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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點酪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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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平凡的少女。寫著句句長短。不善言辭。卻訴說著無數故事。流浪著。嘗試築起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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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流浪少女。帶著悲觀看著晨曦日落。憤恨著世俗一切。一路上遇見的所見所聞。憎恨了一切。卻意外遇上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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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石階的高低差。剛好可以架著四開的舊畫板。也沒有要畫什麼。就是看著幾步外。也有個同是流浪人的伯伯。看著活蹦亂跳的小孩。尖叫夾雜歡笑。倒數著三二一躲好了嗎?抓到你了你當鬼!想像著蒼傷感強烈對比。拿起筆想記錄下這刻。 四肢的描繪大致都能掌握。就是近視眼讓我看不是很清楚那老伯伯的面容神韻。瞇起眼睛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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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屏幕雙方聲淚俱下。 「為什麼!!!」 換來一句接ㄧ句的「對不起.....。」 「你不要跟我道歉!!!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病了。傷害了自己! 但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傷害你自己!!! 」 深夜下。電話在哽咽下掛去。眼角不停滑落淚珠。也許是哭得太狗血。暈眩脹得頭昏昏欲絕。居然傷害了自己。怎麼這麼不經大
隔著屏幕雙方聲淚俱下。 「為什麼!!!」 換來一句接ㄧ句的「對不起.....。」 「你不要跟我道歉!!!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病了。傷害了自己! 但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傷害你自己!!! 」 撕心裂肺的在深夜。吼叫硬是從咽喉吞下。深怕吵醒家人。只剩次次急促啜泣......。 刀刀落在又左手手臂上。30度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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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
續集?
「要不要一起出去玩?」透著螢幕仍感受到A戰戰兢兢。 剛過11點鐘。看著手機螢幕跳出才剛回復完他又跳出的訊息。愣了一下。雖然覺得有點訝異。但仍回了句 「可以呀!」 「該搭配什麼衣服好勒」房間內看著半身鏡來回遊走。習慣性出門挑衣服挑超過一時早已變成了常態。蒼忙的衝出家門。怕第一次約在外面就遲到了。雖說不
「餘生啊......。」 半昏半醒著。已經三天喝著公園飲用水加減度日的我。面容略顯消瘦。卻早習以為常。默默地走向他人浪費食物的墳墓場。想找點像樣的食物度過此夜。撲了空的我。耐著蚊子包混雜難受的濕氣。夏。我討厭這季節! 消了又腫的蚊子。整晚飽餐一頓的目標。剩我一人。嗡嗡嗡地隱約地靠近又默默的消失在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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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鴿子無視我存在的跳上跳下。吱吱喳喳個沒完。像是醉意沒退的四周是如此模糊。皺起眉頭。又是如此的荒涼黎明。陽糝落下。卻沒為我帶來什麼暖意。搖頭晃腦了幾分鐘。空空如也的肚子無助的哀叫幾聲。我也沒法子能使的瞪著它看。 離家過了兩個月。一路睡睡醒醒漫無目的。可能是有人的善心爆棚。沒地方好使。我還不至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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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酸一猖狂地在全身上下流竄。吃得飽腹的蚊子。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留下全身癢意痛苦不堪的面容。刺眼的晨曦迫使我坐了起來。依稀記得夜晚來來去去了多少人。朦朧的眼從未熟睡過。過了四季。春。花朵兒卻不是花開時節。夏。只留了潮濕悶熱給我。秋。處處散著磨人的烤地瓜味。卻始終與我無緣。冬。像狠心的武士。風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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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作業堆中。無止盡的深淵。快速的揮動筆刷。發揮著設計生趕作業的特殊才能。但夜幕卻不斷驟降著。夜色越來越深。星光佈滿夜空。卻被地面光害的隱匿其中。無能為力地打著呵欠。不斷點著點著頭又驚醒。一筆一畫煎熬著晝夜。 在眼瞼將閉合。慢慢模糊了視野。訊息聲點醒了半夢半醒的我。 :「在忙嗎?」 這訊息傳來。雖說
酪梨。眼帶迷濛。不情願地拍掉逼逼作響的惱人鬧鐘。東倒西歪的爬起舒適的床。扶著牆。一邊揉著眼一邊埋怨著。緩速的盥洗了一下。不帶一點妝容的開啟大門。太陽還是同樣的刺眼。去學校的路照常的遙遠......。 過了上次的展覽。整個人腰酸背痛的。即使也有段時間。但爬上爬下的後勁。使了好幾天都擺脫不去。癱軟在課桌
晨曦劃破晝夜。看著寧靜清晨。忙碌卻散佈在整個展場。上上下下忙碌的佈置即將揭幕的展覽。一個不小心。破碎的聲音響至屋簷繞樑。什麼東西落到地面散的到處都是。大家慌忙跑來關心怎麼.......。 酪梨心疼著看著自己帶來的除殘膠的小玻璃瓶歲了一地。A也圍繞在一旁。語帶慌張的問了句:「什麼東西破了?!」。酪梨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