我剛剛樓下有看到一點積水。」
我回答:「你有撐傘嗎?」你看著我一秒,然後點點頭,說:「我不太容易感冒,妳比較要小心。」
那一刻我突然不知道該接什麼,只是裝作沒事地別開視線,把傘掛回窗邊。
我沒有特別感覺什麼,但當我晚上在電梯裡看到手機上跳出你的訊息:「明天我幫妳準備那份表格,妳就不用那麼早來了。」
我心裡突然有點…亂。不是被撩,也不是喜歡,只是——有點…被照顧到的感覺。 而那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人這樣給過我了。
第一次叫我「姐姐」的時候,我其實有一瞬間停住了
那週我們加了三天班,為的是總公司的季度簡報排版。
這種事照理說不該讓新人幫太多,但你卻是唯一沒有喊累也沒有早退的那個人。
我知道你白天還有自己組上的業務,但每天下班後你還是會走來我座位邊:「今天妳要留下來嗎?那我幫妳留一份宵夜。」
我本來不想讓你跟太多,但你動作俐落、反應快,給出的意見也都能接住我下一步的思路。
「你這頁用顏色強調太重了。」「好,那我把綠色改成灰階,然後把利潤落差那格加粗。」我們沒有多餘的話,也沒有尷尬的沉默,只有鍵盤聲、紙張翻動聲、偶爾的共用滑鼠與螢幕光微微閃過彼此的眼神。
某天下班,已經十點半了,我坐在座位前做最後一輪排版檢查。
你在旁邊吃泡麵,拆開的紙袋還放著多的一雙筷子。
「我不餓。」我說。
你看了我一眼:「這雙筷子不是給妳吃的,是我吃完要洗的,剛好墊桌腳用。」
我笑了一聲,接了過來。泡麵的味道太鹹,但湯是熱的,手裡一暖,心也莫名安穩。
當晚離開前,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吃飯?」
你沒轉頭,只是背對著我說:「因為妳的聲音…從八點開始就沒氣了。」
我一怔,沒回答,卻在關燈前對你說了一句:「明天你先回去,我自己處理就好。」
你轉過身,嘴角微微一勾,說了句:「好的,姐姐。」
那個「姐姐」不帶玩笑,也不曖昧,語氣輕,像是說習慣了一樣自然。
但我當下卻有一瞬間……停住了。不是驚訝,而是心裡浮出一個念頭:「這樣叫我……也不難聽。」
那聲「姐姐」,開始讓我忍不住笑得比較久
從那天你第一次喊我「姐姐」之後,這個稱呼就不知不覺地…留下來了。
一開始你還只是偶爾私底下叫,在訊息裡打:「姐姐,我明天幫妳買咖啡?」
或者開完會偷偷對我說:「姐姐今天兇巴巴的,但還是好美。」
我本來會立刻糾正你:「工作時間叫我主管,別鬧。」
但後來,當你在公司群組裡依舊稱呼我「主管」, 卻在私訊裡發一張便利貼照片,上面寫著:「加班吃飯記得慢慢咬,姐姐的胃不好」——我突然…不太想改了。
某天我請病假在家,你訊息問我要不要你幫我跑一次簡報彩排。
我說:「你沒做過,會卡詞。」你打了一段語音回來:「我可以學啊,姐姐不是最會教了嗎?」我聽完那段錄音後,不自覺重播了三遍,然後……手機畫面都還亮著,我就呆坐了幾分鐘。
那聲「姐姐」,從你嘴裡說出來,不曖昧,也不輕浮,但卻像是貼進耳朵裡一樣溫熱。
而我——在那個瞬間,居然很認真地想了想:「如果這孩子不是我部門的……我會不會對他,有點意思?」
我沒有答案,也不打算找答案。但後來我們開始越來越常講話了,不只是工作,而是日常裡的互動也多了。
你會主動幫我攔下煩人的會議邀請:「姐姐,這場我幫妳擋一下,沒什麼重點。」
我也會在你忙到忘記吃飯的時候,繞去你位子邊,裝作隨手丟下一句:「你不吃,我等一下也不吃。」
我們還是沒有越界,也沒有過多的言語。
但彼此的存在感,已經從「同事」變成一種……習慣性依賴。
我會在早上習慣先看看你打沒打卡; 你會在我說話卡住的時候遞水給我、幫我把簡報調回我最常用的檔案。我們沒人說破什麼,卻都在默默交換著彼此熟悉的節奏。而那聲「姐姐」,每一次響起,我心裡就像多掉一層防線。
我試著撩你一下,卻在你沒反應前先退了半步
那天公司聚餐,你被坐在我旁邊。
說是「被」,因為當時抽籤選位子,你抽到我的號碼,還傻傻看著紙條問我:「姐姐,我是不是要叫經理重抽?」
我笑了一聲:「怎麼?坐我旁邊你會吃不下?」
你聳肩說:「會緊張啊,平常私訊妳叫姐姐,坐旁邊太真實了。」
我看了你一眼,那時你剛洗完頭,髮絲還有點亂,穿的不是工作服,是那種隨性灰 T 配乾淨牛仔褲的打扮。
