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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見之眼] 黑夜降臨 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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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洋一整晚都輾轉難眠,早早就爬起來,跑到韓耀廷那裏找杜槐愔。
等他走進那個豪華的大廳,他又開始後悔,如果把昨天的事說給杜槐愔聽的話,他大概會打人……
「你好點了嗎?」陸以洋看著半躺在床上轉電視的杜槐愔。
「嗯……」杜槐愔皺眉把每個新聞台都轉過一遍,最後嘆了口氣關掉電視,把搖控器往旁邊一丟。「什麼事?」
「沒、沒事,我來看看你而已。」陸以洋勉強擠出個笑,「最近好亂,新聞每天都在報一些有的沒的。」
杜槐愔覺得頭痛,地面上會亂都是因為夜上來的關係,就算他不存心搗亂,他的氣也會影響黑暗的一面,因此自殺、殺人、搶劫,暴動的新聞一直在增加。
「真麻煩。」杜槐愔喃喃的唸了句。
「什麼?」陸以洋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沒什麼,你最近都在幹嘛?」杜槐愔看他的臉色就知道他隱瞞了什麼。「從實招來。」
「唔……我、我昨天認識了一個有趣的執行人。」陸以洋抬起頭,笑著開口。「他是個有趣的好人呢,說認識小夏。」
杜槐愔瞪了他一眼,「執行人沒有好人,你不要那麼好騙。」
「他也沒騙我什麼呀,我們隨便聊聊天而已,他還帶小宛出去玩。」陸以洋微弱的抗議了句。
目標是她呀……還是他?
杜槐愔看著這個單純的笨蛋,放棄的嘆了口氣,反正盒子在他身上,也沒什麼傷得了他。「反正,多對執行人有點防備心就是了。」
「嗯,知道了。」陸以洋點點頭,「啊、對了。」
他從包包裏掏出筆,在筆記本上寫下他前天背起來的電話,撕下來給杜槐愔,「這個是春秋媽媽的電話,她說如果見到你的話,要你打電話給她。」
「嗯。」杜槐愔皺了皺眉,接過那張紙。
「那天吵成一團耶,你爸爸也來了。」陸以洋小小聲的說。
「喔?吵了什麼?」杜槐愔隨口問,看起來卻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唔……杜伯伯問夏媽媽你們是不是兄弟,夏媽媽說是,杜伯伯就說要帶春秋走,結果夏媽媽卻說你們都是她生的……唔……我來說這種事好嗎?」陸以洋說著說著,發現自己在八卦人家的家務事,更何況是有點……混亂的家務事。
杜槐愔卻噗的一聲笑出來,「虧她說的出來,我爸一定嚇死了。」
「欸?……好像是……」陸以洋乾笑了幾聲。
「真受不了那老頭,幹嘛那麼放不下。」杜槐愔搖搖頭躺了下來,不知道話是說給誰聽的。
「槐愔,亭亭她……還是不肯走,怎麼辦?」陸以洋想起亭亭的事,提醒了杜槐愔一聲。
「我知道,我會盡快去看她。」杜槐愔嘆口氣,閉了閉眼。「我累了,你回去吧。」
「喔,那你多休息。」陸以洋起身,猶豫了會兒,最後還是沒把那個殺了小宛的兇手講出來,默默的離開了那裏。
杜槐愔看著陸以洋離開,拿起手機撥了陸以洋給他的號碼。
他見過葉依虹二次,只是他遇見她的時候,並不知道她就是葉家老奶奶的女兒,春秋名義上的母親,直到某天他在家裏翻到母親的相簿,問了父親才知道,原來他見到的那位虹姨就是葉家出走很久的女兒葉依虹。
