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Effígi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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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候鳥 一面鏡子 搗亂玻璃球游戲的人 自知的受局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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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暮色之下,所有的貓都是灰色的。雁也一樣。沒有黑,沒有白,沒有左也沒有右,沒有方向和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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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 大家好,我是莫輯,人事兒不懂的美術生同學,六0四的寢室長。謝謝讀者朋友喜歡《六州歌頭》,替楊熹、厲冰、宇穹、林風她們感謝大家~ 不過最近更新會比較慢,莫輯在磨磨唧唧地完成碩士畢業論文,過一段時間才能繼續講這些年輕人的故事。
“流水相送流年事,秋風渡與秋蓬身”,楊熹苦笑,“江南是有靈感。”可是比起有格有律的詩句,她從來都更傾心無格的、活脫脫血淋淋的生命。 “那前提至少是最低的自我一致吧,”如果回過頭吹滅非攻給的那點光,何處還可熹微?如果仍然找不到自我理解的機會,以後的人生該如何自處?剖析來時路對她來說終究是太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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