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４6－不近柳岸亦花明

上回說到馮言衡一聽池萬彩，立刻就想起身前往斗天城拜會，少天蕙則是轉頭看向池歡荷，池歡荷看了看兩人，轉頭問向無芳跟元生說到：「不．．．不知道．．你．．．你們覺．．覺得如何？」無芳笑著回到：「池小妹，我們是來陪你遊歷的阿，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裡，不用顧慮我們。」元生也點頭說到：「是阿，池姑娘想到哪裡去我們就去哪裡。」說完池歡荷緊緊握著顏鎮的手問到：「你．．．你呢？會．．會陪我的．．對．．對嗎？」顏鎮也肯定的點點頭，馮言衡看眾人皆無異議，轉身就抱起少天蕙要離開，元生見狀笑著說到：「別猴急啊！我們都還沒吃呢！吃完上路也不遲阿，再說，要再闖一次解刀岩，體力可是要充足阿。對了，顏鎮再闖一次你沒問題嗎？」顏鎮此時臉色略顯難看的說到：「實不相瞞，可能也會很吃力，但我仍願意一闖。」馮言衡聽完卻說到：「我以為解刀岩已經無人通行了，沒想到你們竟然是從那裏過來的！」玉兒連忙問到：「此話何意？」馮言衡回到：「解刀岩在先前夜門軍穿行後數日，其中的玄力便無由增強數千倍，據我所知時至今日玄力仍在增強，毫無緩減的趨勢。」此時其餘幾人的目光也同時看向顏鎮，顏鎮一臉錯愕的回到：「這．．．這我真不知情，先前穿行時我．．．我．．，，當時的我尚未逢變故，是以後來穿行我也無法分辨差異，抱歉。」而此時的馮言衡卻已經聽得不耐煩，說到：「多說無益，現在也只剩五濁泥黎一條路能走了。」元生回想先前所說，便問到：「那癡殘林呢？」馮言衡聽完就用看傻子的表情看著元生數秒後說到：「癡殘林若非功元特殊，根本無法避開毒障惡蠱，更不用說安全通行，這不是常識嗎？」無芳聽完就摟著元生的手對元生說到：「我們不要理他，我們就走解刀岩。」馮言衡聽完不屑地撇過頭笑著說到：「哼，自以為是。」話才剛說完，玉兒的刀鋒已經抵在馮言衡脖子前，冷冷說到：「說任何話前，你最好先考慮實力。」少天蕙也不悅地走到玉兒身旁對著馮言衡說到：「我以為你不會是那種傲慢無禮，恃強凌弱之人，沒想到你會說這種話。」馮言衡聽完撥開玉兒的刀說到：「我這就是傲慢無禮？恃強凌弱？我只不過笑話他一個大老爺們出外不知世道常理，還配著一個不知天高地厚，不聽善勸的女人，這不都是事實嗎？」話說到此，一路以來都乖巧聽話的蓮末子竟罕見的拿起桌上筷子就丟向馮言衡說到：「不准你這樣說我的父母！他們可比你有本事多了！你這個大笨蛋！大笨蛋！」說完就氣的哭著跑出房外，元生也連忙追了上去，無芳也吩咐艷妃跟上照看，房內氣氛一時肅然，池歡荷緩緩撿起掉落的筷子後說到：「你．．．配．．不上．．少天蕙．．．比．．比起元生．．你差的．．遠了．你．．．你走吧。」可聽見此話的馮言衡卻惱羞成怒，咆哮的問道：「你說我不如那個廢物？」說完就伸手拉著池歡荷的衣領，顏鎮氣的一把推開馮言衡說到：「鬆手！你這個敗類！就你這脾氣，馮家遲早讓你毀了。」可沒想到顏鎮這一吼，倒讓馮言衡冷靜下來，只見馮言衡默默地坐了回去，顏鎮也立刻確認池歡荷是否有受傷，這時一陣推門聲打破寧靜，原來是元生抱著蓮末子跟艷妃一同回來了，馮言衡見狀，連忙起身道歉，但元生卻不打算回應，只是默默地抱著蓮末子走了過去，邊走還邊說到：「以後就不可以亂丟東西了喔！