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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想法,唯一浮現的就是這世界的過度化,當我提到這個觀念時,不免又想到過去所老是重提的「舊」觀念。有人也稱之為「新」觀念,是新穎的嗎?我並不知情。社會是過度化,過度地知識,讓整個常識變得很普及,甚至把知識也泛知識化,變成了隨手可及的大量類化。這種類化造成的效果,可是會渲染著整個染缸,無處都會沾染到一點,世界是地球村,我們不可否認,但也同樣否認地這個同樣地不存在。
當你走到深山裡,你自然不會懷疑這不是地球村,你甚至有股感覺,「我會不會死在這裡,沒人發現?」深山當中,漆黑一片的時刻更是叫人有這種不安的想法獨自存在,但本來就是地球村,我們在煩惱什麼?
說是某種矛盾也沒關係,說是某種認知上的失調,造成我們對於精神上與身體上的奇怪反應,心裡的一種認知碰撞也沒關係。不管那是什麼,世界上的各地明白隨處的角落中,沒有一起是完全相連又互通的,否則去看看你自家的 Google 地圖,尤其是你住家的周遭,現代社會馬路的排列,總會看到死巷,或者根本不是與實際的地圖相呼應。
泛知識化,就會造成過度的渲染,過度地普及理所當然的事物的明白程度,就把人人都懂的道理變成了耳熟能詳的絕對真理,只要我們其中一人這麼做,你甚至沒有懷疑——我們到底有無懷疑過?
既然不需懷疑,類化變成了順當正常的事物實際方向,當你這麼把知識變成了人人一種提升水平的豐厚程度,人們就是高度水平的自然添加化,就是我們既然認為書本是豐厚的訊息的「使用手冊」,就是在知識之中讓類化更加擴充。
滿地的大學生,滿街的自然人才,可是工作之中,我們所學到的知識系統卻沒有多大用處——大多真正要參與的,是真正每位學電機的男(女)性?或者在工程師行列當中,我們需要如此龐大的結構系統?去了解原來這樣的機房是需要這多人力去維護的呀!
知識無用途,或者說,偽知識的本領加上人人皆知的類化反應,成為了過度發展的確切趨勢,我不容懷疑這樣的蓬鬆程度,只是把空間讓給了需要生存的人去共存這樣的普遍系統,我們的生活所要進步的,卻不是人人都是很懂的確切知識系統。
也就是說,進步所看到確實範圍,把人人變成了各種「博士生」,過度是一種很氾濫的議題,同樣的,知識去普遍化,雖沒什麼不好,但我們所懂的,似乎也都想每一個人都懂這樣的道理根本。
文盲減少,這是好例子,沒錯,我贊成,但是否把知識與真正的知識也跟著混淆一談?或者在了解的階段中,學者所能稱之為學者的理論架構,也通通變成了一種稱之為密碼複寫化的複雜結構圖?
有人說知識已死,因為知識實在太過普及,變得了很不尊重人,尊重真正的知識結構,而網路是唯一的共謀,因為我們能所接受的知識,將整個社會群化變成了各種支散分枝的絕對元兇,人人都有機會交會,影響之間的個體互動需求,是否有關係已經不再是重點,想問的是,關係程度的密碼複寫程度是否有一點支會連接?
