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黎明前的冷血屠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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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在斯維雅周圍肆虐,炙熱的火焰幾乎要吞噬她的身軀。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聲音裡透著濃烈的痛苦:「冷焱……救……」

「先別說話!」冷焱的聲音冷峻而帶著一絲焦急。他立刻注意到周圍的危險,迅速揮動手臂,冰冷的寒氣從他手中釋放出來,火焰瞬間被寒氣壓制,從熊熊燃燒變成了殘存的火星,最後徹底熄滅。

隨著火焰的消失,冷焱毫不遲疑地走向斯維雅,開始解開她的束縛。他的動作迅速而精確,帶著一種緊張的焦慮感。當她終於脫困,身體立即無力地向前傾倒。視野變得模糊,黑暗迅速湧現。而就在那一刻,她背後的翅膀也開始消退。原本由女巫咒語召喚的翅膀,隨著女巫的死,力量漸漸消失。黑紅色的羽翼在空氣中化為淡淡的霧氣,宛如一場虛幻的夢境,被封印起來。她的身體失去了最後的支撐,瞬間陷入了深邃的黑暗。

冷焱眼見此景,立刻上前,雙臂迅速伸出,牢牢地抱住她。他的溫暖身體與她冰冷的軀體相觸,柔和的擁抱防止她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冷焱小心翼翼地將斯維雅扶到一旁,他的動作充滿了矛盾與痛苦。她無力地倚靠在冰冷的牆角,臉色蒼白得令人心碎。冷焱內心彷彿被千刀萬剮,每一個眼神都透露出掙扎與憤怒。他的手指微微顫抖,心跳如無情的戰鼓,持續敲打著他對自己的自責與不安。

儘管女巫已死,四周的魁儡卻像是沒有靈魂的野獸,聲嘶力竭地咆哮著,彷彿女巫的死亡只激起了更大的狂暴。每一步踏地聲都沉重如擊鼓,震得地面微微顫抖。他們不再緩慢,而是迅速而沉重地逼近,像是一群無法控制的猛獸,向斯維雅逼近。冷焱瞥見那些眼神空洞的面孔,裡頭有老人、少女、孩子,那些無辜的面孔在他眼中變得模糊而扭曲。怒火在他胸腔中肆虐,灼燒著他僅存的理智。

他痛恨自己被操控傷害斯維雅,儘管殺了女巫,心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恨自己卻無法殺了自己,驕傲不容他認錯。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粗重,視線中的每一個魁儡都成了他洩憤的對象。他想保護斯維雅,想拯救那些被困者,但理智已經被這些憤怒壓得幾乎不剩一點。看到斯維雅渾身是傷,他的心彷彿被利刃剜過,心疼與憤怒糾纏著他。他感覺自己的胸腔像被撕裂般疼痛,眼前的景象在他的視線裡扭曲起來。

魁儡們的咆哮聲混雜在一起,讓他無法忍受。他的拳頭緊握,指節發白,怒火在眼底燃燒,像是要吞噬一切。冷焱站在她身前,眼中閃爍著殘酷的冷光,那是一種久經戰場的無情。斯維雅一心想拯救那些被困者,但他此刻已無暇顧及。他明白這群魁儡不僅威脅著斯維雅的生命,更挑戰著他內心的極限。

「你們想碰她?」冷焱低語,聲音像是從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魔。他的手握住那把血染的戰斧,斧刃上滿布著符文和血跡,彷彿承載過無數的鮮血與怨恨。這把斧頭是他力量的象徵,也是他對敵人無情的宣告。當冷焱揮舞著這把戰斧時,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挑戰命運本身。「那就去死吧。」他的聲音如同冰冷的鐵錘,毫無感情,這一次,他不再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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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破曉而來,雨水沖刷著地面,但仍舊無法抹去那猶如血紅塗抹般的痕跡。冷焱站在被雨水洗刷的街道上,身上沾滿了每一具屍體的血跡。這些屍體呈現出各種不同的姿勢,有的是伏地而亡,有的則面露驚恐。那些可憐的村民,從老人到小孩,甚至孕婦,全都成了冷焱怒火的犧牲品。這一幕,讓人不禁深深地感到寒心。

斯維雅逐漸甦醒,模糊的視野中看見冷焱那被血跡染紅的身影,心中閃過一絲恐懼。她艱難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安。她虛弱地喚了一聲:「冷焱……」她的聲音幾乎是無力的低語,但那股期盼的情感卻在空氣中清晰可見。

冷焱冰冷的面容在清晨的曙光下逐漸顯露出些許柔和。他慢慢蹲下身,雙手小心翼翼地托起斯維雅。他的心跳劇烈而紊亂,仿佛每一次脈動都在為她的痛苦而顫抖。斯維雅滿身的傷痕猶如利刃般深深劃過他的內心,讓他隱藏的情感終於撲朔浮現。

