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世界裡的真實】No.29

No.29

縱使是不會打電話過去日本那裡，但滿臉怒氣的模樣讓鈴鹿覺得應該要讓我好好的發洩一下情緒才可以，接著他是載著我來到大草原，經過這群優駿同伴討論商議後是派一位代表讓我好好的發洩發洩，但讓我絕對想不到的就是：這位代表竟然會是琵琶晨光！琵琶晨光接著是載著我來到大草原的最末端，而他的舉動更是令我詫異，就在我跳下來後，他接著是完全平躺在地上，而且是表明：只要不是傷害重要部位，我隨意做出甚麼動作都可以！馬兒習性我是知道的，那除非是深睡，否則不會輕易的躺在地上！這若非相當熟識而且完全沒有敵意，他們是不會做出這種舉動的。
「嘿！我一直認為你對我很介意，相當有戒心的…」我是趴在他的肚子上。
「自從小姑娘妳解開那道限制後，」真的是一動也不動讓我趴在他的身體上，「我是已經完全喜歡上妳了！哪還會有甚麼戒心存在…」
「可是你每次說話都跟我保持相當的距離…」他的話讓我有些懷疑。
「那是因為氣槽啊！不怕她就那幾個，妳沒看黃金船那模樣，這怪咖可是最怕她的，見到她能躲就躲，她不時就站在妳身邊，我哪敢隨意靠近啊！」
「可是你說話語氣是那麼的正經…」
「那當然還是得要裝模作樣啊，不然我的下場就跟鈴鹿那個樣，有事沒事就會被她來一下，這誰受得了啊，那是連尾巴都完全豎起來了！」
「呵呵呵呵呵…我都聽到了喲！」氣槽的聲音似乎就在不遠的地方。
「不會吧？！」琵琶晨光的頭整個抬起來，「『女帝』饒我一命啊…」
「跟過來果然是正確的決定，這麼一來又出現一個可以好好享受的了！而且這位還是大帥哥呢…」氣槽的聲音越來越遠。
「這下慘了…這下慘了啦…以後沒好日子過了！」他開始哀嚎。
「你們都這麼怕她啊？！」
「小姑娘妳不會害怕嗎？如果有異性是這麼黏上妳的身體…」
「當然是會相當害怕的…嘿？我可是女生呢！你為什麼不會怕我？」
「其實我是頂喜歡女生的，不過像氣槽這模樣的…嘿！白仁去找的那位我也不會隨便靠近，雖然她會幫助弱小，可是她只要一見到強者就想要『單挑』！難纏得要命的大姐頭，那是連魯道夫都不敢隨便招惹她的…」
「嘿？！」晨光的話立刻讓我聯想到動畫裡就有這麼一號人物，她口頭禪就是『單挑』，「該不會就是那位…」我在回想動畫裡這位馬娘的名字。
「就是她！不過是沒像動畫裡的那位那般粗魯就是了…」
「既然是說到這裡了，鈴鹿先前有告訴過我一件大事，那就是你們這些位優駿和動畫遊戲的馬娘性格是完全不一樣的，裡面最明顯的可就是你的兄弟成田白仁，而你自己也是如此的嗎？」
「誰會去介意頭大不大的問題？！我介意的是不要老拿我跟動畫裡的那位去做比較還是議論，她是她、我是我好不好？！」這語氣有些強硬。
「果然是如此的呢！但你們可都是有相當介意的事物，那只要提到的話立刻就會變臉，這點倒是完全一模一樣的！」我笑了出來。
跟他聊天真是相當愉快的事，心情整個都放鬆下來，後面他也相當肯定鈴鹿的說法，而且還加重語氣，那就是不只日本這個地區會出狀況，那包括現實世界和VR世界都有可能會出現這些反對聲浪，好不容易才有現在這種成績，那種偏激份子就隨她去，時間是會沖淡的；而且鬧出這種模樣的大事，日本『高層』搞不好比我還介意，這是因為她是在全部學員都在場的情況下出口傷人，這可是最『犯大忌』的事，後面那些長官絕對會有動作，他要我不要做出任何舉動，很有可能她會受到來自『高層』相當重的懲罰！聽到晨光說出這些詞句，還真是覺得他道行相當的高，那是會從不同角度去看事情，不像我只會單方面的想要為自己討回公道而已。