我們說好了喔～」蓮末子也點點頭說到：「我下次不會給父親母親丟臉了，就算很生氣。」艷妃也跟在後面說到：「對阿～這樣才是乖小孩，才會被疼愛喔！」可這時元生卻反駁到：「你不要亂教！我們本來就很疼愛蓮末子，父母的愛不是條件交換的，只是我們必須引導孩子走上正確的道路。」艷妃聽完先是愣了一下，才恍然大悟，說到：「蓮末子果然有個好爸爸呢！」馮言衡看著三人互動，頓時心中百感交集，淚水更是不爭氣的滴了下來，隨後竟跪在地上，對著元生道歉，並說到：「是我太過淺薄，自以為是，在馮家，我自幼就因天資聰穎，備受矚目，可卻必須處處忍讓妥協，也因此我時常看不起不思長進的人，可到如今，我才知道真正的智慧是展現在待人待物，而不是滿腹理論，我馮言衡鄭重地在此向您賠禮了！」此話一出，元生是聽的一頭霧水，說到：「你言重了，快快請起，我只是一個平凡人，實在是沒甚麼智慧可言，如果真要說甚麼有智慧的作為，那大概就是娶了無芳吧！」馮言衡一聽暗自心驚到：「竟然還用這種方式暗示我要向夫人賠禮，果然非等閒之輩！」隨後更是向無芳說到：「夫人，在下年少輕狂剛才多有得罪，望夫人莫怪。」可此時的無芳壓跟就沒注意到，只是忙著聽元生說話，隨後更是輕柔地抱起了蓮末子，少天蕙看馮言衡跪著東張西望略顯尷尬，就湊過去說到：「你就起來吧，大家都不是那種會記仇的人。」可才剛說完，少天蕙就看到惡狠狠盯著馮言衡的顏鎮，於是又立刻說到：「阿．．還有一個人你可能要表態一下。」馮言衡剛起身便順著少天蕙所指方向看去，對著顏鎮說到：「抱歉，剛才是我失態，不知是否有傷到尊夫人。」顏鎮板著臉搖搖頭，片刻後說到：「其實，我們倆很像。」說完就看著池歡荷繼續說道：「我當初也時常跟他們發生衝突，畢竟他們做的事在外人眼中根本就是胡來，但相處久了，你就會知道，其實他們的所作所為才是對的。」馮言衡聽完，連忙追問到：「那兄弟你可否能跟我說說你們之間的故事？」顏鎮看了看池歡荷後回到：「這個我們私底下再說吧，畢竟我的故事可不怎麼光彩，說了搞不好還要讓他們再嘲笑我一遍。」兩人便就此約定稍後用餐完到外頭小聚片刻，就在兩人約定好後，眾人的早點也終於陸續送入房中，可左等右等，就是沒看見池歡荷的餐點，顏鎮更是數次前往確認，就在顏鎮耐性即將耗盡時，突然外頭又是一陣騷動，一個熟悉的聲音問到：「他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那個長得跟我很像的姑娘是在哪間廂房休息？」少天蕙一聽就立刻認出是螢的聲音，立刻推門外出相認，果不其然，店門外正站著少天承跟螢夫妻兩人，少天蕙激動的撲向少天承，少天承也開心地抱著少天蕙，並在少天蕙的手上點來點去，就在兩人敘舊時，螢說到：「唉！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爺要我們準備東西應該也快好了，你先去確認吧，我來跟他們說。」少天承聽完後連連點頭，隨後便跑向廚房，螢接著對陸續出來的幾人說到：「哎呀！還好沒來晚，各位都先就坐吧，等一下有個驚喜要給大家呢！歡荷，你做好準備了嗎？」池歡荷一臉疑惑的搖搖頭，但仍是在螢的催促下回到座位上，只見螢確認眾人就座後，就跑向外頭喊到：「親愛的～可以了。」