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是也不是地上上下下,尋覓著主人所尋覓, 但總感覺戲謔。 在一個又一個撲通中,抖起水那麼俐落, 對我又吠了幾聲, 像在提醒,也像警告, 一旁那擱著的水桶中有主人辛苦掏挖出來半桶收穫, 任誰都不可侵近。 我循著鈴鐺企圖尾隨, 卻及不上十幾枚爪子靈動起伏於嶙峋又濕滑的稜巖間, 轉眼,牠搖擺著濕濕水水的尾巴又去了, 逶迤串串珠珠的水滴,水滴漫在腥鹹的氣息中。 「這不是一則外客旅人所能明白的故事, 你抓取的不過一個鏡頭,我幫著刨開的,卻是滿屋子溫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