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手槍像煙癮,那前列腺就是毒癮(二)

更新於 2020/05/14閱讀時間約 22 分鐘
走後門的壞處就是會上癮

隔天醒來在砲友家裡是第一次。
爽到直接睡著到早上是第一次。
被男人幹成這樣也是第一次。不對,被男人幹也是第一次啊。
對小泰來說這一切都太像一場夢。昨晚的一切除了下腹跟屁眼的痠脹感之外都像一場夢。這種感覺真他媽太過刺激,對比以前做愛跟自慰的經驗簡直是一片慘白嘛。難怪有人會跟男人燒幹並樂此不疲。他現在有點懂了。
先森穿著內褲在小廚房那邊料理著什麼香噴噴的東西。他還會做菜啊?真是超過。不小心瞄到先森四角內褲那一包還是心有餘悸,昨晚就是褲襠裡的那傢伙把自己料理得不成人形的。可惡又可怕。
「醒啦。我剛好煎好了。」
「嗯。早。」
「你要喝什麼?冰箱有柳橙汁,還有…」
「就柳橙汁吧。」小泰發現自己身上被單不知啥時蓋的。撿起旁邊的短褲套上,走到冰箱那邊打開,從滿滿是各種酒類的冰箱拿出柳橙汁,「你這麼愛喝啊?」
「不是,就,想喝的時候沒有很痛苦啊。」
先森的頭髮雖然沒整理卻像是故意抓成那樣的,他戴上了細框眼鏡,無論怎麼看都算得上是性感男人。但小泰眼神並沒有在他身上停留過久,因為他又不是gay,就算是帥哥也不值得一直看啊。更何況一直盯著人看,那不就是示弱嗎。感覺好像我對他很有興趣之類的。
但是先森則完全沒有這種彆扭的困擾。他的眼神想停留在小泰身上多久就停留多久,那件灰白吊嘎一直穿著雖然也性感,但脫掉會不會更性感呢。運動短褲下的那一包看起來也是很養眼。
帥的人就算是看著他吃東西也感覺到幸福,果然沒錯。小泰吃東西的樣子就會讓人覺得那東西好像有多好吃一樣,津津有味。小泰好像留意到先森似乎眼光過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他覺得尷尬又有點害羞,被男人這樣看可能是第一次,想著他可能在想昨晚的事情,就更覺得渾身不自在。
「下次一起去游泳吧?」
「哪裡?這裡嗎?」
「很少人用水質很乾淨。又可以曬。」
「裸曬嗎?」小泰笑起來,才發現自己居然在對男人講低級笑話。
「你要裸也是可以,應該不會有人有意見。」先森也笑了,但是狡黠的那種。
「屁咧,我開玩笑的。」小泰心裡想的是,應該不會真的一起游,逢場作戲說說而已。
___
原本想的是跟先森可能不會再聯絡了。但就像玩屁眼會上癮一樣,被男人幹也是會上癮的,其實小泰一直有在克制自己想跟先森約的慾望,如果可以的話用假屌玩一玩比較省事,但假屌跟真屌哪是一個檔次的,明明第一次被屌幹身體就爽到不能自已,那就像記憶金屬身體會把那種爽給記住,雖然理智不想約,但慾火焚身的時候還是很想約。
就是一夜情不能再約他了。小泰默默決定。然後約了一個說要純互打的。
那個人說沒地,所以小泰只好把他約回家。他是個大塊頭,練得很壯的那種,跟他比起來小泰根本算小隻馬。但是褲子一脫下面尺寸卻不像他身材那樣等比例縮放,而是令人驚訝的短小精幹。他一開始要小泰吸他突出的奶頭,小泰就有點勉為其難,然後互打的時候他手粗,手勁又實在有夠大,就爽不太起來,他提議不然互吹試試看,但小泰根本不想吹男人的屌,尤其是很會流汗的大隻佬。
「不互吹那我吹你總行吧?」
可是小泰壓根沒想讓他吹。反正就是fu不對,最後就是各自打槍草草了事,但還是被對方射了滿身滿臉,對方實在是高射砲,雖然短小精幹但射擊力道太過強大,簡直像被顏射,讓小泰真的很囧,因為對方洨味太濃,讓他沖完澡之後感覺還能聞到那種動物領域性的騷味。
