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艷妃正不知所措的回應,一旁玉兒實在看不下去就說到:「你想甚麼美事,蓮末子還在這裡呢!再說看爹爹笑成那樣就知道一定是假的,故意說給外頭的人聽的。」艷妃這才回復冷靜說到:「我..我就說姊姊不會是這種人的,這種事情,哪會到處張揚,更何況元生看起來就很文弱,想來也沒那樣的體力。」剛說完,無芳卻笑著看向元生說到:「這可不一定喔!」就在幾人談話間,外頭又是一陣騷動,而且遠比剛才更加吵鬧,這時就聽到少天蕙隔門喊到:「元生!無芳!快出來!出大事了!」幾人聽完,也瞬間收起玩鬧心態走了出去,幾人走出房外,就看到一堆人圍繞在門口附近,元生透過縫隙隱約看到了琉璃的輪椅,卻沒看清楚是否有人,就向前面個子高的人問道:「前面發生何事?」對方則回到:「不清楚,我只看到一張輪椅跟兩個躺在地上的人,還有一個男生正在照顧他們的樣子。」元生還在張望時,不知何時來到的猽吼便直接把元生扛到肩上,元生定睛一看,說到:「不對,這幾個人都是生面孔,不是琉璃他們。」這時黑衣刀客也闖進門中,元生本以為是刀客所為,但沒想到跟在刀客身後進來的是抱著御物史的劉銘跟琉璃,元生連忙回頭說道:「御物史被救回來了,琉璃跟劉銘也都回來了。」說完便興奮地從猽吼身上跳了下來,但好死不死,元生跳下時,褲襠帶底褲都正好被猽吼的獠牙給勾住,落下瞬間內外兩件褲子也就順勢被劃開了,只見元生落地時,玉兒連忙遮住蓮末子的眼睛,自己也撇過頭去,艷妃則是用手遮臉,但兩隻眼睛根本沒遮住,透過指縫直直地看著元生,元生也是連忙伸手遮住,重要部位,另一隻手則迅速抓起幾乎被一分為二的褲子艱難的向房內挪去,好在無芳笑完,就跟在元生身後,替他抓住被分為兩半的後半部,一同回到房內,兩人離開後,玉兒看著猽吼獠牙上掛著的一小塊破布,也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少天蕙聽到笑聲後也終於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狂笑的眾人跟獠牙上掛著一快破布的猽吼,少天蕙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怎麼笑得那麼開心,還有這塊布是怎麼回事?」就看其他人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少天蕙也只能尷尬的看著眾人,就在這時,少天蕙才注意到池歡荷正在比手語,少天蕙才猛然注意到自己確實沒聽見幾人的笑聲,想來是因為這陣子跟元生分頭行動的頻率較高,自己的聽力也快速衰退,隨後便用拉著池歡荷走到元生房外,池歡荷才說到:「剛...剛才...元生.為了看..看熱鬧...褲子...被..被猽吼..的獠牙..給劃破。鋪哈哈哈!」好不容易解釋完,池歡荷卻又猛然笑了出來,少天蕙一回頭,原來是其他人也都走了過來,而猽吼獠牙上的破布還是沒有被拿下來,少天蕙這才上前幫猽吼拿掉破布,玉兒本想阻止少天蕙,但剛轉頭看到破布,玉兒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猽吼也是在這時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獠牙上還掛著塊破布,幾人笑鬧間,元生也換好褲子跟無芳一起走了出來,元生看著狂笑的眾人說到:「好了別笑了,剛才純屬意外,我們還是快去看看琉璃他們吧!」