一抬頭,額前的碎髮垂著、眼神清亮得像連酒都不敢碰。
「你這樣講話,會讓人以為你在撩上司喔。」
我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語尾還故意拖了一下。
你沒有回嘴,只是微微一笑,看著我說:「我也不太確定妳撩不撩得動。」我頓了一下。
那句話……說輕也輕,說重也重。 但你的語氣沒有玩笑,只有那種……帶一點真誠的調皮。
我不知道哪根神經抽了,居然低下頭,在你夾菜的時候靠近了你耳邊,輕輕說了一句:「你覺得呢……要不要試試?」
我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其實心跳已經快得不像平常的我。
你抬起頭看我,眼神裡沒有慌張,也沒有躲避,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兩秒。 然後你什麼都沒說,只是把筷子輕輕收回碗邊,轉回桌面。
那一秒,我突然整個人冷靜下來。不是你做錯什麼,也不是我覺得被拒絕。
而是……我突然意識到:「我是不是……越線了?」
你比我小了快十歲,是新進員工,是我部門的人,是……一直叫我「姐姐」的那個人。
你幫我擋會議、幫我跑流程、幫我收簡報……這些是不是只是因為你「把我當姐姐」? 我會不會,其實只是你心裡那種「大一輪可以撒嬌的上司」而已?
我開始自問: 你真的有那個意思? 還是我自己太久沒被靠近,才會對你這點體貼產生了錯覺?
我試著拉開距離,卻越來越無法視而不見
那次聚餐後的幾天,我刻意避開了你。
不是突然冷淡,只是盡量讓工作流程正常地進行,不再私訊、不再刻意找你分攤雜事,也沒再在晚餐後多留你下班。
我告訴自己那天只是一時失控。我說的話、靠近的舉動、在你耳邊的那句濕濕的挑釁——那些都是錯誤。
不管你當時是怎麼想的,我都不能讓這個界線再模糊下去。
但你……就像是沒被我推開過一樣。你還是一樣準時打卡、準時交稿,偶爾還會在報告檔案最後一頁偷偷留一句:「這頁給姐姐一點可愛的收尾,希望妳看得開心。」
你幫我擋掉一場我不想開的晨會,回報只寫一句:「姐姐今天看起來太累,我不忍心。」
我當然表面上裝得若無其事,回訊只說:「別再亂講話了。」但我沒刪那句話,也沒移除你在群組裡標我的稱謂。
你還是叫我「主管」,但偶爾會在走廊擦身而過時,小聲說:「姐姐今天穿這個很好看。」 或是我午休打了個哈欠,你會說:「睡不飽?想不想讓弟弟幫妳揉揉肩膀?」
我每一次都裝出成熟的樣子說:「你再這樣我可要扣你績效囉。」
但我心裡卻總是覺得亂成一團——因為我知道,那些話,從別人嘴裡說出來我一定會反感。 但從你嘴裡說出來……我居然只想問:「你是真的想幫我揉嗎?」
某天下班,我在電梯裡碰到你,你雙手插在口袋裡,白襯衫的袖子捲到手肘,前兩顆扣子解開,頸間鎖骨的弧度在下燈光裡微微反光。
我明明低著頭看手機,但視線就是不小心掃到你胸前那塊若隱若現的肌肉。
我忽然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還穿得像個乖學生一樣拘謹坐在會議室後排。
而現在的你,站在我旁邊,語氣溫柔、眼神沉靜、身上多了一種我說不出來的穩定感。
那不是裝出來的成熟,而是一種……你早就悄悄長大的證明。
「我是不是不該再這樣當你是小朋友了?」這個念頭一出現,我就覺得危險。因為一旦我開始認真看你是「男人」,那我就沒辦法繼續當你眼裡那個穩重的大姐姐了。而我知道,一旦我失控,那個從你身上湧來的東西……就會直接把我整個人吞進去。
我終於丟出那句話,等你…接不接
那天公司開完一場長達五小時的策略會議。我回到座位時,整個人已經像快被抽乾的橡皮筋。會議裡的爭論、總監的壓力、KPI 的重組,每一件都壓得我幾乎喘不過來。
我一坐下,鍵盤還沒碰,旁邊就遞過來一杯熱的。
是你。你沒有說話,只是把杯子放下,然後坐回你的位置,繼續寫你的報表。我看了杯身,是我平常固定喝的那款無糖溫熱拿鐵。
我手停在半空中,忽然不知道該不該握住它。 那不只是咖啡,那是你——在我最疲憊、最不想說話的時候,不說一句話地站在我身邊。
