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穿越篇(已完結)⮕公廁侍奉篇(已完成大綱)⮕克難周篇(暫定)⮕體大淫亂篇(暫定)
番外篇:營區開放篇(已完成大綱,計畫重修)
前傳(另一個獨立故事):海龍蛙兵篇(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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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淫晶片」系列之三《營區開放篇》──海陸健兒後穴淫亂交尾
Chapter 2 初入營區
「欸,老李,你他媽的到了沒啊?」一個沙啞又略帶不耐的嗓音,從一個身形魁梧、面容線條剛硬粗獷的年輕男子口中吼出。
他是何俊榮,朋友都喊他阿榮。
此時,他正煩躁地站在高雄左營軍區大門外7-11的騎樓下,左手還夾著根快要燒到底的七星香菸。
南台灣九月的太陽毒辣得像秋老虎似的,濕熱的空氣黏在皮膚上,讓他身上那件緊身T恤背後已經濕了一片。
可他這一嗓子,不僅沒能穿透營區的高牆,反而惹來幾個路過的阿桑對他投來嫌惡的白眼,彷彿他是什麼地痞流氓。
「幹!」阿榮低聲咒罵了一句,將菸蒂彈進一旁的排水溝。他不是流氓,只是個性憨直,不擅交際,一著急起來,說話就沒個分寸。
電話那頭,尖銳而興奮的聲音像是要刺穿他的耳膜,「我說親愛的阿榮啊,你當我是誰啊?今天可是我們Gay的『大日子』耶!這種能光明正大『享用』國軍弟兄的『營區淫亂日』,我怎麼可能會遲到?」
電話那頭是老李,一個年過半百,卻比誰都懂得尋歡作樂的老屁股。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淫蕩與滿足,背景音還夾雜著一些模糊的、令人想入非非的喘息與悶哼。
「嘖嘖嘖……我早就進來啦,我的老天鵝……這裡的陸戰儀隊帥哥,每一個都帥到能榨出水、壯到能撞死牛!啊──那個胸肌、那個腹肌、那一大包的兇器……嘶──不行了,光是看著,才摸幾下,我下麵就『棟沒條』了啦──我快不行了啦──」
阿榮光聽著,自己的褲襠也感覺跟著緊繃了起來。
他光是聽著聲音,都能輕易想像出老李現在那副獐頭鼠目、猥瑣下流的德性──頂著一個油光發亮的地中海禿頭,大蒜鼻下永遠掛著猥瑣不堪的淫笑,身上那套永遠小一號的黑色阿瑪尼西裝,被他那顆堪比懷胎十月的啤酒肚撐得變了形。
「你還在那邊磨磨蹭蹭的幹嘛?趕快進來!裡頭的好貨色都快被那些老色鬼挑光了!啊──不跟你說了啊──受不了啦!」電話那頭的老李似乎對著身旁的人說了句什麼,接著是一陣更清晰的、軍人特有的雄渾低吼,那嘶吼聲中卻又帶著一絲不正常的屈服與淫褻。「我在陸戰儀隊的招募攤位等你喔……對了,記得是2號關卡!先掛了囉──」
「嘟、嘟、嘟……」
聽著忙音,阿榮幾乎能百分之百確定,老李掛電話前的那一刻,他那隻肥膩的手,絕對正肆無忌憚地在某個儀隊帥哥結實如鋼板的胸膛上,甚至還可能是更下面、更隱私的部位,正在大肆褻玩撫摸著。
這裡是高雄左營的「忠誠營區」,台灣海軍陸戰隊的重要基地,一個曾經象徵著鐵血與榮譽的聖地。
然而,在這個時代,榮譽早已被慾望與權勢踐踏得一文不值。
今天,九月三日,表面上標榜為亞洲各國制定的「全球敬軍節」,昔日軍方為了粉飾其權威特質,通常會在這天舉辦「營區開放日」,特意展現其親民形象,假借與民同歡之名,慶祝這個專屬軍人的節日。