說完幾人也隨後向門口走去,而這時的人群也終於散開,就看琉璃跟劉銘與一個老人坐在一旁,貌似在談判,無芳機警的停下腳步,讓元生一個人去聽聽內容,元生也是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就聽到劉銘正說到:「你這條件無異於趁火打劫,你給開我的條件我可以雙倍提供,但另一個條件必須改。」就看老人緩緩拿起茶杯,喝了口後,就吐在一旁說到:「阿呸,不是個東西,你的條件雙倍,但他的條件依舊。」劉銘聽到這裡,險些要拍桌起身,但琉璃卻壓著劉銘的手,隨後說到:「很抱歉,瘸兒並不是我的人,我也無權決定他的去留,你要人,我能配合,但他走不走就看你的本事,如何?」老人這時看了一眼劉銘,說到:「三倍,否則免談。」劉銘雖氣,但看了一眼琉璃,還是吞了下去說到:「可以,就這麼說定了,但你要敢動手腳,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會讓你付出代加。」但老人卻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到:「你可別忘了我是什麼人,說話要有點分寸,知道嗎?」話剛說完,老人緩緩鬆開手上杯子,只見杯子落下桌面間,桌面竟杯子被洞穿,杯子更是牢牢崁入地上,老人又說到:「這只是警告,你們兩才是不該耍花招的人。」說完老人便轉頭準備起身,但卻被身後的元生嚇了一大跳,老人緊盯元生片刻後說到:「年輕人,你叫甚麼名字?」元生回到:「我叫元生,不知您老如何稱呼?」老人摸摸鬍子說到:「恩...老人我姓馬,人稱馬平川,年輕人你不簡單啊,老人我記住你了,你...跟她倆可是熟識?」元生看老人指向琉璃回到:「是,這兩人也是我會來到此處的主因。」老人一聽,又摸摸鬍子說到:「恩...那好,老人家我賣面子給你!」說完就回頭對劉銘說到:「老人我看在這位小兄弟的份上,你的部分仍照原先所談。」說完便回頭拍了拍元生肩膀,對元生說到:「小兄弟,面子給你了,接下來的事,你可別插手啊。」說完就笑著離開了,只留下一頭霧水的元生,無芳在看老人離開後也帶其餘幾人走了出來,元生連忙問到:「這個馬平川是甚麼人物?」琉璃回到:「一刀平川馬當先,百宗不敵一馬前,這是皇城給他的評價,你認為呢?」元生聽完若有所思,玉兒則問到:「就算如此,我們又何必躲著他?況且他又怎麼會如此對待元生?」無芳這時才說到:「馬平川有一個絕學,也是他趁火打劫的本事,那就是心眼,他本身功元性質加上多年來的磨練,讓他能配合心眼來測算出眼前人的實力與功底,正常情況下,無法被測出的對象大概只有修為更高深,或他從未遇過的功底,可馬平川年輕時就挑戰過天下諸多門派,百宗不敵一馬前就是在說這段往事。」劉銘聽完,不甘的說到:「怪不得這老頭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要不是...」劉銘說到一半,就被琉璃制止,琉璃也馬上叉開話題說到:「看不出來元生竟是如此深藏不漏,馬平川經歷豐富斷無他不知道的功底,想必元生是屬於修為高深的人了,真是失敬,怪不得恩人您會看上他。」無芳聽完笑而不語,元生則說到:「對了,評事史被我們送到密室裡治療了,不知狀況如何了,至於御物史...」元生話沒說完,琉璃就回到:「都已安置妥當,多謝幾位相助才能讓評事史保住一命,內容向東宮也都跟我回報了,真的十分感謝你們。」