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暖橙色的光滑過窗簾
正好印在牆上日曆的一角
屋內的木質地板
散發著古老的氣息
書桌上的檯燈旁
筆心不協調敲著泛黃的信紙
在皺褶間留下無數個墨水印
時鐘規律地滴答作響
將時光的足跡悄悄地擦去
已經不記得是何時了,上一次見面
這感受竟是如此平淡
既不感傷,也不思念
彷彿不再那麼重要了
也許,是不在乎了
也許,是遺忘了
也許,是將其視為必經的過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