就在幾人對著門口東張西望時，遠處少天承的身影緩緩出現，只見少天承端著一鍋香氣逼人，讓人垂涎欲滴的海鮮粥走了進來，就在幾人被香氣吸引時，池萬彩也在螢的陪同下隨後走了進來，就看池歡荷喊了聲：「叔公！」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池萬彩滿意的摸著池歡荷的頭說道：「有沒有想念叔公啊？叔公專程準備了這道菜要來慶祝呢！」池歡荷一連疑惑地問道：「慶祝？」池萬彩說道：「哈哈，叔公前陣子收到消息，說你已經有了互許終生的對象了，這不就連夜趕來慶祝了嗎？就是不知道是哪一位啊？」這時顏鎮已經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對著池萬彩點頭，池萬彩看了看顏鎮後對池歡荷說到：「恩．．．還不錯，雖然叔公我還是認為某位可能更合適，不過既然歡荷都同意了，我也就沒意見了。」隨後又對著顏鎮說道：「你叫甚麼名字？奴家對你的臉龐有點印象，你應該曾在如山律手下做事對吧？」顏鎮恭敬的回答道：「是，如山律正是我的義父，在下顏鎮。」池萬彩聽完說到：「喔～原來是你啊，沒想到那個曾經傳得風風雨雨的男孩，如今要娶奴家的孫女啦，奴家可要先提醒你，歡荷可不是一般女子，你要呵護好他，知道嗎？再說了，池家在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皇城立基的根本，算得上是門當戶對了，你說是吧？」顏鎮聽完是連連點頭說道：「您放心，歡荷是我今生摯愛，無論任何情況，我定護他周全。」池萬彩聽完才滿意的點頭，隨後才注意到躲在後頭的艷妃，池萬彩看見艷妃後便說道：「這不是閔環嗎？怎麼這麼巧會在這裡？奴家準備起程時，本想先跟閔流打聲招呼，但沒想到收到你大哥身亡的訊息，望你節哀。」艷妃這時才尷尬地回到：「池．．池老闆，我．．我現在已經改名叫艷妃了，也跟閔家脫離關係了，閔流的事情是他活該，不用顧慮我。」池萬彩一聽瞪大眼睛問道：「那．．那閔家．．現在不就沒人掌權了嗎？」艷妃不解地回到：「怎麼會？二伯、四伯不是都還健在嗎？」池萬彩回到：「你．．．你搞錯了吧？你父親那輩人早在五年前都已經往生了，如今閔家除去閔流也只剩你跟老八的那個私生子了，這你怎麼都不知道？」艷妃聽完後不敢置信的癱坐在椅子上，池萬彩見狀也不多說，連忙轉頭吩咐少天蕙替眾人分裝，無芳也示意元生去關心艷妃，只見元生輕輕地拍了拍艷妃的背，艷妃也轉身緊緊抱住元生說道：「原來我被騙了這麼多年，老八那個私生子也幫著閔流騙我！我從來沒當他是外人，沒想到他會這樣對我。」元生則安慰到：「沒事了，你現在已經不是閔家人了，就別想這些了。」可艷妃回到：「但是我不甘心，很不甘心，我不甘心閔家葬送在閔流手中，我不想看著父親辛苦撐持至此的家業就此毀掉。」元生正不知如何安慰時，無芳就遞來了一碗熱粥，說到：「我知道你的心情，但你怎麼不問問姊姊我有甚麼想法呢？或是問問池老闆啊！」艷妃這才緩過來，看著無芳說到：「姊姊，你跟元生真的是天生一對，你們真的好溫柔，但我希望這件事情是由我獨立解決。」無芳這時卻說到：「我早就說過，進了這家門，你可就是我們的人了，知道嗎？」元生也說到：「是阿，你自己一個人我們可不放心呢。」就在元生幾人談話的同時，池萬彩那邊也沒閒著，眼尖的池萬彩也發現馮言衡的存在，便藉故搭話問到：「馮家．．．最近不好接單吧？