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談 x 冒險者 x 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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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聽好了,我只說一遍。」
夜裡,艾登主動幫忙清洗餐盤後,來到了二樓,傑瓦爾正披著毯子坐在長椅上,艾登席地而坐,月光從兩人頭上的氣窗照進,雖然室內的燭光已熄滅,但不影響看清對方的面貌,在月光照耀下,艾登顯得有些亢奮,就算是已進行超過自己體力的勞動下。
「先從冒險者開始講起。」
「恩。」艾登挺直腰板,將澄澈有神的眼睛給睜大。
「你這傢伙不累嗎?我可是快睡著了...」
「嗯嗯嗯...現在感覺還好。」傑瓦爾察覺到艾登似乎越晚越有精神。
「像是你之前遇到的魔獸,還有森林裡的那個喪者之影。」傑瓦爾接連說著。
「如果有人遭到襲擊,就會到各地的冒險者公會委託...」
「可能是驅逐型的任務又或是殲滅型的任務...」
「驅逐型的任務危險性較低,主要是偵查目標的種類,然後再施以對策。」
「對策?」
「像是如果要驅逐哥布林,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將附近的小型動物都給盡數狩獵。」
「哥布林在魔獸中算是最弱小的種族之一,當然這是在單體的假設下...」
「小型的哥布林聚落通常不會超過十匹,而哥布林是肉食...」
「喔喔,因為哥布林沒辦法狩獵比自己體型還要龐大的生物,所以...」
「恩,只要剝奪生存條件,魔物自然會離開,這算是最直觀的一個例子。」
「但是你要記住,絕對不要跟成群的哥布林有交會。」
「一隻一隻打倒不就好嗎?」艾登伸出食指提出想法。
「哥布林如果是群體的遇上威脅,就會做出異於平常的行為...」
「如果是單匹的哥布林平常很可能會逃跑,但是如果是和成群的哥布林戰鬥...」
「牠們就會不管自身安危,就算手腳斷了也會攻擊敵人,為了確保集體的安全。」
「關於一些魔物的特性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
「恩。」艾登點頭,認真地聽著。
「然後是殲滅行任務...」
「殲滅行任務就不能迴避戰鬥了,而達成任務的條件,通常是要交回魔物的部位。」
「部位?」
「像是哥布林的耳朵、獸人的獠牙之類的,因為搬回整具屍骸太過沉重。」
「而那些特定的部位從魔物身上取下之後,就算魔物還沒死透。」
「也會因為少了存活的必要功能,而在某個地方餓死...」
「怎麼好像有點殘酷...」
「別傻了,這就是你死我活的世界,魔物們可不會因為你人好就不殺你...」
「...」艾登沉默。
「反正這些就大概是冒險者會碰到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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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征型的任務還有特殊任務就不先告訴你了,反正你知道也沒什麼用。」
「欸,怎麼這樣,那至少告訴我其中一個。」艾登討價還價。
「真受不了你...」傑瓦爾打了一個哈欠。
「上次戴德不是運了一整條街的魔礦石回來嗎?」
「恩,很重的那個...」
「那個就算是一種遠征型任務,目的可能是討伐嚴重威脅周遭的魔物,或是...」
「闖入尚未有人類涉足的地方,大量採集稀有資源。」
「不管是哪個,事後的回報可都是遠超過前面兩型任務的,真的要比喻的話...」
「就像是蒜味麵包與麵粉的差別,怎麼樣,比喻得很好吧。」
「...看來傑瓦爾你真的很喜歡蒜味麵包呢...」艾登苦笑。
「總之遠征型任務基本上都會是由好幾支小隊組成,所以不管是戰力或是安全上。」
「都要比普通的殲滅行任務還要來的穩妥。」
「然後冒險者試驗就是成為冒險者必經的考試啦。」
「為甚麼需要考試呢?」
「傻了阿,你以為公會為隨便讓某個路人去討伐魔物嗎?」傑瓦爾敲了艾登的頭。
