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界 》22：一杯清水 X 武僧靈慈

松本零同時打開兩部電腦，螢幕出現多個大大小小不同視窗……

棉花糖莫明其妙：「同時用兩部機會快些？」

松本零：「一部攻、一部守。入侵別人，總要做足防範吧！不要多說廢話！」

松本零歸納資料後開始讀：「靈慈，原名徐春，現年四十二歲，祖籍山東濟寧，家族經營松花蛋生意，出生時爺爺奶奶死於火災，剛滿月父母遭劫殺；十歲那年，收養他的叔父死於車禍，打醮的道士批他是凶星，其後叔母就把他送到佛寺。」

「不覺得奇怪嗎？辦喪事用道士，而拋棄他就送到佛寺？」棉花糖插咀。

松本零：「這個是他的故事，不是妳的故事！不由得妳去創作及質疑！妳究竟要不要聽下去？」

棉花糖在咀上做了個拉起拉鏈的動作。

松本零繼續：「入門時，靈弘大師取其法號靈慈，開始修練少林武功。習十八羅漢手、七星拳、游龍飛步、十字亂把等等等等。內外功夫，練得內靜外猛，慧根之高，甚得師傅歡心。

可是一次對練中，錯手把眾人崇敬的大師兄打死；惹火了所有門徒，給一眾師兄弟圍攻，靈弘大師出手阻止，可是靈慈殺性一發不可收拾……共殺死了十七人……包括靈弘大師。」

「他逃出寺院南下，在黑幫混了一段日子，因為功夫了得，本來很受重用，可是打架搶地盤時，經常忍不了手殺人，不是普通的殺，而是大量的殺。惹得警方全面封殺他所屬幫會，令幫會無法運作，幾近瓦解。自此，連幫派也容不下他，最後索性成為職業殺手……」松本零喝了口清水。

「完了？」棉花糖。

「完了！」松本零。

「好像欠缺很多細節！」棉花糖把頭湊近電腦螢光幕。

松本零把手提電腦蓋上：「是資料！不是小說！妳要豐富內容，自己作！」

棉花糖失望。

「其實這些資料怎樣湊合而成？一個殺手生平事蹟，總不會是自己記錄吧？你不會懷疑嗎？」棉花糖。

「在妳不認識的黑暗世界裡，有敵人，也有它的明星、偶像、偉人。有粉絲，自然有收集情報的人。同行間流傳、起底，應有盡有。黑暗國度有自己一套資訊流通網絡；否則，我們這些販賣情報的人食西北風？」松本零再把水杯斟滿：「沒有其他想知的，就到此為止。」

棉花糖想了想：「張子牙發現靈慈面上出現了『利希滕貝格圖』，不知是意外電殛，還是遭到襲擊。可以查到嗎？」

「可以！」提到張子牙，松本零立即面容繃緊：「幾時發現？」

「前天！……」棉花糖：「一個月前張子牙曾跟他對戰，當時仍未出現『利希滕貝格圖』，相信應該是發生在不久之前！」

松本零同時打開了四部電腦，出現了CCTV畫面，每個螢幕，分割出上百個小視窗，比指頭還要細，幾百段影片同時快速播放；松本零掃視所有畫面，十分鐘後鎖定了三十多個，將快速播放減慢到三十倍速……

棉花糖看得目瞪口呆，更佩服松本零的特異功能。

最後找到所需的片段，分三個角度錄取，時間是兩周前深夜……靈慈埋伏一個瘦削男子，突然電光一閃，靈慈倒下；根本看不到發生甚麼事。

松本零把影片改為慢鏡。靈慈走近男子正要下手，閃電在二人之間出現，靈慈倒下。

再減慢，再減慢，再減慢……減速到畫面完全崩爛也看不到電光是從何而來……

棉花糖把畫面定格，指着瘦削男子：「可查到他是誰嗎？」

松本零用程式快速比對搜尋……

畫面出現：金羅

「元始基金的金羅？」棉花糖

玄界 第二十二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