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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向女僕大人懺悔♡第三十二條命、調虎離山(1/10前限時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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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是我的用語太過偏激,腹語男操縱手偶垂下兔耳,抿了抿嘴唇。

  「阿信……協會長雖然很嚴厲,可是他其實……」他欲言又止地演繹出兔偶雙手抱頭的姿勢,糾結的模樣令人看不下去。

  早就是協會長部下的人,站在他那邊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我必須表明我自己的立場。不管其他人對協會長有多麼崇拜或是尊敬,對我來說他就是個混蛋。

  「要認那種人是我爸,門都沒有。」明明找腹語男聊天的人是我,卻這樣發脾氣,實在是太難看了──同樣站在厭惡或痛恨誰的立場,紅色瘋子還能保持平常模樣和我相處這點,讓人不由得心生佩服……得轉移話題。

  「那個,三明治很好吃。謝謝。」

  聽見感想的腹語男微微一笑,還沒回話,難以抵擋的寒意猛然竄上──彷彿剛才血液直衝腦門的一頭熱感都是騙人的。不只這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門外……

  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情前,腹語男已經伸手進懷,從衣服內掏出兩支苦無夾在右手指縫。白兔套偶不知何時已經被他收起,雖然瀏海遮住而看不到表情,但從腹語男的備戰姿勢就知道他相當警戒門外的訪客。

  腹語男一個輕巧側身滑步便擋到我前方,宿舍門也在同時被外面的誰踹開──他精準地揮動苦無兩下,撥走朝這邊飛砸過來的門板。瀏海遮著大半臉還能這樣迎擊,四方位使之一的腹語男真不是浪得虛名!

  門外是一群灰白色的人形生物 。全身上下除了四肢和頭以外沒有任何器官、頭上只有一顆血紅的大眼珠在臉正中央,根本是恐怖片裡面才會出現的東西。

  那團灰白色人形生物的後方站著老大般的角色。

  瞇眼看去想弄清對方是什麼來頭,赫然發現是渾身濕透、滿臉淚水、撐著素色油紙傘、頭頂紮著一根沖天炮髮型的小男孩──不需要介紹,我也知道祂的身分。

  是被前世的我莫名囚禁了一百年的小雨神。

  「……小雨神?」才剛說出祂的名號,小雨神便和那團灰白色人形不明生物一同張嘴,爆發尖叫嚎哭──高分貝的哭喊震耳欲聾、稍早經歷過的頭痛令人站不住腳,再次被封鎖行動。

  敵方軍團一齊朝這邊跳撲過來,抓掐的手勢宣告它們將會把我掐到窒息而死。同樣被聲波攻擊卻沒倒下的腹語男,擋在我前方以滿分的姿勢和氣勢擲出苦無──然而那些苦無只是以勢如破竹的攻擊直接穿透那群人形物體,緊緊嵌進宿舍走廊牆上。

  根本就毫髮無傷啊,這些作弊的敵人──雖然它們也沒有頭髮這種東西,但光看到這種外掛式敵人就讓人莫名火大。這實在太不公平了。

  下一刻,小雨神軍團的數個不明人形生物聯合起來,包圍剛投出苦無的腹語男將他壓制在地──正當我覺得不妙,腹語男泥鰍一樣扭身掙脫敵群,再度掏出一支苦無。

  這般反應速度跟應戰能力,不愧是曾在擂台場上跟協會長那臭老頭對練過的人。他的速度快到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只見他再次起步,神出鬼沒的抬手攻擊數次,意識還沒跟上,小雨神的軍團包含小雨神突然全部化作一灘水,淹沒宿舍地板。

  結束了嗎?小雨神有這麼弱?祂可是讓這城市下雨下了好幾天、還打算淹沒這裡的神耶?