我當然沒有表現什麼,只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但那句話從喉嚨出來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有點發抖。
晚上,辦公室只剩我和你。你在對面打著週報,我在改報價。
整個樓層安靜得只聽見空調的低鳴。我本來想裝作專心工作,直到你關掉螢幕、站起身準備離開。
我終究還是開口了。
「你知道我現在…最怕什麼嗎?」你站住,回頭看我,沒講話,只是等我說下去。
「我最怕的不是被上面罵,也不是提案不過……而是有時候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還要假裝一點事都沒有。」
你安靜了幾秒,語氣一貫溫和:「妳不需要假裝啊。」
我笑了一聲,低頭,聲音輕得快要聽不見:「如果我不假裝,我就會想做很多不該做的事……」
你像是要說什麼,但我沒給你機會。
我站起身,拿起外套走到門口,停住,轉過身,語氣像玩笑又不像玩笑地說:「不過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撐不住了……你會怎麼辦?」
你站在原地,眼神落在我臉上。我們之間隔著四排座位,還有兩盞尚未關掉的黃燈。
我沒再說話,只是對你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離開。—我不知道你那晚回家後,有沒有想過我那句話。
我只知道,我已經不能再忍了。 但我也沒打算說破。所以我做了我這個角色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我把球丟給你了。
是不是要接,就看你了,弟弟。
你看著我的大胸、美腿、每喊一次「姐姐」,就更想佔有我
那天我進電梯的時候,你已經站在裡頭。
我沒察覺異樣,只是抬手點了樓層,下一秒你卻突然側身、伸手撐在我身側,把我困在牆角。
我還來不及反應,你就低下頭,看著我說:「姐姐,我有話想跟妳說。」
你的聲音比平常低了一點,像是壓了什麼太久,終於撐不住的情緒。
我還沒回應,你已經盯著我眼睛說出那句:「我不是玩玩。」
我一怔,剛想抬手擋你靠近,卻被你下一句直接堵住呼吸——「我是真的,從頭到尾都被妳吸引。」
你看著我胸口,眼神沒避開,語氣反而更沉:「我每天看妳穿襯衫時,胸部在衣服裡擠出的弧度……會忍不住盯著。真的很大、很飽滿、很...性感,我不誇張,光是走過妳旁邊都會硬。」
「我知道我不該,但每次妳坐下翹腿的時候,那雙腿太漂亮了,線條緊實、膚色白得發光,我真的常常盯著妳裙擺下滑的位置,忍不住想……如果能親上去,會是什麼味道……」我臉頰整個燙到耳根,你卻還沒停。
「我也不是只想上妳,姐姐。」你說出「姐姐」兩個字的時候,語氣明顯顫了一下,像是喊得太多次,早已變成習慣,又藏著一層說不出口的愛意。
「我每天叫妳姐姐的時候,不只是喜歡妳照顧我,更是因為……我真的很享受,那種妳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姐姐的感覺。」
「聽起來很不成熟吧?但我每天都這樣硬著,還要裝沒事地坐在妳旁邊,看妳胸部在報告時一起一伏,看妳美腿交疊、口紅沒補卻更性感……我真的每天都快瘋了。」
電梯還沒到,但你已經一字一句把我整個人逼到牆角,眼神、語氣、呼吸,全都貼在我身上。
「所以我現在講清楚,姐姐,我是喜歡妳,真的喜歡。」
「喜歡妳成熟,也喜歡妳偶爾笑起來時不自覺歪嘴角的樣子;喜歡妳工作時那麼冷靜,卻又在私訊裡對我偷偷加句貼心的提醒。」
「我知道妳怕年齡差,怕職位問題,怕越線。」
「但我只想問一句——妳願不願意讓我抱妳一下?」我抬頭看你,那瞬間我知道,我再裝鎮定也沒用了。
你不是在試探。你是真的,撐著慾望與愛,把我整個人一字一句,貼進你心裡。
第十段・姐姐點頭,讓你抱住我
我盯著你幾秒,沒說話。你剛剛那句「我想抱妳一下」,還像餘音一樣在我胸口回盪。
我心跳得太快,連喉嚨都乾得說不出話。你沒再逼我,只是安靜地站著,等我。我的手指緊緊抓著外套邊緣,指節都泛白了。