說完琉璃雙腿一跪說到:「恩人先是救我一命,現在又保我基業不毀,琉璃實在無以回報。」話說到此,劉銘也是雙腿一跪,說到:「琉璃的恩人便是我的恩人,劉銘我就是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先前多有得罪,還請二位海涵。」說完兩人就準備磕頭,元生跟無芳連忙制止,並將兩人攙扶起來,而此時被鎖在輪椅上的黑衣刀客也緩緩甦醒,正試圖用袖中飛刀掙脫束縛,蓮末子看見後連忙拉向玉兒,起初玉兒還不以為意,只是牽著蓮末子的手,但隨著蓮末子的動作逐漸變快,玉兒這才轉頭看去,看到刀客即將掙脫束縛,連忙喊到:「你想做什麼!」但在喊話間,刀客早已割開大半繩索,抽出手臂就是數把飛刀像蓮末子招呼,玉兒連忙拉開蓮末子,混亂間,刀客也已經掙脫腳上束縛,轉身就要逃出客棧,玉兒連忙上前阻攔,刀客也是眼明手快,看玉兒擋住去路,轉頭就要抓蓮末子,好在元生早有經驗,搶在刀客前一把抱走蓮末子,刀客眼看擒抓人質無望,抬手又是幾把飛刀朝元生與蓮末子射去,隨後向窗外逃去,飛刀之快距離之近,元生避無可避,只能轉身將蓮末子護在身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無芳護身的無形罡氣早已壟罩兩人,飛刀也全數被攔下,並反射而出,隨後就聽到窗外一聲怪叫伴隨一抹鮮紅飛濺,而後便沒了動靜,玉兒謹慎的探出窗外後說到:「還是讓對方跑了,這傢伙屬實狡猾,元生你怎麼好像未卜先知,料定他會抓蓮末子當人質?」元生這才說到:「因為先前他就有抓御物史做人質的舉動,我才特別留心。」玉兒聽完又問到:「御物史?」琉璃這才把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眾人也才知道當初無芳為何要幾人離開,幾人談話間,向東宮也從轉角帶著兄妹倆從轉角走了出來,並對琉璃說到:「九江廚勉強保住一命,但其他手下是確定回天乏術了。」琉璃聽完後說到:「瘸兒還沒回來嗎?」向東宮回到:「應該還沒,重宮到目前都沒有反應。」這時少天蕙卻突然叫了一聲,並回頭罵到:「哪個臭不要臉的!竟然敢吃我豆腐!」幾人也迅速看去,就看見一個身形矮小,戴著面罩的人回到:「抱...抱歉,剛才進門時沒站穩險些跌倒,隨手一抓,抓到您的臀部,真的十分抱歉。」少天蕙本不想計較,就回到:「下次要多注意一點。」說完便轉過身,可才剛轉過身,少天蕙又叫了一聲,隨後生氣地回頭說到:「真是得寸進尺!」可當少天蕙回頭時,後面卻沒人,就在少天蕙疑惑間,玉兒也問到:「發生甚麼了?」少天蕙小聲回到:「我總覺得有人在偷摸我的屁股。」玉兒後仰看了一眼少天蕙的屁股後說到:「可能是你太靠近門口,多少會被碰撞到吧,你站過來一點應該就沒事了。」說完兩人也挪了位置,可沒多久少天蕙就用手擋著屁股,靠向玉兒悄悄說到:「不...不太對阿,我怎麼還是覺得有人在吃我豆腐?你可以幫我看看嗎?」玉兒不耐煩的點點頭,隨後站到少天蕙身後,沒多久果然就看到少天蕙屁股上出現一個手印,玉兒連忙伸手去抓,卻撲空了,少天蕙也連忙回頭說到:「讓我們抓到了吧!你個...咦?人呢?」玉兒說到:「不知道,偷摸你的那隻手也是憑空伸出來的手印,我想抓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而這時兩人的動靜也讓琉璃注意到,琉璃就問到:「二位,有什麼不妥嗎?」