為何說是密碼複寫?因為如果你看到知識的複雜程度——例如手機如何使用與電視如何使用,或者如何使用行動支付,或者各種需要辦理政府業務相關程度,或者是需要填寫報稅單等等,一般人要完全了解,不是變成像三歲小孩看得懂的大字符號就一目瞭然,何況現在老人家,或者你跟他說什麼科技用語,完全就是鴨子聽雷的程度,知識的某種普及——就像不斷一層又一層的「密碼」,文字加上數字的雜亂,還有人人的見識與認知上的不同,你可以說是很接受化,但不是人人都可包容與使用的豐厚程度。
人人所了解的,或者我們把知識程度類化之後的一種普及水平,似乎只是反映著我們對於知識的教化程度有多高,可是心理水平之中並沒有或多或少獲得有效的程度,我也持續相信,現在的樂觀普及或許可以幫助我們提升樂觀的信心程度,但在人際之間的往來,與現在實際社會的信賴程度,並不等同於書本所描述的大概結構縮影。畢竟,台灣或者各國之間的社會情況,學者只是看到了一半,官員也看到了一半,我們很容易就斷章取義,但見樹不見林的情況不是少見,但見林又不見更大的林更是罕見。
因此,回到老掉牙的問題之後,我們只是普及化的「受害者」,甚至可以說是類化的絕對繼承人。接受了太多的知識,是否有幫助,都要去想想,我雖然照單全收,可是我不是有系統地全部通吃,過濾固然重要,但要怎麼過濾,知道什麼,是否把知識變成了過度的普遍道理,就像過度的分享與連結,處處雖然都有關係密集,但也會造成更加理還亂。
因此,為什麼說平衡很重要,善惡既然躲不掉,殺不死,就不可能執意要把罪惡逼到深淵抬不起頭的程度。善良的本意並非幫助人,你只會幫助更多不需要幫助的人,就像扭曲愛心的本意,也會為虎作倀,什麼是真正需要「幫助」,利他不是好例子,相反來說,利己的本事也就是過度地在乎自己,過度的去迷戀自己——與他人之間的界線不上不下的達不成平衡的端點,這為什麼重要?因為在社會的「宣傳」上,我們踩不著真正的煞車與油門之間的分別,好像都要這麼做,也不需要這麼做,惡好像都很壞,欺騙達到目的,耍心機來挑撥離間,宮鬥讓我們看得入迷,什麼是真正的小人?我們(不)是嗎?
得罪多少人,我大概都有,只是不像現在的酸民們,一看到不合意的就抨擊猛攻,直接躲在螢幕打字也不犯法(他們認為的),但很多的這種網路小白與文字的譏諷造成了知識與反知識的正確與反正確之間更加打得火熱,或者我們很需要這種炒熱氣氛,否則就沒人看這種吵架比賽,一場格鬥比賽沒人叫囂,多冷清啊!也說不定,正反雙方也放棄權利。
然而,你的文字不是沒有犯法,所以在斷章取義與知識相譏的同時,我們都片刻忘記是誰,知識或許成為過度染化的染缸,但反知識之後的認為正當,我們也不會認為有什麼不妥之處,至少度量有沒有,好像我們都已經某種見怪不怪,這是說服自己的「好正確」嗎?
換個意思是說,為反而反,為正而正,都有單方面的理由存在,在認知失調的這一個部分,我們會相當認為有理的合乎可以正確,就是社會可理的認為方向,因此,過度知識的去助長我們把這種去合理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如果真正合乎,那就合乎吧!既然社會的方向可以通某種羅馬,想必還有更多的路可以這麼做。
這也就是過度知識的危險性,因為我們很有理由這麼做,既然你可以這麼認為,我可以這麼認為,那麼各種知識的交融,變成了好正確的泛類知識化,那麼偽學者與真學者之間的正確就沒有真正確可言——但普遍知識來說,像絲綢一樣的如此薄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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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何要如此提倡真知識的正確化,不過,夾帶著政治正確之後,我們就好有理由去相信要相信的信任真理,每一個人的知識大致上在一個高點,但在低點——平行式社會的端點中,會迅速鋪張,成為你認為什麼,我認為什麼的時空背景下的交融的一種共識。
說來說去,知識只是更加無邊無際......到薄化,這究竟是好還是壞,當然沒有標準答案,人人心中處處都有自己一個認知的中心點,以及對自己的某種水平式界線,界線的中心點若為零,那麼零值並沒有真正的大水平,你把人人放在垂直線上,看似多數可以符合社會合理的主流思想,拉長一看,放遠一看,其實只是多數思想的多數優勢罷了!
因此,過度知識——以現代社會的普遍原則來說,是成立的,可是也因此容易招來某種為主的一種偏見式觀念,既然知識可以普及,文盲降低,那麼所屬的專有知識就造成了各種偏向的自我現象。自我在本我之中容易認為對得可以,別人心目中的一種思想認知,就讓影響力在連結與薄化的過程中就會「消逝」,這也是為什麼要了解本源時會這麼難。
你去想像這是宇宙,知識好比星辰,但宇宙太過廣大,要連結起來,知識的每一個星星不是過於密集就是過於遙遠,而星星之間的連結線路受到了傳遞,造成了搖擺與認知之間的擺盪,這樣的波動就讓每「層」星星更加複雜與散化。
可以說是偽知識,也可以說是自己認為的正知識,在「好正確」方面冠上「政治」之後,也是要放下知識的認為有難度的一項原因——受到了評審獎項的主力誘導——很多的光環——在認可成就上,意義似乎只是當時而「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