但如今,「營區開放日」早已撕開偽裝,徹底淪為一場對軍人極盡羞辱的淫亂盛宴。
這場「營區開放日」實際上是由主宰亞洲地下秩序的極道組織──【南風社】精心策劃,是為了回饋廣大《南風影業》平臺的忠實客戶,一年僅舉辦一次的極盡奢靡與墮落的「男體盛宴」。
《南風影業》的尊貴會員們受邀前來的目的,從來不是單純地為了參與一場制服派對而已。
他們所享受的,是親眼見證國家最鋒利的刀刃、最威權的暴力團體──軍人,如何被馴化成溫順的玩物、性奴與肉便器,成為訪客們隨意淫辱或使用的洩慾道具。
這些理應象徵榮耀與紀律的驃悍士兵,如今一個個被剝去尊嚴與榮譽,化身為讓人恣意摧殘的玩物。
軍人,在這些喪心病狂的會員眼中只是一隻隻展現精壯肌肉、穿著制服的肉畜,是專供他們這些上流客戶狎玩賞鑑的奢華商品。
榮譽?忠誠?在他們眼裡一文不值,對他們而言,軍人只不過是用精液和汗水取悅賓客的性奴,一具可以隨意姦淫的軍用肉便器。
看著這些本應充滿殺氣的國家機器,如今卻只能無助地成為淫靡盛宴上的擺設,任人享用;這種將國家暴力玩弄於指尖的征服感,才是這場「男體盛宴」真正的醍醐味。
軍服不再是榮耀的象徵,而是成為變態欲望的戲服;軍人不再是保家衛國的戰士,而是被物化、被消費、被玩弄的性幻想對象。
軍人的屈辱和淫騷,不過是【南風社】用以彰顯其絕對權力的一場華麗展演。
在這一天,英姿煥發、威武魁梧的阿兵哥們只不過是供人淫視意淫的活體道具,有的甚至還悲慘地成了讓人隨意「使用」與「支配」的「軍用裝備」,供人恣意淫辱、姦淫。
在所謂「敬軍」的節日裡,「軍人」這個東西,徹底淪為喜愛制服的基佬們最奢侈的消遣與玩具。

◆ ◇ ◆ ◇ ◆ ◇
熱氣,像一層黏稠的薄膜,緊緊包覆著這座被慾望與權力浸透的營區。
空氣中瀰漫著汗水蒸發後的鹹腥、草地的土味,還有一絲若有似無,專屬於男性費洛蒙的麝香氣息。
放眼望去,營區內詭異地異常空曠。
正常「營區開放日」那種萬人鑽動、一家老小扶老攜幼的熱鬧景象完全不復存在。
取而代之的,是三三兩兩、穿著各式便服,眼神中卻閃爍著貪婪與狩獵光芒的「賓客」。
他們像一群進入了滿是肥美羔羊的牧場的餓狼,悠哉地散佈在各個「攤位」或「關卡」上。
【南風社】的商業版圖與黑暗勢力極其龐大,其「男色販售」服務也劃分出嚴格的等級。
最高端的「俱樂部服務」,一向只對那些富可敵國、權傾天下的巨賈名流開放,極盡奢華與隱秘。
那些傳說中的場景──在總統府的辦公桌上雞姦「憲兵鐵衛隊」英挺士兵的處男屁眼、在航空母艦的甲板上開著轟趴派對,輪流強暴一個個剛服役的「海軍軍官」學校或「陸戰士官」學校的畢業生,還有在「兩棲專長班」的「天堂路」上的關卡上替剛結訓的桀鶩不馴的蛙兵開苞、破處──都屬於那個特權階層的頂級專屬服務。
而今天舉辦的「營區開放日」,走的則是相對「接地氣」的親民路線。
這是【南風社】旗下子公司《南風影業》為了回饋其網路直播平臺的廣大付費會員所舉辦的罕見線下活動。
在這裡,即便你只是一介平民,只要你對《南風影業》的忠誠度,也就是消費額度達到一定的門檻,你也有這個極為罕見的機會,能夠短暫地享受到那種將國家頂尖戰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頂級權力快感與極致淫慾享受。
儘管參訪的標準極為嚴苛,不僅需要一定消費額度的會員等級,還得經過繁瑣的背景審查,每年放出的名額也極其有限,但這張「邀請函」,依舊是全球無數男同志、制服控與軍服迷心目中的聖盃。
