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民宿 原來海天民宿是這樣來的喔 我真的看到我自己的作品才知道 馬港的沙灘 有著和弟兄們的多少 難熬的夜和在水泥庫房 搬運水泥的情景 小佑又要出現了 李家和看著小佑 上肩的水泥和小佑搖搖晃晃的身驅 我想他還記得 然而這是冰山的一角 多少的連隊弟兄們 在馬祖細數饅頭的日子裡 日子可不是人在過的 想想尤如昨日的情景 但是事實上已經二十年頭了 回想到之前回到馬祖後 對於這個讓我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的是街道 陌生的是人 弟兄們都到那去了 反覆回來幾次後 發現島上島山上 有著令人著迷的地方 而這些地方是和弟兄們的共同回憶 我一路一路的走 不管是在夜裡或是白天 有些地方被我發現了 才知道不要小看了 小小的島嶼。
它蘊育著的人們多久了 我或許只是一個在島嶼上短暫的過客而已 如今 它契入我的心 我覺得我有那個必要 要把這樣的感覺給更多人知道 當然要讓更多弟兄回來 我必要找一個能吸引他們的 就是美美的作品和他們有相關的景物 再來才是藍眼淚 上天的眷顧 讓我拍了幾次大量的藍眼淚 我想這些作品 可以讓弟兄們有點心動的... 這一天我用完早餐 三姊不吃早餐的 我帶上相機 第一眼映入眼簾的 就是這一張作品 覺得很美的自然就拍了下來 我再次看到作品 真的覺得很多言語也難以去形容的心情。
在馬祖巨神像 看馬港沙灘的海 舟不孤而是人孤嗎? 對於小舟就停放在這裡 總覺得舟不就是要讓人駕馭的嗎? 它為何停在這裡 常常出現 這樣的問號? 從遠處看著 什麼事物都變得很小很小 我當時的心情和著什麼人 也變得很渺小 所以 這或許就是旅行帶來的心藥 什麼心病都會不藥而癒 凡事都是心在起作用。
依稀聽見和三姊在討論船的名子 我們兩個人都忘了 在前天我們還坐過那艘船的 今天它載運的人們 走過我們走過的島嶼 看來是如此 我們也正走向 人們走過的地方 我心想 船上有什麼人和我一樣追淚的人們嗎? 有著跟我一樣在馬祖退役的軍人嗎? 一年的時節裡有多少的日子? 有多的的機率 讓我們同坐在同一艘船上 讓我們在馬祖相遇 我看看了旁邊的花花草草 看看天空 看看遠方的船 已枯的樹 在這裡為的是什麼 我早就放生了 那些為什麼 什麼的念頭 不是什麼一定要有什麼的啦!
紀錄同梯的旅人 在夜裡追淚多了個伴 白天同遊放空的馬祖天空 誤入了關閉的門和旅人被關在了這裡 我繞道走出去 想說這可怎麼辦才好 看見有一個對講機 就按了一下 有人應聲 我說我們不小心跑進來這裡 但是被關了(島)可不可以幫忙 開一下大門 小小的事件中 每一個人的處理方式都不一樣 旅人拿起手機馬上要查些什麼 而我是覺得 這門在這裡 一定有控制的地方 都沒有對或是不對 所以一件事情可以看出許多的生活習慣及思考模式 你用什麼方式都是取決於 生活習慣而已。
今天馬祖的天氣很好 有烈日及涼風 一個不小心旅人滑腳了 只是順道一提 看著海心會沉寞下來 看著海浪的浪濤的聲 是呼喊嗎? 在南竿望著北竿的島嶼 就像是從北竿看南竿一樣 都是有種神秘的感覺 遠看是山 近看是人 你可以想像 有人一樣也在看著 也有相同的想像 每次佇立時望著望著 這樣的感受油然而生 那種感覺就是無法被停止 因為看清了 島 看不清了人 看清了 天空 卻看不清 心 其實走著走著 這事就給忘了 因為有些事本身的答案 不是來自於外在 而是當下看見的景物和背景的知識 所產生的共鳴 當生活中的經歷 愈豐富 這樣的感受更明顯 當你能途步 這樣的心 感受外在更加深刻。
夫人咖啡館的大姊 曾經看過我拍的巨神像(