我從來沒讓自己這麼失控過,沒想過會有人這樣直白地說想要我, 不是因為我幫了他什麼,不是因為我是上司、是「姐姐」,而是——我這個人。
「你真的…想抱我嗎?」我聲音有些顫。
你點頭:「我忍了很久。」我低下頭,嘴角拉出一個快要藏不住的笑。
「……那你就抱。」
你走近的時候,我的心幾乎是跳到喉嚨, 但當你把我抱進懷裡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卻像突然鬆掉。你很用力地抱,像是壓抑很久的想念一下子釋放出來。我的額頭靠在你肩上,能聽見你胸膛下的心跳。
「你很貪心耶……」我小聲說,「一口氣就把姐姐整個人都搶走了……」
你笑了一聲,手還繼續撫著我背:「因為我每天都在想妳……想親妳、想抱妳、想摸妳……尤其是……」
你沒說完,我就低聲打斷你:「嘘……別說得太明白……我會受不了。」
你沒再說話,只是把下巴輕輕抵在我肩上,我感覺到你的呼吸開始變燙,貼著我的鎖骨往下滲。我指尖悄悄掀起襯衫一角,感覺你手掌貼著我後腰時的熱度,一路滲進我裡頭最敏感的地方。我小聲說:「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敢讓你靠太近嗎?」
你問:「為什麼?」我笑了笑,湊近你耳邊,用氣音輕輕地說:「因為我一直知道……只要你抱我一下,我就會整個人都濕掉了……」
電梯裡,我終於吻你
你抱著我那一刻,我本來還想裝出冷靜的樣子, 可當你把我整個人壓進懷裡、把臉埋在我肩上、手指貼著我背後那條脊線慢慢滑動時——我真的,再也撐不住了。
我抬起頭,正對上你那雙像壓了太多情緒的眼睛。我低聲說:「你不是只想抱而已吧……?」
你沒答,只是用眼神回應我——然後,一瞬間俯下頭,吻上來。
那不是試探,也不是偷嚐,而是明確的、濕熱的、早就忍到快爆開的吻。
你的唇強硬地貼住我,手摟緊我腰際,像是要把我壓進你體內一樣。 我的唇一被含住,就開始發軟,甚至在電梯的燈光下,全身熱到小腿都在發麻。
我不知道那個吻持續了多久,只知道我整個人都黏著你,舌尖一貼,你的手就滑上來,托住我的後頸,讓我抬頭。
「姐姐……我等這一刻很久了。」你唇邊擦過我耳尖,語氣濕得像要把我舔進喉嚨。
我氣還沒喘穩,就被你拉近又一次吻上。這次是深的,濕的,連呼吸都黏在一起。
我喘了一聲:「這裡是……電梯……會被看見……」
你沒停,只是壓低聲音:「電梯沒有監視器……我查過了。」
我整個人又羞又酥麻,雙手扶著你胸前,卻被你抓住手腕拉緊,讓我整個上半身貼上你那塊發燙的胸肌。
你輕輕咬我唇角,問我:「妳喜歡我這樣抱妳,還是……更用力一點?」
我閉上眼,一句話都說不出,只剩喘息。就在那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
你沒鬆手,只是低聲說:「辦公室。」
我愣了一秒,才發現你牽著我往外走。你牽得太緊,我根本無法反抗,只能任你拉著我,腳步一顫一顫,雙腿還在回味你剛剛吻我時……那根貼得太近的……硬挺肉棒。
辦公桌前,你讓我整個人濕透
我們一路走回辦公區,你拉著我,一步不停。整層樓只剩值班燈還亮著,氣氛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你一手拉開我辦公桌前的椅子,一手把我輕輕按坐下。那把椅子我坐了兩年,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發燙過。
你跪在我腿前,一隻手貼著我膝蓋:「姐姐……妳知道我每天坐在這裡,看著妳穿裙子的樣子……有多難受嗎?」
我抿唇沒說話,身體卻整個往後靠在椅背上,雙腿不自覺地往內收。
你卻抓住我膝蓋,輕輕分開。「別躲,妳明明知道……我一直都在看。」
你的指尖落在我膝蓋內側,沿著絲襪邊緣慢慢往上滑,貼著我大腿一寸一寸地撩進裙擺裡。
我忍不住顫了一下,手指捏緊扶手。「你……你真的很壞……」
「因為姐姐太美了,太撩了,我每天都硬著…卻只能看妳穿著包緊緊的坐在我前面翹腳,還對我笑……我真的會瘋掉。」你說到一半,吻貼上來。這次不是嘴唇,是沿著我大腿內側,一寸一寸地親吻。 隔著絲襪,我感覺到你唇上的濕氣、溫度、還有那種近到貼在皮膚上的渴望。