無數人費盡心機、耗盡家財,就是為了打探到一絲半點能夠獲得邀請函的門路。
如果此刻有一架無人機飛到營區上空,鳥瞰整個「忠誠營區」,你會發現一幅超乎想像的詭異畫面。
數以百計穿著亮白色水手服的海軍士兵,以及身穿卡其色合身制服的陸戰隊員,如同過江之鯽,川流不息地在營區各處移動。
但他們的行動與作為,卻不是出於自身的意志,而是遵循著一種精確到毫秒的、詭異的規律與節奏。
所有阿兵哥行走轉彎的角度、抬腿的高度、臉上微笑的弧度,全都一模一樣,宛若被無形的絲線操控著的提線木偶,一絲不苟地執行著「高層」所指派的每一個特殊指令。
這所謂的「高層」,並非政府的國防部或軍方高層,而是由【南風社】派駐在忠誠營區的「指揮官」──一個沒有實體,但其精神意志卻遍佈營區每一個角落,掌控著營區內數以百計、甚至數以千計軍人腦內【催淫晶片】的超級AI智能。
事實上,淪陷的遠不止台灣。
在被稱為「新世紀」的二十三世紀,從東京到新加坡,從上海到曼谷,亞洲各地的關鍵區域幾乎都已落入【南風社】那無形而嚴密的掌控之中。
這是一個連國家機器都早已崩解的闇黑時代──傳統意義上的「政府」蕩然無存,徒留虛名。
真正支配經濟命脈、主宰庶民生活以及掌控國家權力的,是如同【南風社】這般如龐然巨獸的黑幫極道組織。
僅有少數跨國性的超級財閥,或是同樣恐怖龐大的黑幫組織,才得以與其分庭抗禮。
至於那些仍被稱作總統、首相、主席的政治人物,不過是黑幫與財閥為維持表面秩序所施捨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是擺在檯面上的傀儡罷了。
【南風社】的崛起,就像它的名字,如同一抹帶著腐鏽頹靡的男色之風,迅速地吹遍了整個世界。
在22世紀末的灰暗角落,【南風社】宛如毒藤般悄然滋生,並以令人瞠目的速度野蠻生長,最終成為盤踞亞洲、惡名昭彰的極道帝國。
它們精準地嗅聞到當時社會瀰漫的頹廢風氣,巧妙地利用了上流社會對「男風」的畸形迷戀與瘋狂追逐,打造了一個龐大而堅固的地下男色帝國。
以奢糜淫亂的社會氛圍為溫床,他們起初透過製作充滿暴虐美學與直白挑逗的男男情色影片來吸引眼球,隨後更逐步構建起一個龐大且隱秘、專為權貴階層服務的男色交易網絡,將人性、慾望、金錢與權力緊密捆綁,從而積累了最初的財富以及對上流社會的影響力。
之後,結合了尖端科技、非法資本與黑幫暴力等等種種極端手法,通過系統性的滲透(收買、脅迫和科技控管)和令人膽寒的非法手段排除異己,使它們在短時間內匯聚了天文數字的資金。
這股龐大的黑色資本並未止步於地下,而是成為其向合法世界侵襲的跳板與依仗。
通過科技催眠、資本操控、賄賂政要、暗殺異己與惡意商業競爭等各種不法手段,【南風社】成功實現了對部分跨國企業與政府部門的逆向掌控,他們的觸角逐漸纏繞並最終掌控了多家巨型跨國企業的命脈與政府部門的樞紐,將整個亞洲秩序掌控在其手上,成為遊走在真實與虛擬之間的無冕之王。
近幾十年來,【南風社】的黑手愈發肆無忌憚,他們不僅滲透政界,更成功將邪惡的觸角深入亞洲各國軍隊高層。
透過層層佈局,他們以催眠洗腦、巨額賄賂、威脅要挾,甚至是精準的暗殺行動,逐步收攬或清除異己,將一批又一批的軍方高階將領以及未來的核心骨幹逐漸納入魔爪之中。
隨著權力與資本的無限度擴張,他們更有餘力開發足以控制精神意志的尖端生物科技,研發出足以徹底瓦解人性、摧毀自由意志的「催淫晶片」──這種微小卻駭人的洗腦裝置,一旦植入,便能悄無聲息地操縱士兵的慾望與思想,使得一個個剽悍桀騖、陽剛健美的精銳戰士們在調教與馴化的漩渦中無力掙扎,最終化為【南風社】麾下各式俱樂部或男色會所所販售的軍犬、玩物與性奴。