第二次約的經驗一對照下來,第一次經驗簡直像是天堂般的性愛。有了對照組之後,讓小泰心中對先森的一夜情界線逐漸瓦解,崩毀,就像是玩到一個更好的玩具,你不會想再回頭去用那個更弱的玩具。雖然跟先森相比,小泰比較像是一個玩具就是了,但是小泰絲毫沒意識到這種事,他只是極力想避免跟男人扯上太複雜的關係。
約游泳吧。小泰對自己設下第二個結界。把先森當作一個會約運動的哥們,這樣約他就變得名正言順,剩下的事情就再說吧,反正也不一定會發生。
然後小泰丟了訊息給先森。
上次的訊息停留在『我到家了』,先森已讀之後就傳了個OK的貼圖。
這小子果然忍不住自己傳訊息給我了啊。先森心想。他的釣魚計謀是這樣的——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就是不要主動傳訊息給小泰,以免讓他覺得自己很想約。如果因此斷了聯絡也就算了,畢竟,本來就不該放感情的,斷了也好。但是小泰這下是自己上鉤了,那麼,要讓這魚鉤鉤得更緊的話,就不能馬上回訊息,甚至不能讀取,要隔24小時之後再回。
果然。小泰見先森不讀不回好幾個小時之後,簡直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上班也頻頻走神,時不時就要拿起手機來看,要是有任何訊息聲就立馬想說是不是先森回訊了。並沒有。整整24小時,久到小泰幾乎都想要收回自己發過的訊息了,在猶豫著要不要收回的時候,先森傳了訊息過來。
『抱歉 在忙所以沒看到 好啊哪天有空要游再跟我說』
明天。明天下班。小泰本來想這樣傳,但是一想到這樣有可能會讓先森覺得自己很想約就猶豫了。不然後天好了,後天假日約個早上,這樣顯得比較正常。還是,我應該問他啥時有空再約,這樣好像更不刻意?那萬一他又等一天才回訊息不就……
什麼時候傳條訊息也變得這麼婆媽,幹,這樣真的很不想自己的作風啊,小泰覺得自己蠢斃了。
週六早上OK?
『好啊 運動完一起吃個飯』
沒有問號是什麼意思。我有答應要吃飯嗎。
運動完不能吃太多 會吸收
『可以吃蛋白質』
靠北。什麼叫做可以吃蛋白質。雖然看似很正常的一句話,為什麼被他傳來就顯得很不正經,甚至有種低級黃色笑話的約炮意味。可惡。誰要吃你的蛋白質來著,要也是射給你吃啊,反正你吃肉棒也吃得津津有味不是嗎。一想到上回先森嘴角流著口水的乾嘔,就忽然硬梆梆了。
不能想太多。
要謹守份際。
我不是gay的。
小泰在出發之前告誡自己。在游泳完之前兩個人就像完美的普通朋友,似乎已經完全拋棄了上次一夜情的陰霾,兩人決定往前走,但就在大游過1600公尺的淋浴間便破了功,先森尾隨小泰進入同一間,猛烈運動完的多巴胺分泌,刺激了兩具雄體的性慾,在蓮蓬水柱下,先森把小泰壓往隔間牆,隔著泳褲用急遽雄起的一大包去擠推著他充分運動過的翹臀,濕吻著小泰的後頸處。
沒想到劇情會這樣急轉直下,小泰也沒抗拒這發展,畢竟這週六早晨的私人社區泳池不太有什麼人,而他在沒和先森聯絡這陣子的慾望一下子全爆發了出來,殺他個措手不及。這種情慾氛圍跟大隻佬那不知所謂的互打哪能比,根本就還沒開始做什麼,只是身體磨蹭兩下就讓小泰的硬棒快要撐破泳褲了。
進來吧,進來吧。小泰的心底在偷偷吶喊著。他的屁眼似乎非常想要被止癢,這已經不是玩具可以解決的地步。但先森就是在小泰身上磨蹭,舔舐著他後頸和耳朵拖拖拉拉不肯進行下一步。這當然也是先森的步數,可以先主動,但要故意被動,一步步挑逗起小泰這不肯直面自己真實的慾火,讓他自己從台階上走下來討幹。
