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5-27|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update 20140604) 20140527 在腦袋無法控制自己之前,我希望剩下的是微笑

    醫院需要這個音樂,否則這個低氣壓壓的人喘不過氣來;有的人自己來自己走;有的人比較幸運,有人陪伴。我認為到醫院探望病人,無非希望利用自己的能量,帶走一些負面磁場,扭轉病人頹勢,但這恐怕只是我天真的想法。

    記得那是在2005年的五月,三艘船滿載進港,這是當時三個公司最強的FM,隨著時間的過去,事情的演變很快,轉眼間,只剩下一個仍在現役當中。其中一個FM在大陸旅行差點因為心臟問題客死異鄉,但很幸運利用快速的交通回到台灣挽回一命。

    另一個FM在超過40年的海上生活,終究無法逃過癌症的侵襲,在經過數次的化療,終究抵抗不了腦部癌細胞的擴散;右手無意識的抽蓄,右腿不斷萎縮。只能依靠左手似有似無的回應方式。

     

    我看過很多種死人;有完整的;也有連他老媽也認不出來;唯一相同的是這些過往的人都與我的生活有一定程度的重疊,只是我比較幸運存活下來。

    時間沒有停下腳步,生命依舊是新舊交替。既然人生終究難逃一死,那為何不帶著笑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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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敵不過病魔的襲擊,FM仍舊只有離開,在這個行業,不見得是年輕的活下來;也不見得是老的就比較脆弱。既然生命本就是生死輪迴,那我們汲汲營營的世事,又有何必要所謂的「堅持」;很多事情如果沒有使用更多的角度來觀察,又有那個人可以說自我的論點是完美無瑕?

    可能是以往失敗的經驗太痛苦,面對職場,總要戰到一兵一卒,才肯善罷干休。但時間仍是不斷前進的輪迴,在這個有限的生命,還有多少時間去爭論這所謂不必要的「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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