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HO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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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玟 / 黑幫 / R18




「事情辦妥了嗎?」

壯碩的男人拿著乾淨的巾帕隨意擦拭兩手與臉上的血跡,他的衣著得體且品牌昂貴,可西裝褲腳、背心與潔白熨燙無痕的襯衫上都濺滿了鮮血,有的正從露出的小臂上滴落至地板,這身裝扮縱使他語氣慵懶地像是隨口一問也令人無法輕易忽視。

果然他話一出口,等在一旁虎口上刺著一朵寒梅的男子立刻笑得一臉諂媚:「辦好了,我辦事您放心。」畢恭畢敬地拿著水盆接過那條帕子,他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就怕自己跟地上那攤血肉的主人一樣。

男子揮手讓人送上乾淨的衣物候在一旁,略抬高了水盆讓男人好淨手後再次開口:「稍早分行那邊有派人來請,看若頭您是否賞光去吃席薄酒?」

「你替我去吧,我要趕回家餵狗。」

男人將手放入冷水中用帕子擦洗,連指縫都洗得格外仔細,動作細膩但語氣依然漫不經心道:「副局長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但不須太快答應。你今晚先釣著他,改天我再去登門拜訪。」

男子貓著腰端著水盆聽著道好,任由那幾滴帶著暗紅的水濺到他虎口上,染紅了那朵寒梅。

洗完手的若頭揮手一招,身旁端著衣服等著的小弟們便照順序服侍他換上新的衣物。

「走了。」若頭扒了下被髮膠定型的捲髮,邊繫著領帶邊往門邊走。

房內的所有人頓時如臨大敵站得筆挺位於兩側,同時鞠躬高喊:「恭送!」

視線朝下,雙目視野僅可見褲腳與擦的黑亮的皮鞋經過眼前,大氣不敢喘一口的等待男人信步離去。

待若頭走後,某個跟端水男子很熟的小弟才幫忙接過自己大哥手中的水盆問:「哥,若頭家裡養狗啊?」

「不該打聽的別打聽!」一個眼神狠瞪過去,嚇得小弟縮了下脖子。

「把該做的事做好!去把水倒了!」趕走小弟,男子盯著手上的腥紅與地上的碎肉塊,再望向另一邊一片狼跡的和室,殘肉斷肢與因極刑而噴出的血遍佈牆面與榻榻米上,嘆了口氣想:這下怕是要全部換過了。

但,換裝潢總比這天整個換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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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組是目前韓國最大的組織暴力團之一,也就是俗稱的黑道。

承襲日本的發展,大頭目一律被喊做親分也就是所謂的老爺子,而他的義子就被稱作若頭。若頭基本上也稱之為二頭目,若跟企業勾結對外會被稱為社長。
每一個舍弟以上階級的組員身上都會刺有家徽,寒梅組的便是在身上刺一朵綻放的寒梅。

寒梅組的若頭叫徐彰彬,雖練得一身肌肉但對外卻人如其名,和善有禮、做事殺伐決斷是公司下屬最推崇的對象。

只有高層知道徐彰彬是真正帶有狂氣的狠人,他笑得越溫和下手越殘暴,你敬他一尺他會反過來還你一丈,都說若頭容易被消失或是慘死,到他這裡卻是親分的親兒子被他送走,一路賣到國外去。

親分讓舍弟們去給親兒子報仇卻被反殺,徐彰彬那時對親分說的話是:「至少我留他一命,日後他若能活著回來還可以替您送終,這是我對義父您的孝心啊。」

親分因這話氣得住院三天。


徐彰彬對自己也狠,為了拓展產業他眼也不眨地入了當年最兇惡的監獄一路打上去成了頭,在一眾殺人犯裡呼風喚雨更與典獄長等高層搭上線,指揮小部分的犯人把監獄搞成了製毒工廠,有著完整的生產流水線,一出獄直接透過白道的管道把海路全包了,完美壟斷市場。

原以為他會趁機把親分幹掉自己當頭,畢竟那時整個寒梅組已無人可擋他的路,沒想到徐彰彬卻把整個海線都上交給義父並道:「是我的總歸會是我的,在什麼位置幹什麼樣的事,我是老爺子您的義子那我的東西便是老爺子的東西。」

後來若頭把親分兒子送走這件事就翻篇了,親分就當自己根本沒生過兒子。

於是,眾人對徐彰彬這個若頭的印象就是熱愛公務,還有『孝順』。

親分年邁又被若頭氣過幾次後便常臥病在床,許多公務自然落到徐彰彬身上。

而為了寒梅組的發展他可以當親分的一把槍、一柄劍,首當其衝不惜自己受傷,既會行善同時又手段殘忍,很多時候會走捷徑。

比如為了幫助被孤兒院院長虐待的孤兒們,他會單槍匹馬在半夜去把院長的腿肉一片片割下來再將人埋進土裡,而那土坑還是孤兒院的孩子們挖的。

徐彰彬聽著院長在坑裡哀嚎了一整晚後給了對方乾淨利落的一槍,白天依然西裝筆挺的坐在院中講童話故事給孩子們聽,有的孩子指甲縫裡還有沒洗乾淨的土,而這些孩子後續自然地成為了若眾。