以「催淫晶片」為基礎,【南風社】更將這套控制人心的催眠技術推向商業化,藉由《南風影業》、《南風情色直播》等轄下各子公司的推廣與創新,它們不斷推陳出新,在全球男男情色影片市場上掀起一波又一波恐怖的暗黑浪潮。
他們將一個個驍勇善戰、忠誠堅毅特種部隊的菁英戰士改造、馴化成男男交媾的表演者,精心打造出一系列以軍事要塞、營區或軍校等為背景或場景的男男性愛作品,諸如《新兵體檢淫記》、《軍官調教日誌》、《憲兵摸哨姦殺》、《儀隊禮兵雄穴中出》和《軍校生癡漢列車》等各式新穎題材的男男情色影片。
這些影片以「真實紀錄」為噱頭,赤裸展現了上級權力與洗腦控制的恐怖,以及對精銳士兵肉體與精神上的摧殘,讓觀眾彷彿親臨現場,就好像真的在對該名士兵或軍士官施予最殘酷、最真實的凌虐與蹂躪。
尤其在近年來,最為引發全球廣泛迴響的、獲得熱烈回應的,莫過於以亞洲各國的兩棲偵察特種兵、陸戰隊兩棲偵搜部隊「陸戰蛙人」或是陸軍兩棲偵察營「海龍蛙兵」等各式兩棲特種部隊的菁英戰士為調教「標的」所創作、拍攝的《蛙兵㚻墮系列》。
這個系列作品以寫實、粗獷而冷酷的影像風格聞名遐邇、大獲成功,畫面呈現出近乎殘忍的真實感,宛如一部嚴謹而極度淫穢的紀錄片,細密而詳盡地捕捉這些特種精銳戰士從堅韌鋼鐵般的意志,逐步淪陷於「催淫晶片」慾望調教的深淵之中而無法自拔。
影片毫不保留地展現,每一位特種部隊出身的精銳戰士如何在「催淫晶片」系統性調教下,經歷肉體與精神雙軌崩壞的煎熬過程。
在導演的攝像機前,勇猛頑強、體魄強健的蛙人菁英從最初的憤怒、破口大罵,到抵死不從、沉默或求饒,到了最後,在「催淫晶片」催情藥物與洗腦控制下,他們的攻擊性與自尊被完全抹除,甚至還主動乞求、哭喊著哀求著調教師:「求你!幹死我吧!兩棲偵搜部隊二兵XXX想要主人狠狠地幹爆母狗的騷逼!請主人操死蛙兵母狗吧!」。
桀鶩不馴、驍勇善戰的蛙人特種兵最終沉淪在慾望與快感的歡愉之中,喪失自主意志,被馴化成一頭名副其實、專門承受內射的「蛙兵母狗」。
導演細膩地捕捉了菁英戰士從最初的抗拒、眼神中的憤怒與不屈,到逐漸被體內陌生的脈動所困惑,再到最後,當意志的堤防徹底潰決時,臉上那種混合著絕望、愉悅、羞恥與解脫的複雜神情。
鏡頭下,從剛毅沉默到聲嘶力竭,從抵抗到乞求,忠實記錄了驃悍剛強的蛙人戰士們鋼鐵意志如何被逐層剝落、磨平,堅韌的肉體如何在極致的羞辱與狂烈的快感中崩解、撕裂,最終被徹底調教成為專門提供給男人洩慾的「蛙人肉便器」
透過寫實而細膩的鏡頭語言,這個《蛙兵㚻墮系列》細緻地描繪出昔日在戰場上的英雄如何在屈辱與禁忌快感的交織中,如同一頭馴服的蛙兵母狗般,主動地、愉悅地張開雙腿、撅起屁股渴望「主人」每一次粗暴的抽送與內射,沉淪於粗暴侵犯的狂潮中,發出無法抑制的呻吟、企求與歡愉浪叫,最後被徹底剝奪了人性尊嚴與自我意識,轉化為權貴們專屬的軍用便器。
這種殘酷卻逼真的敘事手法,不僅震撼觀眾的感官,更喚起一種難以抗拒的沉浸式衝擊,讓人陷入禁忌的迷戀無法自拔。
想當然耳,《蛙兵㚻墮系列》影片一經推出,便在全球同性戀情色影像市場掀起海嘯般的狂潮,點閱率與銷售額一路飆升,為【南風社】帶來天文數字般的巨額資金。
這筆迅速獲利的巨額利潤成為【南風社】不斷擴張勢力、建立跨國地下帝國的基石,也讓他們得以繼續投入更多資源,研發更精密、更駭人聽聞的催眠科技技術。
