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寫詩,不懂愁、不懂雨後青苔的濕滑危險。 那些真正的好詩是住在言寺裡, 供人膜拜、敬重、焚香繚繞。 多年後,我的字不再埋藏隱私,雖不知是否好理解,但求淺顯易懂。 詩,燒盡心思成灰,雕琢文字的信仰成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