就算是後期名聲響亮的徐彰彬也依然會受若頭的地位之累,即使寒梅組的人安分,其他組織仍然不斷的派人明裡暗裡的刺殺他,連白道及政客等有把柄在他手上的都會希望他趕緊下地獄。

可身為硬體本質強大的若頭彷彿刀槍不入的九命怪貓般,一次次地存活下來並反向把人虐殺的連對方親媽都認不得。

美豔的女人、性感的男人他都不屑一顧,這樣的他最近卻養起了狗,甚至為了餵狗還打破以往規矩。像是放了幾個重要聚會或會議的鳥、任務執行到一半突然消失又或者是減少複雜的虐待改成迅速的槍殺等。

放眼整個寒梅組沒人不對若頭的狗感興趣,甚至有人猜根本不是狗而是金屋藏嬌。
但事實如何已無從知曉,畢竟沒人敢在若頭眼前嚼舌根,跟隨著若頭的人只要這天不塌那他要養幾條狗還是貓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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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大哥,關於若頭的另一個傳言,我這邊查到了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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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身為風暴中心的徐彰彬正坐在車裡把玩手中的一個圓形遙控器,上頭的開關模式很簡單,他卻很慎重地對著名錶上的指針計算時間,只為了在對的時間準確的推移開關上微凸起的把手。

推到頂了又會看著分針在腦中計算流逝的時間後再往下拉回幾格,就這樣玩了一路直到車停至家門前,才一推到頂放回西裝褲的左側口袋內。
抬手散退貼身保鑣讓他們換班吃飯,徐彰彬獨自一人鬆著領帶踱步走回長廊盡頭的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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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組的老巢是一棟歷史悠久的韓屋,明明可以換進高級大廈但上代的老爺子念舊自然而然的便傳承下來沒有搬走。

徐彰彬住在最裡面的房間也就是古代女眷住的裏屋,一路上要經過無數房間與大庭院及長廊。明明說是要回來餵狗的卻整路連根狗毛都沒看到,他表情散漫的緩步行走,好像沒什麼在意的事可唇角卻有藏不住的笑意,顯現著此刻的好心情。

若有人跟著自然會注意到越靠近若頭的房門前,越能聽到一絲絲細小微弱的呻吟聲,像是肚子餓的小奶狗沒了力氣又想討吃食的那種哼哼聲,越接近越能聽清這聲音似是從若頭房內傳出來的。

站在門口解開了領帶,徐彰彬閉上眼隔著門板聆聽那細碎的嗓音,臉上難得出現陶醉般的表情,就像是聽到什麼美妙的樂曲一般。

約過了三秒,像是滿足了什麼的若頭才睜眼,拉開拉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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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間不算小也不算大,太大的房間容易藏人引來刺殺行動;太小又不符合若頭的地位,所以是將兩個房間打在了一起重新裝潢過。

按照他的意願將一張加大的雙人床擺在正中間,而正上方的樑上他親自裝了刑罰用的機關,床尾間隔1公尺處有一大面靠牆延伸的LED投影牆,此刻牆面上正一片漆黑映照著對面床上的一個人影。

隨著人影的方向對過去,若頭養了1個半月的小狗就跪在那張床上等著他。

那小狗是名身材纖細的少年,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仔細一看會發現白襯衫上還繡著某明星高中的校名,雙眼被一條黑色的領帶給遮住,額際的汗水使他墨色的髮絲浮貼在額頭上,凌亂卻又不失美感。
一雙手被柔軟的黑絲絨緞帶束縛著往上吊,袖子的袖口未扣因雙手上舉的動作而滑落至手肘,讓好看的手臂裸露在空氣中。

少年像是在隱忍著什麼全身不住地顫抖,跪著的雙腿不知是無力還是其他別的原因正微微打顫,白皙的皮膚表層透著薄汗,在室內燈光下整個人宛如水晶般折射著光芒。

他緊咬著下唇,鼻息粗重,可見剛才那微小的聲音便是從他緊咬的齒縫中傳出。

若頭一路走到少年面前,途中已脫下了外套及背心還將襯衫袖子各捲至手肘處,整條手臂的肌肉線條好看又性感,被袖口勒起的二頭肌幾乎要將襯衫給撐破。

「真聽話,都沒有喊出聲吧?」
聽到徐彰彬的聲音,少年激動的動了起來引起房樑上的吊環鏗鏘作響。
突然間,少年像是受了什麼刺激般整個背向後弓了起來、像一把被拉滿的弓箭,浮誇的張揚,髮尾揮出的汗水滴落在床單上像綻放的蓮。

