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連載 第18章 〈背叛的暗影與黑暗中的微光〉(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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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娜塔莉情緒崩潰,把行動中遇到的苦難全告訴阿爾克斯,又拿出在戴寇曼車上找到的一封信。這張信紙揭示出娜塔莉的行動曝光的原因,指向阿爾克斯最信任的幕僚——奧斯汀。


娜塔莉緊緊握住他的手,目光中充滿了同情與痛楚。「阿爾,我知道這很難以置信,但……我們必須小心。現在的狀況,誰都不能完全相信。」

阿爾克斯微微顫抖著,眼中泛起一絲哀傷。他緩緩抬頭,凝視著娜塔莉,輕聲問道:「妳認為這一切是真的嗎?」

娜塔莉咬了咬下唇,目光堅定,卻又隱約透出些許掙扎與矛盾。「我不知道……但為了我們的安全,我們必須假設它是真的。阿爾,對奧斯汀提防一點。」

阿爾克斯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透著一絲無奈與隱隱的酸楚。「妳遭遇了那麼多痛苦的事,我無法怪伊萊對我那麼生氣……我只是不懂,妳明明沒告訴我,卻選擇告訴他,是因為……比起伊萊,妳更不信任我嗎?」

「幹嘛啦,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娜塔莉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語氣中帶著輕鬆的調侃,顯然心情已漸漸平復。

然而,阿爾克斯卻仍舊用非常認真的神情看著她。「說實話……我知道伊萊喜歡妳之後,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他。」他的聲音低了幾分,像是在呢喃自語。「明明我對妳……沒有那樣的感情,卻一直佔有妳,讓伊萊沒有機會追求。我太自私了,娜塔莉。我說過,妳應該追求屬於妳的幸福,不該被我耽誤。伊萊是個好男人,我真心希望妳能考慮……給他一次機會。」

娜塔莉愣了一下,意外地發現,在那場驚心動魄的決裂之後,阿爾克斯竟然還會為伊萊納特說話。這讓她心裡泛起一股溫暖——這或許表示組織的裂痕並非不可修復。她心中浮起一絲欣慰,但臉上卻裝作不以為然的模樣,故作抱怨地回應:「阿爾,我可不是你的什麼東西,說推就推給伊萊。」頓了頓,她語氣變得柔和起來,「不過……我會認真考慮的。」她露出一抹久違的笑容,那笑容中帶著一絲甜美與輕鬆。

娜塔莉隨即看到阿爾克斯放在桌上的舞會邀請函,她惡作劇地拿它拍打了一下阿爾克斯的額頭,「這個冬慶舞會,你想必不是要去玩的吧?從實招來,你有什麼打算?」

阿爾克斯奪過她手上的邀請函,坐了下來,低垂著眼睛,看著白色信封上王室徽記的金色裝飾。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也許奧斯汀說的沒錯,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去的⋯⋯」他抬眼對上娜塔莉的目光,「⋯⋯我⋯⋯我偶然發現……那傢伙和公主打算去參加舞會,他們正在尋找我們之前沒找到的翡影神殿,我想……跟他們見個面,提議一起研究,看能不能透過他們得知更多王室那邊的線索⋯⋯」

娜塔莉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語氣柔和地說:「你這次倒是很老實⋯⋯」她從阿爾克斯的眼神看得出來,他沒有說謊。她知道他為了尋找那個神殿,努力了多久,也知道那對他意義重大,但她還是忍不住用話戳他:「但,神殿的事,只是表面上的理由吧?」她語氣平和,但她的目光像是能直達阿爾克斯心底深處。

阿爾克斯咬了咬牙,閉上眼睛,彷彿想要遮掩眼神中洩露的一切。「我竟然忘了,娜塔莉,妳是這麼敏銳,可以輕易看穿我的所有秘密⋯⋯」他深吸了幾口氣,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語氣中帶著無奈與自嘲:「妳說得對,神殿也許只是藉口……我就是……忍不住想再見他一面……就算明知道這樣做有多愚蠢,有多危險……」

阿爾克斯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每說出一個字都像是在用盡全身力氣。「但我就是沒辦法,娜塔莉,我愛得像個瘋子……就像一頭被困在牢籠裡的野獸,明知道掙扎無用,卻還是忍不住撕咬、衝撞,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他聲音中透著一絲近乎絕望的顫抖,緊緊握拳,關節泛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硬擠出來,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痛楚。「明知道這份感情毫無希望,我卻還是想再見他一面……哪怕……只是一眼也好。」

阿爾克斯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他痛苦地低頭掩面,話語戛然而止,陷入一片難以言喻的沉默中。

娜塔莉見他這副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柔情。她輕輕靠近阿爾克斯,伸手撫上他的肩膀,用指尖輕輕地拍了拍,像是在給予他安慰。「阿爾……」

「想見他,就去見吧……何必為難自己。」她的聲音輕柔而動人,像一縷溫暖的陽光,撫慰阿爾克斯那冰冷而受傷的心。「相遇在茫茫人海,是緣分也是命運,得不到結果又何妨……」她微微頓了頓,像是在強忍某種情感的起伏,聲音輕得彷彿怕驚動了某個沉睡的記憶,「每一次相處的機會,都應該珍惜。或許他永遠不會屬於你,但至少……你可以告訴自己,為了這段感情,你曾勇敢過。」

娜塔莉的話語彷彿在阿爾克斯的心中投下一絲微光,驅散了那片無盡的黑暗。他微微抬頭,目光停留在娜塔莉臉上,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感,最終化為一聲深深的歎息。「唉……娜塔莉,知道妳曾經歷過這些煎熬,讓我更內疚了。」

「欸,我可沒像你這麼瘋哦。」娜塔莉調皮地笑了起來,語氣中帶著一絲揶揄,試圖緩解這凝重的氣氛。



——未完待續——



《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每日連載中,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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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另類的奇幻世界中,角色們活出自己的生命,我執筆紀錄了他們的命運與心跳,而你,在此見證了這一切。歡迎加入米粒宇宙,一起踏上這場跨越世界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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