我幾乎喘不過氣,嘴唇顫著說:「這裡真的不能……太容易留下痕跡……」
你沒有回答,只是輕輕握住我腳踝,把我一條腿搭上你肩膀。我整個人倒抽一口氣,裙擺順著動作往上翻,布料卡在大腿根部,內褲已經濕得透了,連絲襪貼上去都發黏。
你抬頭看我,眼神一點都不急,只是低聲說:「我不會讓妳喊出聲,放心……但我一定,會讓妳全身都發燙。」說完,你把臉貼上我的大腿,唇貼著我肌膚邊緣,一邊吻,一邊濕濕地問:「姐姐,妳現在,是不是…也想要我?」我咬住下唇,眼神飄開。但我知道,我不只是想,我現在整個人……已經被你親得快溶掉了。
辦公桌前,我整個人……在你指尖下柔成水
我整個人坐在椅子上,大腿還搭在你肩上,整片裙擺早就亂得不像樣。
絲襪滑下、內褲濕透,辦公椅的皮面貼著我發熱的後腰,熱得連背都不敢碰太久。
你沒說話,只是一隻手扶著我膝蓋,另一隻手貼上我裙擺裡頭,隔著布料,慢慢摸索著。那動作不急,像是在等我自己先承認。我忍不住收了一下腿,你卻低聲笑了:「姐姐這裡……已經這麼濕了,還想裝?」
我咬住下唇,整個人靠後,但你卻貼上來,一邊吻我鎖骨,一邊輕聲說:「我不會急,我會慢慢讓妳……整個人都化掉。」
你手掌包著我小腹,指尖貼得剛剛好,在布料上輕輕描著弧線,貼在我最敏感的地方,沒進去、也沒壓下,只是濕濕地摩著。我腿顫了一下,身體像有電流灌進去,手指抓緊椅邊。
「唔……不行……這樣真的會……」
你貼在我耳邊:「會怎麼樣?」
我整個人像被問到破防,一瞬間抬頭,額頭抵住你肩膀,雙腿夾緊你的手。
你指尖終於加了一點力道,沒插入、卻在內褲外反覆揉壓,讓整片布料完全貼進我身體的形狀裡。
我低低地呻吟了一聲,聲音小得幾乎自己都聽不見:「我……我快不行了……」
你沒停,只是更加緩慢,手指像繞圈一樣,一邊摩著我濕透的小穴,一邊吻我脖子。
「那就別忍了,姐姐。」
「妳剛剛不是說撐不住嗎?現在就……讓我看看妳真的受不了的樣子。」
我整個人一顫,身體瞬間僵住,雙腿發麻、內褲下的濕熱像洩洪一樣湧出來。
我抓住你手腕,喘得說不出話,嘴唇顫抖,胸口劇烈起伏,連聲音都濕透了:「啊啊……你……我……我真的……高潮了啦……」
你抱著我,額頭貼上我的額頭,我整個人躲在你懷裡,雙腿還在抖,喘得發不出完整的語句。你只是吻我額頭,溫柔又低聲地說:「沒事,我會一直抱著妳……直到妳腿不軟為止。」我整個人趴在你懷裡,貼著、喘著、濕著,一邊笑一邊顫抖地說:「你真的……壞到不行……」
姐姐自己跪下,主動張口含著你
你還在抱著我,我整個人還在顫抖,小穴深處還殘留著剛剛那一波溢出來的痕跡。但我不想停。不是你主動,而是我……姐姐……再也壓不住那股黏黏的渴望了。
我貼著你胸口喘了幾秒,聞著你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精和體溫,忽然低頭,眼神有點媚地看著你腰間。你愣了一下,還沒開口,我已經慢慢跪下。
「姐……姐?」
我沒回答,只是笑了一下,手撫上你褲頭,聲音有點沙啞,像是含了情慾的甜:「讓姐姐……試試看你每天硬成那樣的壞東西,到底是多大…多熱……多想塞進我嘴裡……」
我邊說,手指已經解開你皮帶,拉下拉鍊,整個過程慢條斯理,就像我真的準備好要主動、要壞、要讓你完全釋放。
褲頭一拉開,你那根肉棒早就撐得發燙,連貼著布料都還在跳。
我沒急著含,而是用唇輕輕吻了一下尖端,像在「品嘗」。
「這麼硬……是因為剛剛看我高潮的樣子嗎?」
我低頭舔了一下,舌尖繞著圈、慢慢地、把那層黏著情慾的味道一點一點拉開。你抓著我肩膀,聲音已經啞掉:「姐姐……你這樣……我真的會射……」
「我知道啊……我就是想看你射給我……我含著你,看你在姐姐嘴裡…失控的樣子。」
我嘴唇一張,把你整根含進來。動作不快,卻濕得誇張,口水黏在根部,每一下吞吐都像把整根肉棒吸進喉嚨裡。
你整個人僵住,腰還不敢動,但我卻一邊含、一邊舔,一邊發出「唔、嗯…」的喘息音。我太濕了,太想了,連嘴裡都開始癢。
手扶著你大腿,讓你整根沒進來一次,我就往下含得更深,發出黏黏的啜音, 還故意抬頭看你,用眼神說出:「姐姐真的餓了,想要你全給我。」
你終於忍不住,手扶著我臉頰,顫聲說:「不行……姐姐……我真的……我要射了……」我沒有停,也沒有退,反而更用力地整根含進來,唇貼到底,舌頭繞著頂端打圈。
