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1７－烽火連城雪兵災

客棧外，池萬彩人馬路障剛完成，便聽響箭破空，高處看去，果不其然，大批人馬自城主府兵分三路，向此處奔來，人群中，還夾雜著攻城木樁，池萬彩心知若照此速度，必然不可能將道路破壞，回頭就命令種人將燭油棉襖通通掛上路障，一旦完成，便退回店內，一聲令下，店內人馬更是加快速度，轉眼間，遠本路障瞬間變成篩衣架，削尖的路障也備棉襖層層包裹，店家苦笑問到：「池老闆，你這樣路障便起不了作用了，為何不鋪在路上，增加對方前進難度？」池萬彩說道：「時間緊迫，要能做到讓這等人數難以通行，必然要將鋪設範圍增加，這樣我便無法保證我的手下能及時回來，雖是下下之策，但也足夠拖延他們的腳步了，斗天城的兵力雖看似不少，但遠不如正規軍隊，這點路障也夠他們煩惱的。」兩人說完，三路人馬也確實在油行停下匯合，池萬彩跟店家兩人本想勢態正如預期，但誰知道人馬匯整後，經將攻城器械棄置原地，大軍直奔客棧，這一舉動頓時讓池萬彩亂了陣腳，好在店家反應快，連忙喊：「把掛著得被單棉襖都點起來！」但卻無人動作，池萬彩隨後說到：「快去啊！還在等甚麼！」話說部隊留下攻城器械後，行進速度明顯快上許多，池萬彩本來預計一刻間的路程，硬生生縮短一半，這時店家忽感不對，向池萬彩問到：「城主不親自督軍嗎？」池萬彩說道：「那娃兒沒這本事，這種事情向來都是讓手下人去做。」店家聽完，手指部隊中一處人群說道：「那為何這人周遭卻有許多護衛？」池萬彩定睛一看，連忙叫人拿來望遠鏡，仔細一看，只見池萬彩手上望遠鏡直直落下，店家連忙詢問，只見池萬彩說道：「親．．親愛的。」頃刻間，部隊來到近前，被沖天火光攔住去路，這時就看池夫人被推到部隊前頭，領頭人說到：「池萬彩意圖謀反，欺上瞞下，今斗天城城主下令，將叛黨全數剿滅。」說完就要把池夫人推進火中，池萬彩喊到：「停手！」只見領頭人冷笑一聲，讓手下停下動作，就裝模作樣地問道：「所以，池老闆，你是打算自己歸案嗎？」說完還讓人拿來腳鐐手銬，池萬彩本想下去，卻被店家阻止，店家也趁機叫上蓮末子讓他確認真偽，領頭的人看店中遲遲沒有動靜，就把手銬腳鐐丟進火中，說到：「池萬彩，我數三聲，識相地就自己走出來帶上，否則，我就讓你的老相好來替你感受一下這滋味。」說完就開始數起數，池萬彩心中焦急，只能拖延到：「我池萬彩也不是隨便人能抓，有本事你就報上姓名！」誰知領頭人絲毫不動搖喊到：「二！」池萬彩這下坐不住，自己就走了下去，走到店門外，領頭人笑著說到：「老傢伙，還挺識相，但很可惜，我已經數完了！一！給我戴上！」就看到士兵從火中勾出燒紅的腳鐐銬上池夫人腿上，池夫人雖雙腿沒了知覺，但燒紅的鐵塊也在腿上發出滋滋聲響，更是冒出煙霧，轉眼就看到池夫人雙腳已經潰爛，池萬彩不忍，又再向前走去，這時蓮末子也已經確認是夫人無誤，店家連忙喊到：「就是現在！」只見一人影竄入戰場，抱起池夫人就跳出戰場，領頭人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說到：「死人還給你們，也是剛好而已，池萬彩一聽，吼到：「你再說一次？」那人卻無所謂的說到：「死人，還你，剛好，聽懂了嗎？老不死的你還耳背啊？」池萬彩憤而轉身，就在轉身霎那，領頭人竟然命令到：「放箭！」