回到那群優駿同伴附近，果然就看到氣槽往琵琶晨光的身上親暱的『貼』了好幾下，讓他不知如何是好，而鈴鹿則是大笑的表示：終於是有其他同伴可以開始分擔了！然而這些馬兒的舉動可是讓我吃驚不小，這是因為有為數眾多的優駿同伴接著是把我團團圍住，不少的馬兒都在輕舔著我的臉頰，最特別的就是魯道夫，他是將頭整個搭在我的肩上，他是告訴我他真的在改變自己，要求我也要改變自己，這件事如果按照我的作法的話，很有可能『賽馬娘』這個運動就會開始消長，直接影響到的就是現在這座草原好不容易才恢復的繁榮景象，然而剛才經過琵琶晨光的分析之後，事實上我已經完全知道，我是肯定的告訴他們不會再有任何動作的！
魯道夫和氣槽接著是開始介紹好些位最近才『回歸』的夥伴，其中最讓我注意的就是『雙渦輪』，這位是在動畫裡面現身的優駿，而我也查過資料，他可是跟鈴鹿一樣的『逃馬』，但相當特別的是他是屬於『玉碎型』的，出閘門之後就是不顧一切盡全力往前衝刺，完全不顧及自己的體力，所以經常是在比賽中途就完全失速，這在當年可是相當引人注目。最後我又是在眾馬兒的祝福和歡呼聲中騎著鈴鹿離開，返回了特雷森學園。

已經宣布讓這些夥伴都『自由行』，而且還是這事件的主角，如果單獨出現在餐廳裡用餐，那好像就是『蓄意』！那模樣就像是：如果妳沒有站出來道歉的話，我就會對妳怎麼樣的那種態勢。而以剛才晨光所分析的，那現在應該是『以不變應萬變』，所以這次的中餐，我是刻意躲進廚房裡用餐，一方面是現在不想『拋頭露面』，而另一方面則是想趁這個機會看看這個可應供應300位學員的廚房是長得怎麼樣；再者，這些工作人員現在都已經就定位，也該要瞭解她們的工作狀況，這裡頭最重點的就是適應力的問題，VR適應力狀態出狀況的話，工作可是會出大狀況的。
餐廳這群工作人員裡頭，只有之前那幾位來自烏克蘭的員工認識我而已，其他大部分的員工都只聽過我的名字。想當然的，我出現在廚房工作區，這些烏克蘭的員工立刻就是叫著『救世主大人』，然後開始詢問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而當我把事情緣由一說，這些員工們立刻就想衝過去餐廳那裡揍人，我趕緊將她們攔住，現在可不能再鬧出更大的事端啊！
大致瞭解了她們的工作狀態後我開始用餐，而駿川這時更是『殷勤』的獻上一盤我最喜歡的『生菜沙拉』，她是知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吃下這一盤之後絕對會改善很多的！是不曉得她到底學了哪些東西，總覺得她學到的都有點類似『旁門左道』，真是讓我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但緊接著駿川是在我面前秀出一個不小的螢幕畫面，那是隔壁餐廳現在的模樣，只見飯田學園長是站在餐廳最前方的大螢幕旁邊，而這些學員們似乎都已經用完餐了，在出現聲音後，我是有些吃驚，因為她是相當生氣的模樣。
『…在教學區1樓101的『展示教室』裡就有所有相關資料，而在6樓『讀書系』的教室裡，每個書桌上都有模擬式的個人電腦，卡蘿菲『賽馬娘』的專屬網站做得相當詳盡，可以進去那裡看看，現在妳們的身份可是特雷森學園的學員，到底『賽馬娘』這項職業運動是怎麼來的，除了我和望族同學做的簡單介紹外，我想妳們該要好好去瞭解這個運動所有的事務還有相關的規則，為以後比賽作好準備！但是現在，我要說的可不是這個…』她接著打開大螢幕的畫面，做好調整後開始搜尋，最後停下來的網頁那更是讓我驚訝萬分，那是『賽馬娘』網站裡我個人的網頁。
