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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這個世界是美好無比的,晴時滿樹花開,雨天壹湖漣漪,陽光席卷城市,微風穿越指間……我們每個人的初衷都只有壹份簡約的追求,或期待壹場溫潤的春雨,或盼望壹株茉莉花開,或等候壹個遠行的歸人。我們在屬於自己的那座城裏築夢,不求聞達於世,僅僅只為了被某個人記起。 時光,因為隔了壹程山水,就生生被分成了兩岸。此岸
水霧池,聞其名便有往其行的沖動。擰霧為水,水散成霧,霧化成雲。霧是水做的,女人也是水做的,因而霧和美女有著同壹個母體,是孿生姐妹。霧能滋潤美女的肌膚,讓其淩霜勝雪;美女為霧增添了色彩,使之靈動嫵媚。只是我初見水霧池之時,晴天麗日,天朗地闊,雲彩翩翩。霧都上了天,池中哪裏還有霧? 沒有霧,但美女卻是有
公園裏散落著幾處人工湖。有風乍起,粼粼的水波像細碎的銀子,連同岸邊如煙的柳,宛如壹幅動態的水墨;若是無風,藍天白雲倒映在湖面,又成了靜默的油畫。水元素的加入,使整個公園都靈動起來,人們都說這裏有塞外江南的韻味。 我愛的那片湖,坐落在清幽的林間。面積不大,沒有小舟蕩起雙槳,也沒有蜻蜓立於小荷之上,只有
那壹抹無際的藍,仿佛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伸出手,張開五指,從指縫間傾瀉下來的陽光令人目眩。如此明澈的天空,就像壹個熱情的少年,敞著自己年輕寬廣的胸懷,包容著萬物,而舒卷的雲朵是放牧的詩人,紛撒飽滿的詩章,輕輕踏過天空的懷抱,留下淡淡的腳印。 天空自從有了鳥兒的飛翔,人類的仰望,便成了自然的天堂。
數理化解決生計,哲學關乎生命。我聽這話,心裏壹激靈。 生計,聽起來有點嶙峋,有點促狹,它是人生的第壹要義,也是人生的第壹重負。它像壹條憂郁的長河,與人不棄不離。 誰能不為稻粱而謀?不是說,人,壹要生存,二要溫飽,三要發展嗎? 魯迅在教育部當科長那時,薪奉200大洋,這是他寫作的保障,他也才能在北京買
4月2日,古鎮夏集如約奉獻了壹場桃花盛宴。 千畝桃花盛開,天地之間壹片雲蒸霞蔚,景色頗為壯麗。短暫的花期裏,美艷的桃花被賦予了人性,引數萬遊客同妳相伴,惹壹對對癡男怨女與妳相憐。置身這曼妙可人的風景中,不禁嘖嘖感嘆自然造化對這片桃園的恩饋,更激起我們對守護經營這份春色而辛勤付出故事的探覓。 桃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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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春節,迎來送往的,都會收到各種禮物,牛奶、餅幹、香腸、糕點,花花綠綠擺成壹片。 壹次,小女兒抱著壹個禮盒不放手,看著她那霸道的樣子,讓人又好氣又好笑。那的確是壹個包裝十分精美的禮盒,不但圖案美觀,色彩艷麗,而且外面用紅綢捆紮,還掬著壹個蝴蝶結,很能吸人眼球,難怪小女兒壹眼相中。 幫女兒打開,發現
有個兒子,用輪椅推著媽媽,從北京走到了西雙版納,妳會覺得他很了不起。 更加了不起的其實是他的媽媽。 媽媽早年和爸爸離異,兩個兒子各帶壹個。媽媽腿有殘疾,不會走路。論條件,算不上是個幸福女人吧。 可她天性快樂。兒子下班回家,進門故意說,哎呀,對不起,我忘了敲門了。趕緊出去,壹邊敲門壹邊問,尊敬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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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寫梅:“墻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那應該寫的不是蠟梅,因為梅花的淡香是暗香,而蠟梅的濃香是明香。蠟梅花黃似蠟,濃香撲鼻,壹聞就神魂顛倒,讓人心生迷戀之情。 楊萬裏書房裏常有蠟梅:“小閣明窗半掩門,看書作睡正昏昏。無端卻被梅花惱,特地吹香破夢魂。”那香很濃,吹香破夢。李商
讀《平凡的世界》,已經遺忘了的中國歷史變遷又漸漸浮現在我的眼前。這是恢弘的巨著,是飽蘸著熱情與愛書寫生活的歷史長卷,那些貧窮與苦難,那些堅韌與頑強,從古至今都是中華民族最沈重的記憶,也是我們最值得驕傲的靈魂。 《平凡的世界》主要描寫時間跨度從上世紀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全景式地反映了那10年間城鄉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