「唔……嗯嗯……」下一秒,你整個人一抖,腰一緊,我嘴裡瞬間被那股濃濃的熱灌滿。我皺起眉、卻沒退,反而用力含住、舔著,咽下去一點,又一點。你喘著退開,我嘴角還掛著那點餘韻,舔了舔嘴角,抬頭笑著說:「你這一口……是姐姐今天努力的獎勵吧?」
你還沒回神,我已經站起來,指尖撫著自己還濕著的腿根,在你耳邊貼著說:「下一個場地,會議室。這次不是嘴……是姐姐整個人,貼著你了。」
會議桌上,姐姐主動貼上來了
我們一前一後走進會議室,你幫我關上燈,只留下牆角的一盞小燈, 淡黃色的光照在桌上,我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貼在會議桌面。
我站在那裡,轉頭看你,雙唇還微微泛著剛才你的味道, 唇色紅得發濕,眼神也早已不像剛剛那樣克制。
我沒有說話,只是慢慢脫下外套,搭在椅背上。白襯衫裡的胸型早已若隱若現,因為剛剛在你懷裡磨了太久,整片布料都沾了濕氣, 胸口隱隱的形狀一拱一拱地往外挺,連深呼吸時,乳尖都在襯衫下微微顫動。
你看著我,我也看著你。
「你想要我嗎?」我問。
你沒回答,只是走近。我坐上會議桌邊緣,雙手撐著桌面,雙腿自然分開,裙擺還卡在大腿上方,整片腿都露著。
「那就來啊。」我聲音黏黏地說:「姐姐今天…整個人都濕到黏住椅子了…」
你走近時,我已經主動伸手摟住你脖子,吻了上來。這一次,不只是唇,而是我主動伸舌,舔你、吮你,像是要用吻把你整個人吞進來。你一手扶在桌上,另一隻手貼上我大腿,順著濕滑的內側慢慢往裡探。
「啊…慢一點…」我的聲音顫得像快哭出來一樣,嘴裡濕黏地喘,腿卻主動夾住你手腕,像是求你快一點,又怕你太急。
你貼在我胸口,整片臉壓著我濕透的襯衫,我低頭喘著,那對早就被汗和慾望浸濕的奶子在你臉邊緣跳動, 你一貼上來,我就呻吟了一聲,腰往後一倒,整個人貼平會議桌。
「我真的……快不行了……你再不進來……姐姐會整個人壞掉……」你沒說話,只是整個人壓上來,一邊吻我、一邊拉著我腿往上勾,貼緊你的腰際。我主動勾住你,整條腿纏上你身體。
「我不管了……你現在如果不快點進來……我明天就把你鎖在會議室裡親個三小時……」你笑了一聲,低頭在我耳邊說:「那我現在就讓姐姐……半小時內發不出完整的字。」
我剛想回嘴,你就頂進來——讓我整個人彈了一下,胸口拱起,手指抓住你襯衫背部, 嘴裡只剩下一句:「啊……啊啊啊……你……你這個壞東西……我真的會……會……!」
會議桌下,我雙腿濕到滴水,聲音喘得連語尾都收不住。 我一邊咬你肩膀、一邊顫著說:「好硬...好棒...哈啊…不要停……再深一點……」「姐姐今天真的……想被你插到壞掉……」
高潮後,我癱在你身上,還不肯放開
我不知道我第幾次高潮了。
你的每一下都頂進我最深的地方,會議桌下,我的腿早就滑得像水裡撈起來一樣, 整片大腿內側都濕透了,甚至能聽見每一下交纏的聲音,都混著水聲和喘息,一下…一下…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這樣……我整個人……要…要……」
我突然一聲顫抖的長喘,身體整個一縮, 小穴狠狠收縮了一下,把你整根肉棒都吸得一緊。我整個人貼著你,腿夾著你腰,手指緊扣你肩膀, 整張臉貼在你脖子上,嘴裡喘出一句:「我……又到了啦……啊啊……啊……你真的太壞了啦……」
你沒停,手扶著我腰,嘴唇還貼在我胸口上吻著, 我整片奶子都貼在你臉邊,乳尖一跳一跳的,像還在發洩高潮後的餘震。
你輕聲問我:「還好嗎,姐姐?」我全身軟到幾乎說不出話,只能顫著唇,小聲回答:「我……我現在整個小穴都在抖……你還問我好不好……」
你笑了一下,伸手輕輕撫我大腿,我一縮,又哼了一聲:「不可以再動了……我會、我會再……」你把我摟緊,讓我坐在你腿上,我整個人掛在你身上,一邊喘、一邊還黏著你。
「你要對姐姐負責……現在這麼濕……怎麼走出去啦……」
你在我耳邊說:「妳不想走,我們就不走。」我一聽,整個人抱著你,頭埋在你肩上,小聲地說:「真的不行了啦……我現在連把你拔出來都不敢……我怕我又忍不住……」
你摟著我,我貼著你。會議室的燈還亮著,我們的身體還連著,我的小穴還緊緊地夾著你、濕著、黏著,像不肯放人。我把唇湊到你耳邊,小聲喘著說:「你覺得……嗯……我們今天晚上,能出得了……哈啊……公司嗎?」