「痛...」艾登縮了一下。
「這當然是不希望有誰去白白送死阿。」
「對了,你明天經過櫃檯那邊的公布欄時,可以注意一下公會章的顏色。」
「所謂冒險者也是有分級別的,不同級別能夠接下的任務也不一樣。」
「喔喔。」艾登眼睛發亮。
「而且不能接等級過低的任務,這是避免剝奪新手的經驗累積...」
「反過來也不能隨意接比自己等級還要高的任務。」
「而每個階級分別是...」
跟哥布林戰鬥有可能會丟掉小命的「石級」、能夠和單匹獸人戰鬥的「鐵級」、擁有自身完成普通驅逐型任務能力的「銅級」、擁有自身完成普通型殲滅任務能力的「銀級」、成為冒險者五年或是有特殊表現的「金級」、具有能夠加入搜索型遠征隊實力的「黑金級」、具有能夠加入採集型遠征隊實力的「紋銀級」、具有能加入殲滅型遠征隊的「蒼銅級」、能夠媲美王國聖騎士實力的「殞鐵級」和最後也是代表最高位冒險者階級的「聖石級」,「聖石級」冒險者具有能夠獨自面對災厄型魔物實力。
「災厄型魔物?」
「你連這個也不曉得嗎,就是大概七、八十多年前...」
「各地突然出現黑龍幻影的那個事件阿...」
「黑...龍...」艾登的頭腦瞬間閃過陣陣痛楚。
「就是因為那個,魔物現在才能囂張的在大陸上遊走。」
「...」傑瓦爾察覺到艾登的不適。
「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恩...拜託你了...」
「其實詳細的內容除了王國高層知道以外,其他都是些民間流傳的消息...」
「所以我告訴你的也搞不好只是哪個吟遊詩人為了賺更多打賞而編出來的故事。」
「沒關西...」艾登深呼吸後,痛處稍微減輕。
傳說王國在北方的黑山發現了足以毀滅整片大陸的魔物群存在,一面堅守著不讓黑山吸收周圍土地的魔力,讓大地變成沙漠外,另一面則是屢次派出聖騎士討伐像河中沙子搬多的魔物,在那段期間,就連剛成年的小孩也要被迫成為聖徒,被送上戰場與魔物廝殺,也是在此之後,民眾對於聖徒的支持大幅降低,轉為冒險者當道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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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噩夢般的時期,據說有一位金髮騎士和身旁值得信賴的夥伴挺身而出,曾直搗黃龍,威脅到罪魁禍首,但之後的事情沒人曉得,有人說金髮騎士與魔王同歸於盡,也有人說英雄團被擊敗,導致黑龍幻影在各地出現,不管是哪個,人類都差點在那段時期走向滅亡,真正的事實已無人知曉,就只剩下存活這件事變成現今最重要的事。
「怎麼樣,我說得夠精彩吧,哈哈。」傑瓦爾對自己非常滿意。
「恩...」艾登沒有露出傑瓦爾預期中的反應。
「什麼嘛,說這麼久還是一樣冷淡,算了,睡覺睡覺...」
「傑瓦爾,你還知道更多那個金髮騎士的事情嗎?」
「別傻了,那跟救了你的金髮騎士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沒關西...」看到艾登位縮起來,傑瓦爾攤開手承認。
「老實說我小的時候,我爸媽也常常和我說那個金髮騎士的各種事蹟。」
「那...」
「嗯嗯嗯,最普遍的就是那位金髮騎士是像太陽一般的存在吧...恩。」
「太陽?」
「就是永遠帶給他人溫暖,不管如何都會像太陽一樣再度升起,打不倒的人...」
「太陽...傑瓦爾你覺得我也能變成那樣嗎?」
「噴哈哈哈...」傑瓦爾噴笑。
「(真過分...)」
「哈哈哈,以你那動不動就嚇壞的個性...我看應該只能當雜魚吧哈哈。」
「...」其實艾登清楚自己並不勇敢,而且時常因為小事就嚇得雞飛狗跳。
「先不說這個,你的眼睛怎麼好像變得有點藍阿...」
「恩...是嗎?畢竟我看不到自己...」
「還是只是月光照著的關係...不管我要睡覺了,明天起不來就算在你頭上。」
「怎麼這樣...」
「(如果我也當上冒險者的話...)」
艾登想起,自己離開島上的原因就是為了成為也能像金髮騎士一樣,能夠幫助、甚至是拯救他人的存在,雖然現在的自己還弱不經風,但是或許當上冒險者後就會慢慢變強,總有一天自己也能夠揮動他留下來的那把重劍,總有一天...