少天蕙紅著臉搖搖頭不敢說,玉兒卻直接說到:「少天蕙他從剛剛開始就被不知名的人吃豆腐,我倆剛才想抓人也沒抓到。」琉璃瞪大眼睛問到:「有這種事情?」話才剛說完,少天蕙又叫了起來,這次更誇張,一只手印在胸前,一隻手印在臀部,少天蕙慌的蹲下身,其他幾人也緊盯周遭動靜,可任憑幾人在怎麼注意,也沒發現蛛絲馬跡,少天蕙都委屈的要哭了出來,池歡荷連忙上前安慰,並拿出一盒染料,說道:「用...用這個...或許...有解。」說完便將顏料塗抹在少天蕙身上,元生看得是連紅心跳,而劉銘則是有自知之明,立刻轉過身,無芳也用手指戳向元生臉頰說到:「你看得很認真呀?」元生這才低下頭,可沒過多久,少天蕙又叫了起來,手印也確實出現,但卻沒有半點顏料沾染到手印上,少天蕙是又氣又惱,竟然直接坐在地上哭了起來,就在少天蕙哭了出來時,一個病弱女子的聲音傳來,說到:「小姑娘,哭什麼呢?」少天蕙聽到後抬頭看向四周,卻沒看到人影,這時琉璃不耐煩地說到:「回來也不打聲招呼,就先捉弄客人了嗎?」就看病弱的聲音回到:「唷!生氣啦?我這是在治病阿!」說完少天蕙又怪叫了起來,隨後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口水都流了出來,元生連忙叫人拿來被單蓋在少天蕙身上,琉璃也說到:「喂!好歹人家也是姑娘家,大庭廣眾下這樣子躺著能看嗎?」就聽那聲音回到:「沒辦法啊,不趁這時候去根治,以後可能也沒機會了阿,就像重宮那樣。」此話一出,無芳立刻問到:「此話當真?」但對方卻沒有回應,琉璃又說到:「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恩人,艷無芳,你可以直說無妨。」片刻後那聲音才說到:「雖不中意不遠矣,重宮是因為直接影響,這女孩是間接,雖然現在不知為何被壓制,但時日一久也會漸漸變得跟重宮一樣。不過你們放心,我剛才已經把咒能轉移到人偶身上了,等小女孩醒來,他的雙耳應該就會恢復如初。」池歡荷聽的是直拍手,但琉璃卻凝重地問道:「是人偶還是你自己?」就聽那聲音回到:「有什麼不一樣嗎?」琉璃略帶不悅的說到:「你又來了!」就聽那病弱的聲音回到:「哈,我先去忙了,你們聊吧。」說完就看數個透明的珠子從少天蕙的被單中竄出,隨後迅速飛竄離去,無芳看著珠子離去後說到:「想必那位就是瘸兒了?」琉璃回到:「是,他很喜歡捉弄人,我先替她向各位道歉了。」元生隨後又問道:「他跟馬平川有什麼過節嗎?」劉銘回到:「有,兩人之間的過節還不小。」琉璃隨即制止劉銘,無芳見狀說到:「琉璃,你現在當我們是外人了嗎?」琉璃搖搖頭,劉銘才接著說到:「其實馬平川一開始是瘸兒的追求者之一,瘸兒也時常請他協助取得各種藥材樣品,但一開始都是他們私下接觸,並未與我們有所瓜葛,但就在某一天,瘸兒帶著傷逃入此處,那一天也正好是琉璃創辦奇物會的第一年,當時的琉璃為了不壞了奇物會的門面,便將重傷的瘸兒先收留了下來,瘸兒也在養傷期間了解了奇物會的初衷,而後就與琉璃聯手擴大奇物會的內容,更與琉璃共同商議出了人偶這一種交易方式。」話說到此,琉璃就打斷說到:「這些都不是重點,瘸兒與馬平川真正結下樑子是因為後來奇物會已經壯大到需要一個有絕對實力的人來制衡各方勢力,瘸兒便提出用自己的身體作為的代價,讓馬平川為奇物會奔走,馬平川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但實際走一遭,馬平川卻覺得自己上當了,因為奇物會半年一會,馬平川半年之間幾乎要走遍大江南北,根本無暇休息,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瘸兒也又會以各種理由拖延,這麼一來二去,馬平川也是來了脾氣,索性扣下了奇物會的貨品,以此威脅。