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與堯哥 22
松哥與堯哥 22
松哥離開後，我一夜難眠
天一亮
我立即到工地堵人
找阿保
一把拉他回店里
我告訴他
一切都結束了
這個案子不接了
『不接了？為什麼？』
阿保好奇的問
我不打算多說什麼
『堯哥，為什麼？你說阿，為什麼？』
『阿保，這個案子不能接』
『為什麼不能接？堯哥你不要這樣神秘兮兮的』
我看著阿保
想該怎麼告訴他
『是不是廖錢跟你說什麼？他很無聊耶，搞什麼東西？管我那麼多幹嘛？』
阿保在店裡走來走去，很生氣
『跟廖沒關系？』我說
『沒關系？你別騙我了，不然你說為什麼突然不接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一定是廖錢，這個死廖錢的，想幹什麼？有種就辦桌把我娶回家啊？現在他想怎樣？堯哥你別聽他亂說』
『阿保你是不是和Harley…』我問
『堯哥，怎麼？』
阿保氣得眼睛瞪得好大
『就算我和哈利有怎樣也跟案子無關吧？』
無關?怎麼會無關?
我拿張紙和筆放在阿保的面前
要阿保在紙上寫下他生命裡最重要的十個人的名字
阿保看著我遲疑了一下
『寫阿，寫完我再告訴你』我說
阿保開始認真的寫了
第一個是媽媽，然後陸續寫完十個人名
果然名單里有Harley的名字
然後我要他刪去一個在這裡面最不重要的人
阿保想了一下
劃掉一個
然後
我再要求他再劃掉一個
再劃掉一個……
最後紙上只剩下
媽媽、廖錢、Harley和我
我把我的名字劃掉
把筆還他
『阿保，這裡剩下三個人，如果，我說如果，上帝要一個人離開你，只剩下兩個人，你會劃掉誰？』
阿保握著筆的手
顫抖了起來
遲遲沒有下筆
他抬頭看著我
『阿保，生命有時是無常的，有時是難以抉擇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選擇的時候，你還是要選擇不是嗎?』
我說
時間在靜默中流逝
阿保用力劃掉一個名字
Harley
我鬆了一口氣
而阿保像是跑完馬拉松一般
攤在椅子上
我們倆久久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陣子
阿保開口了
『堯哥，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知道要怎麼做，但是也不需要犧牲掉案子』
『阿保』
我說
『Harley現在備受矚目，這個案子不管成不成功，如果被狗仔隊知道你和Harley的事，一切都完了，不是嗎？』
『啊！嗯~我可以不和哈利來往，這樣可以重新開始嗎？』
阿保一直跟我求情，我知道他很在乎這個案子
坦白說
阿保是個學習能力很強的孩子
聰明又肯做
只是當初為了母親沒能到大公司發展
現在
他的機會來了
要他放棄，說實話對他很不公平
但是我也只能棄車保帥
對他的說辭
不為所動
『堯哥，你不能就這樣判我死刑，你這樣太狠了』
我很想告訴阿保實情
但是我不能
在他還沒發現松哥是巨豐建設的大老板前
阿保需要離職
否則
以他愛開玩笑
喜歡亂講話的個性
難保不出亂子
尤其是台灣的狗仔
簡直可怕到了極點
一不小心
這樣的故事
在狗仔的編導下
肯定變成一部淫亂史
連廖錢，保媽都要一起陪葬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