「喂,虹姨?妳找我?」杜槐愔撥通了電話。
「你沒事吧?」
「沒事,我很好,盒子也保存得很好妳放心。」
「那就好,最近地面上不太穩,你要注意一點。」
「我知道,因為有麻煩的人上來了,虹姨……妳要請我媽小心一點。」
「我知道,我會注意。」
「聽說妳被我爸堵到了?」
「是呀,麻煩得要命,我把他嚇回去了你放心。」
杜槐愔笑了出來,「虹姨在家裏嗎?」
「嗯,我大概會待上幾天,你有需要就隨時找我。」
「我是還好,倒是妳既然回來了,就多陪陪春秋吧。」
「知道了,你自己小心點。」葉依虹微微笑著,「拜。」
掛掉電話,葉依虹微微嘆口氣。
「茶……要嗎?」
她回頭見夏春秋正端了杯熱茶過來,她笑著接過。「謝謝。」
也許是二十幾年都沒喊過,夏春秋一時之間也沒辦法突然就開口叫她媽。
葉依虹看起來也不太介意,兩個人就這樣對坐默默的喝茶。
「冬海呢?」葉依虹看看四周,也沒看見葉冬海的影子。
「上班,他先去公司了,今天要下午才有客人,所以我可以下午再下樓。」夏春秋解釋著。
「我聽說了葉致浩的事,你辛苦了。」葉依虹淡淡的笑著,喝了口茶,「他一向是個很好強的人,沒想到會把自己弄成那樣。」
夏春秋只是搖搖頭,「沒關係的,這也是我的責任。」
話題又斷在這裏,母子二十幾年沒見,就沒有任何話可以說嗎?
夏春秋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氣的開口,「我可以……請問妳一件事嗎?」
葉依虹笑著,「當然,你想問什麼都可以。」
「我真的是妳生的嗎?」夏春秋用著期待的目光望著葉依虹。
葉依虹苦笑了起來,神情有點苦惱,思考了半晌才開口。「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的確是個不負責任的母親,但是你應該明白,有些人生來就有自己的使命,有時候這些使命會大過任何事,包括親人。」
她停頓了下,看著夏春秋,伸手撫上他的臉,「春秋,你的出生是個意外,但是你的的確確是這個家的孩子。」
「意外?」夏春秋疑惑的望著葉依虹。
「不是你想的那種意外。」葉依虹笑著,「你的出生要在意的不是誰生下你,而是你的歸處在哪裏,你的確是葉家的孩子。」
「你是我的孩子。」葉依虹望著夏春秋的雙眼,很認真的開口。「不管是誰都沒辦法改變這個事實。」
夏春秋像是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輕聲說,「我知道了。」
葉依虹伸手輕輕環住夏春秋,「我應該常常回來看你的,對不起。」
夏春秋有點不自在,到昨天之前,他都沒有被母親抱過,小時候當然期望過,但他都這麼大了,早就不奢望這些,現在被母親抱著,心裏有些緊張,但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讓他覺得舒服。
他記得那是母親的味道。
「我記得這個檀香的味道……」夏春秋低聲開口,那是他記憶中最深刻的一種味道。
葉依虹微微嘆了口氣,伸手輕撫他的背。
她不知道該不該對夏春秋說實話,夏春秋跟杜槐愔不一樣,她們已經讓杜槐愔無法珍惜現在這一世,也許該讓夏春秋安穩平靜的過這一世才對。
閉上眼睛,葉依虹輕拍著這個孩子,她只希望這個孩子這輩子可以幸福。
陸以洋趴在玻璃櫥窗前,看著四十二吋的超大液晶電視播報新聞。
這星期到底自殺了幾個人呀?為什麼那麼想不開……如果能活著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呢……有那麼多人想活著都沒辦法,這些人為什麼要搶著去死?