只可惜馬平川千算萬算也沒想到,看似柔弱的瘸兒也是狠人,再開出這條件時,就已經透過奇物會來找尋祕法奇寶,創造出了替代的身軀,並藉由祕法移靈,隨後更是將肉身原封不動的送給了馬平川,以此履行諾言。」元生聽完感嘆到:「怪不得馬平川如此執著,但憑良心說,瘸兒確實也做過頭了。」這時劉銘回到:「那也只是剛好而已,當時的瘸兒傷體遲遲無法痊癒,經過多次試驗後...」劉銘才講到一半,琉璃又再次制止說到:「事情便是如此,瘸兒的事情,我著實不希望幾位涉入,馬平川的事情,我們會解決的。」話說完,就聽到遠處有細碎的玻璃碰撞聲,隨著聲音漸漸接近,一個走路不太流暢的姑娘撐著形似禪杖的枴杖緩緩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說到:「小姑娘怎麼還沒醒來?」邊說還便用拐杖挑開被單,戳了戳少天蕙的臉頰,池歡荷看見後一把抓住拐杖,還來不及說話,對方的手就用一種奇怪的角度摸著池歡荷的背先說到:「你這傷口,看來是很小的時候留下的呀!他刻意不治好你,還不讓其他人動手,你說是吧?」池歡荷一聽,驚恐地拍開對方的手激動地說到:「不...不要亂...亂來!沒...沒禮貌!」可自己剛說完,眼淚就不爭氣的滴了下來,這時琉璃說道:「瘸兒,玩笑也該有個限度,有些事情是當事人的秘密,你這樣子,是不是想讓我們也把你的...」話沒說完,瘸兒就鬼叫的說道:「好好好,你說了算,隨便你們,我不知道啦,我都不清楚,你們開心就好。」隨後發出了一陣幽遠的玻璃碰撞聲,只見聲音過後沒多久,向重宮就一瘸一瘸的跑了出來,背起對方離開了,玉兒這時也上前替池歡荷擦去淚水,池歡荷也崩潰般的抱住玉兒大哭了起來,聽的元生都心疼了起來,這時無芳也對元生說到:「你去安慰一下池小妹吧,這麼多年來都默默忍受也真是辛苦她了。」琉璃也緩緩推著輪椅到池歡荷身邊,說道:「對不起,瘸兒不是有心的,你的問題,我們劉銘也會想辦法解決的。」池歡荷聽完,啜泣的說道:「謝..謝謝你們,但...但...沒用的。」說完又哭了起來,元生也上前輕拍著池歡荷的背說道:「池姑娘,別哭了,你這樣也很可愛啊,我們都很喜歡這樣的你,顏鎮不也是嗎?」池歡荷聽完後才慢慢止住了哭聲,而這時少天蕙也逐漸轉醒,少天蕙一臉疑惑的看著圍在一起的眾人跟哭的稀哩嘩啦的池歡荷,緊張的四處張望,問到:「發生甚麼事情了!我怎麼睡著了?歡荷他怎麼了?」無芳回到:「別緊張,大家都沒事,只是有一些小插曲罷了,話說你的耳朵感覺如何?」少天蕙摸摸耳朵說道:「沒怎樣啊?都還正常。」無芳笑著說到:「你要不要試著出去晃晃,看看你的聽力是不是恢復了?」少天蕙一聽完,一臉懷疑地說道:「你們是不是想說甚麼不能讓我聽的事情?一定是剛才發生什麼了吧?」劉銘這時說道:「閣下多心了,剛才是一位神醫替你做了治療,我們只是想確認效果如何,您別擔心。」少天蕙這時才驚訝地站了起來,隨後拉著池歡荷的手說道:「歡荷,那我們就出去溜溜灣,散散心吧!」池歡荷也擦了擦淚水點點頭,兩人就手牽手的出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