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間的霧,城之間的木,筆直線的路,直到無人煙深處。 剔除愛慕的冷酷,逼近冰點的體感溫度,念念不忘的屈辱,唸唸有詞的詩歌像是古老的咒語魔術,企圖向神敲詐到救贖。 渴求如速食般快速的頓悟,貪婪祈求願望成真索求無度,不過是矇騙頹廢的一種話術,弄巧成拙的虛無,夢的真偽喋喋不休爭論了千年萬古。 平庸的邪惡換上新衣受人愛戴被推為時下的流行教主,禱詞人人歌頌卻成了無可脫身的永世咒詛。 一條路,地上也沒有影子的一人孤獨,綠林已枯,誰心有所苦也道不出,囚禁在貼滿鏡子的狹小房屋,茫茫地哭,以為自己在寫書。