還連著的我們,又再動起來
我以為你會讓我歇一下。剛才那波太深了,整個人還癱在你身上,小穴裡還殘留著你的熱、我的濕,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但你沒拔出來。你只是把我抱得更緊,手貼著我後背,一邊親我額頭,一邊輕聲說:「姐姐...妳真的好緊……剛剛吸著我的時候,我整個人差點受不了……」
我臉一紅:「不要說了啦……現在還在裡面,你講那些……會讓我又……」
我話沒說完,你卻突然慢慢往前一挺。「唔啊——!」我整個人一抖,雙手抓住你肩膀,小穴再次被填滿,濕黏的聲音又從兩人交接處響起。
「不可以……我真的剛剛才……啊啊……不行……你又進來了…好硬..好棒…」
你沒急,只是微微前後磨動,那種濕濕滑滑的感覺讓我整個人又熱起來,腿自動纏上你腰。「妳這樣吸著我……我怎麼忍得住?」你低頭舔著我脖子,我整個人靠在你懷裡,乳尖還緊緊貼著你胸口, 每一下一挺,都溫柔地插進我最深的那個位置。
「唔……你…這樣慢慢磨,我…我好像……又要到了啦……」
我趴在你肩上,唇貼著你耳邊,喘著問:「你是不是……又硬到不行了……是不是還想要……更深一點……」
你輕聲在我耳邊說:「想。想整個人再塞滿妳一次。」
我一聽,整個人收縮了一下,小穴像是自動黏回去似的,還帶著上次高潮後的餘震,濕到滴到大腿根。你一邊動一邊親我,手扶著我腰,聲音黏黏地問:「姐姐...讓我再進去幾下……讓妳整個人再軟一次,好不好……」
我點頭,像是陷進你身體裡,只剩喘息與聲音:「嗯……哈啊……妳讓姐姐……再被你填滿一次……都給我……我要……」
「啊……好硬……又、又進來了…好棒…好棒…不行了……」我再次貼著你,整個人再度顫抖,小穴又一次縮緊、高潮、淌滿。你吻著我額頭,我埋進你肩上,喘到發顫:「這次……真的……整個人都被你弄壞了啦……」
濕濕地走出來,電梯裡還在吻,回家一起洗乾淨
你幫我整理裙子時,我整個人還癱坐在會議桌邊緣,腿根貼著桌緣,濕濕的一片黏得我根本沒辦法站直。「還好嗎?」你低頭問我。我整張臉都紅著,喘著說:「妳說呢……小穴還在收……我現在一走路都會…咕啾一聲……」
你扶著我站起來,雙手還沒鬆開,我卻主動踮起腳在你嘴邊親了一下。
「你今天這麼壞,我不會放你回家的……你今晚得負責幫我洗乾淨。」
你沒回答,只是一邊幫我拉好襯衫扣子,一邊壓低聲音在我耳邊說:「我等一下在電梯裡會忍不住親妳……妳要是叫出聲,就得再來一次。」
我哼了一聲,雙手繞上你脖子,小聲說:「我就是希望你忍不住……才要你帶我回家。」
出會議室的時候,我們還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但我裙擺裡的濕氣還黏在大腿上,一走動就貼出聲響。
進電梯時,你拉著我靠到角落,我剛靠上牆,你就吻下來。
「唔……等一下萬一被看到……唔……」那個吻不像之前那麼野,卻黏得讓人發麻, 你一邊親,一邊慢慢揉我胸部,手從襯衫下擠進來,摸著那對剛被你撞得亂跳的大奶。
我喘著躲開:「唔……你這樣…我又會濕……」
你一手握住我下巴,濕濕地吻我耳垂:「姐姐一直都是濕著的吧……」
回到家時,我已經整個人靠在你身上,鞋都快掉了,裙擺也還濕著。你把我帶進浴室,打開熱水,我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胸前還有你留下的紅痕,雙腿中間濕得貼滿內褲。
「都被你弄得全身黏黏的了……我真的要好好洗掉你留在我裡面的東西……」
你在我背後貼上來,摟住我,唇貼著我肩膀低語:「哪裡?我幫妳洗。」我正想轉頭,你已經輕輕撫上我的腿,手掌滑進內褲,低聲在我耳邊說:「我從妳的小穴開始洗,行嗎?」我整個人又一顫,抱住你說:「那你慢一點……姐姐今天不想洗太快……想讓你一邊洗一邊舔……舔到我再濕一次……」
最終收尾・你射進來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化了
水還在熱著,我們一起在浴缸中,我趴在你身上,腿分開地掛著你大腿兩側,整個人濕軟得像水裡的棉絮。你看著我胸口微微起伏,乳尖還在水面上浮沉,你的手貼著我腰,緩緩往下壓。
