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到極致才能安穩。其實只要鬆開肩頸深呼吸就好。可倘若那麼簡單,誰想要翻來覆去。 拉住倦怠的背後,彷彿唾棄所有負數。最想要的又是什麼,只不過是想走出循環,而勇氣可能會是解藥,但已經過期了。曾經感受到的輕浮與懷疑是傷口上的粗鹽,小事情這三個字猛烈地用粗鹽摩擦傷口。要怎麼再相信一次。 身體自動不再感受,因為不想再次失望。 空殼擺在習以為常的地平線,熟悉的日常如果不再熟悉,那麼目的地會是在哪。是人與人之間建構這樣百般的無奈,就算無可奈何,又無妨。太陽東升西落,海浪漲潮還是退潮,日子照樣會過。也許逃離到有永夜的國度,夢幻極光出現在瞳孔裡時,新的刺激能讓人找回迷失很久的感覺。 不管有幾座湖泊,不管有多少片森林,都要親身去體會。執念如此深,有時候也是在保護自己。因為,沒了執念的空殼,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