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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館遇上蔡明亮《是夢》|以色彩之名呼喚愛

藝術 ‧ 電影

先不論對蔡明亮看法如何,這篇文章要說的是,我在二十四歲那年,深陷的一段浪漫痛苦的戀情。一次約會,在北美館巧遇一場電影放映的故事,現在想來,也只是一場夢而已。
https://www.taipeinavi.com/miru/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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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明亮的〈是夢〉被放入台北市立美術館典藏是有意義的,展間為觀眾放置的座位,就是片中老戲院常見的深紅色絨布排椅(如圖所示),共有三組,排成不同角度、不對稱的形式。這個巧妙安排,像變魔法般,令觀眾在影片結尾、蔡導式漫長靜默的定格畫面中,突然意識到自己融進了電影螢幕、成為夢中老戲院的一部分——進而想起如戲人生,同我當時深陷的愛情,與那些移不開螢幕的眼神,時而讓人入迷,終於各自寂寞——電影中,坐在身旁相偕觀影的親人友伴,在片尾曲後一個接一個,陸續離開。
這段感情消失日久,但這段經歷、一次獨特的美感體驗,還留在記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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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地理學不是我的野心/而是我寫作的方式。而寫作也不是我的野心/是我蒸餾時光的方式。 感受在意識裡飛騰、擴張,藉我們對事物既定的概念為磚、瞬間搭蓋成夢境場景或者腦中閃現的畫面,不知從何理解的影像若轉換意識的頻道,意義就會如底片於暗房中顯影,待傾注藥水與時間。 以此專題對惶然錄的作者佩索亞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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