「等一下……唔…那裡……還太敏感……」
我一邊喘一邊閃,但你已經把我輕輕扶起,讓我坐進你懷裡。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我咬著唇,雙手撐在你胸口,腿卻不自覺地打開,讓你貼得更近。
「你……要現在就……」你不答,只是托著我腰,把我緩緩往下放。當我感覺到你那根硬挺的肉棒,一寸一寸推進體內的時候——我整個人一顫,額頭貼著你肩膀,唇邊喘出最真實的顫音:
「唔啊……啊啊……你…又進來了……這次……比剛剛還……啊……啊……!」
你整根肉棒插到底,我的小穴緊緊包著你,像是想把你整個人都吸進體內,讓我們再也不分開。
「妳這裡還在跳……是在歡迎我回來嗎?」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是想你啊……整個人都黏上你了啦……你不在,我真的會空得……流出來……」
你吻著我,我在你身上微微晃著腰,讓你整根在裡面慢慢摩,慢慢頂。水聲混著肉音,每一下都像在把情慾揉進我們的骨頭裡。
「我真的要射了……」你喘著。
我緊緊夾住你,雙手環住你脖子,整個人貼上去,胸貼著胸,小穴緊得發抖, 然後用最濕最撒嬌的聲音,貼著你耳邊說:
「來吧……全都射給我……讓我被你填滿……讓我從裡到外……都只有你……」
下一秒,你腰一緊,肉棒猛地一頂。我瞬間顫抖,小穴整個緊緊吸住你, 然後感覺到那股滾燙的熱液,一波一波地湧進來,像是把我整個人從裡面填得滿滿的,暖暖的,幸福到要升天。
我貼著你,全身一抽一抽地喘,雙腿再也無力地垂著,嘴角卻是滿足地笑:
「這就是……我最想要的滿足……真的……真的被你填得好滿……」
「我現在不想洗乾淨了…讓你一直……留在我裡面…」你摟著我,在水裡一動不動,我們就這樣深深貼著,黏著、吻著,直到呼吸慢慢收回來。
清晨的請假理由,是被你插得太深
窗簾還沒被拉開,但光已經從邊角漏進來。我醒來的時候,你還在熟睡,身體緊緊貼著我。你一隻手搭在我胸口,手指自然地摟著我乳房,指尖還在我乳尖上方不自覺地停著。
我一動,才發現——你還在我裡面。整根肉棒,還溫溫熱熱地,塞在我體內。
甚至……好像比昨晚睡前更硬了一點。
我小聲吸了口氣,沒敢叫醒你,卻又忍不住微微往下壓了一下腰。
「唔……!」我差點叫出聲,那根在我體內跳了一下,我的小穴像是還沒清醒,就先緊縮起來。
你似乎被我動作驚醒,睜開眼,聲音還帶點沙啞:「嗯……姐姐……?」
我貼著你胸口,小聲說:「你怎麼還……沒軟下去啊……這樣都撐著在我裡面,萬一我忍不住……」
你一邊笑一邊捧住我臉:「那就別忍了啊。」
我咬著唇,腿稍微張開一些,屁股一撐,整根肉棒就再次沒入體內。
「啊……啊……」我忍不住低低喘了一聲,整個人坐在你身上,感覺肉棒晨起的硬度比昨晚還要硬、還要頂得深, 連我自己都驚訝那麼快又濕了。
「早上的你……怎麼這麼硬啦………你這樣頂進來,我真的…會不肯拔出來了啦…」
你坐起身,一手托著我腰,一手輕撫我胸口,乳尖一跳一跳地貼在你手心裡,每一下你都揉得剛剛好。我身體抖了一下:「不要揉了……我現在敏感得不行……你一揉,我就會……又、又要……唔唔……!」
你輕聲問:「那今天還去上班嗎?」
我喘著說:「不去…我幫你請假了……」
「理由寫得很清楚:『今晨由上司本人簽准,因"整晚插著小穴,無法抽身",請假一天。』」「我簽名了喔——還蓋章了……你要不要……再幫姐姐蓋一次?」
你吻著我額頭,腰一挺,那一下我整個人貼上來,雙手掛上你脖子,小穴濕得滑動,水聲黏黏地回響在清晨的靜謐裡。我整個人貼著你肩膀:「啊啊……你真的…你這根肉棒早上怎麼這麼硬啦…插這麽深...我現在整個人都…都被你塞滿了…」
「拔不出來了啦……就這樣插著我…好不好?」
你吻著我脖子,我整個人抖著,高潮那一下小穴狠狠收縮,將你整根都吸緊,像是把整個早晨都黏在我們體內。
最後我癱在你懷裡,濕濕地笑:「這就是我幫你簽假的原因啦……因為姐姐也想請假一整天,被你……一直插著……不離開。」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