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犬2,40|19.01.13

軍犬2,40|19.01.13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在自助洗衣店裏投完錢幣看著烘衣機啟動,我的耳朵還有些紅熱。被認識的人知道自己的胯下被鎖起來是最尷尬的。就跟沒穿衣服一樣。終究還是要回去面對現實,走路時,每一步我都可以感覺自己胯下被布氏鎖BX緊緊抓牢,像吸盤一樣。他們兩個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到他們身邊。「⋯⋯為什麼⋯⋯你會知道⋯⋯」

「我矇的,只是猜對了而已。黑哥的狗從小就要開始鎖。我只是猜而已。軍犬學長還是幼犬呢。」他一掌打在我屁股上,這已經跟軍中部隊裏,弟兄們拍屁股表達友好完全不一樣了。「軍犬學長幹嘛害羞成這樣。鎖起來很好啊。才不會屌兒啷噹的。」阿鴉說話還真是大赤赤的。「鎖著的男人還是男人啊,真男人,而且還是貞男人呢!有一說真的漢字脫胎自貞呢。要成為真正的男人必須先成為貞男人!學長還是學長啊。還是那個我想要成男人的話,我想要像他一樣的男人!」

「疑?」我有些困惑。在黑行主人為阿亮點菸的時候,阿鴉要了一根Marlboro LIGHTS。

「我說的話應該很清楚吧!」他吐了口菸圈。「你是我的偶像啊,你是我想成為男人的範本,簡單來說我想變成你!」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稱讚⋯⋯「不過阿亮很早就看穿了,我只是在模仿,並不是以我自己為圓心向外擴張。是在那一刻我開始脫胎換骨的。軍犬學長現在也是喔,如果察覺到自己是一條狗的話,從內到外,都會變得不一樣的!」現在換我要一根菸了。

「對了,軍犬學長你沒有戴項圈⋯⋯黑哥,你的調教方式有變嘛?」黑行主人搖頭,自己也點了一根加入,四根菸冉冉燒著。

「軍犬學長你這麼幼齒啊!幼幼犬到連項圈都還沒拿到⋯⋯黑哥,還是你覺得軍犬學長表現太差了,你不肯給項圈?」

突然被雷劈到。對,項圈,項圈彷彿只是在夢中。主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為我戴過項圈,忽然有很糟糕的感覺,是自己表現得不好,所以主人才不肯賜予項圈嗎?

「以前黑哥的狗,只要跟黑哥在一塊,不管到哪,私下或公眾場所,都得戴項圈,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是狗,有時候黑哥還會牽著狗繩,遛狗。難怪剛剛我覺得哪裏怪怪的。原來是軍犬學長脖子上空空的!」我的臉色隨著阿鴉的話愈青。雖然戴著項圈被遛,根本不是一般人做得出來的,一般人不會戴上項圈這麼羞辱人格的東西的。可是⋯⋯我沒有被戴上項圈⋯⋯軍忠學長為酷卡戴上項圈的畫面,鬼家白家眾狗被戴或自戴的記憶通通浮現在腦海⋯⋯我沒有被戴上項圈⋯⋯所以主人還不承認我嗎?

「如果是以前,軍犬早就被我戴著項圈在外面遛了。我只是想試看看,如果我不讓狗戴項圈的話,有沒有辦法觸發牠犬化。我想知道我自己行不行,距離以前的我差多少。」黑行主人仰頭大笑,空中揮舞菸根。「我還是很行啊!哈哈哈哈哈。軍犬從頭到尾都沒有戴過項圈,但都能觸發犬化!目前牠只有戴過尾巴。」

「黑哥厲害噢!軍犬學長好想看你戴尾巴的狗模狗樣噢!應該是塞在屁股裏的吧!辦趴辦趴,黑哥拜託!」

「黑趴會再現的!你有小亮跟小夜的聯絡方式麼?我遺失了⋯⋯不曉得是我自己刪掉的還是他們換了電話號碼⋯⋯」趁著他們交換紀錄著電話號碼的同時,我也跟現在是阿鴉的他交換了。沒有抽完的菸盒收拾起來,黑行主人說等他去找小亮跟小夜時再來召喚懷念阿亮。

