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的那一天（第十章）

淼淼：抱歉我一直找不到

（羽風往淼淼臉頰親一口）

淼淼：你怎麼？

風：從今天開始你只要說一句抱歉或對不起我就要親妳一口，我不喜歡你一直道歉，水水

淼淼：好

（隔天，三年六班）

旺：羽哥今天不去找女朋友？

（旺奇揚吃著餅乾問到）

風：她今天去醫院檢查身體

旺：我以為羽哥你良心發現，想到我們兄弟了，結果是女友不在，哼

風：旺奇揚，抱歉

（羽風說完抱歉就離開了教室）

（旺奇揚看像李昂）：羽哥他和我說抱歉？！

旺：完了完了世界末日了

（晚上八點，羽風到任凱公司）

警衛：你好請問找哪位？

風：我找任凱哥

警衛：我知道了，經理直接請你直接上12樓找他

風：好，謝謝

（門口，扣扣兩聲）

任凱：請進

風：任凱哥

任凱：請坐，傷口好一些了嗎？

風：還行，但不怎麼痛

任凱：我直說了，你確定要和淼淼在一起？

風：非常確定

任凱：那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關於淼淼

風：您說

任凱：淼淼她是罕見的Rh陰性的血型

風：！！！

任凱：這種血型國內少之又少，我們這裡不到五個人擁有這種血型，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風：淼淼如果發生意外，很有可能會因為來不及輸血而離開

任凱：對，淼淼和母親血型一樣，我們的母親就是因為來不及輸血而過世的

風：任凱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任凱：你說

風：關於你們家族相片，為什麼幾乎沒有淼淼的身影？

任凱：你看到那本相簿？

風：昨天不小心在櫃子後面看到

任凱：我母親和外婆都是Rh陰性，外婆很早就過世，外公一個人拉拔母親長大，所以格外疼母親，我母親和父親在一起之後生下我，過十二年再次懷上淼淼時被醫生告知不適合生下來，但母親執意生下淼淼，結果生下淼淼後失血過多來不及輸血而過世，外公知道後情緒崩潰，把母親的死怪在淼淼身上，小時候淼淼童言童語提到目前去哪裡，外公被氣到，說她是瘟神以後不准淼淼出現在他面前，外公那次發了很大的火甚至打了淼淼

任凱：在那之後父親就不敢帶淼淼去看他，我們都曉得外公沒辦法走出母親過世的陰影，才把責任怪在淼淼身上，讓心裡好過一些，但對淼淼非常不公平

風：淼淼知道嗎？

任凱：知道

風：她不難過嗎？

任凱：一開始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個傻孩子，結果並不是她早就知道了

任凱：國小淼淼生日願望說希望外公能夠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任凱：我問他外公對你不好為什麼要許願讓他健健康康長命百歲，她說：因為是我害外公失去媽媽的，我對不起外公

任凱：她一直都知道，但不想讓別人擔心她，所以把難過放心裡，正因為這樣我和爸爸才會格外保護她不想讓她受傷

任凱：羽風作為一個哥哥我只希望淼淼往後的人生都能是幸福的，你能給她嗎？

風：可以，淼淼是我第一個遇到想要用盡一切保護的人，在我這裡我只希望她是個小公主，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她身邊，任凱哥你相信我嗎？