，但池萬彩不經不懼，默默走向客棧內，說也奇怪，箭矢雖是漫天射來，卻在一條界線前齊齊落地，領頭人說到：「池萬彩，你弄甚麼玄虛？來人阿！給我踩平這裡！」一聲令下，士兵齊齊衝出，用盾撞開路障就衝上前去，誰知道一到那條界線，士兵也齊齊躺在地上，動彈不得，這時領頭人才恍然大悟的說到：「原來是引石礦，你個老狐狸，但這又能維持多久呢？」說完就讓士兵沿著界線外圍將客棧團團包圍，池萬彩則是滿不在乎的走回客棧，只見客棧內少天承、池歡荷都跪在池夫人身前，池萬彩則摸著池夫人冰冷的臉龐說到：「是奴家連累你了，你不會怪罪奴家吧？」你話一出池歡荷跟少天承都忍不住哭了出來，店家則帶蓮末子回房，安頓好蓮末子後，店家也走出，看幾人情緒較為平復後，詢問到：「池老闆，現在你有什麼打算？」池萬彩握著池夫人的手說到：「奴家累了，也不想連累他人，等等我便前去自首。」這時池歡荷激動的抓著池萬彩，店家也說到：「池老闆，你這樣就放棄，池夫人她怎能瞑目，更何況對方來意不善，如果你就此將客棧交出，周遭的無辜百姓又該何去何從？您還是振作起來，我們勢必要揪出幕後黑手，以告慰夫人在天之靈。」池歡荷也連連點頭，但池萬彩卻仍是愁眉不展，就在此時，元生等人也終於從密道中回到店裡，少天蕙一進來就看到池夫人屍身，不可置信的看著，淚水也奪眶而出，緊隨其後的元生跟玉兒也連忙向店家詢問，釐清現場狀況後，玉兒也跟店家說起外頭的事情，店家思索後便向少天承打聽煙霧一事，少天承用手語比了一大堆，店家雖看不懂但也大概猜到一二，比劃到一半，池歡荷也再次當起翻譯，少天承比到：「而後，城主府內叛黨為確保少家不會將城內機密洩漏，便決定盡殺絕，但少家與生俱來的土行功元具有刀劍難傷，蠱毒難侵的特質，為此他們還不知從何處找來一種奇特的藥，讓三名死士攜帶闖入，本就瀕死的死士在吞下藥後力大無窮，身上也反覆變化，忽男忽女，受傷的地方也會在青煙散出後恢復如初，但常人一碰到煙霧就會孔竅出血，無法可治，一夜之間少家就因為三名死士幾近死絕，我與妹妹因當時在池邊戲水，躲過一劫，我們兩人本以為事情就此告終，沒想到我們兄妹倆摸進家裡時，氣空力盡躺下的死士們，屍體也突然化成濃煙散去，而我們也不慎被煙霧罩身，從此失語失聰。」玉兒聽完說到：「那東西一定不是毒煙這麼單純，否則元生怎麼可能毫髮無損，令妹又如何復原？而且你們也沒有出血的症狀」眾人正討論到一半，果不其然，外頭就有數瓶類似的瓶子被丟入，店家看到連忙叫眾人快躲回密道，而元生這次倒是反應迅速，確認毒煙對自己無效後，撿起瓶子就又丟了出去，隨著瓶子被丟出，外頭也傳來各種驚恐的叫聲，店家回頭一看，發現瓶子都被元生丟了出去，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池萬彩的手卻不停的滲出血水，很明顯剛才被毒煙碰到，店家本想包紮，但元生一靠近，血水也停止流出了，但池萬彩卻早因失血過多，昏了過去，店家也等到外頭動靜消失，小心翼翼的外出確認，一眼望去，片地血水，遠處還有四散奔逃的士兵，店家總算放下心來，爬上樓確認狀況，只見士兵如鳥獸散，零零散散的回到城主府，店家也拿起當時池萬彩掉下的望遠鏡確認離開的士兵，經過一翻找尋後，店家總算看到了原先的領頭人，只見領頭人與士兵在城主府前分開，直直跑入城主府，而其餘士兵則在城主府後集結，其中還有許多士兵出血不止，店家本想繼續看下去，卻聽到客棧內發生爭執，轉身就回到客棧中，原來是池萬彩不顧眾人阻攔，就要打向少天承，少天承也默默承受，池萬彩邊打扁哭喊到：「都是你這個沒用的傢伙，才讓她受此劫難！