攝影從心開始- 馬祖) 她說從沒有看過人家這樣拍過 自此之後 我就想是不是還有更多的可能 不是因為要和別人不同 而是相機在手上 看出去的就是一個世界 一個世界框了下來 就決定了 不會再有相同的事物在同一時間上發生 有一些相同的文字 會重覆一直出現在 我的攝影文章裡 並不是思緒泉湧而枯 而是相同的覺受 一直在感受 一直在變 每一次的感受都不盡相同 所以為什麼 - 攝影是從心開始。
這是我從攝影中體會後延伸出的語言文字 當然我一定不是第一個想出來 只是我必須寫下它 它是那麼簡單 只要你想一下 便會有所體會及理解 但是一段時間後 還會有不同的感受 但是有一點可以 我可以很確定的告訴自己 只是每每的驗證出自己的心而已 攝影從心開始。
一團一團的遊客來來去去 導遊很專業的說出巨神像建於幾年 用了多少塊石頭 記得第一年回來時 我並未到這裡 因為會覺得 那時候當兵並沒有 馬祖巨神像 感覺無法產生連結 當我們有很多時間的時候 你可以選擇 在一個地方待上很久 那你也可以鎖在自己的房間裡 但是我選擇一個一個地方走 但是截至現在為止 南竿我還是走不完 因為我無法完全走遍全部的路 走完大大小小的路 是我以後的目標 理解自己的方式 就是真的親力親為 去做一些連自己都很難理解的事 因為不去做永遠無法體會。
有緣(遠)的旅人 再遠(緣)都會碰在一起 一切都是馬祖的起緣 謝謝 弟兄們 三姊.珮君媽媽和二位小朋友的參與 有人說想看媽媽長什麼樣子 但是可能無法讓大家看見 很抱歉喔 但是珮君媽媽說小朋友比較上相 時至日落西沉的時刻 一位大哥說先別急著走 我們在這裡等待 看看日落 沒有特別的雲彩 只有淡淡的黃昏 但是還是很多人 等待這片刻的到來。
雲彩的顏色 不是自己轉變而來 它跟風一樣 隨著自然的光線和風.水氣的氣韻 產生了千變萬化的顏色和形狀 影嚮的是人們 看見後的心 覺得美與不美 合不合自己的喜歡 或許是我喜歡了 所以我拍下來了 它太特別了 我沒有看過 這樣的雲 感覺是變天的前兆 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變 都是我自己的想像而已 就像是有時候 我們會以為自己或是別人 會了解我們 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出來 不要放在心裡 因為不要以為大家都懂你 會去理解很容易理解的事 這是很難的 我也常常認為 就算是我當著你的面 把事都說了 你也不一定能懂 我所要表達的事情。
二個很乖巧的小朋友 兄妹感情很好很好那一種 兩個人會拿著相機 在那裡討論著 這樣的親情 我似乎好久沒有看過了 我只記得當我還小的時候和堂弟 總會天還沒有亮 就起了大早 就開打了 是打電動 感覺那時候 這就是全世界了 爺爺那時候還在人間 買了一台阿羅士的遊戲機給我們玩 每每電視都被遊戲機的頻率打亂掉 螢幕瞬間漫天飛舞 不知道電視機的魂魄 跑到哪去了 爺爺總是很有耐心的把它調整好 但是不一會兒又跑了 想想兒時被疼愛的感覺 現在長大了 我還是一個小朋友 至少心智上是啦! 漸漸的學著去愛自己的家人 愛一個愛的人 愛和弟兄們回去馬祖的光景及風光 在生命的路上 愛它無處不再 或許是你乎略了 其實凡事都是愛的表現。
威廉兄的咖啡和土司厚片+上一個水彩的水杯+上水彩盒好有意思 攝影真的是很有趣的事情 只要框住你要的部份就好 事求簡潔當是攝影的法則 這只是一部份而己 當我們吸收了 某些資訊可能會把它當成是 我們往後的經驗 經驗是不可獲缺的但是巧妙的應用才是妙用 不然只會成為絆腳石(實)大部份的人都不自知 跟大家分享 看見了自己曾經贈給曹大哥的相片 都已經退色了 心裡覺得有那個必要再更新一次 看見作品馬上被拉回那天的夜裡 攝影是如此迷人 能喚回曾經的過往的記憶 攝影每一個人都有每一個人的法則 但是我個人覺得 一個人的自然的狀態 是對於外在環境和人缷下心防 當你拿著微距鏡頭要很靠近的拍蝴蝶時 看見牠張開翅膀時 是牠對於環境的安心 這時就可以拍了 要拍人 等她專注了。