徐彰彬手中拿著一個方形的遙控,此刻正將那寫著1的按鈕直按到底,這是造成少年弓起背脊的主因。

嘶—嘶—,他耳邊盡是少年咬緊牙關地吸氣聲。

徐彰彬滿意地看著因弓身動作,而從襯衫下擺顯露出來的少年那硬挺的可愛性器,粉色的性器上正套著一個黑色的環,環上有一條很細的鏈條,鏈條的另一端有個拉環,它的末端正堵著少年的馬眼。

「是嗎?你也很高興看到我啊,我真開心。」

徐彰彬跨一步上前,將遙控扔到床上後,伸出食指穿過馬眼上的吊環輕輕地向上勾了勾,這舉動再次引起少年劇烈的反應,絲絨緞帶被猛力拉扯讓房樑上的吊環發出刺耳的聲響。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高興。」邊說邊將拉環緩慢的往上拉起,一條黑色佈滿珠體的矽膠材質馬眼棒就這樣濕淋淋地被慢慢抽了出來。

喜愛施虐的若頭在看到少年後仰著頭張著嘴無聲尖叫的樣貌,一雙杏眼笑得瞇了起來:「我就是想看你這樣高興的表情,今天才早早回來。」語氣像哄著一條興奮迎接主人的狗。

他順勢將另一手上的領帶揉成球塞進少年的嘴裡:「乖,還不能出聲唷。」

聽到這句話的少年只能咬緊了口中的領帶不住搖頭,被遮住的雙眼看不清情緒,但徐彰彬一個勁地認為對方是很愉快的,畢竟自己正在給他極高的快感,享受這些的少年又怎麼會不開心呢?

扣著拉環往上拉出幾寸後,可以發現那條拉珠馬眼棒還帶著震動功能,而床上的方形遙控正與這根調教用馬眼棒是配對的。
拉出的動作暫停了幾秒後徐彰彬竟又將它往回塞,毫不理會少年猛烈抗拒的身體擺動,像是發狂似的面向少年緊抱住他的身體,如性交般的將滿是潤滑液的馬眼棒在細小的尿道內來回抽插。

被持續強力刺激前列腺的快感已讓少年感受不到痛覺,滿腦子都是想射的念頭。

兩條領帶被不同的液體打濕,被生理淚水沾濕的領帶貼在眼皮及睫毛上引起陣陣搔癢,口內的領帶被塞得太深充滿了唾液,若少年不咬緊可能會面臨窒息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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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月了,少年自被若頭綁回寒梅組後調教了一個多月,身體開發的異常敏感。

馬眼棒也從原來的5公釐換到7公釐,他的肉體與精神都遭受到若頭的虐待及愛撫,鞭子與糖果共施讓他產生沈重的無力與抗拒及厭惡。
而他最痛恨的是,明明知道男人需要聽到他的聲音才會有反應,本該誓死不出聲的,可每次到最後總忍不住想放聲痛哭,痛快地放縱嗓音與身體。

除此之外,他還驚訝的發現自己幾乎是光聽到若頭的聲音就可以達到高潮的邊緣,從一開始抗拒若頭的擁抱,到渴望那充滿男人氣息的安心感都令他感到心慌。

他不能習慣,他不能沈淪,他不能...

「金昇玟!呼吸!!」

「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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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彰彬束縛住金昇玟的身體逼他無法動彈,手上來回用馬眼棒抽插著少年的尿道,心情愉悅地在內心哼歌,忽然他感覺懷中的人好像有點僵直,一抬眼就看到金昇玟嘴巴微張像是沒了呼吸。

稍微詫異的情緒只出現了一秒,到底是精通人體生存跡象的專家,歪頭看了兩眼推斷對方只是暫時性缺氧後,就不急不徐的探過去低下頭用門牙將領帶咬了出來吐到地上,才靠到金昇玟的耳邊吼了一句:「金昇玟!呼吸!!」

一瞬間將懷中的少年給喚回神。

同時手中馬眼棒再抽插了兩下便整根拔出,少年的白液無時間差的噴出弄髒了彼此的襯衫,而後渾身酸軟的靠在徐彰彬的懷裡,此時的徐彰彬已跪到床墊上只為了跟少年更貼近一些。

「小狗是想死嗎?」

「呼、呼嗯...嗯..嗯嗯」金昇玟大口呼吸,明明已釋放過的性器卻沒有疲軟的跡象,甚至再次抿起了唇又開始新一波的呻吟。


聽見少年的低吟聲,徐彰彬一貫的散漫語氣略透著不悅:「准你叫了?」

一把拽起金昇玟後腦勺的髮將他的頭往後扯,舔過他天生微翹的嘴角後吻了上去,探入舌頭在他發出低吟的溫熱口腔內一通亂攪,猛力的吸走金昇玟胸腔內為數不多的氧氣,逼得他胸口悶痛、頭昏腦脹差點再次暈過去。