我養你何用！養你何用！」店家趕忙上前阻止，說到：「少天承你快迴避，這裡交給我們。」但少天承卻一言不發的跪在原地，店家語氣更重的說到：「少天承！你是希望池老闆就這樣下去嗎！你就這麼想讓他把錯誤轉移到你身上，讓夫人從此不能瞑目嗎？」少天承聽完才默默離開，池萬彩還哭喊到：「回來！你給我回來！你就不能早點找到夫人嘛！嗚嗚嗚．．．」店家也安慰到：「池老闆，這次的事情始料未及，天承也是被算計，事到如今，我們是否也該主動出擊，我方才看那領頭之人是走入城主府內，與他人不同，必有文章。」池萬彩聽完，也是漸漸恢復平靜，坐在地上說到：「奴家目前沒有任何想法，但兄弟你說的對，是該換我們主動出擊了，我絕不容許殺人兇手逍遙法外。」說完便讓二掌櫃的帶人將店內外收拾，並準備招兵買馬，店家卻說到：「此時招兵買馬無疑坐實叛變，池老闆你也知道，皇城對叛變一事向來都是材取雷霆手段，若傳到皇城，必然會派兵協助城主府，那實勝算更是渺茫。」池萬彩雖不悅，但店家說的確實有理，只得打消主意，這時店家又說到：「兵貴神速，如果此時突襲城主府，想必對方反應不及，更何況方才情況對方傷亡嚴重，城主府內想必人手短缺，選幾個好手，闖入府內我看不難。」少天承跟少天蕙聽完，不等池萬彩表示就已經準備出發，而兩名轎夫也站了出來表示願意，池萬彩無奈地看著眾人，說到：「你們都替奴家決定好了，奴家不同意也不行了吧。」說完就走回房內，而店家也用碗筷代替地圖，安排起行動路線，店家指著說到：「城主府外觀大約如此，但入內後情況就要隨機應變了。這時轎夫說到：「內中俺們兄弟有進去過幾次，大約如此．．．」轎夫交代細節後，店家就更完善的安排起行動路線，而此時池萬彩換過衣服，從房內走出，淡然的說到：「怎麼就不問問奴家呢？當初城主府可是奴家協助重建的。」眾人一看池萬彩身上衣服，也會心一笑，只見池萬彩穿上一身簡便衣裝，從新排列桌上碗筷，就跟店家一同安排路線，六人各自分配，這實池歡荷跟玉兒也走了過來說到：「怎麼只安排六人，我們其他人呢？」店家說到：「你們留守店中以防萬一，要出了什麼問題你們也能前來接應。」玉兒跟池歡荷也只能默默接受，元生這時說到：「我是不是也該一同前往，只有我不怕那毒煙。」池萬彩卻笑笑說到：「只有你不怕，那他們怎麼會在自己家中放呢？你還是跟歡荷一起留在此處吧。」計畫擬定，六人便準備出發，這實元生不放心地問了問玉兒，說到：「店家這把年紀，你怎麼放心讓他去啊？」玉兒則是回到：「什麼這把年紀？你沒看到池老闆也去了嗎？」元生又轉頭問池歡荷：「就這樣讓池老闆去沒問題嗎？」池歡荷堅定地說道：「叔．．叔公，沒問題，比．．．比你．．厲害。」元生一聽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又不能如何，也只能跟玉兒等人留在店中，蓮末子這時也從房內探出頭，跑到池歡荷身旁說自己餓了，池歡荷連忙開始指揮店裡的人，來來往往的身影也讓原先沉悶的氣氛逐漸散去，隨後池歡荷又吩咐二掌櫃要將池夫人的屍體好好處理，就這樣店內又開始忙碌了起來，與此同時，反觀城主府內是死的死，傷的傷，坐在輪椅上的城主聽著傷員回報氣憤非常，但站在他身後的掌櫃卻波瀾不驚，但當領頭人說到毒氣一事，掌櫃的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反覆確認細節，最終推定必是元生，一臉不屑的說到：「持萬彩那個老狐狸，果然還留有一手，客棧下方果有通道城外的密道，長久以來霸佔客棧必是為此．．．」