威廉在刺鳥咖啡遇上了 一個途步的人 手上的畫冊就是旅人 一路走來的風光 不管你手上擁有什麼 只要能紀錄下來的方式 不管是筆還是相機 那怕只能用眼睛看 那怕只能用心感受外在 不也都是一種紀錄的方式嗎? 一切都是從威廉的謙遜開始 因為他看見我對著窗外的地方拍了一張作品開始 說從這裡取這個景一定很漂亮 大家就開始聊開 珮君媽媽看見了 畫冊馬上變成了 小小fans 三姊和二位小朋友 大家都好驚呼 怎麼這麼好看 小小的畫冊 有著旅人走過足跡的畫 全都被紀錄下來了 威廉說起了故事 也教小朋友如何去畫 馬上就實作實畫了 這是何等難得緣份 這樣的緣份 讓我想起了 前幾年在追淚的時候 看見了許多人來追淚 但是卻是空空而回 我就會很主動的拿出 我拍到大量的藍眼淚的作品分享 有些人不相信真的會有 這樣子的畫面 我知道很多事 沒有親眼看見是不會相信 如果是這樣 你只能去經歷。
當我仰望時我看見了 那交疊的屋脊 它是這樣子被建立的 人的情感不也是 這樣交疊之中而產生 緣起的時候 大部份的人都不知道 我在某一個時間 帶爸爸去彰基看報告 遇見了好像認識的人 我Line訊息給她 我說妳在彰基嗎? 她說被認出來了 當爸爸看完後 遇見了 同事的朋友 我們也彼此都認識 她拉下口罩說是我啦 我們大家笑成一團 只是看個病都會遇到認識的 我直說真的太有緣了啦 同事的朋友 也說 真的太有緣了 在笑聲中 彼此道別 不說再見的。
看著鹿 看著背景 海是如此遼闊 感覺牠擁有了 最美最美的風景了 在我框住的那剎那 牠變成了永恆了 其實在我們生命中的 每一份記憶都是獨一獨二的 它不會消失 卻會消失在未被提起時 放在很深很深的地方 當我們常常掛意著一個人時 彼此之間便有產生不可思議的連結 如果對方也相同的牽掛著你 兩個人心靈便會相通 這是很特別的感受 有時攝影久了 看的東西多了 會產生幻覺 而是在某些地方看見了 曾經在那看見的景象 有時更會把一個小小的東西 看見了很深遠的意含 這些事無法被教會 只能憑介著 透過觀景窗看出去的世界 才能一點一點的累積和體會。
其實牠 我覺得牠生病了 而且很重很重 牠連起身都不想 當我從這個視角看過去 看見珮君媽媽的模糊身影 鹿卻很清楚 看見了 媽媽 攝影就是如此耐人尋味 因為所有的世界 都是被框出來的 跟攝影師所看見的事物通通產生了連結 或許它的意義 只是在生命中消逝的瞬間被凝瞬了 但是無法再產生 第二種結果了 就像我可能每年回馬祖一次或是二次 看見景物 並不會覺得有什麼改變 但是事實上 它一直在變 而且時時刻刻都在變 當我們知道改變了 那已經是很久的事了 當我們了解了 不管我們入到那裡去 都要時時想著 好好珍惜 這個當下。
當入境時 我們就能在不經易 看見了 很不一樣的影像 當我看見 這樣的作品時 我知道 這會是一張很好的作品 在遠近的距離感 大小的漸變及鹿的方向性 陸地和海的比重 都是在一個很恰當的時間內 含著很多很多的因素形成的 攝影真的是很特別的活動 如果你能學習攝影 你便能從中 看見未曾看見的自己 更會了解世界 只是在一框之中 它包括了很多很多 無法以言語去形容的情感和感受 你的心會完完全全 在照片中呈(誠)現。
任何一處平淡無奇的地方 其實都還是有其它的可能性 我們轉個角度 框一個自認為的框 它就立刻在你的面前 攝影的產物就像是心一樣 心想的事有多.多元攝影就有多多元 一切都是由心生起 初期接觸時 我們不用去想這些事情 只要常常的去拍 去一個安靜的地方或是熱鬧的大街上都是可以的 漸漸一段時間 便會分辨出 你喜歡的攝影事物 然後再從中去拍 多往你想要的感覺及地方 去拍攝就可以了。
