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謀略

在張隱地微笑下, 莫妮卡冷淡的黑眸被開始有了溫度, 是高溫. 連帶她那高傲到彷彿帶著冷風的身子也開始如柔軟溫暖起來. 莫妮卡大張隱四歲, 是在他們四人中是最老練, 武功修為最高的. 在中原人的觀念裡可以稱作是張隱的師姐, 但在西域人的眼裡卻是張隱的半個師父兼他的半個童養媳.

沒辦法. 誰叫西域隱門的豹部規矩和習慣就是跟傳統的中原師徒文化差異就是這麼大. 他們挑選最傑出的年輕男子當新進弟子. 這些有幸成為豹部弟子的男子偶而會有狐部, 天竺人, 或是歐羅巴人將由師姐們替代師父單獨培育新進的男弟子, 照顧他們的日常生活和監督工作. 如果師姐們喜歡, 甚至可以自願給師弟侍寢, 懷上師弟良好的種子. 如果生出女嬰, 將成為豹部未來的資產, 用來培育下一代的新進男弟子. 而當初張隱因為天資聰穎, 脫穎而出成為豹部的男弟子時, 莫妮卡就主動提出要教導照顧張隱作張隱的師姐. 在夏娃, 史嘉莉和莎瑪三位師妹嘲弄的眼光下仍紅著臉堅持沒退卻. 之後莫妮卡在合適的時間, 主動跨越界線, 互相交換童貞. 至此後, 兩人的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斥著親暱.

在一旁的翁姑看到莫妮卡和張隱親暱的眼神後, 原本開心喜悅的心情瞬間黯淡下來. 她和張隱兩人是最早認識, 也曾經最親密夥伴. 兩人一起在狐部艱苦習武時相互協持, 修習狐仙劍法. 像兄妹得情感在兩人的成長逐漸曖昧起來. 但這曖昧的情愫卻在張隱從去豹部修行斷了. 每每翁姑暗示著自己的心意, 張隱總是顧左右而言他. 讓他傷心失望. 難道她真的比不上莫妮卡嗎?

待雙姝坐下細細地將打探下來的訊息交代完後, 張隱說道 "紫衣神教的的李龍已經由東北出發, 而且帶了眾多手下朝四川趕來. 預計頂多10天左右就會先抵達武當山附近, 這樣距離峨嵋山也不遠了."

又接著道. "紫衣神教的李龍的作為不只是要報仇雪恥這麼簡單! 說三個月, 居然在不到一個月就不辭勞苦的親自從東北急急忙忙又偷偷摸摸趕到這裡. 這模樣還真更像是來搶親, 怕峨嵋這些兇婆娘們跑了!" 接著又笑笑地說, "看樣子! 要對付天元, 又要對付李龍. 峨嵋的這筆錢可不好賺啊!"

張隱說完突然心中有個模糊的想法, 嘴角揚起冷冷的接著對說 "這次我們來玩筆大的吧! 不說張月齋這兇婆娘給的這一大票銀子. 我們這次入川不就是想要在這立威, 拉關係, 設堂口. 為隱門插足於拒霜城, 進而涉足於五河城, 京衛, 大京等地. 如果我們這次辦好了這活, 將天元的右手廢了, 又能一道解決那不可一世的紫衣魔頭. 那可是一下子立了威, 又拉近峨嵋等關係. 不說周月齋給的這筆銀兩, 未來隱門設堂口接活兒, 都不愁沒主顧!

"所以不用老法子硬幹了?" 崑崙驚訝地問道, 張隱笑而不答, 而莫妮卡連回覆都懶得回.

"崑崙, 之前我們總是出奇不易致勝, 是因為目標人數少, 最多不過十人, 二十人, 老法子當然行得通. 但我們這次可是要對付乍雷手, 武當霸道, 還有武當的眾多弟子. 之後, 那峨嵋掌門人一定還會在叫我們對付紫衣聖教的教主, 四大金剛, 八大護法, 還有無止盡的瘋狂信徒. 如果處理不好, 我們隱門惹得一身騷. 這次天合地利皆在我們這裡, 所以最好借力省力, 一次就能輕鬆省力對付正邪兩道. 如果還能順利地讓中原的正道和關外的魔教勢不兩立, 我們未來東進中原會變得更加順利!" 最後還是由張隱耐著性子對著崑崙解釋.

但張隱看到崑崙抓著自己的捲髮, 顯出更困惑的樣子. 張隱反倒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