我們跟阿鴉道別後,我鼓起勇氣開口:「主人⋯⋯」主人看著我應聲。「我會有項圈嘛?」

「你有多想要項圈?」主人問。

「很想要!」我認真肯定的回答著。

「確定?」面對主人的疑問,我仍決心肯定著。「你現在跪下來!」我沒有多想也沒有因為路人經過車輛呼嘯而膽怯恐懼。回過神的時候,我已經在大街上雙膝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彎腰環抱著我的肩。「你的脖子上可是已經戴了無形的項圈了!現在只差一個實體化而已。我要在黑趴上眾人面前幫你戴上!」主人貼在耳邊說的話,讓我瞬間充血勃起,胯下十足劇痛,痛得我抱著主人。「硬了呴,小狗屌在不乖!」

我們收拾折疊烘好的床單,回到黑行主人的小套房,將床單鋪妥。時間也差不多我該回營區收假了。在回去的車上,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狗屌在布氏鎖BX裏隱隱呻吟著。感覺內褲胯間濕成一片像運動後從水裏撈起似的。我忍不住地傳了訊息給主人。「主人,狗狗好想你」。

「想你」,主人回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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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聰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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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生。獨立發行過個人誌,出版著作有長篇小說《軍犬》、《貞男人》(基本書坊)。 以網路連載為小說創作媒介。目前希望能夠增加漫畫方面的創作。 2022開始私夏連載@Patreon,2024開始多平台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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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覺得我是男的,我應該是個男人,就像軍犬學長一樣。為什麼我會在這裏,我會被違反意願?當時整個小宇宙大爆發,我拿著假陽具反攻,硬幹了那個男人。你都不在意我的感受了,為什麼我要管你是雞雞爽還是屁股爽,有沒有在用屁股,竟然敢拿假陽具想捅我!為什麼自己不感受一下被捅的感覺!」
黑行跟店員說話:「一包Marlboro LIGHTS還有一包粉紅色的SALEM。我記得他也愛抽這款『娘』菸。」他們坐下後,黑行拆了點了一根,也不抽,便放在一旁讓它自燃。「我有跟你說過阿亮的死因麼?」黑行問,阿鴉搖頭。「腦神經性休克,自發性腦內出血⋯⋯如果我們那時候沒有吵架⋯⋯
「主人,你不記得了?我昨晚被主人上了布氏鎖。」赤裸晨勃中的主人正身而坐,攤開我們的薄被。主人掰開了我的雙腿。幹,這姿勢真是令人羞恥害臊。為什麼堂堂男子漢,正港TOP的我會有這種被掰開雙腿的模樣。主人來回撫摸著我胯下緊緊牢靠的布氏鎖,若有所思的,在努力拼湊昨晚的記憶。
連最後一次噴射都沒有。他一手虎口捏著環扣我的整副巨屌,一捏,疼痛使得整根充血的陰莖瞬間軟掉,整副被屌環圈住。「我最喜歡看黑行這麼心狠手辣了,毫不留情!」晝司白說。黑行主人已經抹了些潤滑劑在屌殼內,粗魯暴力不留情的讓我的屌被布氏鎖屌殼給吃掉隱沒。外盾扣上後,自由放風不到48小時的有如消失在我的雙腿——
屌環扎實的環繞住阿堅的整副男性外生殖器官後,拉妥貼緊身體。屌殼裏塞了張濕紙巾後,阿堅的屌就隨著濕紙巾從尿口抽出,屌殼整個套住了整根屌。盾從屌環會陰處的地方扣上鎖匙轉緊後,再從屌殼正上方鎖上卡楯。阿堅的胯下完全被盾給包覆著,連像cb可以從旁摸到蛋蛋也無法。他完全像隻鬥敗的公雞、被閹割的太監般⋯⋯
白家新人阿堅被固定在鋪了報紙的客廳桌上,手腳被繩縛固定在四邊桌腳,剛被剃光了肚毛及陰毛。「黑行,你錯過了剃毛秀了,你又無法看到我神乎其技般的剃毛技術。你看你家軍犬的陰部,毛都沒剃乾淨。」 「我剛剃完的時候也像桌上的阿堅一樣乾淨好麼,他就太MAN了,雄性荷爾蒙旺盛。」 小白他拍著阿堅充血的陰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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