『總監大人是要求絕對不可以隨意透漏她的職務，但我覺得現在不得不說了，妳們這些位得到國家或是地區刻意栽培的運動選手知道『賽馬娘』有現在這個模樣是怎麼來的嗎？那是多少人的努力才換來的，而最重要的一位就是我們這位『A組』01號的學員，藝名無聲鈴鹿，『異次元逃亡者』！這裡面有對她完整的介紹，還有她所有的比賽紀錄。最重要的是：這個運動要不是她的努力，絕對不會有現在這個模樣，而她被卡蘿菲福克斯總裁任命為總監，我個人是認為這是理所當然，完全無庸置疑的！』有不少的學員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似乎是不相信她這些詞句。
『妳們在進入學園的時候可都聽過我的簡介，所以應當都知道適應力在到達90分這個地方時，那是可以再度進入轉身室，然後會被加諸一道特別的磁場，也就因為是這道磁場的對應，接著才會轉身成為這些日本賽馬史上出名優駿的馬娘。告訴妳們一件真確的事，而且這是在網站裡沒有提到的，當初無聲鈴鹿和特別週這兩位學員，那可是由卡蘿菲高層直接下令，把能力和磁場直接就加諸到她們身上的，但無聲鈴鹿同學在揭露這個事件後，她是要求完整的移除這些能力；現在妳們看到的她，那可是一點一滴努力而來；而如果要說偷竊的話，我是很想說卡蘿菲偷竊了她的才能，讓她不僅僅是要在公務上面那麼煩心，而且還要鍛鍊身體應付比賽，能夠這麼拿到優勝，那是因為她相當嚴格的要求自己，這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甚麼事務都沒有深入的去瞭解，而且用這種嚴重傷害性的詞句，隨意的去誣賴這位為這地方這麼努力付出的總監大人，我是要求妳現在立刻站出來道歉，妳道歉的對象就是『A組』01號，也就是我們『賽馬娘』這個單位的總監大人無聲鈴鹿同學！』有更多的學員開始交頭接耳，但日本那個區塊已經有兩位學員，強硬的把那位指責我的學員整個架起來，完全不給她反抗的力量就把她推擠到學園長的身邊。
『非常抱歉…對不起！』在鞠躬的同時，她身旁的兩位是相當用力的將她的頭壓超過90度，有日本血緣的我當然知道這種禮節所代表的意義。
『剛才奔跑過後就該知道自己有幾兩重了吧？！想要看『A組』這些學員是怎麼訓練自己，我也可以調出影片給妳們看！總之，進到這個地方，請妳們弄清楚自己身分，而且這裡是VR，不是真實世界，別天真的以為真實世界的成績可以拿過來，對這些位『A組』學員，妳們再不尊重她們做出的努力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客氣的！雖然我很想私下用校規來做處分，但所有的學員可都在現場，大家是來自世界各地，這已經變成公眾事件，我已經向上面回報，會有什麼樣的處分還不清楚，現在…解散休息！』
學園長的話讓我想到：其實並不是所有的學員都在場，這要是西野花和那三位烏克蘭的同學還在現場的話，這次的事件會變得更複雜也說不定，西野花和黃金城市的個性還算是溫和一點，但克洛蒂爾和朱菈就不是這樣，她們很有可能立刻就會『動手』的！想到這裡，我趕緊詢問駿川這些位夥伴現在的位置，是還好剛才那幾位都還在商店街，但是…小特、望族、優秀素質和艾尼斯風神這幾位全部都還在學園裡，不會吧？！我趕忙把餐點三口併兩口的吃完，接著用最快的速度衝出餐廳廚房的門。

就在學園大門門口不遠的地方，我向前豎起耳朵而且使用極速…
「妳這傢伙好大的膽子！」小特用右手指著她，「敢說我們偷竊！」