但這小泰也不是一般的倔,而是非常倔,即使屁股都朝著先森翹著半天高,對著先森泳褲的屌包扭來蹭去,就是不肯開口示弱。
看來必須下重手。先森一把掏出小泰緊白三角裡熱燙的肉棒,一手抓著小泰的胸肌揉捏撫摩,用手指逗弄著他的乳尖,若有似無的在小泰耳邊喘氣。
小泰忽然有種自己變成被玩弄的女人的錯覺。他想起有次跟某任游泳時沒啥人,也大膽潛入淋浴間玩起來,一開始只是鬧著玩,但女友想嬌喘又不敢出聲顯得更爽的樣子讓他色慾大發,提著硬硬的肉棒一直在女友高叉泳衣的雙腿間磨蹭著,怕女友叫出聲還把手指伸進她嘴裡讓她吸,一手一面搓著她的乳房讓她簡直要抓狂。
誰知道有一天同樣的劇情又重新上演在自己身上,只是這回他的角色變成了被玩弄者,小泰一面抗拒自己是受的這個角色,這是身體反應卻又興奮的無法控制。不得不承認先森真的很會,很知道怎樣讓另個男人愉悅。
「爽嗎…」先森用氣音問。
外面似乎有動靜,是某個泳客走進外面的廁所小便的聲響。
小泰幾乎瞬間繃緊全身像根柱子完全不敢動,但先森卻還繼續著雙手和腰臀的動作,完全沒要停下的意思。
要是那人走進為數不多淋浴間這裡的隔間,或許就可能發現四腳獸的蹤跡。先森老神在在的持續動作讓小泰的忍耐工作變得加倍吃力,到底誰才是這邊的住戶啊,為什麼偏偏要拼命忍耐的卻是我啊,小泰一邊不甘心,卻一邊感到好刺激,那種有可能被發現的邊緣在做不為人知色色的敗德事,似乎搞得他心花怒放感官加倍,差點叫出聲之際是先森快手摀住了小泰的嘴,還順便把無名指名趁人之危的探進小泰的雙唇之間,可能是先森手部活塞速度加快,又或者這情況實在太刺激讓小泰一不小心就往牆上瀉了出來,他一手捂在先森的掌上並緊緊吸著先森的無名指,才能讓自己徹底不發出聲響,射完還一時軟腿差點沒站穩,好在先森在後面緊緊的抱住他了。
外面那個磨唧的傢伙總算走了。先森鬆開了小泰,懊惱著不該讓小泰這麼快就game over的,本來的計畫不是這樣的,應該是要把小泰的男根操縱於股掌間,俗話說,控制住色慾薰心的男根就等於控制了他的一切,然後,小泰就會乖乖求饒的開口討幹,誰知道半路殺出個該死的程咬金,讓小泰就這樣射滿地。哎。看著牆上小泰的子孫,本來感到無限惋惜的先森忽然心生一計,轉而用手抹起那黏滑白濁的小泰液,扯下他泳褲就往他狹縫之間探去。
本來還在鬆一口氣的小泰沒想到會有這一記回馬槍。
「你在幹嘛…」小泰用氣音問。
先森不打算回話,持續用手指又沾了更多腥味濃郁的天然潤滑劑在小泰的雙股間,蹭著蹭著一不小心就把一隻手指不小心滑入小泰的裡面。
「喂…」
小泰是說喂,而不是不要。顯然這個行動不該停下。
明明已經剛射過了,照理來說應該進入所謂的聖人模式,沒有辦法再被弄才對,但是先森的手指就那樣滑進來,卻沒有產生相應的排斥現象,反而還有點飢渴,怎麼辦,小泰的身體變得有點怪怪的,好像只有前面射過的高潮似乎並沒有得到滿足,就像喝了冰碳酸飲料卻無法真正解身體的渴。屁眼的開關一旦被打開後就索求無度,尤其第一次的處男高潮還讓他回味不已。
但是這個才見第二次面的男人,就在公共泳池淋浴間讓小泰在外面有人情況下射出,之後又沾著他的精液用手指侵犯後庭啊!這不是罪犯才會做的事嗎?明明生得一表人才卻喜歡幹這種下流猥褻的勾當,但小泰卻被弄爽得無法拒絕?身為異性戀男人的尊嚴到哪去了?
尊嚴這種東西在性慾拔山倒樹而來時本來就不存在在腦子裡,因為先森的手指比肉棒更靈活懂得轉彎,L型的彎進通往前列腺死巷的單行道,騎著電動滑板一路撞進去,甚至少了開大車闖進小巷的撕裂疼痛,就是直接對著G點電鈴那樣按下去。叮咚。請問這裡有人叫外賣嗎?前列腺高潮直直送進你家喔!