  看著腹語男去宿舍房外,從牆上回收他的苦無再回房後,有種如釋重負感。解決掉那群小雨神軍團也取回武器後,腹語男伸出用左手套上白色兔子布偶,活靈活現地用布偶演起來。

  「你沒受傷吧?」一邊舞動兔子一邊用腹語配音的人,右手還拿著一把苦無。

  「嗯。」不只是慣用手可以操控布偶,就連左手也可以演好白色兔子布偶,腹語男可說是左右開弓的最佳範例。

  平靜的時間沒有持續多久,那些水突然像是有自我意識般飄起──隨即往同一個地方匯聚,變化成頭剛好頂在天花板上、水做的巨人。

  腹語男安靜地收起白色兔偶,又一次轉身守在我前面,伏低身子面對水巨人,如同屏息等待時機好撲咬向獵物的狼。讓人佩服的是,腹語男雖然握著苦無卻沒有施力過度的跡象,表示他也跟紅色瘋子一樣,已經習慣跟這種未知戰鬥了吧。

  他與高舉起手的水巨人對峙,伏低身子像要跳上去。

  說到底,為什麼夜徒退妖師當中,最強的四方位使要來保護我,就是因為「我」擁有前世那個「瘋狂變態殺人魔」的身分。

  仇家們會找上門,不但是前世我造成的──也可以算是我釀出的吧。

  畢竟,之前的我也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予它們二度、三度傷害,漠視一切我造成的傷害。

  我只顧著在內心咒罵破壞我平靜生活的那些妖怪鬼魂,把戰鬥、受傷、流血這些苦差事交給紅色瘋子他們去面對;從不多花腦筋去思考或去好好了解,紅色瘋子他們所處、與妖怪鬼魂直接面對面的世界,直到母親的事再也無法挽回。

  最惡劣的,就是當我親眼看見前世這些非人所為後,依然沒有對此做出任何實際行動。

  事到如今,我不能再逃避。就算是被保護的立場,已經知道這些惡行的我,多少也得做點什麼、親手結束這一切……犯下罪行和錯誤的是我的前世,比起怨嘆為什麼偏偏是我得承擔,做點什麼去贖罪會更加有建設性。

  我開口喊住雙方。

  「等一下。」

  如果我沒有想錯,這個小雨神會這麼簡單被打敗、還會變成一灘水然後跟其他水集合起來變成水巨人,可能性就只有一個──到這裡的不是本尊。

  不會懷疑水巨人就是小雨神,也是因為水巨人散發的氛圍,跟在過去裡見到的小雨神不一樣的關係。

  打破寂靜的這聲等一下令兩邊一起停下動作。

  深吸一口氣緩和剛才的不適,我站到腹語男旁邊。

  「小雨神大人要找的是我,沒錯吧?」以那灘水做成、只有一顆血紅眸子在臉中央的巨人聽完我的話後,點了點頭表示正確。看來我的想法沒錯,這個水巨人應該是小雨神在遠處操控的手下。

  「阿信──」腹語男立即轉過臉來試圖阻止,我壓下他緊握苦無的手。

  「聽好了,腹語男。」注視過去應該是他眼睛的位置,我再次開口:「晚餐我要吃咖哩,小辣,料隨便你放但是一定要有雞肉。」認真地講出現在最想吃的料理後,我鬆開腹語男的手,轉身面向水巨人。

  「請帶我去見小雨神大人。」

  「阿信!」

  原來用腹語也能夠大叫。聽到他的叫聲,我回過頭去對腹語男微笑。這時候要說什麼才能夠讓人放心?通常是舉例來消除對方顧慮對吧?那麼,我到底有多強──

  「不用擔心,我的前世可是連神都能囚禁呢。」道出並非本意之句,心底湧上的難過被我再次按了下去──並非因為能囚禁神而自豪,只是沒有其他正面的例證了。為了表現出沒事的模樣,我只能夠繼續撐住笑容讓腹語男放心。「你還是先煩惱咖哩裡面要加什麼材料比較好。」

  結束這段對話後,我轉身重新面對水做的巨人。水巨人伸出它的右手示意──保險起見,我拿了雨傘才踩上水做的手掌,立刻陷入濕涼柔軟之中。隨時會掉下去似的觸感讓人很不放心……才剛站穩,水巨人就帶著我從宿舍窗戶離開,騰於空中。

  漂浮在半空中前進的感覺,就像坐在沒有實體的機車上全速衝刺。因為水巨人的保護而不會被雨水打到、也不會被風颳到臉都冷到僵掉的感受非常新鮮。如果不是這種死前一遊的狀況,我肯定會因為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而心情非常好。