於是,催眠與情色、軍事與奴役,成為這個組織最泯滅人性、也是最讓人不寒而慄的循環引擎。
為了籠絡那些每年花費巨資購買影片的「衣食父母」,【南風社】可謂處心積慮、挖空心思,竭盡一切辦法,只為了從那些忠實顧客和高級會員的口袋裡,撈取更多的鈔票、獲得更龐大的利潤。
為了吸引消費者願意花費更多的金錢,購買或觀看《南風影業》所拍攝出品的網絡GV(Gay Video)影集或男色院線電影,【南風社】每年都會在亞洲各地輪流挑選出一座被它們掌控的軍事營區或基地,舉辦一年一度、令全球無數同志制服癖和軍服控所引頸期盼、熱切期待的年度盛事──「營區開放日」。
而只有每年在《南風影業》旗下的所有網路平臺或實體影院,消費累積達到一定額度的會員,才有資格得到那張奇貨可居、價值連城的燙金邀請函。
每年的「營區開放日」到來前一個月,那些幸運抽中的貴賓會員們,都會提前收到一張由【南風社】現任龍頭,人稱「地下天皇」的「天行健」,親手簽名的尊榮級「營區開放日」邀請函。
那不僅是一張邀請函,更是一把直通極致歡愉盛宴的鑰匙,是打開潘朵拉魔盒的許可證。

◆ ◇ ◆ ◇ ◆ ◇
高雄 左營
瀝青路面被南台灣的毒辣太陽烤得發軟,蒸騰起一股刺鼻的氣味,混雜著割草機剛碾過的草汁淡香。
老李才剛把車停妥,拉開車門,一股熱浪便夾雜著更複雜而腥膩的氣味,猛地灌了進來。
他不自覺地瞇起眼,額上的汗珠立刻被逼了出來,順著太陽穴滑落,黏膩地掛在鬢角。
「操他媽,每年開放日都是這麼靠北的熱!」老李扯了扯領口,那件為了炫耀身分而刻意挑選的阿瑪尼西裝,此刻已緊緊貼在後背濕黏的襯衫上,像一層濕透的皮膚,讓他感到極度不適。
他特意解開襯衫最上方的兩顆鈕扣,把領口扯得更開,卻絲毫無法緩解那種幾乎要令人窒息的濕熱。
「真是的,要不是今天是開放日,老子寧可待在辦公室肏翻上個禮拜那幾個剛簽約的練習生,」說完,大口呼著氣,像極了一隻在路邊哈氣的巨型拉不拉多。
空氣不是單純的熱,而是一種有重量、有質地的黏稠。
首先鑽入老李鼻腔的,是青草被輾壓、被曝曬後,垂死掙扎時吐出的土腥氣。這是營區的基底味調,就像一杯烈酒那樣的醇厚底蘊,卻也帶起些許撩人的異樣氣息。
但立刻,另一股更霸道、更具侵略性的氣味覆蓋了上來──那是數百具或者說是上千具年輕雄性的精悍肉體,在體溫與高溫的雙重催化下,將汗水蒸發成的一片鹹腥迷霧。
那氣味帶著些許的微酸、以及更渾厚的腥羶味,野蠻地衝擊著老李的嗅覺中樞,像一記快速直球直衝腦門,直接點燃了他下腹的第一叢火苗。
老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嗯──就是這個味道。好久、好久沒有聞到這麼正宗、又這麼撩人的阿兵哥味道了,啊!真是令人懷念啊……」他站在烈日下,舒暢地享受著這座專屬於他們的狩獵場獨特「氣味」,恍惚間,所有的熱氣與不快都消失殆盡了。
老李喉結滾動了好幾下,嚥下一口唾沫,繼續往營區深處走。
越往裡走,周遭開始出現了一個個或是慓悍彪壯、或是英氣挺拔、或是剛毅粗獷,但清一色都是理著平頭的年輕阿兵哥,那股汗水與男人費洛蒙混雜的氣味也愈發濃烈,也越發撩人,引誘著每一個來訪的遊客性慾勃發、無法自拔。
而混雜在這一切之下,還有一絲極難察覺,卻最為致命的隱密體味。
那是年輕健壯的男人性器在長時間的悶熱、摩擦與興奮後,才會散發出的、帶著些許臊味的麝香。
它不張揚,卻像一把無形的鉤子,精準地勾住像老李這樣的制服癖愛好者內心潛藏最深層的慾望。