小泰又再次摀住自己的嘴因為他幾乎爽到要大叫,雙手抓著牆咬著牙拼命忍耐。先森一邊動指一邊用唇親吻小泰的臀,甚至輕輕的齧咬,感受到小泰時而繃緊時而放鬆的臀部肌肉顫動,那是絕妙的不自主顫動,他的屁眼括約肌像是某種海洋生物在吸吮先森中指,用裡面潮濕炙熱的緊密肉腔在吸吮著。
先森加快並加大朝小泰前列腺按摩的頻率和力道,小泰用嘴巴啣住自己的手簡直要崩潰了,喉頭深處發出野獸般咕嚕嚕嚕的低鳴,就在先森另一隻手要去觸碰半勃起的龜頭肌膚的瞬間,小泰像是觸電般的濺射出透明水狀的液體,比前列腺液更不黏稠,但比尿更透明的不明液體,從馬眼處潮噴而出,先森見獵心喜去搓弄小泰漲紅的龜頭,結果那淫水就隨每下搓揉噴一陣,像極了片子裡面女生潮吹時噴出的盛況,直到小泰扭曲身體在先森的懷裡抽搐,再噴不出一絲一毫之後先森才肯停下,霸道的掰過小泰的頭強吻他的唇,甚至把舌頭伸進,在水柱下和他激烈的濕吻。
該死的先森。小泰覺得自己有種被強暴過後的狼狽。他最重要的原則被打破:不和炮友(尤其是男人)接吻。先森趁他最無防備的時候強行把舌侵入他的嘴裡,讓他想躲都躲不掉,而且原本是小泰想只是想跟對方無負擔的玩玩,並不想鋌而走險在公共場合有公然猥褻之虞,讓他在淋浴間裡射滿牆之外,還讓他尿失禁噴得亂七八糟,先森似乎,把他當成女人在玩弄的感覺,最討厭的是自己對這些不但不激烈反抗,反而還逆來順受?
他不是gay來著啊!
泳池之約後讓小泰生氣了好一陣子都不跟先森聯絡。其實先森自己也知道他闖禍了,他越界了,不該在第二次就對小泰做那些近乎調教的事情,而且自尊頗高的小泰,怎樣都無法忍受自己在公共場合被男人玩到潮噴吧。朝噴這種事還要看體質,先森就從不曾潮噴過,只有幹到女人潮吹過以及看過女優如何讓男人潮噴的影片。所以小泰也是第一個親手操作並在他眼前潮噴的男人,老實說他也是嘆為觀止,內心震撼不小。並且,這也讓先森對小泰更加愛不釋手。
但是小泰冷戰得厲害。不讀不回也不接電話。簡直斷了聯絡。這讓先森有點焦慮,只得從聊過的內容裡面找尋蛛絲馬跡,看有沒有線索可以得知小泰都在中壢的哪一帶活動。
終於從有一次聊到工作抱怨的訊息推敲出有可能的上班地點。應該是某個品牌的零售店店員之類的,於是先森決定在附近的咖啡廳工作,然後有事沒事就去那裡逛,碰碰運氣。
可惜沒碰到。他又想,有沒可能在附近的游泳池,或是健身房有可能會遇到呢,於是google完後就每天一個去試游試運動看看。
運氣真的差,竟然一次也沒讓他遇見。難道小泰說的有某些事是跟自己一樣是編造的訊息嗎?
沒錯。先森對小泰並沒有坦白地透露自己的工作以及身家狀況。其實先森的家裡是有家族企業的,不能說是大企業但也不算小企業,他不喜歡一開始就讓人知道有關於家裡或工作的狀況,他現在住的那公寓也是家裡的資產之一。家人對他的身份不太能諒解,尤其是父親,把很多希望放在先森的身上結果落空了,希望他能繼承家業,希望他娶妻生子活得像「正常人」,但先森並不想那樣生活,他想追求自己想追求的事,於是家族就有點將他流放邊疆的意味,讓他在小公寓裡自生自滅。
才見兩面的網友,的確有可能很多話都沒如實稟報。
哎,自己終究還是搞砸了,先森心想。好不容易釣上的大魚,就在自己急躁的收緊魚竿之際竟斷線了。就在先森望著桌上螢幕懊惱之際,小泰居然剛好推了玻璃門走進這家咖啡廳。
「嗨這幾天都沒看到你,去哪玩啦?」吧台看起來像是店長的鬍子型男招呼著小泰。
「員工旅遊啊。」小泰看起來心情極佳,燦爛又迷人的微笑。
「員工都旅遊那店不用顧喔?」
「噓…」小泰左顧右盼確認了四周,「當然是讓菜鳥輪流上班啊嘻嘻。」
呀!難怪這幾天都沒遇到小泰,原來他真的在這附近活動無誤。先森趕緊打開筆電螢幕,低頭繼續偷聽。
「去哪旅遊啊?該不會是出國吧!」
「沖繩啊。沒看我都曬黑了。」
「哇,好好喔。」
小泰身著白色襯衫,皮膚的確黝黑了不少。