感受到小狗不再出聲,若頭滿意的離開移到他身後再從褲子後口袋掏出手機,利用一個APP操控房樑上的吊環下降,沒多久等金昇玟被降到屁股可坐到徐彰彬大腿上的位置後才停止了下移。

金昇玟得到放下的肩膀非常痠痛,因為體內的敏感處一直被刺激的關係他只能盡量放空想法與軟著身子來轉移注意力,漂亮的後頸無力地垂著,不准被發出聲音的命令讓他的前齒幾乎要咬破了下唇。

在他身後的徐彰彬則在此時掀開他的襯衫下擺,抬高他的屁股後掰開並發出愉悅的感嘆:「真漂亮,昇玟流了好多水呢。」

映在徐彰彬眼前的是一個被電動肛塞堵住的後穴,是從他出門後便開始低頻照顧他可愛小狗的小器具,直到剛剛在車上他才逐漸加大頻率與速度,最後一推到底直至現在還持續折磨著金昇玟。

前後都被刺激的金昇玟這大半天別說有多痛苦,快感逼得他想尖叫,一直被進攻的敏感點與被堵住的馬眼讓他想射卻不能射。

所以有一點是真的,他真的很開心聽到徐彰彬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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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的若頭伸出手指沾了沾多到溢出來,流淌在小狗大腿根的腸液放入嘴裡,冰涼無味談不上好吃卻讓徐彰彬舔得津津有味。

他一邊拉開褲子拉鍊掏出自己尚未有動靜的性器把它夾進金昇玟的大腿間,再空出手抓著肛塞尾端一進一出的玩弄那被震得紅腫的小穴。

被操弄了半天的小穴裡充滿自主潤滑出的腸液,當肛塞一被拔出就迫不急待嘩啦啦地流出來,可又很快被插回來的塞子堵了回去,一拔一插之間讓那溼滑的液體滴滿兩人的腿間股間還有床單,顯得淫靡不堪。

那黏糊糊的觸感讓金昇玟感到羞恥又悲憤,可內心卻又希望若頭可以發發慈悲開口讓自己叫出來,然後滿足他。

像是覺察到小狗的心思般,還在羞辱小穴的徐彰彬溫柔的笑了笑說:「叫吧,叫出來吧我的小狗。」

徐彰彬刻意將肛塞用力地插入,逼出少年那溫暖又充滿情慾的嗓音。

「哈啊!」

少年的聲音嘹亮又溫暖,像是堆積秋葉裡的烤地瓜,軟糯適中讓人聽了喜愛不已。

也讓徐彰彬的下身有了抬頭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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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徐彰彬手的動作不停,金昇玟的叫聲此起彼落,越叫越有感覺甚至自己用手撐住徐彰彬的膝蓋,把身體顫顫巍巍的撐起將囊袋壓在對方的根部上,很努力的配合肛塞抽插的速率前後擺動著腰。

「嗯啊,嗯、嗯哼...」金昇玟呻吟著、哼著,囊袋底下壓著的是若頭粗硬的體毛,隨著前後擺動的按壓刺激再加上感受到腿間那根逐漸抬頭的性器,一陣興奮與自豪感從腳底一點點的竄上來,當金昇玟腦中閃過一片空白時他已又再射了一次。

徐彰彬的性器因著少年被溫和包裹的甜膩嗓音而甦醒,粗大的肉柱塞在嫩嫩的少年腿間像是置入花叢之中,夾著他的仿若是香氣馥郁的花瓣,柔嫩香甜使他亢奮的想將這片稚嫩的花叢給摧毀殆盡。

思及此,若頭猛力抱起金昇玟的腰讓他跟著自己跪起,一手往前搓揉少年敏感硬挺的乳粒後如願聽到愉悅的嬌喊,拔出肛塞換上自己滾燙的性器、對準用力一插到底破開軟嫩濕熱的內壁再挺起腰部向上頂入,讓前端直接撞在小狗的敏感點上。

「啊!太深了...等等、」被填滿的舒暢感頓時讓即將被支配的恐懼取代,金昇玟的精神總是遲了那麼一點才會願意向放縱妥協。

可被開發至接近淫蕩的身體已準備好迎接這惡意,他無法阻止甬道內的肉壁前仆後繼地巴住那柱體,緊緊的吸附著像是怕它抽離出去,當他感受到體內性器逐漸滑出的同時,金昇玟扭頭高喊:「不要!」