池家的許多交通樞紐也陸續被天災破壞，你們想必就更難做事了。」馮言衡回到：「多少有，但主要的問題還是在現在下的單愈來愈隨便，有的人甚至連姓名都不填，僅憑那種無聊的特徵下單，雖說價格符合我們馮家規範沒錯。但根本無從找起，就我看來，更多是打算用馮家的票據來唬人的。」池萬彩聽完後又問到：「那你又為何來此？莫非這裡有．．．．」不等池萬彩說完，馮言衡單膝一跪就說到：「實不相瞞，我正想向您提親，我想迎娶少天蕙為妻。」此話一出，本來還在忙碌的少天蕙瞬間停下動作，少天承跟瑩也立刻湊了過來，池萬彩意味深遠的看了看馮言衡，又轉頭看了看少天蕙後說到：「奴家覺得，還是先把你來此的動機交代清楚吧？少天蕙的事情，奴家會再做判斷。」馮言衡這時也起身說到：「好吧，那我也直說了，我此行正是為了尋找測元儀，閔家近乎滅門一事想必您定不陌生，實不相瞞，我也已經先行探詢過閔家原址，一無所獲，幾番打聽，才知道貌似閔環仍在盤山鎮，才特意前來。」此時艷妃也無意識的抓緊了藏在胸前的測元儀，測元儀頓時發出亮光，亮光也瞬間吸引眾人目光，艷妃則手忙腳亂的想要關上測元儀，好在元生立刻伸手搶過測元儀，測元儀才逐漸黯淡，但就在元生搶過測元儀沒多久，馮言衡就狠狠地抓住元生的手，說到：「好小子！你把測元儀掉包了對吧！你要不交真品出來我就擰斷你的手臂！」就看元生被抓住的手瞬間失去血色，池萬彩連忙喊到：「鬆手！快鬆手！你這個蠢貨！這人可不是你能動的！」可說時遲那時慢，玉兒才聞訊轉身，無芳已經用水滴彈指擊穿了馮言衡的手臂，餘勁更是在後方牆壁留下一個孔洞，馮言衡還沒反應過來，緊抓的手就無力的鬆開了，就聽池萬彩接著說到：「混帳東西！不知天高地厚，被教訓也是應該，還不快跟人賠禮道歉。」但此時的馮言衡還在震驚之中，根本反應不過來，直到元生把測元儀還給艷妃，重新出現的光芒才讓馮言衡從震驚中回復，馮言衡看著眼前無芳輕柔的搓著元生的手臂，又看了看自己被洞穿的的手，不解的看向池萬彩，池萬彩說到：「奴家可警告過你了，你還是老實的去賠禮道歉吧。」馮言衡說到：「可．．可剛才測元儀．．．」不等馮言衡說完，玉兒頭也沒回的邊幫蓮末子夾菜邊說到：「元生沒有功元可言，測元儀對他無效。」池歡荷也看了看馮言衡的手說到：「看．．．看來．．無．．無芳姐姐．．有．．手下留．．留情。」馮言衡看著被洞穿的傷口回到：「這能叫手下留情？」玉兒又回到：「還是你希望這打在你的腦袋上？」馮言衡是欲言又止，這時少天蕙怯怯的站到無芳身旁說到：「那個．．．無芳姊姊．．他．．他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諒他吧。」無芳斜眼看了看少天蕙後，繼續撫摸著元生的手說到：「只是略施薄懲何必大驚小怪，膽敢動手動腳，就要有沒手沒腳的覺悟。」說完又轉頭問元生：「手還疼嗎？」元生回到：「好多了，只是隱約有一種麻痺感。」無芳聽完眉宇帶怒的看向馮言衡，但這時元生卻輕輕地用另一隻手把無芳的頭撥了過來說到：「你要在看著其他男人我可要吃醋了喔！」馮言衡不知這是元生好意，還嘴裡唸叨到：「這種時候還在注意這種小事情，真是．．．」嘴裡還沒唸完，少天蕙就躡手躡腳走過去在耳邊說到：「別亂說話了，元生這是在幫你。」就看元生賣力地想要逗笑無芳，池萬彩也順勢打圓場說到：「好了好了，只是誤會一場，既然誤會解除，那就各自就坐用餐吧，不然就可惜了奴家特意準備的早點。」