「鼻子這邊都曬傷了。」
「我看還好啊。今天也是喝一樣嗎?」
「嗯…今天喝濃縮黑好了…剛放假回來上班,腦袋昏沈沈的。」
「好。」
小泰應該是下午兩點左右的晚班,所以才先來買咖啡。小泰跟店長攀談直到買完咖啡都沒發現先森坐在裡面,直到小泰一踏出門,先森立刻衝到櫃檯買單,然後尾隨小泰,直到確認他真的走進那家門市。沒錯,真的就是在那家門市上班無誤。先森開心的都要飛起來了,才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麼。
「啊!筆電!」
先森衝回剛剛那家咖啡廳,店長笑笑的在櫃台等著他。
「我幫你收起來了。」
「抱歉啊,謝謝你。」
「你住附近嗎?之前都不常看你來,但這幾天好像每天都看到你。」鬍子帥哥的鬍子真的留的剛剛好,很性感。他的皮膚偏白,屬於斯文類型,他穿著卡其色的工作圍裙,看起來很可以。
「喔,對啊。附近。」
「freelancer吼。看你都在工作的樣子。」
「欸,對。」先森其實看到鬍子帥哥店長有點靦腆起來。
「剛剛那你朋友對吧?我看他一走你就衝出去。」
「欸?喔,對啦,哈,我剛他要走的時候才發現他。」
「哦。」鬍子店長喬了喬眼鏡。衝這麼快這案情大概不單純。但他沒多說什麼,身為服務業最敬業的莫過於裝沒事。
「你也認識小泰喔。」其實先森會這樣問是想知道小泰在生活中到底是不是被稱為「小泰」這名字。
「他常來買咖啡啊。就在附近工作。」
「原來如此。」確認無誤,小泰果然是天然呆沒啥心機的一個男人。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鬍子帥哥會問這題,讓先森更確定了,鬍子對小泰有意思無誤。
「朋友的朋友啦,聚會上認識的。」
而且鬍子的眼神一直像在確認著什麼,那種同志們在確認同類時常常會有的眼神。鬍子的gay達正在嗶嗶嗶的響著,他知道這位model身材、網紅氣質的自由工作者,八成是圈內人無誤。會說什麼朋友的朋友,什麼聚會的,八成是app上認識小泰的吧,所以,他倆已經啪過了嗎?嘖嘖。不過小泰是異男啊,難道,被掰彎了嗎?如果是像這種天菜等級要掰彎小泰的確不無可能啊啊。
「店長怎麼稱呼呢?」
「朋友都叫我鬍少。」
「鬍子少爺?」
「不是啦,本來是咖啡壺的壺。愛壺成痴你懂的。只是後來大家都因為留鬍子叫我鬍。」
「哦,這是我的名片,可以叫我先森。或者Sam。」
「先森設計工作室。平面設計嗎?」
「都有,平面或者整合形象設計。剛開始做半年,有些東西還在摸索。」
「你可以給我看你的作品嗎?因為我其實有想…」
兩個人居然就開始聊起工作來。但兩人其實是各懷鬼胎。
先森先後點了幾杯咖啡,一直待在鬍少的咖啡廳工作好幾個小時,直到臨小泰下班之際。
「要走啦?」
「都待到你要打烊了。歹勢啦。」
「還沒打烊啦。要不要等我收完一起去吃個東西?」鬍少可說是立刻展開攻勢。
「啊,我等等有事,再約?賴聊!」先森倒沒料到鬍少如此主動。幻想著那張佈滿細鬍唇紅齒白的嘴吸著自己那一根的模樣。別別別,我到底想到哪去了。先森打斷自己的幻想,繼續躲在柱子後面等著即將下班的小泰。
剛下班的小泰一見到忽然出現在公司門口的先森,先是吃了一驚,隨即板著一張臉就自顧自走了,一句話也不說。而先森自知理虧擇一路跟著小泰後方三公尺。
小泰心亂如麻,其實見到先森他很驚喜,但一面又不想放低姿態,因為明知道這個人一點也不如表面那樣無害,而是會得寸進尺,更何況,自己不喜歡男人,又不是要談戀愛,搞什麼驚喜嘛。平常小泰會騎ubike回家,但今晚他則想乾脆繞路,一方面看能不能甩掉後面的先森。每個轉角他就會確定先森還在不在,連續六次確認先森都沒有要放棄的意思後,他就不再確認,索性戴起耳機,在街區裡面東繞西轉當運動。