冷焱的目光中充滿痛苦,他看著斯維雅眼中的驚恐和困惑,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被撕扯成兩半。輕輕地,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試圖傳遞一絲溫暖。然而,斯維雅感受到的卻是他身上那冷冽的氣息和壓迫的沉重感。冷焱的手在她的背上拍打,動作雖然輕柔,但他心中的焦急和自責卻如滾燙的熔岩般無法平息。這片刻的安慰仿佛只能換來更加深沉的孤寂與無助。

「你沒事了。那些想傷害你的人,我已經替你全殺了。」冷焱的聲音冷冽而堅定,仿佛在這片混亂中,他的冷酷是唯一的安慰。他知道斯維雅的仁慈,明白她會對他的行為感到矛盾和不安,但他的驕傲和不屈讓他無法退縮。他的手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血跡,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強硬,「我知道你會反對,但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威脅到你。」

斯維雅倚在冷焱的肩膀上,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混亂。她感受到他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和決心,但同時也被他的冷酷所震懾。冷焱的擁抱既是安慰的象徵,也是他驕傲和殘忍本質的提醒。她心中感到一陣心酸,眼前的溫暖與冷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冷焱看著斯維雅的反應,內心的掙扎和矛盾卻難以掩飾。他的驕傲讓他無法向她示弱,即使他知道她會對他的行為感到不滿。他的語氣依然堅決,帶著無法妥協的冷漠,「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保護你。」這句話中隱藏了他對她的深切關心,但他的驕傲和不願示弱卻使得這份關心變得冰冷而遙遠。

斯維雅驚愕得無法發聲,她艱難地站起來,每一步都因身上的劇烈疼痛而顯得艱辛。她的目光再次掃過地上的屍體——那裡有年邁的老人、幼小的孩子,甚至還有孕婦,她的心如刀割,無法相信這一切竟然與冷焱有關。她的胸口像是被沉重的石塊壓著,經歷了一場身心的浩劫,現在正站在崩潰的邊緣。雖然身上的符文已經消失,但內心的震盪仍未平息,她深知自己需要更多的時間來重新找回平靜。

突然,斯維雅的視線開始模糊,意識一點點消失,腿部失去支撐,她身體僵硬地倒向地面。冷焱反應迅速,幾乎在她倒下的瞬間便俯身接住了她。他的手臂穩固而強壯,緊緊托住斯維雅的身體,雖然神情冷峻,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望了一眼腳下染血的土地,隨著雨水沖刷,泥土變得更加黏稠,鮮血的氣味混雜在濕潤的空氣中。

冷焱沒有任何猶豫,將斯維雅牢牢地揹在背上。他的步伐堅定,腳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內心深處複雜的思緒上。那些他親手結束的生命,如同沉重的陰影,隱隱壓在他的心頭。可他依然不會後悔——那是必要的犧牲。他驕傲地抬頭,目光掃過這片曾經滿目瘡痍的土地,內心的混亂和冷酷交織著,讓他無法安靜。

雨絲如針,無情地打在他們身上,冷焱沉默不語,只是不斷加快腳步,帶著斯維雅向前走去,朝著遠處那個還算平靜的村鎮前進。


斯維雅的昏迷持續了幾天,當她終於在朦朧的夜色中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旅店房間裡。微弱的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入,映照在她面前的木質地板上,帶來些許的安靜與陰影。她的身體仍然感到無比疲憊,傷痛和創傷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依然深刻地留下了痕跡。

她試著坐起來,但全身的疼痛使她動作緩慢而艱難。旅店的房間裡彌漫著一股微微的木香和油燈的味道,這些氣息在她的鼻腔中混合,讓她的思緒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混亂場景。她的心跳加速,手心汗水滑落,眼前依然浮現著那片滿是屍體的場景——老人、孩子、孕婦的面孔一一浮現,她的內心被那種不可名狀的痛苦所撕扯。

她的身旁傳來了輕微的聲音,冷焱坐在房間的角落,眼神冷漠地注視著她。看到斯維雅的動作,他立刻起身,走到她身邊,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的關切:「你醒了,感覺如何?」

斯維雅抬頭看著他,眼中充滿了困惑與憤怒。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法掩飾的悲傷:「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他們都是無辜的,這些人……他們有老人,有孩子,有孕婦,你怎麼能……」

冷焱的目光變得冷漠,他的臉上浮現出複雜的情感,但他仍然保持著冷酷的外表。他知道斯維雅的痛苦與憤怒,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那時的情況不允許我有其他選擇,他們的命對我而言不重要。我只知道,現在你安全了。」

