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像看好戲般。一分鐘之前誰也沒想到阿犄這個新手會開口要阿糸、這位先生或這位女王打他。也許是在陽台上的那些話讓阿犄覺得這屋子裏頭阿糸最親切,產生的錯覺。不想趴在女朋友大腿上被打屁股,也不想被同為男性的小馬打,就只有阿糸能夠選擇。他不知道大家的驚訝驚呼從何而來。「我不用手掌打的喔。小甜幫我拿我平常用的那根打屁股木板。」聽到阿糸是用木板打屁股,阿犄真是有點騎虎難下。
小甜從裏面房間拿出了那根阿糸常用的打屁股木板,阿犄一看到木板厚度,臉色一變。他已經可以知道打在屁股上會多痛。阿糸要他雙手撐在牆壁上,翹起屁股等著被打。不太熟的人趴在她的大腿上,這樣的行為太過親近。「你的褲子太厚了,把外褲脫下來。」她說話時一字一句的散發著女王氣息。
阿犄雙手從牆壁上縮回,顫抖地解開鈕扣,將外褲拉下,露出了穿著平口褲的臀部。阿糸將木板靠在他的屁股上,讓他感受木板的觸覺。啪的聲,木板便著了第一下。突如其來的,讓他唉了聲,好大一聲,雙手立刻去揉了屁股。「手移開。手不要再放到屁股上。木板不長眼睛,我不想打到你的手背。雙手貼好牆壁。」阿犄手掌才貼回牆面,第二下就來了。
阿糸先生的打法,完全不像白小路打小翩那樣,是扎扎實實,板板到肉,全全入內的。白小路的打屁股像是玩耍般,打打揉揉摸摸,而阿糸的打屁股是不帶玩樂,是認真的執行,有如行刑,光聽聲音便覺得自己屁股像是也被打一般。隨著次數,阿犄跟著哀嚎著,不知道第幾下時,阿糸先生便停手了。「屁股打到紅紅就好了。屁股紅紅的比較可愛。泛紫了就不好看了。」
小翩一聽到阿糸先生這麼說,便忍不住將阿犄的平口內褲拉下來,看看屁股的模樣。通紅的部位從臀部到大腿上半,果然是鮮豔紅通,讓人愛不釋手。
小翩一伸手,阿犄便立刻拍掉她的手。「會痛。我要冰塊,我要冰敷。」阿犄唉著拉上褲子。
「真是不耐痛的屁股。」阿糸先生將拍板交給小甜收著。白小路搶著拿起拍板,空揮著,感受著木板重量,有點模仿著阿糸先生的動作。「道具最主要的是順手。每個人使用的方式不同,所以不是愈厚愈好。」阿糸先生這樣跟白小路說著。「我想拿著阿母的木板打打看。誰要被我打的?」白小路問著在場的人。小翩原本想再上的,可是被小甜阻止了。「唉啊你的屁股都這樣了。第一次不要吃這麼重鹹啦。」白小路都這樣勸說著。
在阿糸跟dt去補充手中酒杯內的威士忌時,小月自告奮勇的貢獻屁股讓白小路試打。小甜跟小湯她們拿出麻繩綁玩著,白小路立刻被繩子吸引了,放下木板抓了捆麻繩便要綁小月。小甜請了在場最高的小馬幫忙將綁好的垂繩掛上天花板的吊點。小馬踩著沙發凳,伸手便能將垂繩掛上去。她們自動的分成了兩兩一組練習著繩縛。白小路跟小月、小甜跟小湯,小甜邊綁著邊指導著阿犄綁著小翩。小馬抓著小貓要綁,小貓不依便被威脅著以後不讓她騎馬,小貓才嘟著嘴,乖乖當繩模。阿糸先生邊喝著酒邊跟dt聊著還順便注意著各組的玩繩狀態。
白小路忽然想到什麼,大喊著:「阿母、帝姨,我要看你們跳『暗黑之舞』。」dt一聽便將威士忌酒杯放下。「好啊,挑首歌,來吧。」白小路準備挑歌時,阿糸便跳出來阻止。「早不來晚不來的,快十點了。這時候把音樂放太大聲是不行的。」阿糸一說完,dt又拿起酒杯,「對喔,音樂無法開大聲,跳起來就不夠爽。下次吧。」
「啊~啊——」白小路該了聲。
「這時間,如果在我家就可以。在阿糸家還是不要吧。鄰居來抗議就不好了。」dt說話。
「下次去帝姨家辦家聚。好久沒去帝姨家辦趴了。」白小路應著。
「好啊。那有什麼問題。」dt說。
我問起了什麼是「暗黑之舞」。聽到的解釋是在dt与阿糸先生非常低潮之際,成日沮喪難過,酒精為慰,陷入無可自拔時,她們其中一個人說我們不要再傷心了、我們不要再這樣下去了。她們挑了一首歌,把音樂放很大聲,便站起身,用力地甩動身體,用一首歌的時間盡情舞動与悲傷,歌曲結束時就要振作,離開憂鬱,從自溺沉淪深淵中,奮力躍起。
dt与阿糸先生,她們兩個爭著說這些話是她說的,誰也不讓誰。喝了酒、酒精作用下的兩個人說話都開始大聲,互不相讓。於是又要開始講話像吵架了。再見到她們如此高談闊論互相爭辯,也沒有上次來得驚訝。倒是小翩跟阿犄第一次遇見,他們兩個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小翩到我身旁說著悄悄話問著怎麼回事。
「來跳一首暗黑之舞吧!不能放音樂的話就乾跳。」白小路高舉著雙手。
「不要!」dt与阿糸先生異口同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