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先生開口,道:「凡是請我作畫的女子,我都有一個要求。」尤先生一頓。在旁的蘇泳冬早就明白,她善解人意地關了門窗,室內頓時變暗。
李玥臉色一變,問道:「是什麼要求?」
尤先生笑道:「就是吹一首曲子讓我聽聽。」
李玥自知身陷險境,立時使出縱躍術往門口奔去。李玥身法極快,不料尤先生手法更快,一把拉住李玥的腰帶,李玥竟是全身酥麻,動彈不得。
蘇泳冬笑道:「官人好手法,妾身竟沒看出官人身懷絕藝呢!」
尤先生伸指點了李玥的啞穴和麻穴,李玥軟倒在地。尤先生伸手把李玥的腰帶解開,露出了潔白的胴體和小巧的乳房。蘇泳冬問道:「官人,妾身要避席嗎?」
尤先生說道:「不必,你是我的好幫手呢。何況,這裡的風景,也許是你會感興趣的。」尤先生轉過頭來,對李玥說:「你沒有聽說過尤先生的規則嗎?拒絕吹一首曲子的,我就要讓她唱歌。」
李玥自是不能叫喊,也無法拒絕了。只見尤先生把百戰無敵如意金箍棒掏出來,李玥從來沒見過金箍棒,慌得眼淚直流。尤先生索性坐在李玥身上,把如意金箍棒輕輕拍打李玥的小臉。金箍棒幾乎有李玥一整張俏臉那麼長。旁邊的蘇泳冬也沒閒着,跨腿坐在李玥的腰間,伸指就往李玥腰下的蜜穴探。
只聽得蘇泳冬一聲嬌歎:「尤先生,你看,是處子。」
尤先生大笑:「哈哈哈哈!果然沒有看錯,就讓我來摘這個果子!」
蘇泳冬看見尤先生的金箍棒,想起它的無限受用,已是心跳如潮,粉頰如三月流火。
尤先生轉過棒頭,就朝李玥的蜜穴中一送。「嗯!」連點了啞穴的李玥也痛得叫出聲來。蘇泳冬仍坐在李玥腰上,不慌不忙地拉了尤先生的手,來摸自己的小穴。
尤先生笑道:「你是百戰聖母,竟也跟處子來爭利。」
蘇泳冬淫淫發笑,裝作可憐的說:「官人!憐憫妾身嘛!你看我這邊已是泉湧不止了,她還在旱季呢!」
尤先生樂呵呵地把棒頭從緊實無比的蜜穴抽出,棒頭上留着一處淺紅、一處深紅,煞是好看。尤先生把棒頭轉給蘇泳冬,蘇泳冬躺在李玥身上,直把李玥當成人床。尤先生棒頭一探,果然濕潤無比,棒頭順順地滑入小穴,肆意抽送。
過了良久,尤先生的棒頭舔盡了蘇泳冬的淫水,又把棒頭往李玥初破的蜜穴伸去,緊實的蜜穴使尤先生讚歎不已,只一炷香時間,尤先生知道時機成熟,忙把棒頭一顫,棒頭送出熱騰騰的甘露!將李玥的蜜穴底部灌了個全滿。
蘇泳冬顯然還不滿足,搶過棒頭來猛烈吸吮,尤先生早登靈霄殿去見玉帝了。尤先生見過玉帝,玉帝命他這數個時辰要暫代孔孟之位,尤先生領旨,魂魄回歸到小室中,伸手解了李玥的穴道,向蘇泳冬正色道:「把她帶去梳洗乾淨,回來我就作畫。」
蘇泳冬衣衫不整,卻也恭恭敬敬地說:「是的,官人。」
這時李玥又痛又麻,只得跟着蘇泳冬去梳洗。
蘇泳冬和李玥回到小室中,裡面坐着已在作畫的尤先生,尤先生彷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李玥心中卻極為羞愧,不得已在把目光投在畫上,忽地芳心一顫:「好美!」畫中的美人雖畫不及半,但那眸子、那小嘴、含情脈脈、薄嗔輕怨,竟是李玥自己也自慚的美麗。蘇泳冬再細看下,發現原來他先前畫的所有畫中,都隱有現在所畫美人的影子,或者說是他畫的所有美人都是眼前畫中人的影子,自己也不例外。想及此,蘇泳冬不由一陣心酸。
尤先生畫這幅畫時,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畫上女子連身上的衣裳紋理都纖毫畢現。
畫完最後一筆,尤先生愛憐地望了畫上美人一眼,彷彿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那形態像極了正享受心愛女子的撒嬌作嗔,任由她輕埋細怨。尤先生把畫拿起來,走到街上,利用日光仔細端祥自己的作品,連此時在他面前已站了一位英挺漢子也彷彿沒有發覺,目光也未抬一下。
那漢子長相英武非常,口方鼻正,雙眼炯炯有神,身軀如槍般筆直立著。衣著富貴,但左耳戴一烏金耳環,顯出他是一異族人。他原本疾疾穿過街道,模樣有些焦急。目光不經意瞄到尤先生所作畫上,便硬生生止住了身子。走到跟前,目光直直注視在畫上美人。神情激動,不知是不是因為急行,呼吸頓急起。欲言又止,又匆匆回頭看看,仿微一猶豫,又把目光投在了畫上。頃刻,目光已變得有些茫然。
「謝謝你師傅讓我作畫,我雖未見過你師傅的樣子,但我模糊見過她的眼睛,知道她是個天下少有的美人。可惜不能在我筆下畫出,我曾想上樓拜會,但終究不敢冒犯。」尤先生小心翼翼地把畫卷起,遞給一臉驚訝的李玥。
「你沒見過我師傅?」李玥的小臉上滿是不信與訝色。 但尤先生目光一凝,雙耳一豎,向她道:「姑娘不用多問,我自是沒有見過令師,你趕緊把畫拿上去吧!」
李玥雖是不解,但是尤先生的話中彷彿有股服從的力量。她把懷疑和羞愧放在心中,望了尤先生一眼,輕移玉步,轉身回到對面的小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