任凱：半信半疑吧～我希望你能做到

（學校頂樓，淼淼失魂的躺在椅子上，羽風走上頂樓）：今天那麼早上來？

淼淼：小羽我完了

風：什麼完了

淼淼：考試，數學考試

風：一年級數學還行吧

淼淼：你錯了，我天生和數學相剋，從來沒考過及格呢

風：你是不是忘了一個人，我幫你輔導數學

淼淼：真的？可是我很笨

風：我就喜歡笨蛋

淼淼：對了寒假過後就是你們畢業旅行了吧，要去北山滑雪對吧！

（羽風吃著午餐）：說實話我不太想去了

淼淼：為什麼？難得可以和同學們留下紀念

風：我想陪你

淼淼：哎呀，高三的青春只有一次，你一定要去

風：我高三的女朋友也只有你一個

淼淼：去

風：不去

淼淼：去

風：幹嘛一直要男朋友去，要分開五天耶

淼淼：分開後我們感情會更堅定的

風：這什麼歪理

淼淼：你不去我們就冷戰

風：行了，我可不要我家姑娘和我冷戰，我去

（除夕當天，任凱和任爸回外公家過兩天）

（任凱臨走前要淼淼照顧好自己）

任凱：晚一點有個包裹會到，今年不會讓你和往年一樣寂寞的

（六點左右叮咚）

淼淼：來了，你好

風：新年快樂，水水（羽風拿著一個箱子）

淼淼：你就是包裹？

風：不喜歡？

淼淼：喜歡，裡面是什麼？

風：妳對象要做除夕大餐

淼淼：我來幫你吧

風：房間在哪？

淼淼：二樓右邊第二間

（羽風抱起淼淼把她帶到她的房間）

風：你只要等著吃就好，平常吃妳那麼多，換我大展身手了

（二小時後，羽風煮了一大桌除夕菜，並且佈置的很過年）

（羽風上二樓帶淼淼下來，淼淼看見家裡充滿著過年氣氛，眼淚不自覺落下，羽風介紹他怎麼用的，料理是代表什麼寓意）

（淼淼不知道多久沒有感受到過年氛圍，或許有記憶起這樣的氛圍再也不屬於她了）

（羽風發現淼淼一聲不吭，看向她發現她無聲的哭了很久）：你怎麼了，別哭別哭

（羽風用手抹掉淼淼臉上的淚，淚卻像停不了一樣一直落下，羽風抱住淼淼）

風：不要害怕，我都在，淼淼你可以哭出來的

（淼淼抓住羽風的衣服，將一直忍耐在心裡的情緒爆發出來）

（羽風看著眼前這個女孩，自己至少到七歲還有媽媽陪伴，但她一出生就沒有媽媽陪伴甚至莫名其妙被冠上害死母親的瘟神，羽風緊緊抱著淼淼）

（不久後兩人在餐桌上吃年夜飯）

風：一小時之後會有除夕煙火秀，我們去公園看看吧，水水

淼淼：今年有煙火秀？

風：嗯

（兩人牽手走在路上）

（羽風的os，淼淼我不曉得我能陪你多久，但我希望能幫妳將失去的人生拿回來）

淼淼：小宇那裡有棉花糖，走吧

（羽風寵愛看著淼淼）

（5～4～3～2～1，五彩紛呈的煙火綻放在夜空中，淼淼緊緊握著羽風的手說了句謝謝，淼淼知道這場煙火是羽風安排的，這個區已經好幾年禁止放煙火了）

風：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淼淼：因為你的心告訴我了

風：我的心什麼時候告訴你，我怎麼不知道

（晚上，羽風睡在任凱以前的房間）

（羽水群組裡滿滿新年祝福）

（羽風在床上，一手搭在額頭上，想著那天任凱哥說的：淼淼她不會將難過的事讓別人看見，即便難過她都是在別人面前笑笑的，在一個人躲起來無聲的哭，羽風我希望你如果不愛淼淼了，請不要傷害她，和她說清楚分手，淼淼已經過得很累了）

（思考片刻後，羽風訂了一張去美國的機票）

（早上，做好早餐叫淼淼吃）

風：我明天要去美國看媽媽

淼淼：很好啊，去幾天呀？

風：不曉得，開學前回來

（淼淼拿了一個護身符出來）：這是我昨天早上去求的護身符給你帶著

風：謝謝水水

（下午羽風準備回家整理行李，門口羽風抱著淼淼的腰）：要想我知道嗎？不准看別的男人

淼淼：我眼裡只有你

（兩人相視而吻，羽風轉身離開後看向天空）

（我該向前了）

（旺奇揚和李昂也跟著羽風去美國一趟）

旺：昂哥，羽哥怎麼突然叫我們跟他去一趟美國，難道是阿姨發生什麼事？

李昂：他應該決定向前走了

（美國的病房內，羽風緊緊握著媽媽的手，原本旺奇揚要走進去安慰羽風，卻被李昂攔住）

風：媽我告訴您一件事我最近遇到一個非常有趣的女生，她很善良很貼心，就是有點笨，但我喜歡她想保護她疼他，不過我不曉得自己有沒有勇氣陪她走到最後（羽風的眼神帶著點惆悵）

風：11年了，每一年來看您，您好像都沒什麼變化，我以為只要不把呼吸器拔掉您就不算死掉，就會一直待在我身邊，我才知道一直以來都是我不願意面對現實，不願意相信您不會再醒來，我錯了媽媽，對不起，讓您用這樣的狀態活了那麼多年，我希望下輩子投胎轉世能再做您的小孩，謝謝您

（羽風一字一句含著淚對著病床上的媽媽道別，媽媽成植物人後第二次哭）

（不久後江辰助理打給江辰）

助理：董事長，少爺決定放棄太太

江辰：知道了，和醫生說我同意，今天結束生命，我不會過去，後事讓他自己決定

（掛掉電話後，江辰看向他們三人的合照若有所思的將照片撕掉丟進垃圾桶）

（旺奇揚和李昂進病房和羽風媽媽說了幾句話）

旺：阿姨我是小奇，好久不見，您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定要過得幸福，然後羽哥我會替您好好調教一下的您放心

