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 舞之魅影 二、舞者的影子 12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回到珍妮家,一開門,看見小隆竟坐在沙發上滑手機。
「你怎麼在這兒?」我驚訝的問。
「喂,沒禮貌,我年紀比你大耶,叫我一聲哥,我再跟你說為什麼。」
「嘖!誰理你啊。」不知道為什麼對小隆,我就是沒辦法有禮貌。我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果汁喝。
「我也要,幫我拿。」
「自己拿。」我朝他吐舌頭。
這時珍妮下樓,她頭髮微濕,應該是剛洗好澡。「車子清乾淨了?」她問小隆。
「車行說要過幾天才能去牽車,裡面實在是吐的一蹋糊塗。」他邊說邊對我做了個嘔吐的鬼臉。
我想到珍妮狼狽的冏樣,偷偷笑起來。珍妮看見我跟小隆偷笑的臉,明白我倆是在笑她,便拿起桌上的雜誌,敲了我跟小隆的頭,「再笑,撕爛你們的嘴。」。
小隆抱著頭喊痛,跳起身朝她吐舌道:「凶巴巴,我走了。」。
「喂!」珍妮拉住小隆,將車鑰匙給他,「記得幫我去牽車。」。
「就知道指使人。」小隆白她一眼,向我揮揮手說再見。
我上樓時,珍妮又坐在吧檯旁發呆,望著窗外。究竟有什麼好發呆的呀?我搖搖頭,實在不解,若我是珍妮,早離開這兒去環遊世界,到處去闖蕩、流浪。
回房,坐在書桌前,我拿出手機,發現姚天宇傳Line給我,訊息寫道:「星期日一起去看電影吧,妳想看哪一部?」。
怎麼辦?該怎麼回覆呢?我腦海中浮現何秀娜的臉以及紅腫濕潤的眼睛,她在難過嗎?就像我看見銘風老師與柔嘉姊在一起一樣,這般揪心?啊!煩死人了,我忍不住喊出聲。
「煩什麼?」
我聽見珍妮的聲音趕緊回頭。「呃……」對於她出現在我的房門口有點驚訝,一時之間傻住了。
「走吧,去吃晚餐,好餓。」她淡淡地說,說完便下樓。
我跟她肩並肩走在家附近的巷弄。自從搬來這裡之後,我總是獨自走在這幾條巷子裡,來去匆匆,對這裡依然陌生。珍妮熟悉地帶我走到一家隱密的麵店,我們坐下點了牛肉麵、炸醬麵跟幾樣小菜。我倆看著電視、滑滑手機,沒有任何交談,很快地兩碗麵上桌後,就吃了起來。
「還習慣這裡的生活嗎?」珍妮問我。突然,被問到這種問題,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點頭說:「挺習慣的。」。
「那就好。」珍妮繼續吃麵。我倆無話。吃完晚餐,我與她默默地走在巷弄間,路燈將我跟她的影子照的纖細又清晰。
珍妮望著地上的影子說:「念書的時候,常常跟林美君玩影子遊戲。」。
「影子遊戲?」
「其實也只是用燈光、燭光或各式各樣的光源來照出影子,在光的照射下跳舞,捕捉影子的動感。」
「聽起來挺有趣的。」我在腦海裡想像她倆跳舞的畫面,也許下次也試試看吧。
「我跟美君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很瘋狂,想到什麼就去做,也不顧後果。」
她絮絮叨叨談起她與我媽的過往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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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秀娜走進女生廁所,扭開水龍頭用雙手掬水漱口,又用香水噴了全身,掩蓋身上的菸味,她走回教室,鐘聲正好響起,同學們幾乎都趴在桌上午休了。她走到座位趴在桌上,難過地悶聲啜泣,猶如剛上小學的那一天午後,她騙老師想上廁所,獨自躲在空蕩蕩的走廊角落邊哭泣,難過的情緒無法遏止。  「妳怎麼了?」  她抬頭看見他
何秀娜聽完我描述昨晚熊珍妮大吐的情景,哈哈大笑起來。  「中午你吃什麼?」我問她。  「去福利社買吧。」她才說完,就有同學叫道:「何秀娜外找。」我跟她同時望向教室外,小虎學長已站在窗前。她從書包裡拿出皮夾起身說:「我去囉。」。  剛好負責訂便當的同學也抬了便當回來,我走去拿便當時,不自覺地向外望,看
胡鬧了一整個晚上,大部分的人已都散場,銘風很早就帶著柔嘉離開了,客人就剩小貓四五隻。珍妮已經醉地不醒人事,趴在桌上。  「我載妳們回家吧!」小隆拿起珍妮的皮包,找到車鑰匙,「妳可以幫忙扶那邊嗎?」他走近我耳邊說,他的髮絲簡直與我的髮絲黏在一起了,還可以聞到他身上淡淡地香菸與香水混雜的味道。非常地淡,
「我熬了這麼久……」柔嘉聲音有點沙啞,自言自語地說。  「什麼?」坐在她身旁的我沒有聽得很清楚,我轉頭看著她,一臉疑惑。  柔嘉搖搖頭,笑道:「沒有啦,我只是勉勵自己要好好跳。」。  我看她臉色有點蒼白,問她:「妳還好吧?」。  「沒事,只是有點緊張。」  「妳跳舞跳這麼久,也經常上台表演,還會緊張
放學,我揹著書包才離開校門口,姚天宇就在背後喊我。  「妳家在哪個方向?」  「我沒有要回家,我要去舞團練舞,在南京東路,要搭捷運去。」我回答。  「我也要搭捷運。」姚天宇說著,與我肩並肩一起走,走了好一會兒,兩人都沒說話,不過,挺自在的。  「嘿!等等我呀,你們兩個。」  我回頭看,何秀娜正小跑步
參與了太多課外活動,學校的課業有一點點落後,最近幾次考試,成績都在及格邊緣。我算了幾題方程式,想到明天理化課還有作業沒完成,就一個頭兩個大,拼命地揉太陽穴,準備繼續埋頭苦讀時,我聽見車庫門打開的聲音,從窗戶望下去,珍妮醉醺醺地下車,醉倒在庭院草地上。  本來,我不打算理她的,想說她躺一下就會自己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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