「為什麼你覺得自己可以對我說不要?」

徐彰彬歪頭、表情寫滿疑惑,抓起少年的下巴迫使他往前看才一舉撞入。

「啊!」

「明明身體就這麼想要,」淺淺拔出後再次撞進去順勢輾了輾那深處凸起的肉塊。

「嗯啊...不...」
「昇玟吶,有主見點,明明很喜歡怎麼又口是心非的說不要了呢?」

金昇玟被撞的沒辦法好好發音,徐彰彬挺動得的速度越來越快,體內肉柱的前端筆直的往他敏感處撞去帶來一波波的電擊感。吊著手的絲絨緞帶被他扯緊、繃直成一條宛如黑天鵝的頸,嵌入房樑的吊環隨著金昇玟支離破碎的叫聲而響動,彷彿奏了一篇寫作情慾的交響樂。

小狗的性器在高速的浪潮擊打下再次的硬了起來,前端圓潤的馬眼處可憐兮兮的擠不出半點東西,金昇玟首次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乾性高潮,他無法控制身體不由自主的痙攣,整個人幾乎呈現S型,甚至叫不出聲只能張著嘴承受身後猛烈的撞擊。

整個房間都是囊袋拍打大腿根的聲響,還有若頭粗重的呼吸聲。

視覺被長時間封閉,聽覺自然被放大。

代表情慾的拍打聲與充滿佔有慾的呼吸聲讓金昇玟的下腹搔癢難耐,他又被操到想射,甚至沒人愛撫他的性器只靠後穴被打樁似的操幹就要迎來第四次的高潮。

但這次他明顯的感覺到有東西要傾瀉而出,不安的扭頭喘道:「嗯哈...我...我想去嗯、廁所...啊嗯..」

徐彰彬幹得正爽快,掐著少年腰部的手因用力過猛已看得到幾排紅印,他雙目通紅地看著那幾道紅印幾近失神,聽到小狗的哀求才移開視線:「你剛說什麼?」

「嗚嗚..我嗯、想去廁所...」

「啊~你被幹的想尿尿了是嗎?」

不要說啊你個混蛋!
金昇玟在內心忍不住吐槽。

可被限制住行動的他只能在心裡嚷嚷,如果真的說出來不知道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搞不好整個命根子都會廢掉。

「嗯...嗯。」少年羞憤的點頭,將臉埋進手肘裡。

徐彰彬看著金昇玟的舉動突然從心底生出一股想誇對方可愛的念頭,甩了甩腦袋撇除這個想法後故意伸手扶起小狗半挺的性器,還擼了兩下讓對方發出悲鳴。

「昇玟吶,汪。」

這不是喜歡踐踏人自尊心的若頭第一次逼少年學狗叫,少年從一開始的不願意被調教到信口捻來,自然是一聽到命令就順著歡快的:「汪汪!」

「真乖,」徐彰彬露出溫柔的笑臉撫摸金昇玟的頭頂,就像一般叔侄間的互動,只是從若頭口中吐出的話一定要聽完:「在這尿吧。」

什麼?
金昇玟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宛如被下了定身咒,從圓圓的後腦勺都可以看出他此刻的驚愕。

徐彰彬向前靠了靠,把溫暖寬厚的胸膛貼在金昇玟單薄的背上,熱度往前傳進了金昇玟的心裡,那股微妙的安心感又再次浮現,讓少年忘了自己的窘境問了出口:「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叫你在這尿,我也有的是法子讓你尿。」

在金昇玟的後頸吹了口氣後,歪頭張嘴一口咬上那軟嫩的後頸肉,不等金昇玟吃痛的叫出聲來,身下再次傳來劇烈的抽插,金昇玟被頂得直往前衝,整個上半身被身後的男人刻意往前壓,迫使他被扯著雙手往前傾倒,看不見的他頓時產生前方是一道斷崖的想法。

害怕與刺激反應了生理,最後徐彰彬聽著嘩––––的水聲滿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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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彰彬6歲那年跟著生母一起被接進寒梅組,他的母親溫柔美艷原以為會受到正房的欺壓,卻不想正房居然跟自己的母親搞在一起。

寒梅組的成長茁壯基本是靠母家支持,正房的地位隱隱比親分要高些,就算親分大動肝火想把彰彬母子都灌水泥,卻受到了正房大動作地阻止。

親分敗了,敗在權力不足。
所以當正房要帶著母親離開時,親分連房門都沒踏出一步。


那一夜下著雪,氣溫只有7度,年幼的徐彰彬不太懂為什麼兩個女人一定要選在這種鬼天氣離開,彷彿這樣才浪漫似的。

嬌小的男孩穿著羽絨服站在後門口目送兩個女人,生母擁抱了他要他好好照顧自己,不捨的熱淚流進他的頸窩在他心臟上燙出一個疤。

正房則走過來摸著他的頭對他說:「彰彬,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組長的義子,你要代替我、代替你媽媽守好這個組,貫徹你的道。活下去,待在你該待的位置上,是你的總歸是你的;不是你的不要強求,保護自己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吧。」

