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自由工作者後,工作與生活的線將不復存在,妳認為自由有邊界嗎?
開啟自由工作後,我將自己的可能心打開到最大,並且跟隨本心選擇每件事的做與不做,無時無刻地做著當下與想著下一步,我把自己想作一隻剛脫離鼠籠的倉鼠,以往的糧食都是按月投放,現在要自己找食物,為何要成為自由工作者呢?我問著自己,我想要將成本投入在時間的可能上,資本主義社會已經將我們的理性都可以計算出來,一輩子可以賺的錢、一輩子可以達到的人生成就、人生狀態都可以用理型精算,而我這個體制外的渾蛋就是不服,不服受常態分佈的數學模型擺布、不妥協於可預測,於是把時間作為賭注全部壓在自由上,為自己負責,試探自己最大的可能成為了我最大的挑戰,我的夢想不是賺大錢,不是買房、不是娶老婆/嫁好公,甚至不是創業,而是盡可能地探索自己或成為自己,這成為我選擇專案/工作的型為最高準則,成為自由工作者後才發現這個選擇好比苦行僧,把自己當作修練的對象,工作的邊界可能會變成自己的界限,而為甚麼要訂這個界限?為何要做這個工作?為何這個工作可能不適合自己,成了自我回答,我成為了自己的提問者與答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