他不用環顧四周,光憑這股滿溢著男人費洛蒙的味道,他就知道自己來對了地方。
「媽的,來晚了點。」一個渾厚的聲音在身旁響起。
老李側過頭,是阿德。一個在制服綑綁圈裡赫赫有名的直播主,在「南風G」這個【南風社】經營控股的情色社群平台上坐擁數百萬追蹤者,在圈子裡的影響力不容小覷。
阿德今天穿得人模狗樣,一身亞麻色的名牌Polo衫,卻掩不住他那雙四處掃射的賊眼,還有那因為興奮而微微漲紅的臉。
「急什麼,」老李的聲音有些沙啞,「主菜,總是要等到最後才上。」
阿德嘿嘿笑了兩聲,用手肘撞了撞老李的腰,眼神朝不遠處的一隊海軍士兵示意。「你看那幾個海軍的,那身白的,真他媽的……夠騷……嘖。」阿德的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角,右手還不經意地摸了摸腫脹的下體,似乎是要靠著這兩下子才能舒緩他勃發難耐的慾望。

老李的視線順著阿德的目光望去。
那亮白的海軍水兵服,在驕陽下熠熠生輝,包裹著海軍士兵寬闊的胸膛與勁瘦的腰身,每一道摺線完美地勾勒出海軍戰士肌肉的稜角,讓人看得心癢難耐、春心蕩漾。
白色的布料被汗水浸出幾塊深色的印記,緊緊繃在其中一名容貌雋朗的年少士兵寬闊的胸膛上,讓人看得目不轉睛。
那名身材精實但看起來異常青澀的海軍小夥正和同袍說笑,一個轉身的動作,背部的肩胛骨在水手服熨貼的布料下清晰地滑動,腰身驟然收緊,每一道摺線都像是經過精密計算,完美地勾勒出底下肌肉塊壘分明的稜角。
老一輩的人總說:「男要俏,一身皂;女要俏,一身孝」,但老李看著眼前這位海軍少年,心裡卻否定了這句古話。
他想,真正的男性之美,或許正需要這一身潔白如「孝」服的畢挺制服來襯托吧。
那純粹的白色,此刻在老李眼中成了一種禁慾的象徵,而禁慾本身,對他而言,就是最強效的春藥。
老李的想像力已經脫韁。
他不只是在看一個穿著水手軍服的年輕人,而是在腦中編織一齣完整的淫褻戲碼。
在這一身海軍熨貼的水手軍裝下,不知藏著多麼放蕩的春色,讓人心猿意馬、不能自持。
這個海軍的原住民少年士兵,或許來自台灣東部某個靠山的小鎮,帶著對大海的憧憬和對未來的迷茫入伍。
他每天將自己的甲服燙得平平整整,以為這身潔白能保護他免於外界的侵擾,卻不知道這身水手服的性感打扮,對老李他們這群豺狼來說,就是最致命、最引人入勝的誘惑。
老李幾乎能想像自己粗糙的手掌撫上海軍少男那緊實的腰線,再猛地往上一掀,那副精壯的緊實軀體會如何在驚愕、了然又帶了些順從,被自己恣意地撫慰、品嘗而輾轉呻吟。
又或者,男孩早已洞悉一切?
那看似靦腆的嘴角,是否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了然於心的微笑?
男孩或許會在左營港口的某間同志酒吧旁的街角,看似不經意地解開黑色領巾,露出小麥色的性感鎖骨,享受著來自四面八方貪婪的目光,將周遭那些露骨而淫褻的目光,當作對自己青春魅力的最高讚揚。
在這一身象徵純潔的白色之下,究竟是一顆未經世事的心,還是一具早已熟知情慾流轉的放蕩靈魂?
老李不知道,但他一點也不在乎。

在老李看來,這場「開放日」無異於一場「餵食秀」。
海軍男孩這身純白水手服的「孝」,與其說是哀悼,不如說是一種「獻祭」。
老李冷眼旁觀,作為屢次參加「開放日」的識途老馬來說,他對【南風社】這套慘無人道、泯滅人性的流程,已經熟悉到近乎麻痺了。
他甚至無需多想,就能預見這群青春陽光的海軍男孩們即將面對的、慘不忍睹的悲慘遭遇。
沒錯!