話沒說完，城主就撒嬌的對掌櫃說到：「你看看你看看，那老頭必是以此走私，想必在我們不知不覺中一定撈了很多油水！」掌櫃的則是嘀咕的說到：「我在客棧這麼久，從來沒人從密道進出，這密道必然是他的底牌了，看來我們也不完全吃虧，至少讓那老狐狸把底牌打出來了，估計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底牌就這樣暴露在我的眼前。」掌櫃盤算完，自滿的說到：「我看那老狐狸必會藉密道外逃，否則依照他的性格，必然會讓外人藉密道前來支援，此時正能乘勝追擊。」接著喊到「來人阿！盤點剩餘部眾，直搗黃龍，一舉拿下客棧！」說完就蹲下身，親了一下城主，這可把城主開心壞了，就抱著掌櫃撒嬌，此時的城主府外將士集結，逐個清點人數分發武器，池萬彩一行人則躲在暗處觀察，池萬彩本來還有些猶豫是否潛入，這時店家輕聲說道：「這樣子，看似要再發動一波攻勢阿，但他們明知客棧鐵甲兵器難入，這又是何故．．．」就在兩人猶豫不決時，掌櫃正好推著城主來到，對著士兵們喊話，只見城主說道：「眾將士們，前一戰我們雖看似損失偌大，但也不是全無所獲，你們看！在我身後的，想必你們不陌生！」士兵也很快認出此人就是客棧掌櫃，正議論紛紛，城主又接著說到：「如今掌櫃的也願意棄暗從明，你們還不明白嗎？這就是勝利的曙光，我們必能將斗天城的惡瘤剷除，如今就是最佳的進攻時刻了！」大掌櫃看士兵幾無反應，就接著說道：「池萬彩一倒，成千上萬的稅收，你們想想，這就是你們的功勞阿！你們再仔細想想，站在第一線的你們，必然是城主犒勞的第一功臣，那還不能分上一杯羹嗎？再說，憑藉我對客棧的孰悉，此刻池萬彩必定是倉皇逃跑，先前我們的進攻，池萬彩只守不攻，就是因為客棧內中有一密道，他必是想爭取時間，好把他的積蓄藉此搬出城內才會採取拖延戰術，眼下這發財的大好機會，你們想錯過嗎？」此話一出，瞬間勾起士兵興趣，城主這時馬上也說到：「我在此與允諾你們，但凡是從這次出征中取得的錢財，我無條件拿出七成當作你們的獎賞！聽到了嗎！」話一說完，士兵們吼聲震天，各個鬥志激昂，在暗處目睹全程的店家感嘆地說到：「這根本就是土匪作為，堂堂斗天城，手下竟然都是這種模樣，真是可笑。」池萬彩也感慨的說到：「沒想到，奴家的好意，竟被如此解讀，奴家真是瞎了狗眼才會信任那兩人。」店家則安慰到：「池老闆，金錢與權力對普通人的誘因是難以想像的，他們往往都只能看到利益，卻不知背後辛酸阿。」兩人說話間，掌櫃的跟城主也返回城內，池萬彩也拿定主意，決定趁虛而入，只見池萬彩三兩步輕鬆跳上屋頂，挺著身，揹著手的在屋頂上跳躍移動，後方五人也緊隨其後，轉眼五人就已經進入府內，剛要進入正廳，就看到城主與掌櫃兩人正在調情，掌櫃的一隻手撫摩著城主臉龐，另一隻手放在城主胸上，但下一秒，只見掌櫃的手死死摀著城主的嘴，另一隻手直接抓穿城主胸膛，六人都被眼前一幕震撼，而後掌櫃鬆開摀嘴的手，另一隻手緩緩抽出，手上握著城主帶著血管仍在跳動的心臟，在城主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城主的表情更是驚恐，但又貌似想通了甚麼，回到滿是愛意的表情，蒼白的雙手緩緩抱上掌櫃，還親吻著掌櫃，但掌櫃卻手上一用力，將城主心臟從血管上扯出，失去心臟的城主死前還笑著對掌櫃說到：「我．．．