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也許是一種將自己放於下位者的處境,仰望著那自己遙不可及卻又想伸手觸碰的星星。投射於其身上的幻想,就如同夜空中漂泊的雲朵,為夜色點綴了朦朧,也為星星增添了神秘、浪漫。不想承認權利的讓渡、現實的真相,只是不想打碎由自我編織的美夢,那不是謊言,那只不過是每個人出廠設定、文化影響所寄生於近乎於原是本能的;對「他者」想像的烏托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