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到那裡」 看著眼前羅布的流洩與奔走,你的眼裡滿溢熱忱。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似的,你總是這麼堅定孤注地說。 你踏上那些蜿蜒,那些蠻荒、蹣跚、傾頹,那些毫不講理的阻絕與斷裂,那些撕扯血肉心緒的刺棘。 「再一下下我們就回到正路了」 你反覆低頭參照行跡指南,在痛苦與期待的夾縫裡糾纏,你總是這麼堅定孤注地說。 你所冀望的遠方終究不會是你的解答。 或許物換星移,或許陰晴不定,或許你所看見的遠方從來就不存在。或許所有的答案不在於追尋,而在於你與世界的,你與自己的協調。 所有你曾經走過的路,全部都成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