等他在公園快走繞了第二圈開始覺得喘了累了,步出公園後卻發現死死跟在後頭的先森不見了。他的心情又是一陣複雜,一面覺得這傢伙未免太容易就放棄吧,一面又覺得就這樣別再糾纏下去也好,因為他心裡深處也隱隱感到,自己不知道能把持多久,而且自己的確是在意他的。
小泰在回家路上試圖釐清自己對先森到底感覺是什麼。一夜情的對象。但他們發生不只一夜。若稱砲友卻又說不過去。大概是會有一點性關係的朋友吧。沒錯,自己對他其實是有朋友的好感,所以才會對他這麼在意。因為先森沒有繼續一直跟著他走下去,小泰心中其實有點失落,到底自己在失落什麼,他並不很清楚。
等到他上樓回到租屋處,準備要關門的瞬間,忽然有股猛烈的力道把門爆推開。
是先森。
他大口喘著氣,額角都是汗珠,「我能進去嗎?」
小泰又再度被他嚇了一大跳,不知所措之際,先森就闖了進去把門帶上。
「你從哪冒出來的?」
「要是不躲你,還不知道你要繞多久。」
「幹你這叫私闖民宅!」小泰惡狠狠地說,把包用力甩在沙發上,「變態癡漢。」
先森無話可說,他確實是個變態無誤。但也唯獨對小泰沒法控制自己暗黑變態那一面。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過。
「我很抱歉。對你做的事。」
「你是該道歉,但我不一定要接受。」
「我們還是朋友吧?」
「朋友不會隨便把唇貼人嘴上。還伸舌頭……噁…」
「嘿。」
先森從包包裡面拿出了一個包裝得很有設計感的禮物盒子。向前遞給了小泰。這傢伙怎麼知道我啥時生日了,小泰心想,不可能啊。啊!難不成是因為星座!這未免也太……這種貼心的程度甚至超越了歷任的女友和所有的哥們。小泰的心一時之間震盪搖晃著,持著那禮物一直想要平復這種心情。
「我先回家了,你早點休息。」
這根本是殺手鐧啊。像個跟蹤狂私闖民宅之後,趁亂拿出禮物,再風度翩翩紳士優雅的表示,自己並無非分之想。重點是那禮物內容。裡面有一張小字卡,筆跡看來很有氣質:
很抱歉我越了界。
但很喜歡跟你一起游泳。
很喜歡跟你單純聊色。
不奢求原諒,
只希望不要從此變成陌生人。
可惡,咬文嚼字個什麼東西嘛,本來就只是見過兩面的陌生人不是嗎,小泰心想。但這傢伙這張小卡真的看起來很有誠意,看起來是真的重視我這個朋友才想要好好道歉的,想起來自己好像有點任性過頭了。小泰也覺得自己對先森這個男人的態度變得怪裡怪氣的,在小泰的世界裡,男生跟男生之間的相處從來就不是像這樣,他從來不會對哥們耍任性,鬧脾氣。難道,是因為屁眼被幹了,於是關係就變怪怪的嗎?小泰用力地晃了晃腦袋,想什麼呢,然後用手掌巴了自己的後腦殼。
盒子裡面裝著的是一個指環。上面寫著「智慧指環」,可以當悠遊卡使用。小泰不怎麼愛看書明書,他心想大概是這樣的一種東西吧,因為每天騎ubike的他之前的確有想過要買一個類似的玩意兒。沒想到——
不行。這還是太貴重了。如果是陌生男人沒事不會送對方這種東西。
可是,是他先做錯的啊,那自己接受這禮物也是剛好而已,而且先森這傢伙感覺家裡就很有錢,也許對他來說這只是小case而已,不收反而會被看扁。
又來了。
對於要不要收下這禮物,小泰也是想半天,一直想到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卻翻來覆去。他不是一個想很多的人,可是自從碰到先森之後,好像開始愈想愈多到讓自己都厭煩,本來討厭跟前輩們一起出去玩應酬的他,也是因為實在太心煩了才想出國散心。
叮叮。
訊息音。
『忘了跟你說我到家了』
到家關我屁事啊。小泰死死盯著螢幕。滑開。決定要把話說清楚。
你的道歉我接受。
但禮物我會還你。
我不是gay不要誤會。
我喜歡的是女生。
本來要這樣傳送出去,又把後兩句去掉。
你的道歉我接受。
但禮物我會還你。
我當你是朋友,
但我不是gay。
話說你女友啥時回國?
