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書寫文情並茂的故事, 我可以運用艱澀難懂的詞彙, 可是我無法訴說我的內心。 我可以誇張的仰天大笑, 也可以戲劇的嚎啕大哭, 但我譜寫不出生命的樂章。 我的日記就像流水帳, 我的抒情文是虛假的感情, 我的議論文是客觀的言論。 我的故事沒有獨白, 如同旁觀的第三者, 如同一尊虛假的人偶。 一個籠中的金絲雀, 為期盼的人演唱, 為讚賞而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