「鈴鹿同學的能力是連我們都崇拜和羨慕！」艾尼斯風神環抱著胸，「那種努力被妳糟蹋說成是偷竊而來，跟我解釋清楚妳的心態！」
「要妳道歉是完全心不甘情不願的，」望族插著腰，用拇指指著自己，皺著眉相當生氣的模樣，「怎麼？！是還不相信學園長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我的名字就不是日本的優駿！這也是偷來的是嗎？！」
優秀素質緊握著拳，是氣鼓鼓的盯著眼前的那位『罪犯』。
「對不起對不起…各位前輩！」有兩個學員不停的鞠躬道歉，「是我們的錯，以後絕對不會再這樣了…」說完壓著那位『罪犯』的頭鞠躬。
「這事情到此就可以結束，這是我說的！」我擋在這些夥伴的前面，「不要再要求她甚麼，那是她的想法，我們不能輕易改變，妳們趕緊離開！」
「鈴鹿！」、「鈴鹿同學！」夥伴們不約而同大聲叫了出來。
「是是是…我們會好好要求她的！」她的頭又朝著我狠狠的被壓下來。
身後的夥伴都是氣呼呼的，優秀素質甚至開始唸唸有詞，而那三位學員就像是被我『保護』一般的，快步的離開我們視線，而剛才周遭有不少圍觀像是要看『好戲』模樣的學員，這時也完全散開了。
「我說妳們哪…」我回過身來，「學園長的話妳們是沒聽清楚是嗎？！這件事已經變成了『公眾事件』，別再節外生枝了好不好！」
「鈴鹿…」、「可是…」、「那個學員是…」她們又開始叫著。
「不說別的！」我根本不想讓她們把話說完，用手指著地面，「在這個大庭廣眾的地方，剛才還有那麼多的學員圍在這附近，這只要再出現一點點的事端，立刻就會被有心人士放大解讀！妳們想過沒有啊？！」
「好…沒關係！」小特是毫不猶豫，「私了總可以吧？我現在就去寢室那裡把她翻出來，這不教她付出相當代價絕對是不行的！」她的話才說完，旁邊所有夥伴都在點頭，這意思已經相當明顯了。
「通通給我靜下心來！」這些夥伴都被我狠狠敲了一下她們的頭，「哪個地方都不准去，現在跟我到『商店街』那裡給我好好的反省反省…」
「很痛咧…」、「唉喲…」、「鈴鹿同學…」這些夥伴都不停的摸著剛才被我敲下去的地方，而且臉上的表情十分哀怨。
「快一點喔！」我已經開始拉著小特，「不跟上的話我會敲得更用力的！」
「不要不要…」、「那很痛的…」、「可不可以不要敲頭啊…」這些夥伴真的開始加快步伐跟著我的腳步，嘴裡還不停的哀嚎著。
「黃金城市在Spa館裡，」這是駿川剛才提供給我的訊息，「西野花是在『個性服飾店』裡找漂亮衣服，而那兩個還在速食店裡吃好吃的…那就過去Spa館那裡集合吧，今天我會要求那些美容師把妳們的容貌好好『整頓』一番，都已經當上『學姐』和『前輩』了，如果在學妹們面前還這麼『丟臉』的話，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嗯嗯！就是這樣…」
「怎麼會…」、「不會吧…」、「那也是會痛的…」又哀嚎了，那次的臨時記者會，這些夥伴們可都『嘗試』過那些位Spa館美容師的『手藝』，有些動作那真是很『粗暴』，身體會有不小疼痛感的。
「一個都不准溜掉喔！」我接著是正色的要求著，「我也是會要求她們整頓自己容貌的，而在整理完之後，妳們的心情應該就會不一樣了。晚上就讓妳們隨意選地方好好的吃喝一頓，而我也會告訴妳們現在絕對不要再做出這種報復行動的理由，全部都聽清楚了吧？！」
『這真是…不能說！千萬不能說！』不用想也知道鈴鹿要說甚麼詞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