然後這樣傳出去。竊笑。
『我知道』
『你很直』
『我最甲』
『可以嗎』
哈哈哈哈。
小泰笑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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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大樓似乎有著各形各色、各種不同的「房間」?身為Justininder,你忽然興起那種想要一一探索的好奇。喂⋯⋯不會吧,這、這未免也太刺激⋯⋯微微的不安油然而生,卻又無法遏止,那潛藏在心底的原始渴望。你,並不寂寞,我們一定是共享了什麼,才會在這裡出沒。雖然還有點害羞,但既然夜幕早已落下,就一起來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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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泰的手緊緊抓著扶手,都像要掐進裡面去似的,雖然冷氣開得強,但身上的汗珠還是不斷地冒出,因為他的身體十分燥熱,就像是煮沸且蓋上鍋蓋的滾水那樣,連叫停的力氣都沒有。
他像是精疲力盡地把頭埋進我的胸膛,我靜靜地撫著他後腦勺的頭髮,精神還像在劇烈震盪成兩三個殘影,久久無法合而為一。「お疲れ様でした。」我對著外面那些慢慢走遠的背影露出勝利的笑。但我的眼皮根本已經重到快要打不開。就這樣意識落入黑暗之中。
這狹小的淋浴間 是我們性遊樂間 我遊屌你雙股間 你樂於被我⋯⋯
我想他這種耀眼,要活在眾人注目之上的人,是不太可能有像那種陰暗人格,不太可能把哪個抵敵瘋狂折來疊去之後,還可以若無其事地繼續當他的風雲人物吧?有這種可能性嗎?如果有的話那又是怎樣一個世界咧?
我們都在找愛 那一種愛叫做愛 我們都在找一種男人 那種男人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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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泰的手緊緊抓著扶手,都像要掐進裡面去似的,雖然冷氣開得強,但身上的汗珠還是不斷地冒出,因為他的身體十分燥熱,就像是煮沸且蓋上鍋蓋的滾水那樣,連叫停的力氣都沒有。
他像是精疲力盡地把頭埋進我的胸膛,我靜靜地撫著他後腦勺的頭髮,精神還像在劇烈震盪成兩三個殘影,久久無法合而為一。「お疲れ様でした。」我對著外面那些慢慢走遠的背影露出勝利的笑。但我的眼皮根本已經重到快要打不開。就這樣意識落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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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溜冰場的意外發生後,清勇和千陽乃一行人雖然彼此間氣氛有些尷尬,但他們還是一路溜冰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刻。   由於千陽乃說要和知日乃及阿堺去其他地方吃晚餐所以就先一步離開了,接著過沒多久清勇跟柊莉等人也離開溜冰場,並坐上了回程的電車。   剛上了回程的電車,千惠希就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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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要找章軒並不難。」   悠悠口袋裡放著暖暖包,在醫學院旁的合作社守株待兔不過才半小時,很快就發現她的目標。   高三畢業前就不再聯絡,兩年多不見,這個人好像又長高了一些。悠悠注意到章軒身邊的女同學,他們說話的樣子,就像過去章軒和前女友互動的模樣——那一瞬,悠悠差點動搖,想要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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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當你失意難過時,腦中浮出什麼畫面? 通常是一片白得發亮刺眼的雪地,我就躺在那,身子蜷縮著,以為這樣就沒事了,然後緩緩地闔上眼,雪一點一點落在臉頰,我沒能爬起來,只任由身體被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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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喔喔!這就是溜冰嗎?只要穿上這個腳底裝上—呃……刀子的鞋子就可以在冰上滑來滑去的嗎?好神奇喔!堺哥—啊,我忘記堺哥去上洗手間了。」   這名獨自嘟噥著的女子正是七尾知日乃,在清勇等人到達溜冰場後沒多久她就和自己的姐姐與男朋友北間堺來到了這裡。   至於此刻的阿堺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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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球真的是一個充滿痛苦的地方,在那裡我們只能了解到人生不幸的話, 為什麼離開的朝聖者沒有回來呢?」 「留在地球上的理由,僅因一個人便足夠了。」 生活中充斥著不幸與挫折,因為愛,讓我們不再獨自抗爭,而是一同對抗這充滿痛苦與磨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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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文《社會學系是一個很糟糕的選項》在臉書上鬧得沸沸揚揚,該文宣稱社會學系出社會後難以在職場上找到工作,灌輸滿滿的加害與被害情結,認為社會系整天都只是無病呻吟,貢獻極低。可是如果社會系被批評的毫無價值,那為什麼大家還是要出國念社會學系?既然念社會學都已經夠糟了,為何作者還是堅持出國念「性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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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際會地接觸了空中環 上了兩次的空中瑜珈課程,兩次都是不同老師的課,第二次上課的小犬老師,有另外開空中環的課,那時候有詢問過老師及同學,兩者的差異以及難度,畢竟我才剛接觸空瑜,都還沒有很熟悉在空中的感覺,看空環上課的影片紀錄,感覺很困難。