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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鴿子無視我存在的跳上跳下。吱吱喳喳個沒完。像是醉意沒退的四周是如此模糊。皺起眉頭。又是如此的荒涼黎明。陽糝落下。卻沒為我帶來什麼暖意。搖頭晃腦了幾分鐘。空空如也的肚子無助的哀叫幾聲。我也沒法子能使的瞪著它看。

離家過了近一年。一路睡睡醒醒漫無目的。可能是有人的善心爆棚。沒地方好使。我還不至於昏倒在何處。意識模糊著幾天。就會有人看著我可憐帶著可憐的眼神打量我。在不幸運點。就得放下自尊心挖著他人剩的垃圾桶。翻找看似食物的東西。也許也過了兩個月。做這種事也不再遮遮掩掩。

嘆息著生活。埋怨著歲月。想著無聊空泛的小說情節。幻想著哪天可以用這些虛無縹緲的劇情獲得些生理必得的食物。
一晃眼。到了陽光照頂。刺眼的捧腹橫看街道。肚子依就哀聲不斷。突然有個人在我身旁坐了下來......。

是個拿著小風車的妹妹。轉呀轉呀。轉的我眼花直打轉。跟他傲嬌的連面容對視於幾分秒鐘。我嘟著嘴黯淡的將視線轉回到街道上。他突然開口問。
:「姊姊你為什麼坐在這邊呀」
:「你在等人嗎」
天真到我都不好意思開口。只能用乾澀的嘴巴苦苦歪嘴尷尬笑著。
過了幾分秒後。我淡淡說出了幾個字。
:「我在煩惱餘生啊」
他滿臉狐疑的看著我
:「什麼是餘生?」
:「你剩下的人生」
:「那什麼時候思考完?」說完又吹了吹踏那小風車轉呀轉的。
:「快啦」
:「思考完後你就不坐在這邊了?」「可是我看你已經待在這很~久了噎」
特意拉長的尾音。更顯得我回答得多麼拙劣。

小曦~
小曦!為什麼亂跑!
一位看上去年輕的女子看著著急又害怕的打量著女兒旁邊的我。
習以為常的撇開頭。抱著那女孩離去了。女孩依舊吹著那風車。轉著轉著。那問題打轉在我腦海中。「餘生啊......。」

我能做些什麼?多做些什麼有用嗎?在這社會上多缺一個我。只是少個負擔吧?沒準我爸媽根本也沒思考過我去哪裡?再哪天我消失了。有誰會知曉少了個我嗎?憑什麼運氣財富自由。老天分布得如此不均。我只不過是做了個決定。卻一無所有。也不會再有希冀。這社會就是如此。我還妄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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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點酪梨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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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流浪少女。帶著悲觀看著晨曦日落。憤恨著世俗一切。一路上遇見的所見所聞。憎恨了一切。卻意外遇上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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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生啊......。」 半昏半醒著。已經三天喝著公園飲用水加減度日的我。面容略顯消瘦。卻早習以為常。默默地走向他人浪費食物的墳墓場。想找點像樣的食物度過此夜。撲了空的我。耐著蚊子包混雜難受的濕氣。夏。我討厭這季節! 消了又腫的蚊子。整晚飽餐一頓的目標。剩我一人。嗡嗡嗡地隱約地靠近又默默的消失在黑夜
一身酸一猖狂地在全身上下流竄。吃得飽腹的蚊子。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全身癢意痛苦不堪的面容。刺眼的晨曦迫使我坐了起來。依稀記得夜晚來來去去了多少人。朦朧的眼從未熟睡過。過了四季。春。花朵兒卻不是花開時節。夏。只留了潮濕悶熱給我。秋。處處散著磨人的烤地瓜味。卻始終與我無緣。冬。像狠心的武士。風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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