這句話徐彰彬一直記在心裡,所以當親分又再次帶回新的女人娶她做二房還生了個兒子後他也沒有想過要跟他們爭,反而是那弟弟腦子進水一樣學什麼都不會,凡事都要徐彰彬幫他擦屁股。

擦著擦著沒得到感激就算了,還反過來被說這屎是他拉的。

這下徐彰彬就不幹了,想他氣質不凡、聰明能幹、年年考第一還是個初中就有直拍的傳奇少年怎麼可能犯這些低級錯誤?

於是他開始反擊,反到最後他逐漸不認識自己。
殺人運毒那是幹得一點心理愧疚都沒有,彷彿天生就是當黑道的料。

即使比親分兒子還強悍有才好幾倍,可他還是記得當年正房的那句話。
所以他依然不爭,直到他那笨得可以的弟弟要殺他,害他被敵組綁架虐待了整整10天。

那10天是非人的折磨,在徐彰彬的身體與心靈留下不可抹滅的悲劇色彩。
救治後的他留下滿身的傷疤更失去了一根小腳趾、三個手指甲與正常的生理反應。

身體的殘缺影響到他的精神,於是瘋魔的若頭誕生了。

他行事乖張、不講道理。
帶人去敵組尋仇,虐殺的快感從指尖末梢一路延伸至腦中形成精神風暴,飛濺的滾燙血液在他唇角邊被舔去,舌面像是嚐到辣椒般的刺痛,痛覺灌頂形成了顱內高潮。

這一切取代了性愛,從此他殺人總是慢條斯理、極盡殘忍。

鞏固好地位後若頭便將弟弟打包起來毒打一頓,再交給人販子賣到東南亞去。

好心的給了條活路,塞了零錢跟護照在他弟口袋,還讓人販子一到目的地後就隨手找個市區把他給放了,想著好歹可以一路艱辛受苦受難的返韓,也是滿足了他的施虐心。

可沒想到那弟弟是真蠢,莫名被當地的韓國移民帶回家結婚生子。
事隔多年過去,人是回來了,只是回來的反而是他的兒子—金昇玟。

看著手下的匯報,徐彰彬發現親分孫子長得一臉狗相卻是個聰明的,竟然考上韓國很好的高中。

於是貫徹自己道的徐彰彬決定把他綁回來繼承寒梅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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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天,但當金昇玟開口後,一切就變得不那麼平凡 – 若頭發現自己硬了。

於是在金昇玟就位之前,徐彰彬將他當成小狗豢養在自己房內開始了調教大業。

利用少年年輕的身體與哭喊來達成自己多年未感受到的慾望發洩,徐彰彬忘不了下身再次有反應的激動心情,與插入小狗粉色後穴長驅直入的舒適感。

那是比虐殺敵人來得更令自己高潮百倍千倍的事。

同時他發覺金昇玟真的很聰明,很快地發現自己能硬的關鍵,一定要他用更極端的手段調教才會願意開口。而當情慾支配了小狗的身心最後熟成,要少年閉便閉、要叫便叫,完全成了他最聽話的小狗狗。

就算偶爾任性也都在可控範圍內,忍了這麼多年的若頭幾乎是一刻都不能離開小狗溫暖的身體,導致前期做的太過還讓小狗發了高燒,照顧他時忍不住開起玩笑:「你希望我送你去醫院還是寵物醫院呢?看你尾巴搖的,一定是寵物醫院吧?但怎麼辦呢,你哪裡都去不了。」

邊說邊將自己送進因發燒而變得更加高溫的少年體內,吞著少年的淚用手臂夾緊少年的頭,難得溫柔的進攻著。

等金昇玟病好了徐彰彬才減少做愛的次數,但沒做的那天就會用玩具愛撫他的全身並命令他不准出聲,美其名是訓練小狗的忍耐力,實則是為了不起反應又不管不顧的進入小狗穴內。

「你再這樣下去遲早精盡人亡!」金昇玟某天受不了的罵道。

徐彰彬抱著小狗貼著他的後背兩人橫躺在床上,已經安靜下來埋在他穴內的性器再次有了反應:「我本來想放過你的。」

「你怎麼還能來!你是什麼怪物嗎!」小狗感受到明顯甦醒的形狀便著急地伸出手去摳床沿。

「你罵人的聲音更好聽,」徐彰彬將他扯回來:「這幾天讓你盡情的罵我吧,被你罵的我兄弟好像更有精神了。」然後再次新的一場挺動。

徐彰彬有時想小狗是不是故意的,不然怎麼會受了無盡屈辱後還能邊罵著自認為最難聽的詞彙邊張開腿夾緊自己的腰,如此沒主見又似是有主見的行為弄得他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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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你才尿尿,我讓全家都尿在你房裡!嗚嗚,不要再頂了!」