話說完眾人也各自忙碌，但此時手臂被洞穿的馮言衡別說吃飯，現在是連碗筷都拿不起來，少天蕙只得手忙腳亂的在兩人之間來回餵食，一邊餵池歡荷，一邊餵馮言衡，好在顏鎮很快就主動接過池歡荷的碗筷，用略顯生疏的手法餵著池歡荷，池萬彩看著兩夫妻互動，滿意的點點頭後說到：「唉呀，奴家作夢也沒想到，我的一手帶大姑娘們各個都要嫁人了，一時之間還真有些傷感。馮言衡！現在你是因為手傷讓少天蕙餵你，未來你可別真把奴家的天蕙當成下人使喚啊！」馮言衡聽到這句，連忙嚥下嘴裡的粥，站起身對著池萬彩說到：「這麼說您是同意了！」池萬彩聽完卻看著少天蕙說到：「奴家並不反對，此事但看你的意願如何。」只見少天蕙扭扭捏捏的說到：「我．我．．我其實不太清楚，我覺得馮大哥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我覺得我們應該要多相處一陣子才．．才好談婚論嫁，畢竟．．那可是終生大事嘛．．．。」這時一旁的少天承是頻頻點頭，螢看到後就伸手在少天承的腿上來回磨蹭，並在耳邊悄悄說到：「天承哥，你這點頭，是表示贊同還是深有所感啊？」少天承連忙握住螢不安分的手並在上面點了點，螢這才笑著把手收了回來，此時馮言衡也說到：「確實是我有些心急了，畢竟像天蕙這樣的姑娘可不多，那這段時間還請你多多指教了。」，隨著時間推移，一桌的早點也所剩無幾，少天蕙也在跟少天承夫妻的閒聊間說到自己聽力恢復的事情，螢開心的說到：「沒想到還有此奇遇，當初讓你跟元生她們同行果然是對的，這樣你也能回來跟我們一起打點斗天城了呢！」少天蕙聽到此處，也猛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確實是一個正常人了，而後更是不自覺地看向同行數日的眾人，喃喃說到：「好像是時候要跟眾人告別，準備啟程回家了呢。」池歡荷聽到後問到：「天．．天蕙．．你不想跟．．跟我們繼續去．．．去遊歷嗎？」少天蕙看著池歡荷回到：「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當初是因為失聰才．．．．」不等少天蕙說完，玉兒就問到：「失聰與否應該不是重點吧？池妹妹是問你想不想去。」只見少天蕙低下頭沉思許久後說到：「這一路上承蒙各為關照，我也開了不少眼界，也因此，我想先回到斗天城好好磨練一番，下次有機會再跟各位一同出遊！」此話一出，元生等人紛紛走上前，給少天蕙一個大大的擁抱，並互相祝福，此時的馮言衡也問向一旁的池萬彩說到：「不知斗天城此行，是否能讓我同行？我也想多加磨練。」池萬彩心領神會的笑了一笑後說到：「那你可要跟得上天蕙做事的速度喔。」兩人交談間，少天蕙也與眾人告別完，少天承等人也收拾好東西，結伴離開了盤山鎮，元生這時看向池歡荷才猛然想起池歡荷手上傷口需要少天蕙協助，正想追上前，無芳就拉住元生的手說到：「你就別剝奪人家丈夫表現的機會了，再說此事總是要解決的。」話說完，無芳便上前仔細看了看池歡荷的手，對著池歡荷說到：「池小妹，你這隻手臂在被猽吼治癒後，還曾受過其他外傷嗎？」池歡荷思索後搖了搖頭，無芳這時又叫來猽吼跟鬃哞說到：「你們兩人可還記得自己在故鄉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