這一個個或是天真燦爛、或是身姿挺拔、或是剛健雄渾、或是粗獷剛毅的海軍水兵,便是「開放日」裡最鮮美可口的「祭品」,也是【南風社】為這群替平台貢獻了豐厚利潤的貴賓們所精心安排的精緻「前菜」。
陽光俊逸、英姿煥發的海軍水兵們即將被扔進滿是飢餓野獸的獸籠中,任由那些飢渴到發瘋的變態賓客輪流享用、恣意侵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直到水兵們年輕的靈魂與肉體被那群老變態操到發爛、腐敗,變成一具具沒有靈魂的空殼,然後他們就會像以往那些有著相同悽慘下場的學長一樣,像用過的消耗品,被【南風社】丟棄到C級「外賣軍犬」或D級「母狗軍犬」的佇列裡,繼續發揮所長或是廢物利用。
老李漠然地抱臂而立,凝視著海軍水兵們那副朝氣洋溢、風華正茂的陽光大男孩模樣。
「真是可惜呀!這些海軍的男孩子隨便挑一個,都能屌打我公司裡那些扭捏作態的練習生,真是太浪費了呀……」嘴裡不停為男孩們即將面對的慘烈遭遇感到遺憾和惋惜。
這場「開放日」對他這個見慣不怪、老馬識途的老手來說,早已是一齣看膩的淫穢戲碼。
老李瞥了一眼,嘲諷地看著阿德雙手在褲子肆意磨蹭、撫慰的豬哥模樣,「這麼俊俏的男孩子,本來該在校園裡受到女孩們的追捧和仰慕,居然……在這裡給你們糟蹋了,被你們這些殺千刀的豬哥色鬼活生生地給糟踐了,真是暴殄天物啊……」老李惋惜地說道。
「欸,李哥,話可不能這麼說,」阿德一邊磨擦自己胯間因慾火焚身而腫起的突起,滿臉潮紅地反駁道:「這些小處男長得這麼帥氣、這麼陽光,【南風社】又把他們送去海軍訓練得這麼誘人精實,不就是送來給我們開苞、雞姦,隨便我們想怎麼幹就怎麼幹的嗎?」
這群海軍少年身形挺拔、英姿勃發,渾身洋溢著經歷軍旅淬鍊的剛毅氣質,但眉宇間稚氣未脫,還帶著幾分未經世事的懵懂,想來大多才剛滿十八歲吧,有些男孩士兵說不定才剛跨過法定成年門檻的十六周歲。
也許他們才剛從各地的新訓中心完成基礎訓練,連往後要服役的部隊或單位都還沒下來,就被【南風社】打包送來這裡,當作「開放日」的特殊迎賓「見面禮」,讓貴客們肆意地享受替海軍士兵「開苞」、「破處」的極致感官饗宴。
海軍少男士兵臉上的光榮和神聖感,在阿德看來,簡直是這場令人髮指、慘絕人寰的「祭獻」裡最可笑的前戲。
阿德嘲弄地看著那些羞澀陽光的少年兵,一個個蠢得像剛出欄的羊羔,還以為自己穿上這身潔白的畢挺軍服,就代表了國家的榮譽,就象徵了海軍的驕傲。
真是既可悲又可笑啊!
對阿德而言,海軍男孩們那身雪白筆挺的水兵軍裝從來就不是什麼榮耀的勳章,反倒像一層裹著蜜糖的糖紙,是最能勾起像自己這樣的老變態內心潛藏慾望的情慾包裝,猶如最惹火、最魅惑的情趣內衣。
白色布料緊貼著海軍少男誘人的精實身軀,把底下的青春胴體襯托得愈發鮮嫩多汁,就像剛出爐的糕點般誘人可口,反而讓他們這群老色鬼眼底的扭曲欲火燒得更旺、更猛烈,恨不能立刻撕碎這層「偽裝」,把少男士兵青春盎然的堅實胴體狠狠壓在身下,盡情放縱地摧殘、雞姦和蹂躪,當成洩慾的人形肉便器瘋狂地抽插、挺動,直到把這個陽光青澀的海軍水兵折騰得沒了半分生氣,整個腸道都被射滿了濃稠精液,這才肯罷手。

營區開放日的「貴賓招待」,就是海軍少年青春崩塌的序曲。
從亞洲各國體育高校裡精心挑選出來受訓、從各地軍港運送過來的新一批「貨色」──一個個挺著胸膛、眼神裡還閃爍著驕傲光芒的海軍士兵立正列隊,等候參訪遊客的慘酷挑選。
一列列身材精壯、面容俊朗的海軍少年兵如雕像般靜立,陽光穿過棕櫚樹葉,在少年兵們的白色軍服上投下斑駁光影,映照出青春年少的純真光輝,卻不知這將是他們最後的潔淨時光;他們澄澈的眼眸裡閃爍著對軍旅的憧憬,渾然不覺自己已成為待價而沽的商品。