  不知道水巨人的目的地究竟是哪,我只能夠往腳下看,好記住我現在的位置──連綿不斷的狂風暴雨,已經讓這座城市淹水淹到膝蓋高。一整片水淹過去人、車、樹、房的慘不忍睹景象,就像在告訴我小雨神有多麼悲傷和憤怒。

  莫名地被鎖進一個小方盒裡面,孤單地封印長達一百年。

  無法動彈、無法出聲,只能面對一片寂靜漆黑。足以讓人認為自己已經消逝的恐懼感、卻能矛盾的感覺到自己還存在,到最後被逼得自己究竟是死是活都已經無法理解。

  小雨神為何被封印,前世的我也沒說理由。跟愉快犯差不多的行徑令人髮指。

  俯瞰城市的淹水慘狀,邊思考這些事,水巨人逐漸減速──最終帶我抵達郊區一間日本神社的建築前面把我放下,隨即消失。

  仰首能見到神社樓梯和盡頭的紅色鳥居,前後都沒有行人、也沒有觀光客。

  在地人的同學說過這是城市的觀光景點之一,每逢國曆過年期間,神社裡會有位穿巫女服的年輕女性來為大家祈福,那也是這間神社人潮最多的時候。

  頭一次來到特色景點卻不是為了觀光而來,讓人有點感慨。只是,既然都到這裡了,就不能夠空手回去,至少要讓紅色瘋子他們的負擔減輕點。至於會在哪裡碰到紅色瘋子和跟他一起來的冰塊臉,大概過鳥居就會看見吧。

  水巨人消失後,雨滴開始不留情地落在身上。邊可惜不再能體會到雨水和風都無法打到身上的有趣體驗,我撐起傘踏出無法回頭的步伐。

  爬完石階、通過鳥居,眼前所見除了正門的神社本身與洗手亭,神社後方還有個比起神社小一點的建築,像是別館的位置幾乎埋沒在樹林裡。

  直覺告訴我,小雨神就在那裡面。

  還沒往前便聽見熟悉的叫喚聲。

  「阿信!」急促呼喚的人正是紅色瘋子。聲音是從神社正門那邊傳來的,冰塊臉應該也在吧?因此暫時先轉換目的地往正門那邊走去──既然我都在這裡了,小雨神應該不會連這一點時間都不肯給吧。

  紅髮的身影急匆匆地湊來,後面還跟著一襲陰陽師服的冰塊臉。

  「阿信為什麼會在這裡!」衝來面前的紅色瘋子氣急敗壞地抓上我右臂──沒有撐傘的他無法抵擋不斷落下的雨水從他臉上滑過,彷彿正抓著我哭泣。

  我完全理解保護目標出現在不應該來的地方會讓人多麼震驚,但這一切追根究柢正是我的緣故。我得想辦法對紅色瘋子、對小雨神、和對更多我不認識的受害者們負起責任。

  或許是因為我以沉默代替回答,表情愈發複雜的紅色瘋子抓著我的力道更強了些。

  「影……人呢?」

  啊。對吼。如果是我大概也會覺得,拜託腹語男保護的對象被水巨人帶來敵營,高機率是腹語男遭遇不測……想到這裡我拍上紅色瘋子肩膀,盡量以最低限度的力道把他從我身上拎開。

  「他沒事,是我自己要來的。」為了不讓一臉大勢已去的紅色瘋子更加擔憂,我試圖安撫他:「我要他煮好咖哩等我回去吃。」

  被拉開的紅色瘋子往後踉蹌,滿臉為難與不安,心情比剛才還糟糕……為什麼?紅色瘋子討厭咖哩嗎?

  後方的冰塊臉按住紅色瘋子後,以一貫嚴肅的冷漠表情朝我開口:「這麼說,少主有應對這個狀況的對策?」

  「等下見到小雨神後再開始想。」

  聽見回答的冰塊臉欲言又止,最終沒有給出回應──畢竟無法再拖下去了。

  「那麼,少主知道這是哪嗎?」

  「知道,小雨神在的地方。」不只知道,我還是被祂請過來的。

  「不……不是那個,我是指這間神社的主人。」冰塊臉一臉意有所指。「也就是真正住在這家裡的屋主。」做出補充,冰塊臉目光飄向神社正門。

  「嗯?不知道,但不就是宿主?」除了下暴雨殃及無辜,這裡的主人說不定也已經被小雨神當成了人質。

  「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跑來了啊。」紅色瘋子凝眉深吸一口氣秉住呼吸、緩緩吐氣,像在壓抑焦急。

