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妳的書箋,那無比重要心靈傳遞而我稱之為情書的書信。
等候的日子,每天過得極為緩慢,雖是案牘勞形風塵僕僕,卻又覺得每分每秒都在拆解,拆解成每一個妳的形影妳的聲音,總覺得有著一種遙遠的樣子正在慢慢從我身上剝離。
這讓我來不及脫離傳統故事裡的悲戚而難過起來。
這種懸宕的無奈持續的蓄積,持續的蓄積,終至我無法承受的在無人角落嘶喊了一遍又一遍。
我怕這個季節。
這個季節的一切,綿綿細雨的氣味,久違太陽的氣味,在在都讓感情小布爾喬亞殘存份子的我失去僅有的免疫力。
而妳給我的感覺像一切美好的事物,像第一道拂略而過的春風,像十歲時慵懶的週末午後,像今晚恆久等待之後那可預見的沁涼晚風。
我想我還是會一直寫下去。
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
留下一切美好的,有我們在街頭的散策,有佇立街角的街燈,有妳迷人的嫣然,還有那沁涼的晚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