斯維雅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痛苦,她的眼淚無法控制地滑落,劃過她依然殘留著血跡的臉龐。她感受到一種深深的絕望和自責,她曾經對冷焱充滿了信任,但現在卻被他展示出的殘忍所深深震驚。她的內心在咆哮,對冷焱的行為感到無法接受的失望和恐懼。

冷焱見斯維雅情緒崩潰,立即向前,試圖穩住她的情緒。但斯維雅的反應更加劇烈,她狠狠推開他,雙手顫抖著無意識地撫摸自己的臉頰,彷彿想把那些深深刻在她靈魂上的可怕記憶從皮膚上擦掉。她的呼吸急促,喉嚨裡像有一團火焰在燃燒,聲音變得沙啞而痛苦。

「你……」斯維雅幾乎要咬破自己的嘴唇,瞪著冷焱,聲音低沉而顫抖:「你怎麼能這樣做?你以為這樣就能保護我?你是為了我殺了那些人……」她的聲音突然中斷,淚水無法克制地流下。她的內心早已被自責撕裂,眼中閃爍著痛苦和迷茫的火光。「那些人……他們還有希望……哪怕只是一絲,我也不會放棄。」

斯維雅的雙拳緊握,指甲幾乎嵌進了掌心。她渴望著希望,哪怕那只是一個脆弱的幻象,也要騙自己相信那些村民還能被拯救。

冷焱站在她面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斯維雅抬起頭,直視著冷焱,眼神裡滿是掙扎與恐懼:「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你變成了……」她深吸一口氣,語氣低沉:「怪物。我們……都是怪物。」說完,斯維雅低頭,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哽咽,她感覺自己不僅失去了村民,也失去了最後一點人性。

冷焱的眉頭微蹙,眼神深沉而冷峻。他凝視著斯維雅,內心深處感覺到她的掙扎與痛苦,卻不願流露半點動搖。他站得筆直,像一道無法撼動的屏障,目光中帶著無法妥協的堅定與自信。

「你知道的,斯維雅。」冷焱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冰冷的威嚴,他一步步逼近她,語氣裡沒有絲毫懊悔,「那些人,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他們的命運在我斧下早已注定。你自己也清楚,留著他們,只會帶來更大的危險。」

他微微俯身,將臉靠近斯維雅,目光銳利如刀:「我不需要你的理解,也不在乎你是否害怕。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你,不管你怎麼想,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冷焱的語調沒有起伏,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他直起身,眼神從她身上掃過,帶著一種冰冷的決斷:「你不必騙自己,那些村民早就沒有未來。與其死在別人的手裡,不如由我來結束一切。這就是現實,斯維雅,你必須學會接受。」

斯維雅全身顫抖著,內心的痛苦如潮水般湧來,無法控制。她的呼吸急促,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卡住了,卻依然發不出聲音。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世界變得混亂而破碎。她死死地握住自己的雙手,指甲幾乎刺入掌心,試圖用這種疼痛來壓制心中的絕望。

「他們應該有機會……哪怕只是一點希望……」她的聲音顫抖,低得幾乎聽不見,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無法說服自己。「你根本沒有給他們選擇……」

冷焱冷冷看著她,眼中的驕傲與霸氣依舊,毫不動搖。他走近一步,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她,聲音冷峻而強硬:「選擇?斯維雅,這世界沒有那麼多選擇。他們早就注定要死。難道你真以為憑一點虛無的希望就能改變什麼?」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冷酷的表情如同冰霜般覆蓋在臉上。

冷焱目光冷冽,俯視著她:「恨我可以,但別浪費時間為那些無可挽回的事痛苦。」他不容反駁地伸手搭上她的肩,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可動搖的冷酷:「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斯維雅。這就是現實,無論你願不願接受。」

斯維雅心頭一震,眼淚無法停止,沉默地承受著他話語中的重量。

一陣長久的沉默,空氣中彷彿凝結著所有未說出口的痛苦與掙扎。斯維雅再也無法壓抑,淚水洶湧而出,她的雙肩劇烈顫抖,喉間發出壓抑的哭聲。她的雙手緊緊抱住自己,彷彿想將身體的碎片拼湊在一起。痛苦的啜泣聲在空間裡回響,像是要把她心底的絕望一點一點地吐露出來。她的淚水像失控的洪流,流過蒼白的面頰,滴落在地面,濕透了她的衣襟。

冷焱站在原地,靜靜地注視著斯維雅的淚水一滴滴滑落。她的每一次抽搐都像刀一樣割在他的心上,讓他呼吸微微發緊。目光變得愈發深沉,他的驕傲讓他不會開口道歉,也不會退讓。然而,看到她此刻這般脆弱,淚水中滿載著痛苦與無助,他的心中某處似乎也隨之崩裂。眼底的寒意稍稍緩解,但他的動作依然堅定而不容抗拒。他知道,這份冷酷是他最後的屏障,也是她不願接受的現實。