  「比起在意宿主是誰,趕緊阻止小雨神繼續下雨比較重要吧?」

  面對我的反駁,冰塊臉似笑非笑的模樣彷彿混入一絲同情。什麼意思。

  「這間神社的主人是晴依店長!」道出令人震驚的真相,紅色瘋子收緊拳頭。「早知道就拜託冷冽留在宿舍讓影一起過來──沒想到阿信會偷跑出來!」

  不好的預感成真了。在我們對大難臨頭一無所知的同時,巨乳店長已經悄悄地被小雨神捲進來──該死,沒想到巨乳店長沒開店是這個原因!不僅是這座城市的水災、就連身旁的人生命受到威脅,我也渾然不知。狀況實在太過窩囊,讓人看不下去──

  「冷靜點,西刃。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體質特殊,我們侵入不了這一層領域。就算撬不開正門這一層,事情或許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

  冰塊臉的聲音斷了我的自怨自艾。抬眼看去,冰塊臉按著紅色瘋子肩膀的手拍了兩下,讓他鬆開拳頭──他是真能安撫任何人。雖然很想感謝他幫了大忙,但一想到他做這些的動機是為了之後能更有效地對別人惡作劇,這股感謝之情就無法那麼踏實。

  「少主,您是有所覺悟才來的吧?」似在確認我的決心,冰塊臉凝視過來。

  「嗯。」事到如今,我沒有逃避的理由。

  既然這間神社的主人是巨乳店長,那就表示她沒接電話、也沒開店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遇上小雨神帶來的危害了。現在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巨乳店長從小雨神手上救出來。

  「而且我也沒打算死在這裡。」點頭的同時邁出腳步往正門去──我最討厭因為自己的事情牽連別人。已經因此失去母親,不能再讓更多悲劇繼續發生。

  整座城市淹水難退的慘狀、節節升高的水面,讓被連累的無辜者不是巨乳店長一人這麼簡單。

  只是要找我報仇,沒有必要把不相關的人捲進來。

  敞開的正門處可以看見在建築物後方的別館──我感覺得到小雨神散發過來,內容是「我在這裡」的訊息。

  往前跨過門檻,奇特的包覆感掠過全身。

  「阿信!」後方的紅色瘋子衝上來,在門前被透明的一層防護彈飛──被察覺到這點的冰塊臉伸手接住,兩人疊撞在一起。

  意識到有什麼擋在那,我伸手摸過去。黏膩濕潤的冰涼觸感形成看不見的牆面阻隔,手也無法繼續往前伸。這就是結界一類的東西吧?為了隔絕我以外的人,小雨神給我的道別時間就到這裡為止了。

  預料中的稚嫩童音落於耳際。

  「來吧,來我這裡──來道場這裡。」明顯是小雨神的呼喚。

  像是想用氣音講悄悄話、卻又還沒學會氣音的孩子湊在耳邊講話的音量,讓耳朵有點癢癢的。

  雨勢仍在持續,此刻雨滴卻又像水巨人帶我過來時那樣,打不到我身上。既然這是小雨神的意思,繼續撐傘恐怕也有點失禮。

  無視身後那道喊我等等的嗓音,我收起雨傘。

  抱歉了,紅色瘋子。無論如何我非得自己去不可。就算之後被恥笑、被痛罵、甚至得被迫看你哭泣的樣子,我也不想後悔自己再度逃避了什麼。

  讓你們這群退妖師為了保護我這種命令,不斷受傷流血、拼上性命,身為造出這些孽的事主,我卻獨自像縮頭烏龜躲起來,這種事我做不到。

  就算去了會痛、會受傷、會失去些什麼都沒有關係,要承受這些的本來就不該是紅色瘋子或冰塊臉、腹語男或其他的誰。

  是我。

  小雨神只讓我過去的道場,正合我意。

  伸手捏上平安袋裡的金色拆信刀收進拳裡,抱著決一死戰的心情往道場走去──沒有必要多說。此刻只需要做出那句宣告就足夠。

  「小雨神,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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