李昂：阿姨我是小昂，辛苦您了，羽風呢他願意向前看您應該覺得很欣慰吧，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和旺奇揚都會在他身邊幫他的您放心

（醫生拔掉羽風媽媽的呼吸器，羽風看著媽媽被推走的身影不禁覺得落寞，對著後面的旺奇揚和李昂說謝謝你們兄弟，直進離開）

（兩天後舉行葬禮，江辰並沒有來）

（儀式結束後羽風看向一望無際的天空想起了淼淼的笑容）：我走出來了，我希望妳也能水水

（突然一通電話打來，是淼淼）

淼淼：小宇你在做什麼呢？

風：幾天沒見想我了？

淼淼：想你了

風：那怎麼現在才打電話，都五天了

淼淼：我感覺你這幾天不希望別人打擾你，所以沒打，辛苦了

（羽風被淼淼的一句辛苦了嚇到，隨後覺得很感動）：說什麼呢！我馬上回去讓你親的夠

淼淼：不用這樣的，就平常那樣相處就好

（電話一頭的淼淼羞紅着臉）

（電話掛斷後，羽風換了衣服去拿一樣他來美國之前訂製的東西）

（一星期後開學了）

（一年七班）

（夏娜黑眼圈超重）

淼淼：娜娜你的黑眼圈

甜甜：你這樣我還以為是最新流行的妝容

娜娜：你們都不曉得那裡有多辛苦，每天有做不完的工作還有熟悉每種布料快瘋了我

甜甜：要不你就和你爸說不做了，放棄凱哥

娜娜：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娜娜：最近我只能用下課時間補眠，姐妹們抱歉了

淼淼：不會的，別把身體累壞了

（三年級）

旺：哥們我好期待下星期的旅行，我要展現我高超的滑雪技巧把到女朋友

（旺奇揚亮眼發光）

李昂：你什麼時候滑雪變厲害了

旺：就是啊我寒假跑去接受滑雪訓練，教練都說我特別有天賦

風：嗯

旺：羽哥我說好不容易能甩開女朋友和兄弟一起玩，你別要死不活的，看你這樣我很傷心，你好歹重視我和昂哥一點吧

風：我重視你？你和我姑娘地位能一樣嗎？

旺：是是是我地位特別低

李昂：淼淼有說什麼嗎？

風：她說分開能讓我們感情更好

李昂：看看，你黏太緊了，連女朋友也這樣說

風：或許，第一次覺得五天好久

風：我去洗手間

（旺奇揚靠近李昂）：羽哥不曉得淼淼他們也要去北山？

李昂：看來是，自從有女友整個人像蠢蛋一樣

旺：不告訴他？

李昂：我想看他到時候淼淼出現的反應，所以別說

旺：嘻嘻～

（畢旅當天）

（在老街逛著有一個別校的三個女生過來要聯絡方式）

女生：你好，請問方便交換聯絡方式嗎？

（羽風略過三人）：我很專情，絕不劈腿

（李昂也快速走過，旺奇揚原本準備給，只見兩人越走越遠也顧不上把妹跟上他們）

李昂：不錯有身為一個男友的自覺

風：我說了，在我眼裡除了淼淼以外的人都是男人，我對男人沒興趣

（羽風抬頭決定打電話給淼淼）

淼淼：怎麼了？

風：沒事就不能找女朋友啊～

淼淼：不是這意思，你們在哪呢？

風：在老街逛，挺無聊的

（娜娜搶走手機）：江羽風我告訴你，你不在學校，可多人來要淼淼聯絡方式了

風：什……麼！

（羽風抬了一邊眉毛）：給了？

淼淼：沒給呢

娜娜：都被我和甜甜趕跑了，所以江羽風你必須回來以後請我們喝奶茶

風：知道，謝謝，這五天幫我照顧好她

娜娜：？（夏娜歪頭看向淼淼五天？）

（淼淼趕緊藉口訊號不好，將電話掛掉）

甜甜：羽風學長不曉得我們後天也要去北山？

淼淼：對啊，沒告訴他，他好像也沒發現，想給他驚喜

娜娜：不錯喔～

（第二天淼淼故意不打電話給羽風）

（第三天小木屋裡，旺奇揚推著羽風的肩膀）

旺：羽哥第三天了你都不滑雪，怎麼回事

風：累，怕冷，你們去

旺：你昨天也這樣說，你不是來這睡覺的吧

風：老子就是不想去滑，喂你今天發什麼神經，一直要我去，找死，再叫我去看我敢不敢把你埋在北山的雪裡

旺：算了，不勸了

李昂：那我讓外面的姑娘們走了，別後悔啊～

風：什麼姑娘們？

李昂：你看看唄

（這時羽風才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