仍會．．．愛著這樣的．．你．．」話說完就躺在輪椅上徹底斷氣了，看到此六人是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之間也不知所措，忽然砰的一聲，掌櫃的竟然將城主屍體與輪椅踢倒在地，嘴上還說到：「破麻，你還真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嗎？噁心死了，還愛著我，就你這種根本不配，阿呸！噁心，又不好看，爛梨子裝蘋果，還在那裝矜持，要不是你這城主的位置，我才不想跟你接觸，少在那裏臭美。」說完又狠狠地在城主屍體上踢了好幾腳，最侯才從城主身上拿下官印，大搖大擺地坐上大位，這時池萬彩默默地從暗處走了出來，掌櫃的還沉浸才喜悅之中，就聽到池萬彩冷說道：「奴才就是奴才，今天你是絕無生機了。」掌櫃一聽，大驚失色，連忙轉過頭一看，沒想到真是池萬彩，掌櫃瞬間慌了陣腳，從椅子上跌了下來，還直喊到：「來人阿！來人阿！」但所有人早已被派去客棧，城內也只剩下老弱殘兵跟一群妓女男妓，轎夫兩人上前架住掌櫃就問到：「當初俺們還以為你跟俺門兄弟一樣死在箭雨之下，還敬你是條漢子，沒想到阿！你竟是這般惡毒。」與此同時，天蕙天承兩人也在門口處警戒，池萬彩看著掌櫃驚恐的臉，又看向地上死狀悽慘的城主，問到：「所以，這場鬧劇，根本就是你一手策畫的吧？」掌櫃的還狡辯到：「不是，不是我，小人拿有這個膽量，小人是被城主脅持，是剛才趁．．．」話沒說完，店家上前就是重重一巴掌，說道：「厚顏無恥之輩！你還想狡辯，我們從你們集結兵士的時候就在暗處看著，你還想狡辯。」掌櫃的看事跡敗露，也不客氣地說到：「你一個外人沒資格插手，不想死就早早遠離池萬彩這個魔頭！」池萬彩聽完也不生氣，說到：「魔頭？你說奴家是魔頭？那你又何苦在我手下辦事多年，更何況，你在我手下的時日比起他們都久，我是甚麼人你應該最了解才對。」掌櫃回到：「是，我是跟你最久的，也是最清楚你的嘴臉的人，表面上大公無私，暗地裡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中培植勢力，更以此將反對的人掃除，甚至不惜滅門，少家的事情，必定與你脫不了關係！」少天承聽完頓時一愣，掌櫃看少天承動搖，又連忙說到：「當年你刻意帶外族入城款待，密談多時，而後就有了毒煙滅門的事情，我私下聯絡他們，也證實毒煙是由他們產出，更可惡的是此毒無解，外族更是在此地留下上萬瓶，你說不是你池萬彩，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店家此時問到：「那又為何你們手上也有毒煙，更用毒煙試圖拿下客棧？」掌櫃的咬牙說到：「那是我從客棧中運出的，我當初看到這批毒煙本也不敢置信，但上頭印著你池萬彩的封條，你說們說，這不是他授意，還有誰！」少天承不敢置信地看著池萬彩，而池萬彩至今仍不發一語，掌櫃的又激動地說到：「回答我！池萬彩，你到底甚麼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