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一個星期的假日,浸泡在一種反覆聆聽思慮辯證產出現場的影響下,看到了人對於「存在」、「存有」的反覆理解、也看到了揭示與語言的重要性,回歸到日常脈絡後,在探討對於「開悟」的理解與意涵上,有了質變的過程,感受到從「說得先備狀態」到「說」的過程中的困難,如何定義、如何闡述我內在層層疊疊地體悟、感知道的開悟的錯落,期待完整意義收攏,亦或者暫存式的擱置過程,都讓我反覆再三的躊躇與思量,忍不住下了一個定義:「開悟即為個體主觀意識到主體從一個狀態/層次中,跨越到另一個狀態/層次歷程的初始過程」,但又感受到語言的侷限性,會不會這樣定義的過程就是一種遮蔽的狀態,於是某些可能將此錯失呢?
但反過來又思量到,這個迴避與不現身的過程,竟宛如在工作坊現場猶豫不決,不敢直言暢談那當下的狀態,抗拒將「存在」幻化成「語言」,拒絕落實的過程中,就彷彿有多重的可能性,但同時也喪失了所有可能性;既真實的座落在本真狀態,但同時也抗拒的迎向本真,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種佈懼的展現。
也無怪乎,講師會提及存在主義治療的學習,是建構於「情感關係的本質性穿透」上,經由類似經驗、浸泡、體悟等等,所學習跟明悟的。
畢竟技藝、巫之類的東西,都是要經由自身,再次領悟跟掌握的,唯一的媒介有僅有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有者」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