徐彰彬聽著小狗羞憤的罵聲,張口咬開蒙住他雙眼的領帶,雙手抓著白嫩的屁股輕輕的朝內頂著,傾身附耳道:「乖,睜開眼看著前方,你看著前方罵我,罵得越難聽我越快讓你解脫。」

金昇玟眼角帶淚,領帶滑落帶來的白光穿透眼皮引起刺痛感,費了好大的勁才真的張開雙眼,看著面前那面漆黑的投影牆,那面牆有時會播放魚尾華麗的金魚群游水的姿態,有時會像這樣什麼都沒有、單純反射著自己淫亂的樣貌。

他說不清自己最喜歡那面牆呈現什麼樣子的時候,但比起看著自己主動求歡的剪影,他更喜歡看金魚群游水時那些金色與紅色的光影落在若頭身上的樣子。

若頭有時會穿著白或黑的襯衫,有時會一絲不掛,身上的傷疤觸目驚心可在光影下卻又性感的無以復加,那些疤痕像是條斑斕巨蟒環繞其全身勒緊著他也纏繞住自己。

當他們兩人身軀交疊時會意象似的肋骨緊箍,急促的喘息與捏皺的被單,金色的影子滑過,那條蛇會爬下他們的身體往金魚群游去將之一條條吞入腹中。
歪著頭挺起背,金昇玟試圖從反射中看徐彰彬,看著他的捲髮因汗水而掙脫髮膠的禁錮落在額上,比自己還像一隻犬類。

啊,是像黑貴賓吧?那樣討喜又那樣的神經質。

喜歡嗎?
可能是喜歡的吧。

「討、」
「討厭你、討厭你、我討厭你、我最討厭你!」

「你只會罵這些嗎?」徐彰彬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腸液被高速摩擦起泡,穴口紅腫不堪就算有再多的潤滑都擋不住快滲血的慘樣。

金昇玟瞇著雙眼直盯著眼前的投影牆看,忽然手臂一輕,束縛他的絲絨緞帶落了下來,接著整個人被徐彰彬往後推倒,他就著姿勢順從的環抱住若頭的後頸、雙腿纏上肉壯的腰。

「..嗚..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嗯啊!討厭!你...哈...」

徐彰彬聽著小狗被撞得快無法連接的句子笑著,襯衫濕透沾黏著背顯現出兩道蝴蝶骨:「帶我的名字罵。」

「你...哈啊!徐彰彬!彰彬、彰彬、叔叔...徐彰彬!」

「我在呢。」

_


我在呢。
這是若頭第一次蒙住他雙眼逼哭他後說的一句話。

那是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天,但當徐彰彬開口後,一切變得不那麼平凡了。

「你是誰?」

「我是你叔叔,寒梅組的若頭。」

「為什麼抓我?」

「抓你繼承家業,但現在、我對你有別的用途。」


那天,知道的人、想幫小狗逃跑的人全都在金昇玟的面前送葬了性命。

豔紅的鮮血過度染紅了金昇玟的眼,慾望發酵成了毒,快感與迷惘使涉世未深的少年上癮,在肉體進入新次元的同時他也在備受傷害的精神維度裡找到一絲貪戀。

金昇玟知道了徐彰彬要聽到自己的叫聲才會硬才能貫穿自己,於是從不配合到不得不配合到自主配合只要短短的一個半月。

他痴戀那條蟒,貪圖若頭偶爾施捨的一點關懷與溫柔,在他被若頭調教的同時又何嘗不是他在影響若頭。

金昇玟明顯的感受到徐彰彬在情感上的變化,就像他的精神晚於肉體;徐彰彬的肉體也晚於精神,明明精神上是疼惜小狗的可身體卻先一步下手,將金昇玟搞得遍體鱗傷渾身濕漉漉的沾滿血汗淚。


兩人沒有實質血緣關係,也沒有戀愛關係,只是在肉體關係裡尋找片刻溫存與迷戀。

要問金昇玟後悔來到韓國讀高中嗎?
說不後悔是假的,但他內心卻又慶幸自己有來才能被徐彰彬抱在懷裡。

要問金昇玟是不是愛上了徐彰彬?
這件事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答案,至少喜歡是有的。