終於,他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沉著地朝她邁步,毫不猶豫地將她緊緊攬入懷中。這不是一個溫柔的擁抱,更多像是一種強制的擁有。他的手臂如鐵般箍住她,肌肉繃緊,霸道而不可抗拒,帶著一股無法逃脫的壓迫感。斯維雅能感覺到他胸膛的堅硬與溫熱,呼吸沉穩卻帶著壓抑的力量,彷彿要將她的整個世界固定在這個現實中,不容她逃避。她無法掙脫,甚至無法抗拒,只能被迫沉浸在這份強烈的壓迫與愛護之間的矛盾感中。

斯維雅的身體在冷焱的懷抱中輕輕顫抖,她感覺到他的堅定與不可動搖。這個擁抱本該給她帶來安全感,但她卻只感覺到一股無法逃離的壓力。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渴望依賴他,卻又害怕再也無法擺脫他這樣的決斷和殘酷。

這種感覺讓她既安心,又害怕——她無法否認冷焱的力量和保護,但同時,她也懼怕自己會在這份力量中迷失,找不到曾經的那個自己。

夜晚的旅店房間靜謐而陰暗,只有微弱的燈光和寒冷的風聲伴隨著他們。冷焱的呼吸變得平穩而深沉,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他知道自己必須與斯維雅和解,但他同時也明白,這種和解需要時間和耐心。他想用這個擁抱、用自己的溫暖來彌補一切過去的錯誤。

斯維雅的情緒在冷焱的擁抱中逐漸平靜,她的呼吸漸漸變得均勻,眼淚也慢慢止住。然而,內心的痛苦和恐懼仍然未曾完全消退。她的思緒仍在旋轉,對冷焱的感情充滿了矛盾與掙扎。她的身體在冷焱的懷裡放鬆,心中的惶恐和絕望卻無法輕易消失。

冷焱和斯維雅在這個漫長的夜晚中默默地度過,沒有言語,也沒有解釋。這個夜晚對他們來說既是磨難也是契機,他們的關係在這一刻變得更加複雜。冷焱的擁抱帶來了一絲溫暖,但斯維雅的內心依然充滿了對未來的無法預測和深深的困惑。這個夜晚的靜默成了他們彼此心靈的交織,為未來的矛盾和裂痕鋪墊了道路。

冷焱輕輕鬆開擁抱,語氣依舊冷峻,但帶著一絲耐心:「你需要幾天時間恢復,等你好一些,我們就啟程回血城。」他的語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仿佛一切都已經決定。

斯維雅疲憊不堪,身體和心靈都透支到了極限。她點了點頭,無力再爭辯,靠在一旁,沉沉閉上了眼睛。

冷焱站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她,直到她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他低頭看著她的臉龐,思緒一片混亂。他心中驕傲,卻在此刻感到了一絲說不出的迷茫。

等到斯維雅完全入睡後,冷焱才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房間,獨自沉浸在自己混亂的思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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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先試試你的力量。」洛瑪情緒複雜;痛恨、隱忍、屠戮,織就陰寒沉鬱的網,裹住不安、恐懼、溫情、柔軟……包覆成毒繭,壓在心底。   「可以。比盧?」艾庇普「愉悅」地拋出人名,正是洛瑪所想。     新月銀輝淺淺,柔和映在晦暗林間。   啪沙、啪沙。枝葉婆挲,微風帶出深夜好夢。比盧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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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恐,紛紛匍匐於殿內,翻倒的火盆仍爆出零碎的灼燒聲響,劈啪、劈啪、劈啪。 一雙素面淺米色烏蘇塔鞋停在奈芭眼前,勾出長長的影,如刃懸於頭頂,隨時會墜下。她恍惚中見到自己被縛上祭檯邊,在喉嚨被割斷的痛苦裏抽搐、掙扎。啊,那剜心時,應該就不會有感覺了吧? 深豔的暗紅也很美呢。 女孩無意識朝那雙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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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貧嘴的臭阿豐,你居然騙我!哼!”阿離指著豐哥大叫,玄同兀自站在她的身旁,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一點之上。亮紫色的線條像仍舊按照先前的方式,不停的變幻著,只不過這時卻像個牢籠將二人囚禁其中。 這時一良注意到,玄同聚精會神注視著一點正是先前“鬼火”懸停的位置,從夜曲想起之時,“鬼火”就熄滅,但仍懸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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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無半點星子和月光,微風伴隨突然湧進的殺伐聲,染滿驚叫與恐懼。石屋裡,女人正殷殷切切的叮囑:「噓,洛瑪,別出聲,無論聽到什麼都別出來!」 眼前是母親安撫的笑臉,眼眶猶泛著淚,廝殺聲愈來愈近,驚惶的男孩揪住她不放。 「姆媽!我們一起躲,妳別出去……」 話還沒說完,女人一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