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祈禱（3）

教室內沸沸揚揚，教室外面也是，大家議論紛紛，楊老師走到外面，說：「各位家長，你們在這裡的話，會影響學生們上課，你們可以先回去，等到放學時候再來接。」

大部分的家長都是祖父、祖母，少數是由爸爸、媽媽帶過來的，他們聽了，有點不好意思，紛紛離開，而有幾位留了下來，其中一個奶奶還說：「老師，我們在外面，不會吵的。」

「小蕙的奶奶，這不是吵不吵的問題，只是你們在這裡，小孩子就沒辦法專心。」楊老師直接說明。

小蕙的奶奶看著裡頭的孫女正在哭泣，十分不捨，要求：「老師，拜託啦！再讓我留一會兒就好了！」

「媽，別這樣，大家都離開了。」小蕙的媽媽拉著小蕙的奶奶，半拉半拉，小蕙的奶奶要離開之前還嚷著：「小蕙，別怕，中午奶奶就來接你啊！」

「奶奶──」小蕙乾脆直接趴在桌上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