每一次他哭、他叫,徐彰彬都會露出孩子般的笑容,用著沒有指甲的指腹揉開他的淚舔入口中或放到他口內翻攪,讓他感受指甲蓋處起了硬皮保護的觸感。

他喜歡被徐彰彬擁抱、喜歡徐彰彬語帶威脅下手不知輕重,喜歡徐彰彬因為自己才會有反應的性器、喜歡跟徐彰彬做愛。

或許小狗多少是有期待的,
期待他重見天日的那一天,可以跟徐彰彬發展成別種關係的那一天。

『只要親分趕快死掉就好了。』金昇玟懷揣惡意的想著。
_


「夢到什麼了,笑成這樣。」徐彰彬撫了撫小狗勾起的唇角。

他替渾身赤裸滿是污穢的小狗蓋上被子,靠上床頭從一旁櫃子上的菸盒中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煙霧繚繞讓他的表情看似滿足又貌似疲憊。

拿出手機再度用同一個APP操作起來,面前的投影牆上逐漸化為一面透明玻璃。

玻璃內是一個僅能擺放一張床跟幾台儀器的空間,那張床面對著若頭的床,上面躺坐著一名插管的乾癟老人,此刻正平舉著手顫抖著指著若頭,一張沒了牙的口半開半闔像是在說著什麼。

渾身發抖的老人宛如風中殘燭,虛弱到像是只要有人在他旁邊用力吹口氣就可能整個人隨風散去,看著這樣的老人徐彰彬笑著撥了電話打過去,老人對著床上的手機按了接聽鍵還按了擴音。

「看得還開心嗎?未來的親分被我照顧得很好哦。」

「...呼...呼...呼...」

老人說不出話,若頭聽著電話那頭年邁氣憤的呼吸聲笑了:「嗯,義父高興真是太好了。」

高興你媽!

似是讀出義父臉上的情緒,徐彰彬咯咯地笑出來側過頭伸手撫摸金昇玟被汗打濕的髮:「我媽被你老婆搞走了,我想她應該是最開心的吧...在我們這群人裡。」

金昇玟的耳根被指腹掃過,微癢的縮了縮肩膀,徐彰彬見狀停下了動作再次吸了口菸將頭轉回。

老人看著轉回來面對自己的徐彰彬嚇了一跳,整個人呀呀呀的叫了起來,只因他的義子表情就像個剛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是一個愛讓將死之人看自己親孫子受辱的惡鬼!

「你如果叫到把昇玟吵醒了我會立刻進去把你的腿卸下來,」徐彰彬叼著菸語氣含糊卻又威脅意味十足「就像我拔光你的牙一樣。」

聽到這番話的老人立刻安靜了下來,面如死灰的靠倒在背後的枕頭上,感覺離死只有一步之遙。

心理變態的若頭看著乖巧的義父也笑著熄滅了菸,笑容恭敬又藏著苦澀,他一點也不介意親分看到他與小狗的性愛場面,本來就是故意將親分從原本的房內接到自己房間,美其名是就近照顧,實際上是每日每夜的刺激對方。

「我一直都很聽話,待在該待的位置上。你的兒子是個廢物,他坐不上的位子你不給我也不能給他,我不能讓寒梅組毀在你兒子手上。」

「但你孫子可以,昇玟很聰明,等你死後我會用我的權力送他上位。」徐彰彬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我已經傳出風聲,很快整個道上都會傳你即將把位子傳給親孫子,而我會陪在他身邊,替他掃平前方的荊棘。」
金昇玟動了一下,徐彰彬伸手安撫輕拍著他的後背,看著小狗緊閉的雙眼前那如扇的睫毛,語氣難得的認真:「我沒有跟你要過什麼東西,這是我唯一想要的。」

「讓金昇玟繼承寒梅組,而我將擁有金昇玟。」

這番言論讓老人再度無聲的動了起來,奮力的揮舞雙臂表達著抗議之心。

「你不同意也沒有用,也不想想現在的自己是個什麼廢物東西。」

徐彰彬不屑的哼出聲:「金昇玟永遠都會是我徐彰彬的小狗,身為主人本來就要給小狗最好的飼養環境。這不是請求,而是告知,我祝您盡快納入死神的懷抱,義父。」

說完就掛掉電話利用程式將激動想下床的老人給再度隔絕於投影幕後,可他的腳卻被牢牢綁在床上無法實質落地,最終只是扭曲著蒼老的面容狂槌著床洩憤。

一片黑色鏡面擋住了親分的哀怨與憤怒,折射出徐彰彬與金昇玟的身形。

徐彰彬看了沒兩眼便也跟著躺下抱住了金昇玟軟軟的溫熱身軀,在那濕涼的頭頂吻了兩口後將小狗的小腦袋瓜放到自己頸窩。

「那一天終會到來,睡吧,我的小狗。」




—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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