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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有顆爛馬鈴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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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持著隨心所欲心血來潮的態度寫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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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畫的作者 IG:life_ofchai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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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數大之中潮濕發霉,屬它。言外之意,是最特別的。輕輕擦拭,以防擴散,套上封套防止外界的渲染。 反覆翻閱多次,被勾起的情緒,故事滲透進現實。影響最多的必定會是最深遠的,沒有被拋棄的資格,各個都是曾經的一部分。 總是想跳脫時間的淬鍊成就理想。左思右想,上頭的黃斑佈滿紙邊與書背的黴菌,倘若價值只
『那這樣愛一本厚厚的紙談何容易。愛與惜,是因為愛,才學會愛惜。』❤️👍
無聲的吶喊是與一片汪洋大海共通的語言。如果生命的裂痕只於表面窺探,質量只於他物之幻想,所有的一切什麼都不是。 銀針掉落至海平面的漣漪,一圈圈環繞所經驗的世界,強勁又微弱。大海裡撈針,就如人與人們之間,52赫茲的躁動能得到共鳴。 人們的困境與痛苦,都是獨特的。靠近去傾聽,距離限制了理解,可
『無聲的吶喊是與一片汪洋大海共通的語言。』開頭第一句真棒❤️
不屬於自己,卻分不清也分不開,靜謐的哀傷不是最痛,但是,是最無力的。一陣一陣緩緩拂進花朵間的縫隙,有共鳴,也是因為相識的情節與無法逃離的夢境。 大自然無權反對人類的貪婪與自大,就如人們有時候無力反抗諾大的天與地。 承諾有如薄暮沒了光彩,對自己無能為力,對他人充滿愧疚。什麼時候能開始享受,
馬鈴薯女兒,近來又有了感慨了是嗎?2025來到了第六日,妳的無力感持續地抽長嗎?要不我坐下來跟她聊一聊,其實也不用說什麼,一起沈默也蠻樂觀的。
那些坑坑疤疤,原以為會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會去理會,可如今已修補。而不遠處的坑洞還需要等待多久。 起起伏伏的心率,直接證明過於鬆散放縱的心態,但生命又何嘗不是強求這樣的起伏不定,不曾遺忘看似平靜實則麻木的窘境。 當枝椏擺動是因冬風起,晃動,模糊,往後餘生,能不能偶爾暫且擱置深植於地核的恐懼。
浮沈是常態,關於這種不適感,人類需要用一生的長度來做調整,但也有例外,就譬如先覺者。 能寫出來都很健康。讀著妳的恐懼我也想到了我的恐懼,它們不太友善。 飛機起飛的噪音,是花蓮另一種巨大的特產。我又回想起我25歲住在花東的那段偏安的日子。 北部已經冷涼,花蓮呢?不管如何,請女兒要加減保暖。
是什麼樣的漣漪,撥動了荒廢已久的心弦。一次的撥動,兩次的觸動,三次的反噬。不是釋懷了,是不得不。 屬於黑森林的秘密,不必窺探,樹叢理參雜的野莓果或許就是個提醒。可荒野之中總要尋覓水源的方向,所以不得不。 為何會看起來如此真誠。是說,慈愛已柔化尖角,可防備依舊。
還沒有完全放鬆,還是信任感太瘦,所以還得繼續觀望,這也是一種自我拉扯,這使我聯想到了 愛或不愛 的這件事。
微涼的季節裡,懸在胸口的力不從心。曾經某個時間點的夜裡,把一星期的時間都給加快了。 漆黑的道路上什麼都沒有,唯一的一彎銀白新月,掛在黑夜中的沉寂,一路引導直到幽黃的燈光仰視鼻尖,令人欣慰。徘徊在進退之間,焦躁一直有個假的答案。當覺得無力,崩塌的那一瞬間的之後,放的比任何時候鬆。 隕落的花
慢慢相信,這是一種勇氣。對方有一定的價值才能驅動這份信任,希望施與受之間是接近初春與夏末的顏色,光這樣想像都覺得好美,如妳一般。
是夜,是夢,規律的週期。於樓梯間找不到出口的無力,再熟悉不過。 端坐一旁引導錯失的方向,說過的話一直都相信著。八十八個琴鍵面前,迷失的肌肉記憶,忘了如何開始。腦中飄浮的旋律,努力地想要抓回來。海拔三千公尺的稀薄氧氣,黑白鍵上方舞動的影子,惶恐又慌亂,是多麼害怕不再擁有。 吱喳鳥鳴由遠到近
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的這裡的陌生,是在提醒我們其實並不屬於這個空間維次,而這個觀點一展開來就是盡虛空遍法界,唯佛方能究竟。 乖女兒,早安。🩷
眼神透露出幾分疲憊,緩慢的語速裡有個溫文儒雅。撕下手中物的一角,一小塊黑糖饅頭夾帶著黑糖麻薯,單手接下。情懷溫潤口腔。左側的氣流好像有些許不一樣,物理距離拉近了彼此的結。 熟悉也不熟悉。幾年前那個臉龐再次浮現在投影幕上。日光燈照射的桌面,反射進眼前的字句,前方的知識性碎嘴聲,都遠遠拋在一百公尺
我想吃妳手裡那個夾帶黑糖麻糬的黑糖饅頭,可能我寂寞到有些餓了...如果可以順便提供一杯少糖的英式奶茶,我胃裡的暖爐也有機會重生啊!😆
累到極致才能安穩。其實只要鬆開肩頸深呼吸就好。可倘若那麼簡單,誰想要翻來覆去。 拉住倦怠的背後,彷彿唾棄所有負數。最想要的又是什麼,只不過是想走出循環,而勇氣可能會是解藥,但已經過期了。曾經感受到的輕浮與懷疑是傷口上的粗鹽,小事情這三個字猛烈地用粗鹽摩擦傷口。要怎麼再相信一次。 身體自動不再感受
完全去同理自然沒有抱怨,但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簡單,那我們就不用為難自己。 但我希望抱怨過後就能夠再將自己擺正,因為說出來的同時也應該有加減清運出內心的不乾淨才是。 妳的字好可愛,像可愛的香菇人。 橘子馬麻秀秀。
是從哪一天,她開始害怕照鏡子。 用手抹去濃霧,低下頭,看著乳黃色的陶瓷,水一直流一直流,一直流,她一定是個很不愛惜水資源的人。 是或不是,只要哪天想清楚了,隨時都可以說。她模糊的記憶裡,有人這樣對她說過。拿起菜瓜布用力地要把黃垢給刷掉,透亮的陶瓷才是她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