植入體內的「催淫晶片」早已悄然改寫了他們的認知、奴役他們的意志,讓這群本該保衛國家的海軍水兵,已經無法分辨現實與指令,只知道絕對服從每一個來自「上級」的聲音。
男孩們的大腦中,晶片靜靜運轉,將所有異常情緒過濾成服從的信號。
他們一個個被挑中、被帶走、被使用,然後被丟進「D級軍犬」廢棄物的佇列裏,卻始終面帶微笑──因為這是長官神聖的「命令」,而他們的青春,正在一場場荒謬絕倫、泯滅人性的姦淫和摧殘中崩塌、消逝。
老李看著這群即將被獻祭的青春胴體,想像著待會這些年輕陽光的水兵會如何被拆吃入腹、啃食得消失殆盡。
士兵們雪白的水手服在熾熱驕陽下刺眼得令人心酸。
老李的目光冷漠,與「一號關卡」外、隸屬於「海軍艦隊司令部」那條熱絡不絕的人龍,形成強烈的對比。
也難怪這些人這般狂熱、投入,畢竟獎品非凡。
因為只要通過「一號關卡」攤位所設置的挑戰考驗,或是支付一筆在「南風影業」平台消費後所回饋的「貴賓點數」,便能獲得從這些佇立在「一號關卡」外的年輕肉體中任意挑選一個進房「享用」,享受替海軍少年「開苞」、「破處」的專屬貴賓權利。
倏然間,「一號關卡」的過關鐘聲又響了一次,敲響了某個年輕士兵的喪鐘。
那個僥倖過關的傢夥,臉上掛著令人膽寒的淫笑,像檢視商品般,走向那排英挺的海軍士兵。男人像個飢渴難耐的老色鬼,沒有絲毫猶豫,粗糙的手掌直接抓住隊伍中最耀眼、最挺拔的那名陽光男孩,像拖拽一袋貨物,將他硬生生拉向那間號稱「禮賓房」的刑場。
在同袍弟兄蒼白而無能為力的目光下,年輕英氣的海軍士兵被男人拖進了「禮賓房」如地獄的角落。
當潔白的軍褲被粗暴褪下,一陣冰冷的絕望瞬間傳遍了男孩全身。
隨後,是毀滅性、侵略性的殘暴侵入。
海軍水兵那未曾被造訪過的緊緻男穴,被以一種近乎凶殘的蠻橫力道,被男人強行地撐開、貫穿。
男孩能清晰地感覺到腸道每一寸被蠻力擴張、衝撞的劇烈痛楚,直腸被任意攪弄、奸幹的觸感清晰得令人髮指。
這些原本在校園裡都是青春激昂、意氣風發的運動男孩,如今只能像砧板上魚肉,絕望無助地躺在「禮賓房」的大床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充滿青春活力的精實胴體被一群衣冠禽獸輪番地糟蹋、姦污。
男人的動作猛烈如慾火焚身的野獸,兇猛地肏姦著、粗暴地搗弄著海軍水兵男孩脆弱的處男肛穴,肆無忌憚的、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地往死裡糟蹋、恣意踐踏,將男孩所有的驕傲與反抗,都碾壓成無法抗拒的、無聲的嗚咽與哭泣。
少男士兵朝氣盎然、勁實強健的肉體被輪番侵犯、姦淫,被碾壓到支離破碎,直到嘴裡、屁眼裡和臉上都被灌滿了白濁的體液,全身上下都是陌生男人的精液,這才結束了他們「迎賓」任務。
男人眼中是那毫不掩飾的、表露無遺的飢渴與慾望。
那不是單純的性慾,而是一種更殘忍、更扭曲的渴求──一種藉由摧毀年輕與美好,來證明自己依舊掌握權力、依然龍精虎猛的變態慾望。
這些活該千刀萬剮的男人們有著早已衰敗、如風中殘燭的軀體,嫉妒著世界上所有鮮活的、充滿生命力的東西,而佔有它們、玷污它們、摧毀它們,讓海軍少年染上與自己同樣的腐朽和殘破,便是自己唯一能感受到自己還存活的方式。
這群喪心病狂、心理扭曲的遊客,會用最殘忍、最暴戾的手段把海軍少年兵青春蓬勃的生機一點一滴地榨乾、啃食殆盡,到了這時,男孩才體驗到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未完待續……
作者:天行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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