小小的願望一旦在心中發芽,就很難再度扼殺,名為艾登的少年為了能夠成為理想中的自己,決定和傑瓦爾一同參加冒險者試驗,為了籌夠足夠的報名費,在每個滿月後的清晨,都會冒險和傑瓦爾到森林中採集月見草,有時能撿到一些能夠換成銀幣的獸牙或是遺落在森林中的陳舊裝備,其他時間則是與工作者的一同勞動,就在湊齊兩百枚銀幣,也像埃爾莎提出報名後,時間已悄悄過去,現在已是到達莫德鎮後的半年,原先差勁的體力在勞動中有所增長,現在已能夠背上重劍在林中奔跑,隨著戴德公布冒險者試驗的地點後,兩人也在一如往常,嫻靜的清晨,搭上馬車離開莫德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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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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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遭遇異端襲擊而被迫分離的兄弟,以哥哥為主角書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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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散去,冒險者各自回到自己投宿的旅店,現場一片杯盤狼藉,穿著火辣的女侍們在打掃完散落一地的食物及啤酒泡沫後,也各自離去,在烏拉的協助下,艾登得以在此留宿,戴德沒有多加反對,反而是對少年有一絲抱歉,臨走前,埃爾莎熄滅室內的最後一道火光,並再次囑咐艾登好好休息,艾登攙扶著傑瓦爾上二樓。
來到外頭,直面照在臉上的強光令艾登伸出手遮擋,瞇起眼睛,看到大量馬車滯留在街道上,直到城鎮盡頭,從各個篷車上傾倒下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銀色礦石堵塞了整個道路,戴德眼見事前準備得差不多,拿起掛在腰帶上的手鈴,以一秒兩聲的頻率開始搖晃,手鈴上發出淡淡光芒,叮噹聲響徹整個區域...
野雁成群飛揚再沾有褐麥色的天空,散開的烏雲昭示今日必定晴空萬里,各處被昨晚大雨挖開的土坑還積著水,麻雀喜孜孜地在裡面玩耍,城鎮仍一片閑靜。 早已甦醒的少年打量著昏暗的大廳,起身走至每個角落,破舊的皮靴每每踏下一步,陳年的黑桃木地板便會返以飽滿的響聲,以指尖撫過吧檯,試著感受曾經發生在此的事情...
幽暗的山洞裡,水滴落在臉頰,一點一滴地喚醒昏迷中的少年,側臉的腫脹讓視線扭曲,大雨的濕氣夾雜著獸人那令人嗆鼻的體味,稍早獵來的鹿已經被分食乾淨,只剩下無助望向少年的鹿頭,失去光芒的眼睛像是在預告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情,背後的疼痛感越來越具體,一旁的哥布林正在用採集而來的毒草,研磨成汁後塗抹在...
經過了多年前的那一起事件,大陸上的魔物便活躍起來,時刻威脅著人類的安全。 為了替代每每在事件發生後才姍姍來遲的,王國的專屬兵力 " 聖徒 " ,民間透過自身的力量,與各大商會合作,開創了一種名為 " 冒險者公會 " 的設施... 擺脫以往只能被動接受魔物侵擾的處境...
一處幽靜的森林湖,映出天空的色彩,清澈的水面如同鏡子般,令人分不清哪邊才是天空,哪邊才是湖泊,順著自然腳步而倒下的樹幹沉睡在其中,一頭野鹿到此啜飲著沁涼的餽贈,林中的鳥類以各自的語言閒話家常,一些氣泡冒出了湖面...
人潮散去,冒險者各自回到自己投宿的旅店,現場一片杯盤狼藉,穿著火辣的女侍們在打掃完散落一地的食物及啤酒泡沫後,也各自離去,在烏拉的協助下,艾登得以在此留宿,戴德沒有多加反對,反而是對少年有一絲抱歉,臨走前,埃爾莎熄滅室內的最後一道火光,並再次囑咐艾登好好休息,艾登攙扶著傑瓦爾上二樓。
來到外頭,直面照在臉上的強光令艾登伸出手遮擋,瞇起眼睛,看到大量馬車滯留在街道上,直到城鎮盡頭,從各個篷車上傾倒下來,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銀色礦石堵塞了整個道路,戴德眼見事前準備得差不多,拿起掛在腰帶上的手鈴,以一秒兩聲的頻率開始搖晃,手鈴上發出淡淡光芒,叮噹聲響徹整個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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