陸以洋不解的看著新聞,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社會新聞暴增。
好像……突然變得很亂……
陸以洋皺著眉看著新聞,然後看見玻璃窗上映出很熟悉的人影。
「啊、你來了。」陸以洋回頭,看向不知道站在身後多久了的高懷天。
「看你看新聞看得很入神,最近好像沒什麼有趣的新聞不是?」高懷天帶著笑容,拉他離開那片玻璃櫥窗。
「嗯,最近不曉得為什麼,自殺的人好多,幹嘛這麼浪費生命。」陸以洋沒什麼精神的跟著高懷天走。
早上從韓耀廷那裏離開後,就接到高懷天的電話,於是約吃中飯。
陸以洋猜對方大概是擔心他又做什麼怪事。
默默的點菜,有些安靜的吃飯,陸以洋一直提不起精神,他滿腦子都是那個兇手的事,滿腦子都是疑問。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殺害小宛?如果是變態殺人魔的話,應該不會有那一瞬間蒼白的臉色,那是驚慌、害怕,內疚的神情,好不容易找到了兇手,卻對兇手毫無辦法。
「我查過那個人的資料了。」高懷天見陸以洋一直很沉默,先開了口。「你很在意吧。」
「嗯。」陸以洋抬起頭來,很認真的想聽高懷天說話。
但高懷天只是苦笑著說,「他們沒有任何關聯,他們不認識,沒有地緣關係,在目前追查到的當時背景之下,他們沒有見過面或者認識的跡象。」
「是嗎……那為什麼他要殺小宛?」陸以洋的眼底帶著深深疑惑,他知道高懷天無法回答他,他還是像自言自語般的說出來。
「小陸,你聽我說。」高懷天碰了碰他擱在桌上的手。
陸以洋看著高懷天,對方帶著無奈的笑容,像是在說自己果然很麻煩。
自己明明不想給他添麻煩的,為什麼……每次的結果都一樣……
高懷天只是緩緩的開口,「我明白你因為看得到那些東西,而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的心情,我也曾經有過因為某種心情,讓我決定一定要做些什麼的經驗,所以我當了警察,雖然我花了很多時間,但是我做了我想要做的事。」
高懷天停頓了下,確定陸以洋在聽,才又接著說下去。「但那些事都不是你的責任,那些人也都不是因你而死,你不能把所有看的到的事都想扛在身上,都想把他變成自己的責任,那只會讓你變得不快樂,覺得很無力,認為自己什麼都做不到,但那本來就不是你該做的。」
陸以洋明白高懷天想說的,但是小宛不一樣,他無法說明哪裏不一樣,但是只有小宛,他無論如何都想幫助她。
如果連小宛也幫不了,自己還能做什麼?
「我真的覺得……我什麼也沒做好,實驗也沒做好,好不容易解決家裏的事,卻變得沒時間常常回家,亭亭也不肯走,時間又快要到了,好不容易找到殺死小宛的犯人卻什麼事都沒辦法做……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陸以洋覺得沮喪,杜槐愔的傷還沒好,他不能什麼都去問他,而他也無法再跟夏春秋商量事情,他正在做的事都是春秋不希望他碰的事。
陸以洋看著高懷天低聲說,「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可是卻老是在麻煩你。」
「我不覺得麻煩,當然你能少做一些讓人擔心的事會更好。」高懷天笑著,「我沒有權利反對你去做任何事,但是我希望你能考慮自己的安全,畢竟你要活著才能幫助人或是你看的見的那些東西。」
「嗯,我知道……」陸以洋點點頭,認真的開口。「我下次會更注意自己的安全。」
高懷天微微鬆了口氣,「說到要做到。」
「嗯。」陸以洋用力點點頭,「我會盡力。」
高懷天苦笑,這種事好像不是該說盡力,而是本來就該最優先考慮的事。
實在是拿這個孩子沒辦法,卻也怎麼也放不下他。
高懷天暗自嘆了口氣,還是對陸以洋微笑,「我下午還有班,送你去學校吧?」
「有順路的話,就麻煩你了。」陸以洋對高懷天展開笑容。
「走吧。」高懷天笑著,拍拍他的肩,跟他一起結帳後走出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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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蒔舞,耽美、靈異小說作者,2019年對我來說是轉變的一年,所以專題名為壹玖壹伍,連載文章包括今志異系列,特偵、示見系列番外和新作品,也就是我寫什麼就連載什麼,希望老讀者們能繼續支持也期望新讀者們加入,如果想看舊文的人也可以提出,我會將舊文修正後連載,希望大家一起督促我達成今年的寫作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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