不過那時候老師的說明是,空瑜是比較緩和,如果以一般運動狀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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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微涼的午後,淡水河畔夕陽西下,「有河BOOK」的玻璃窗上透亮的詩句,總是襯著浪漫的天空藍。怎麼也沒有想到,書店主人隱匿的《病從所願》 有天也隨流入河,成為難捨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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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認爲的銷售,可能是單純把東西賣出去,或是看到銷售人員想盡辦法用力把東西推銷出去。 事實上重點在於「如何賣出客戶需要的東西」,也就是能不能找到「客戶的需求」,我會把客戶的需求分為兩類,一種稱為「顯性需求」另外一種則是「隱性需求」 顯性需求:客戶已經很明確知道自己要買什麼,然後就走進某家店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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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家庭最初的組成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兩人所組成的,而中間串連的是沒有邏輯的情感,正常來說我們不會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己的未來,但家庭卻是需要兩個陌生人的犧牲才能撐起來,也因此我們都要更關注對方做出的奉獻,否則只會因為自怨自艾而僵化了應該保持彈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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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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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溜冰場的意外發生後,清勇和千陽乃一行人雖然彼此間氣氛有些尷尬,但他們還是一路溜冰直到夕陽西下的時刻。   由於千陽乃說要和知日乃及阿堺去其他地方吃晚餐所以就先一步離開了,接著過沒多久清勇跟柊莉等人也離開溜冰場,並坐上了回程的電車。   剛上了回程的電車,千惠希就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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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要找章軒並不難。」   悠悠口袋裡放著暖暖包,在醫學院旁的合作社守株待兔不過才半小時,很快就發現她的目標。   高三畢業前就不再聯絡,兩年多不見,這個人好像又長高了一些。悠悠注意到章軒身邊的女同學,他們說話的樣子,就像過去章軒和前女友互動的模樣——那一瞬,悠悠差點動搖,想要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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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當你失意難過時,腦中浮出什麼畫面? 通常是一片白得發亮刺眼的雪地,我就躺在那,身子蜷縮著,以為這樣就沒事了,然後緩緩地闔上眼,雪一點一點落在臉頰,我沒能爬起來,只任由身體被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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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喔喔!這就是溜冰嗎?只要穿上這個腳底裝上—呃……刀子的鞋子就可以在冰上滑來滑去的嗎?好神奇喔!堺哥—啊,我忘記堺哥去上洗手間了。」   這名獨自嘟噥著的女子正是七尾知日乃,在清勇等人到達溜冰場後沒多久她就和自己的姐姐與男朋友北間堺來到了這裡。   至於此刻的阿堺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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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地球真的是一個充滿痛苦的地方,在那裡我們只能了解到人生不幸的話, 為什麼離開的朝聖者沒有回來呢?」 「留在地球上的理由,僅因一個人便足夠了。」 生活中充斥著不幸與挫折,因為愛,讓我們不再獨自抗爭,而是一同對抗這充滿痛苦與磨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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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文《社會學系是一個很糟糕的選項》在臉書上鬧得沸沸揚揚,該文宣稱社會學系出社會後難以在職場上找到工作,灌輸滿滿的加害與被害情結,認為社會系整天都只是無病呻吟,貢獻極低。可是如果社會系被批評的毫無價值,那為什麼大家還是要出國念社會學系?既然念社會學都已經夠糟了,為何作者還是堅持出國念「性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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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緣際會地接觸了空中環 上了兩次的空中瑜珈課程,兩次都是不同老師的課,第二次上課的小犬老師,有另外開空中環的課,那時候有詢問過老師及同學,兩者的差異以及難度,畢竟我才剛接觸空瑜,都還沒有很熟悉在空中的感覺,看空環上課的影片紀錄,感覺很困難。不過那時候老師的說明是,空瑜是比較緩和,如果以一般運動狀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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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家庭最初的組成就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兩人所組成的,而中間串連的是沒有邏輯的情感,正常來說我們不會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己的未來,但家庭卻是需要兩個陌生人的犧牲才能撐起來,也因此我們都要更關注對方做出的奉獻,否則只會因為自怨自艾而僵化了應該保持彈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