小大人與小孩的假鹿角 都是三姊的想法 不吵不鬧在島嶼上的放空 幫大家做了很多的事情 我們真的很感謝三姊 還談論著如果下次去 大家還是要再約三姊去 包包上背著大家的點心 我知道這樣走路很不好走 但是都沒有一點點的埋怨 我們在拍照 有時都把她給乎略了 但是她卻說 個自做個自的事就好 喜歡一個人放空的感覺。
三姊.媽媽.小朋友們都走到前面去了 我一個人漫步在 第二次的大坵島上 看見梅花鹿 搶食遊客的桑葉 也見怪不怪了 我試著放慢腳步 回頭在略高的轉灣處 只能看見海和遠方小小的凸岩 海跟天已相連 無止盡延伸 讓我的心瞬間開闊了 看見了在七星潭的景色 有種很相似的感覺和感受 這樣的感覺 會越來越常發生 很有趣的 就像發現了 什麼很新奇的事物一樣 觀海吧! 不管是像媽媽坐在沙灘上 還是坐在石板上 還是只是很單純的佇立著都好 海就在前方 心也沉靜了 放下吧! 所有覺得牽絆的事都放諸腦後吧! 單單看著海就好。
碶石 遊客的傑作 如果你留下些什麼 被人看見更被紀錄下來 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感受 當兵時我們都會把梯數刻在哨所裡 記得在55據點時 裡面就有很多梯數的數字 但是 因為整修 把它都給遮蔽了 我覺得一個地方 有存在的價值和年份 這些看來有點突物的數字 其實是很有意義的 對於曾經當兵的人而言 馬上出現 這年份大概是幾十年了 想一想真的很好玩 當追憶的玩物變少了 想像的空間就不見了 剖為可惜。
在馬祖的10天裡 有些地方和三姊走了二次 在前往馬祖的時候一再的向三姊確認 如果不想去二次 我可以另外安排 她的行程 她說沒有問題 我一直說我的路線很無聊喔 但是覺得時間飛快 很快又回到了台灣 我也想起當兵的時候 那種渡日如年的感受 如今再想一次 覺得已經過了那麼久了 雖然將近兩年的時間 但是必竟也只是人生的一小段插曲而已 當我們身在其中的時候 喜歡的就覺得過的特別快 不喜歡的就覺得時間好慢好慢 這樣的感受每天一直重覆的上演著 試想著 這幾乎是無法被停止的事情 因為我們的心一直流轉 不管是外在還是內心 我想隨著年紀的增長 心會更趨於穩定 很多事都會先想想 不能再只想到自己 也要在乎別的人感受。
芹璧的遊客很多 一台一台的車絡繹不絕 難得看見一個人 就獨自一個人 房子.人.海.小島 感覺都是孤獨的灰灰的天更讓那種孤獨感更強烈 覺得很有感 我是不是也曾 在這樣的情況下 被攝影師紀錄了下來呢? 似乎是看見了自己的過往。
陳列的貓 表情動作都很有趣 遇見馬戲團了嗎? 我想不是的 我不知道為什麼 就是很喜歡貓 那種給人的感覺 很安靜 很幽雅 動作超萌的 不定點不定時 就是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姿勢 在街上就會不期而遇 就會看見 貓的特質 每每都不一樣 唯一一樣的就是 牠都很慵懶 覺得隨時隨地都能睡上一覺 好羨慕牠能這樣子 時時都在補眠 感覺生活就是在睡覺 是不是也太有趣了 後記...謝謝弟兄們和三姊及珮君媽媽小朋友大家共同的參與馬祖的追累(淚) 這次我們去的期間藍眼淚 沒有遇上爆量 但是能和大家一起 走在馬祖路上 在晃盪的船上喝著星巴克 一同觀看走過的地方 吃著好吃的美食 在馬祖廟裡雙手合十 祈求馬祖在這段期間大家都能平安 這都將會成為下次成行的因 下次的旅行 日子一天一天的到來 唯一不變的就是 那島嶼上給人的感受就深深的烙在心裡面了 一個人有心的感受 很多人會有很多共同的回憶 走音的音樂 鬥嘴的笑聲 等到快睡著的餐點 都是無法被遺忘的 馬祖那名子 在經歷了二十個年頭後 一個有家的感覺 一個年輕小伙子 現在白髮偷偷出了頭 而當兵的情景 似乎不會變老 共同的回憶一直在更新 不斷的有人再次加入 再次回歸 感謝大家 作品真的很多 但是只能取其一二 其它就不堪入目 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